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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胜有声,当真是任何一句话都抵不过如此身姿。
月光下看美人,比之白昼时还要美艳三分,尤其这美女原就美得像是天仙下凡,虽说每寸肌肤都被自己好生疼爱过,但每次看她、每次摸她、每次奸她的时候,都新鲜的仿佛花苞初绽,老天爷当真如此厚爱于她,令燕千泽怎么也不愿自她身上离开。
幸好自己淫贼的功夫从来没有搁下,床第熬战之间雄风仍旺,加上所修阴阳诀极合采补双修之道,每次与妙雪交合不只乐不可支,彼此都享受到难以想像的乐趣,功力上头所得裨益更多,好一个寓练功于欢乐间的炉鼎。
尤其妙雪虽是心性坚毅,却非顽固不化之人,既已决定了将身子交给自己便尽力沉醉于男女之欢,虽说还掌握不到其中分寸,偶尔弄得有点出格,却是愈来愈痴迷了。光看她虽是娇羞无伦,嘴上只说着要自己抱她回床上去,但被自己目光一扫,却是亭亭玉立眼前,娇羞柔媚地任自己饱览春光,显然那抗拒不过只是象征,她的真心正期盼着自己在这胡床上头便要了她,令她再没理由抗拒自己的手段。但有如此心思,便是无上妙谛。待自己好生引导,让她一步步地享受到男女欢爱,早晚自己都能令她彻彻底底地沉迷爱欲之间,再也无法自拔,而想要做到这一点,自己的手段可说是无穷无尽,尤其妙雪正期盼着自己的调弄,没有什么比这更令男人高兴的了。
“好妙雪别担心……”淫淫一笑,那笑意看着妙雪娇躯颤抖不已,也不知是害怕自己的贪花,还是期待着自己别出心裁的淫女手段,想来怎么也该是后者多一些。
燕千泽伸手一揽将妙雪抱入怀中,饱满结实的玉腿贴上了那硬挺火热的淫物,强烈的刺激令她登时酥了,软绵绵地挨在燕千泽怀中,迷蒙的美目透着满怀的渴求,晶莹剔透犹如美玉的肌肤不住揩拭着那火烫的淫欲表征,只待他将她的最后一点抗拒突破便是云雨之欢。
他凑在妙雪耳边轻声细语着,“当日为夫给妃卿破身子的时候,也不是在床上……之后连着好几天,我们都是幕天席地的欢爱,蓝空为被、碧草为床,好不风流快活……这方面的事可不是只能在床上玩,换了个环境、换了个时候,都有不同的体验……以往为夫也在野外弄过几个侠女,这事儿……好妙雪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妙雪心中忍不住回应,被燕千泽吸住的朱唇却只有咿唔呻吟的份儿,情迷意醉的和他缠绵着,态意情浓之间光吻着都是无上享受,即便感觉到他的魔手正自轻薄地揉玩着自己雪臀,好像正渐渐向着菊穴附近游走,竟也一点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不住轻扭着与他方便。
二十年前妙雪与楚妃卿、华素香虽是江湖侠女,追杀淫贼不遗余力,但燕千泽只奸不杀,床第之间带给女子的多是欢愉,照说不会是侠女们的首要目标,但燕千泽有些时候未免也太过火了些,追杀淫贼的侠女若不小心落在淫贼手里,破瓜失身、饱受淫辱自是理所当然,但他却是时间也不管、地点也不顾,有机会就动手,丝毫不管对方事后该怎么办。
好几仙侠女被他蹂躏采补之后,一丝不挂、娇慵软弱地被抛弃在荒山野地,这样都还算好。曾有一次他看上了尼庵中的美貌小尼,竟就在大殿之上、佛像面前,将那小尼强奸得逞,还搞了好几回;等到住持穴道解开,回到殿上时,只见到佛像环绕之中那小尼已被淫得晕了过去,赤裸的娇躯没一寸没留下男人玩弄过的痕迹,散飞的汁液甚至还染到了佛像上头,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清理干净。就因为这般出格的搞法,让他变成当年妙雪追杀的头一号人物,好几次差点没真被她给逼死了。
没想到燕千泽当年的恶习到了现在仍丝毫不变,可现在落到他手里任他恣意轻怜蜜爱的,却变成了当日追杀他的自己,妙雪真的不能不叹,世事确如沧海桑田、变化莫测,偏偏身遭淫欲洗礼之后,不只体内淫媚的本质被诱发,连芳心似都被那强烈的快乐冲刷没顶,再也无法自持,竟不由得想任他为所欲为,甚至想要试试光天化日之下被他淫玩得死去活来,羞赧耻辱地被扔在野外,想要起身都没有办法的滋味,当然这是想想就好,妙雪可没有这么大胆子,别的不说,光想到事后要承受楚妃卿、燕萍霜或南宫雪仙的异样眼光,她便受不了。
“哎……你这坏蛋……妙雪……妙雪当然知道了……”纤手轻抚着他的胸口,妙雪要好生努力才能抑制着玉手往下滑去,触碰抚摸那令她欲仙欲死、几次将她送上仙境的肉棒。即使不去伸手,光从肌肤的感觉上就知道此刻的燕千泽早已准备好要在此处将自己淫玩,令自己羞怯无比地被送上高潮仙境,偏偏自己却也已经准备好了,幽谷之中湿润腻滑,早在渴望着被肉棒淫辱的感觉。
“可你……你就算要……要那样……也得给妙雪一点……一点习惯的时候……妙雪昨夜……昨夜才破了身子……还没……还没被你逗成淫妇呢……就要逼妙雪那样……也不管妙雪的感受……就算妙雪没妃卿那般软,该当受得住你……可也……可也没多少经验……你……你就算想大被同眠……想在床外淫玩妙雪……好歹也再等一会……光想到让别人看到妙雪跟你……跟你好的样子……妙雪就……就羞得想死了……还大被同眠……”
“哎呀呀……好妙雪,这么说……可来不及了……”一见燕千泽一脸诡笑,原还没想到他想做什么,却见燕千泽屈起手指,轻轻叩着墙面,只听得邻房一阵鸡飞拘跳,仿佛有什么人在那儿惊慌失措,一时之间连回应都回应不了了,妙雪不由羞得俏脸通红。
她这才想到白天里楚妃卿曾若明若暗地说过此处房舍下多,一人一间房可不好安排,须得有人住得极近,那时她还没多想,可现在却发现不妙,自己在床上痴迷的淫言浪语或许还没全盘泄漏,但现下坐在胡床上头紧邻着墙壁,自己方才与燕千泽的甜言蜜语岂不都给邻房之人听了去?
偏生燕千泽一手牢牢箍在自己腰上,想逃一时间却是欲振乏力,她挣了几挣,却知不出真力是逃不开了,偏又没法真的运功震开他,只能羞得脸蛋儿埋在他胸口,再抬不起来了。
邻房好半晌都没有回应,但以妙雪的功力之深自是听得出来邻房声息,尤其那人呼吸急促,显是被燕千泽这么一吓,一时半刻还平静不下来,就算躺倒装睡,可砰砰跳着的心却是怎也慢不了。
幸好在这小山庄中,除了燕千泽外都是女子,至少令妙雪虽是羞耻烧身还不至于羞愤欲死,给女子看到那模样虽是羞人已极,还可忍受,但若让别的男人看到那样儿……妙雪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燕千泽有着难以想像的淫贼根件,总该不会……不会出格到这种地步吧?
“嗯……已经睡着了吗?”虽说隔着墙壁,但燕千泽和妙雪何等武功?邻房之人心急之下全没抑住呼吸,想瞒都瞒不过他俩的耳目;见妙雪羞不可言,纤指不住揪弄着自己的头发,似在害怕自己真跟邻房之人说上话,不由得更想逗她。
燕千泽手指轻轻叩着墙壁,好像入房前的叩门一般,嘴角那丝讨人厌的笑意却是那么明显,令妙雪一看便知他心里又在打着坏主意。但明知邻房有人偷听,妙雪虽想阻止也开不了口,以两人现下这般赤裸相对,只怕自己一开口又惹得燕千泽几句调侃,光只两人床第间自是浓情蜜意,给旁人听了去可就真羞到难堪至极了。
“嗯……已经……已经睡着了,睡得好熟好熟了……我……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已经完完全全睡着了……天打雷劈也醒不了了……”从墙那边传来娇怯怯的声音,听得妙雪脑子里登时一股火起;一半是娇羞的情火,一半却是恨铁不成钢的怒火。
就算你再怎么怕羞,再怎么被自己的媚态撩的神飘魂荡,一时无法自主,也不要这么简单就被燕千泽撩出话儿来!羞气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偏偏燕千泽捉准了时机开始动手,贴在自己腰上的手渐渐开始使坏,妙雪竭尽全力才能保着不发出声音,可体内的欲火却在他的突袭之下愈发高昂,她方才被挑得欲火如焚,差点要在这胡床上和燕千泽共效于飞,敏感娇嫩的胴体又哪禁得起燕千泽老于此道的爱抚?
尤其令妙雪畏羞的是,就算她被撩起了欲火,耳目暂时没那般灵便,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他爱抚撩拨的快意上头,可此处不过几人,那声音又与自己朝夕相处数年,她岂会听不出来?光想到自己完全抛弃侠女风范,打从心里渴望男人的淫媚模样竟被徒儿在邻房听了个清清楚楚,敦她如何能不害羞?
朱唇紧咬不开,生怕一开口便是情难自抑的呻吟,她纤手轻按枉燕千泽作恶的手上,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他,偏生那可怜的模样似是正对燕千泽胃口,他无声地笑了笑,凑过脸去吻住妙雪红润欲滴的樱唇,舌头交缠间好生享受了一番,手上却一点不愿放松。
心知南宫雪仙内力也已有了一定造诣,加上这面薄墙过去正紧邻着她的床,就算自己抑着不出声,可两人肉体交合间的声音绝不可能瞒得过徒儿,妙雪不由大羞,偏生愈羞身子里头的火就愈强旺;更令她羞赧的是芳心里头隐隐浮现的感觉,从白天听说昨夜破身之时的种种景象全被燕萍霜与南宫雪仙看了去,妙雪心中就不由怕中含喜,竟似有种微微的希望,想试试在旁人灼灼眼光之下,不顾羞耻的与燕千泽热情交欢,光那想像就令她不由涌起一股堕落的快感。
虽说理智马上就把那羞人的念头打了下去,紧压着再不容其浮上心湖,可在这羞人的情景之下,那念头竟不由得又浮了起来;随着体内欲火渐燃,在身子里循环着,愈来愈是强烈而无法抹灭。
纤手无力地轻按在他胸前,妙雪并紧玉腿,可腿侧嫩肤却被那火烫的肉棒灼得似要烫伤,她勉力压抑着心中那无比羞人的念头,一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