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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蚋鯴X。”上官宏解释给安鹏飞听,他背地里一直叫江欣怡为小三儿。
“那后面这个呢?“安鹏飞指着纸上后面的那个XX和勾勾问。
“哦这个么,就更好玩了,小三儿叫小艾的奶奶,穿上以前的破衣裳,然后坐在地上,看看来的这些人里会有谁来扶她,扶的就打个勾勾,没扶的就打个XX。”上官宏笑着说。
“难怪她吩咐过片刻放进来一个,原来是在弄这个。”安鹏飞好像明白了一些。
“易昕啊,这单子的意思是看看谁能老实的干活,谁的心比较善良,可是上官没有给你之前,你是以什么为标准把他们分成两队的?”安鹏飞走到江欣怡身边,小声的问。
“呵呵,这个就是你的功劳了,我不是说让你帮我选人的么?”江欣怡笑着问。
“是啊,可是人怎么能单从外表来确定他的好坏呢?”安鹏飞还是不明白的问。
“怎么不能啊,她们走过你身旁时,看了你以后马上就开始卖弄风骚的,一定不是善类,就这样而已。”江欣怡坏笑着告诉他。
“什么,原来你把我当测试的工具了?”安鹏飞怕被上官宏还有那些人听见,所以不敢放大喉咙,小声的责问着。
“别说这么难听啊,就是充分利用一下而已,干嘛啊,你又没有少掉一块肉。”江欣怡忍着笑说。
“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这么说留下的这些人就是竖了扫把,扶了奶奶,看见我没有发骚的人了。”安鹏飞郁闷的说着。
“海子,你去安排他们的住处。顺便叫人把马车给我套好,让冯伯在门口等我。”江欣怡对海子说完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也不管安鹏飞看自己的眼神了。
“都跟我走吧,别看了,都成灰了。”海子一边对那十六个人说,一边用脚去踢踢那已经燃透的一堆灰。
那十六个人还是像做梦一样,木兮兮的跟着海子走了。
上官宏看看海子领走的那一队人,又看看追着江欣怡走的安鹏飞,摇摇头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比江湖上好玩多了。”
江欣怡回到书房,找出自己画的图纸,卷了起来,刚走出门,就看见安鹏飞站在门边。
“易昕,你这次挑人比上次麻烦多了。”安鹏飞说。
“没办法,这次都不认识,我可不想请错人,到时候把这里弄得鸡犬不宁。”江欣怡说着自己的理由。
“谁敢在你这里闹啊。”安鹏飞随口就说了这么一句。却挨了江欣怡一记白眼。
“看你说的,好像我是个杀人不舍的大魔似的。”江欣怡不满的说。
“呵呵,易昕怎么会是魔头呢,易昕是仙女。”安鹏飞笑着对她说。
“二哥,小声点,万一给人家听见怎么办?”江欣怡小声的责怪他,可是心里却有些甜。
“好了,赶紧出门吧,不然天黑前就赶不回来了。”安鹏飞赶紧提醒着她。
往外走的时候,江欣怡忽然想起来问;“二哥,上官他最近在忙什么?”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安鹏飞没有告诉她。
“二哥,城外的酒楼,到时候能不能帮我找人在下面建一间密室?还要弄几条秘密通道?”江欣怡为了不被人听见,紧紧的挤在安鹏飞的身边问。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那个干什么?”安鹏飞好奇的问。
“以防万一呗,别看咱现在混的不错,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万一出啥事,咱也得有路可退才行。”江欣怡小声的对他解释着。
“嗯,好的,这件事交与我办就是了。“安鹏飞爽快的答应了,他的心里感受得到,身边的这个人,好像对谁多不是很放心啊俩人边说,边笑的走到大门口,马车真的已经套好了,侍弄花草的老伯也已经等在那里。
江欣怡和安鹏飞还有老伯一起坐进车厢,马车飞快的往城外驾驶。没过多久就到了城外。
他们三人下了马车,江欣怡就把酒楼四周的布置跟老伯说了一下,有把手上的图纸拿给他看。
跟老伯商量着什么地方种什么样的植物和花才好。
江欣怡设计的图纸是这样的,她打算围绕着酒楼把四周的荒地划分成四个大院子。分别是春、夏、秋、冬四个主题。
春的院子里要都种上桃花、夏天的院子里种些芍药花、什么的。秋天的院子里种菊花、冬天的院子里种梅花。这样子的话,客人一年四季什么时候来都有花好欣赏。
关于植物盆景之类的,就让老伯帮忙想办法了。
老伯听了连连说好,拿着江欣怡画的图纸在荒地上转悠,有时沉思,有时蹲下检查土质。
“易昕,只可惜了这池塘,竟然不能养鱼。”安鹏飞站在池塘边对江欣怡说。
“不可能养不起来鱼,一定是哪里有问题。趁着现在莲藕还没开始发芽,赶紧雇佣些人来,把池塘再挖深些。我要让这里变成人间仙境,我要让他们把银子都消费在这里。”江欣怡对着池塘荒地。,敞开怀抱,大声的说到。
“好的,易昕你想怎么做,告诉二哥。”安鹏飞见她的样子,也动容了起来,仿佛看见不久的一天,这里将是十里荷花香,到处是喝酒,吟诗、赏花的客人。
“知道了,反正这酒楼的样子我都设计好了,其他的都交给二哥你来全权处理。”江欣怡把手上的图纸往安鹏飞怀里一塞说到。
安鹏飞心情激动的拿着那卷图纸,下定决心,一定要尽自己的全力,把她设计的蓝图呈现出来。
第二百二十二章路遇醉酒的小七
“冯伯,好了没有,要回去了。”江欣怡没想到那冯伯简直就是个工作狂,拿着她给的景观设计图,看着四周的荒地,仿佛想马上就把那些花花草草种上去一样,赶紧喊他上马车。
“冯伯,你要是有什么好的建议也可以提,毕竟这个你才是行家。”上马车后,江欣怡对还在那里激动的冯伯说。
“我就好奇,公子对花的种类和花期知道多少?”冯伯笑mimi的问。
“冯伯,你这是在考我么?”江欣怡歪着脑袋问。
冯伯笑呵呵,慈祥的看着她说;“老奴不敢,就是觉得公子应该知道些的。”
“冯伯,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呢。”安鹏飞在一旁使激将法说。
“ 冯伯,听好了。”江欣怡白了安鹏飞一眼,清清嗓子说。然后张嘴就唱;“花开四季皆应景,俱是天生地造成。
春季里风吹万物生,花红叶绿,好心情。
桃花艳,梨花浓,杏花茂盛,扑人面的杨花飞满城。
夏季里,端阳,五月天,火红的石榴,白玉簪
爱它一阵,黄啊黄昏雨,出水的荷花,婷婷玉立在晚风间。
秋季里,天高气转凉,登高赏菊过重阳
枫叶流丹就在那秋山上,丹桂飘香,分外香。
冬季里,雪纷纷,梅花雪景显精神
水仙在案头添风韵
迎春花开一片金,转眼是新春。”江欣怡心情极好,一时兴起就唱了一段《报花名》,若不是因为车厢里位置狭窄,江欣怡还想边舞边唱。
“冯伯,怎么样?”“二哥,怎么样?”“你们干嘛啊?这样看着我?”江欣怡唱好以后,就问冯伯,可是没想到,冯伯和安鹏飞两个人都呆呆的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
“易昕唱的真好,不知是什么曲牌?”安鹏飞惊喜的问。
“是啊,老奴活到五十多了,还未成听见过用花作词的曲牌。”冯伯也回过味来,称赞道。
“没什么了,我瞎唱的。”江欣怡皮笑肉不笑的说。
“还没到家,再唱个吧。”安鹏飞没听够,他才不相信她说的,瞎唱就能唱这么好?于是跟江欣怡商量着说。
“我又不是卖唱的,你说唱,我就唱啊。”江欣怡赶紧的拒绝。
“呵呵。”安鹏飞和冯伯相视一笑,见好就收的不再逼她了。
“公子,老奴想明个上山去挖些紫藤回来,不然等长叶子,就很难种活了。”冯伯对江欣怡说。
“我也要去。”江欣怡赶紧转过身子说。
“公子不必去了,要在山上呆几天呢。”冯伯提醒着她。
“不,我也要去,一定要亲手挖几棵回来,对了,冯伯,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说什么老奴,老奴的好不好?”江欣怡跟冯伯瞪着眼睛说。
“对不起啊公子,这样说了几十年了,一时改不回来。”冯伯有些伤感的说。
“没事了冯伯,在别人那里我管不了,可是在我这,没有这个词的,你就帮我管理花花草草,过几天你在咱府里头挑几个做助手,力气活就不要自己做了。”江欣怡站起身坐在了冯伯的身旁亲昵的对他说。
“多谢公子。”冯伯感动的说。
安鹏飞在一旁动情的看着这个善良的丫头,明白太子和七王爷为何会那么的在意她,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她的可爱,他们定然是看见了她的心,是这么善良吧。
可是,这么善良的人,为何要让人家担心呢?血缘的爹爹,哥哥姐姐、都近在咫尺,可是她却形同陌路。
安鹏飞忽然想到三十晚上见到恢复女装的她,额头上的那朵桃花,他一眼就看出来,那朵花有古怪。
可是当时心情复杂没有研究那朵花,后来他就研究什么颜料能让那花那么艳,似乎是从皮肤下面长出来的一样,答案就是守宫砂也许,那朵桃花就是她离开瑀王的原因吧,可是瑀王在失去她以后,不是也很痛苦么?好几次,安鹏飞都想去瑀王府问问他,为什么。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去,去了的话,瑀王立马就会警觉到,她就在这里。
马车很快的就进了城,天色还早,江欣怡就开玩笑的说去美味楼用晚饭去。
因为天气变暖,车厢的窗户没有拉上帘子,江欣怡往街上看着。忽然,她看见一个人好像是喝醉了,走路踉跄着,他身边的人想去搀,却被那人责骂着,惹得路人指指点点的。
江欣怡的心很痛,那个人不正是小七么
“七王爷。”安鹏飞也看见了,他朝江欣怡看去。
江欣怡咬着嘴唇,不再往窗外看,狠下心来去伸手去拉窗帘,却看见文骅焱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
“停车。”江欣怡打声的喊着,然后不顾一切的跳下马车,走到文骅焱的面前。
文骅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