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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配合着法官的控诉,刽子手们的肉棒抽插得更加猛烈,一个从后面干着她的花穴,一个在前面插着她的小嘴,还有一个捏起了她涨大的乳房贪婪地吸吮着乳汁。由于索耶的死,她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神智,但是教团还是没有放过这样一个已经毫无威胁的人。他们餵了她无数种对胎儿有害的媚药、催乳药,之后又绑住了她的手脚让她度过了没有食物连自慰也不能的痛苦的七日。这一切为的就是今天,为的就是让她以彻头彻尾的荡妇面貌出现在世人眼前。
精神恍惚大腹便便的芙蕾莎顺应了他们的心愿,在媚药的作用下毫无顾忌地晃动着臀部,以便让体内的肉棒插得更狠更深。恋人已被虐杀而死,希望早就断绝得彻底,这具肉体如今也不过是个没有了灵魂的空壳,听从慾望的牵引在随波逐流罢了。
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如今的她所能够选择的,无非是在这裡被人奸污而死,亦或是在逃跑的路上被魔物们一边奸淫一边吞食。
人们被她的淫荡惊呆了,他们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下流的淫妇,明明已经是个母亲,却卑贱地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也不怕那孩子被插到烂掉。如果说以前还会有人对她抱有微小的期待,但是从今时今刻起,这个世界上不再会有一人信她爱她。比起这样低贱的女人,人们更愿意信奉教团的力量。
“她所犯下的罪,还不仅仅如此!”异端审判庭法官以极其沉痛的嗓音继续控诉,“为了保持诱惑男人的美貌,她每天都要吞食纯洁无辜的婴儿,不仅仅是别人的,就连自己的也不曾放过,她腹中的孩子已是她怀上的第五个孩子,前面的四个已经被她活生生的吃掉了!这罪孽的方法是魔物教授给她的,作为她和它们交媾过的嫖资,何等堕落残忍的女人啊!”
花心里被一次次射进了浓郁腥臭的精液,嘴巴里被塞进了一块块不知从哪得来的婴儿的尸体,她还在大笑大叫地乞求,乞求人们寄予她更多的慾望和快乐。围观的市民可以轻易看见他们性器结合的地方,看着芙蕾扭动着臀部承受了一股又一股的肮脏。
儘管法官所说的无不是简单粗暴的谎言,但是芙蕾莎崩坏堕落的样子让人们全都信以为真。他们看不到她所受过的非人折磨,也没有兴趣去看,他们只知道他们所受的苦就是因为魔女召唤了魔物。
“对于这个犯下了通奸、淫乱、巫术三大极恶之罪的女人,秉承神的仁慈,净化她的身体和灵魂,将给予她洗礼、贯通、灼烧三大刑罚,现在,便是裁决魔女的时刻!”
“淫荡的魔女,快去死吧!”围观妇女们拿着发臭的鸡蛋就往她的脸上砸,结果大股大股的蛋清流淌至她的摇摆的双乳,显得更加淫荡诱惑了。男人们则裸着身子跳上了宽大的木车,掏出未加清洗过的阴茎塞进了她的嘴巴。“魔女,好好地给我舔,这是在帮你洗礼帮你赎罪,你务必要心怀感激!”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男性都民们纷纷效仿,将各种精液浊液源源不断地射在她的体内嘴巴和乳房。反正她本来就是被魔鬼操过的肮脏的魔女,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不该有任何怨言。
木车就这么在大街小巷间游走,她的阴道和嘴巴不知被多少根满怀恶意的阴茎插进又拔出。
为了让她记住自己的罪孽,当撸薪械搅撕蟀攵蔚氖焙颍勘荒谏湟淮喂糇邮志驮谒拇笸壬峡滔乱坏烙〖牵搅俗詈竽前谆ɑǖ牡拇笸缺豢坛闪嗣苊苈槁榈囊黄K丫挥型淳跻裁挥欣崴耍O碌闹挥卸运劳龅钠谂巍
直到黄昏时分,缓慢行进的木车终于环绕圣都一周,来到了处死过几千名异端的处刑场。直至此时,惨无人道的暴行才宣告结束,她已经瘫软在木笼里,花心也被干得外翻而扩张,白浊的精液从那漆黑幽深的洞穴里流出,淌得整个木车都没有落脚的地方。她是被刽子手从木笼里生生拖出来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早就痉挛着无法合上。再也没有人会把她当成一个女人,她只不过是个低贱的人人都可以上的肮脏的母狗。
刽子手拖着她走上了行刑臺,“洗礼”之刑已经结束,接下来的便是“贯通”之刑。行刑臺的正中央,粗大的木桩一端被固定在地上,而另一端则削得无比尖锐。尖锐的那一端将从她的下体插入,口腔插出,让酷爱被男人插的她和她怀的野种一併体验到淫荡的下场。然后便是“灼烧”,只需要一把火点燃行刑臺下的干柴,这肮脏的身体和灵魂将会永远消失在这世上。
两个刽子手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托起了全裸的芙蕾莎,并将她的阴部对准了尖锐的木桩。随后,只要他们撤去托举的力量,那东西将会瞬间贯穿她的身体,阴、腹、口三点一线,将她们母子穿成一个肉串。
在芙蕾莎之前,已经有不少荡妇接受了同一刑罚,在她们成为了肉串之后一息尚存的片刻,便是铮龅钠睹衩欠质趁啦偷氖笨獭
这是个黑暗的时代,一个人无法伤害他人就活不下去的时代。
拯救了无数贫民于病痛之中的圣女,最终却被贫民所分食,多么讽刺的结局!
在最后的时刻,主教高声问道:“芙蕾莎,你可曾后悔与教团为敌,你可愿忏悔你犯下的罪过!?”
悲痛欲绝的心早已死去,身体也破破烂烂的像没人要的玩具,但是崩坏的脸依然笑得灿烂,给出了那个从未更改的答案:
“不,绝不!”
她坚定地答道,一双美丽的眼瞳望向了高远的城墙。人们循着她的目光望去,便看到那裡正悬挂着一个男人永不瞑目的头颅。没有任何人类被斩下头颅而不会死,但是那明明定格在一瞬的眼神,却也像是在注视着她的方向。
对视的刹那,她突然恢復了几分清明,想起了自己,想起了他,想起了他们的爱,他们的梦,以及那些共同为梦奋斗却死在了黑夜中的人们。泪水扑簌扑簌地滚落,神情里却没有一丝的屈服。
主教尤利西斯二世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烦躁,他命人用黑布遮上了她的眼睛,对着她最后说道:
“如果你愿意忏悔,我会允许你和你的野种苟活在这个世上!”
他对这个条件很有信心,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母亲不爱孩子,何况是像她这样的圣女。
“不需要!”她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主教,“正因为爱,才不想让他出生在这样的世上!”
不知是否是错觉,围观的人群发现那颗高悬的头颅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就在同一时间,眼不能见物的芙蕾莎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是他们的默契,也是他们的共鸣。
众人的耳畔突然响起了一两声砰砰的响动,那响动如此微小,却又如此清晰。
奇怪,那究竟是什麽声音?
“你们母子都会死,这样也无所谓吗!?”主教不顾体面衝了过去,用象征身份的权杖挑起了她的下颌。
死?死又如何?芙蕾莎反问着他。
在这个世界上,逝去的性命无法重生,破碎的东西难以復原,曾经一度存在过的事物,终有荡然无存之日。刻骨铭心的爱恋,毕生追寻的梦想,也将随着死亡而葬送。花开有时,凋零必至,不管多么绚烂的绽放过,最后还是要归于尘土
“既然如此,那么又何必苦苦挣扎?”
只因生命虽有终结的那一天,但并不代表曾追寻坚持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虚无。总有一些东西,总有一些难以磨灭的至为永恒的东西留存了下来,或通过血脉,或通过意志,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地流传下去。
不可被抹杀,不可被压迫,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
那便是人类从不放弃,永远追寻自由、平等、公正的心。
就算我们今日死绝死尽,也一定会有人继承我们的遗志。
像你这样将灵魂出卖给魔物的人,终其一生也不会懂!
……
砰砰的响动又在所有人的耳畔浮现,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胎动三声(讨厌啦,人家才不是什么怪物呢)(慎入)(慎入) 内容
“不知悔改,下地狱去吧!”
主教冷酷地挥下手臂,托举着芙蕾莎的狱卒也松开了双手。所有人一起屏住了呼吸,因为他们将见证最邪恶的魔女阴穿肚烂的片刻。此时,那奇特的响动第三次浮现,微小却又清晰,杂乱却又稚拙,不像心臟的跳动那样富有规律,但却带着新生的欢喜以及不满的抗议。
强光,强烈到无人可以抗拒的光骤然点亮了世界,比划过黑夜的闪电还要耀眼夺目。
狂风,狂暴到无人可以阻挡的风瞬间吹散了阴霾,比远古巨龙的吐息还要气势恢弘。
纯粹力量的涡流以处刑台为中心炸响,震彻了苍天,撼动了大地,将人们如同枯叶般吹散。猎猎风声之中,高亢而婉转的鸣动一同响起,那就像是凤凰的幼雏赞颂生命的歌唱。
很久很久之后,力量的狂潮才终于退去,而四散的烟尘之中,一个娇小的身影时隐时现。
那究竟是什么?
人们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强光刺痛的眼睛,过了许久才终于看清,那不过是一个小女孩,一个看起来很柔软很脆弱的人类小女孩。她穿得破破烂烂站在高高的处刑台上,却以俯视着蝼蚁般的目光俯视着他们。
她长得很美,继承了父亲的髮色,母亲的眼睛,神秘却又纯真,令人心生向往。
但是行刑的刽子手们早就没有了心,无论是谁胆敢破坏教团伟大的仪式,他们都会让她尝到生不如死的味道。他们手持巨斧淫笑着向她走去,并不介意在干完芙蕾莎之后再多干一具年轻鲜嫩的肉体。
“呀,各位晚上好。”小女孩灿烂的笑容就如同朝阳一样。
“以及……去死吧。”
“死”字出口的瞬间,她的小手已把离她最近的傢伙的内臟和大肠一併扯了出来,洋洋洒洒地淌了满地,散髮着浓烈的难以名状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