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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哭,已经没有时间哭泣了。”她说着拭凈湿润的眼角。
塞黎琉以生命为代价争取来的时间,她绝对不会浪费掉。
……
阳光隐没在乌云之中,白昼也有如黑夜。
沉重的脚步震动着大地,死亡预告一般迫近了米兰达王都洛桑吉。
魔物们的眼瞳已经变得赤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响声,长途跋涉之后便是对食物深沉的渴望,它们要用利爪撕开人类的胸膛,痛饮鲜血,饱食内臟,大快朵颐一番。
此时洛桑吉的城墻之上正立着一名美得超凡脱俗的女人,即便是隔着这样的距离望过去目光也轻而易举地为她所吸引。魔物们突然变得狂喜躁动起来,比食慾更加深沉的慾望令那凌乱毛髮之下的庞然大物也高高地挺起。它们将城池团团围住,对着无路可逃的女人发出了淫亵而贪婪的狞笑。它们要撕扯掉挡在她胸前的碍事布料,好好享用完她光滑水嫩的身体再将她吞下肚去。
芙蕾莎注视着那些面目可憎的入侵者们,心中的孤独无人可以体会。
她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那些和她有牵绊的人们一个接一个地离去,到最后她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些人类无法战胜的魔物。米兰达的人民将她当成了最后的希望,他们苦苦哀求她将这片大地从绝望中拯救出来。可是她不是神,她也会恐惧也会害怕也会无助也会期待着有个人可以保护她。
冰冷刺骨的寒风将她的衣袖吹得猎猎作响,初冬的新雪也狂舞着飞上她的额角与肩膀。芙蕾莎合上了美丽的双眼,十指交握抵在了胸前,开始了漫长而虔诚的祈祷。没有任何攻击力量的她,只有将希望寄讬在那则预言之上:
“当世界行至最绝望的时刻,圣女必会临世涤清一切黑暗。若有人追随她,她便将这信仰也变成庇护凡世的力量……”
芙蕾莎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预言中的圣女,可是如今她的肩上却承担了太多太多人的期待。她记得母亲也曾经说过,信仰之力是可以带来奇迹的力量,那么她也唯有赌赌看米兰达人民对她的信仰。
“圣女,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们。”米兰达的人民在乞求着
“为了没有杀戮的大地,为了挚爱至亲的人们,米兰达的子民,如果你们信任我便把信仰交予我,与我一同祈祷……”
“给你,都给你!”那些容貌不一身份各异的人们如今站在一起开始祈祷,为了能够活下去,不管交出什么他们都在所不惜,何况芙蕾莎这些日子里治愈了太多苦难的人,他们确信她就是上天派来保佑他们的圣女。
千万人的心愿,千万人的信仰、千万人的期盼化作了千万道耀眼夺目的光芒归于芙蕾莎的手心之上。芙蕾莎站在最高处举起手臂,金色的净化之光便瞬间逸散展开,化作了巨大的半球型的光罩笼罩在洛桑吉的天空,形成了坚不可摧阻挡一切魔物的森严壁垒。
米兰达的子民们发出声声惊歎,魔物们却变得迟疑不决起来。
一隻颇为胆大妄为的魔物伸出了指尖去触碰那金色屏障,但是触到的瞬间便发出了痛苦哀嚎,因为他那肮脏的沾满了人类鲜血的的指尖被金色的光芒净化殆尽,不留下一丝一缕。但凡是魔性的存在,就绝对无法进入光罩以内的世界。
魔物们愤怒地嗷嗷直叫,明明丰盛的午餐就在眼前,他们却无法愉快地享用。带头的最巨大的魔物发出了号令的嘶鸣,大量的魔物们便一起向那保护罩进攻。然而他们失败了,即便是如此凌厉的攻势,它们也无法撼动那东西分毫。相反的,这一举动令他们丧失了大量同伴。
人们欢呼雀跃,齐声喊着芙蕾莎!芙蕾莎!
她就是他们的英雄,她就是他们的神祇!
芙蕾莎背对着他们祈祷着祈祷着,鲜红的血液也从嘴角缓缓淌下。毕竟张开足以笼罩整个王都的保护罩,是需要燃烧术者的生命的。如果魔物们不撤军,那么总有一天她的生命是会在守护之时燃烧殆尽的吧。
即便如此也无所谓,反正……反正她的生命中已经没有什麽不可以失去的了……
人们没有注意到这壮绝的一幕,他们只看到了眼前的安宁与希望,唱着笑着跳着庆祝着他们是菲斯大陆上仅有的倖存者和幸运儿。
……
另一边,一匹通体漆黑的魔驹之上坐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神秘男人,他就是主教尤利西斯二世最忠实的仆从瑟斯连。他一直安静地欣赏着芙蕾莎的一切,然后扭转过头对眼神中失却了光彩的男人说道:“呵~~真是个有趣的女孩,怪不得你会喜欢她。”
“她不过是我的玩具罢了……”眼眶下有着一道深刻疤痕的男人发出了呆板而机械的声音。
瑟斯连妖异的眼珠在面具后面轻轻流转:“对,就是这样,唯有这样你才能成为那个我最尊敬的主教大人的继承人。”他又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去吧,去亲手毁了那个女人,向教团献上最大的忠诚!”
黑色的杀戮者手握军刀应声而出,飞一般地没入了金色的薄膜之中。
这便是教团对于菲斯大陆的第三次清剿,除了出动数以千计的“天使军”之外,还派遣了两个十分了得的人,那便是拥有“心之楔”能力的瑟斯连,和主教的继承人,拥有“心之慑”能力的亚历山德·尤利西斯。
失却信仰(供奉时虔诚抛弃时决绝不过人性而已)(慎入)(慎入) 内容
比前次更为众多的魔物一齐攻向了金色的光罩,简直就如同自杀性袭击一样。
芙蕾莎无法理解为什么它们明知道会被净化还要锲而不捨地衝过来,她并没有发觉这其实是掩盖刺杀者行动的佯攻。每修復一次因为净化魔物而变得稀薄的光罩,她作为人类并不漫长的生命便会燃烧掉些许,滚烫的鲜血也从她的眼眶中涌出,看起来好似朱红色的泪滴。不知为什么,思维空白了数秒,她趔趄了几步险些从高处跌落下来。
朱利安衝过去扶住了她:“芙蕾莎,你怎么了?”
“我……没事……”她挣扎着要从他的怀抱里站起来,“祈祷不能够停下……”
“怎么没事,你都流血了。”他慌忙掏出手绢去擦拭。
就在芙蕾莎停止祈祷的片刻,保护光罩便出现了微小的空洞,借着这个机会一隻体型轻巧的魔骨鸟狡猾地冲了进来,掠走了一个不到五岁的男孩。男孩的母亲奔跑追逐了半天都无法夺回自己的儿子,于是悲痛也转化为对芙蕾莎的憎恨,那个女人不是圣女吗,她要信仰他们也给她了,为什芙蕾莎还是不能保护她的儿子呢,她不配被称为圣女!
信仰动摇了,于是金色的光芒也变得稀薄了起来,又有几隻小型魔物窜进了光膜引起了一片大混乱。不知是谁在慌乱中将谁踩死,也不知是谁被魔物挤破了脑浆,红色白色的不明物体们很快便沾满了街道的围墙。
人们惊恐地喊叫着四散奔逃,圣女什么的他们已经无法信任了。无知的民众们能把她捧成神,抛弃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你们这些人啊!”朱利安吼着他们,没看到芙蕾莎为了拯救他们,自己都快要死掉了吗!
“芙蕾莎,不要管那些傢伙了,我们走吧!”他简直气极了,或许正因为这些人的懦弱让他想起了当初卑怯的自己。
“走?走到哪裡去?”芙蕾莎的声音有些虚弱,“你以为米兰达灭亡了我们还能独活?”
米兰达的南方已经被众多魔物所佔据,变成了没有人烟的死城。而米兰达的北边南边西边则被一望无际的虚无之海所环绕,那汹涌澎湃的狂澜巨浪将会把一切妄图征服它的船隻碾压成齑粉。
要么战斗要么去死,未来的命运一目了然。
“可是你已经到极限了,难道守护米兰达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吗?难道要我们非死在这裡不可吗?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面对少年连珠炮似的逼问让芙蕾莎也深深歎息,办法是有的,只是那办法比死还令她难以承受。
见到她那为难的样子,美少年不满地嘟囔了一声:“不就是和男人交媾么,你又不是没那么做过,完全可以找我的。”
“朱利安……你说什么?”芙蕾莎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他的嘴裡说出来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你的力量很神奇,但是每次和男人做过之后力量就会变得更强,对不对!”
“你指休伦的事情,那是为了保护你才……”她的手扬了扬却始终没有忍心落在少年的脸上。
“只有休伦吗?”他愤慨地望着自己一直憧憬的老师,“是谁被僧兵轮奸后若无其事地回到修道院,阴唇上还在往外吐着男人的精液的!是谁在被卑鄙龌龊的休伦王狠狠操干时还发出快乐叫喊的!是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市集旁边的鸢尾花丛中和一个视性爱为撸返哪腥宋蕹芡榈模±鲜Φ哪切┕ィ彝惩扯伎梢圆辉诤酰墒俏揖拖胛饰誓悖瑸槭裁雌挥形也恍校
“你说谁被僧兵轮……谁快乐叫喊……我们是师生,你还是个孩子!”她高声斥责着试图唤回她心中那个乖巧的少年。
“我已经是个男人了!”少年生气地将她压倒在地上,就算他比她小那么多按照米兰达的法律也已经成年了,他再也无法忍受老师将他当成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孩子了。
看着这样子的他,芙蕾莎不知为何苦笑了起来。她干脆利落地撕扯开自己的衣衫,将充满了诱惑与芳香的肉体暴露在朱利安的眼前,然后语带嘲讽地邀请着:“想不到你也把我当成一个随便和男人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女人……很好,那就来这么做吧,随你喜欢,来吧!”
少年迟疑了片刻,但是老师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美丽双乳击溃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将脸蛋埋在了她的胸前笨拙地吻了起来,这便是他梦寐以求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