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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莎的计策。
“快,你要是不肯进行永生仪式,那么便在祭坛上与吾进行交合仪式,总要选一个的,圣女,哈哈哈哈!”国王一挥手,心腹伊万的长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这裡没有人可以救她,除非那是她自己。
“……”芙蕾莎的眼中划过一道杀意,“那么便向紫水晶衷心祷告,祈祷它赐予你永生。”
休伦王于是抱住那硕大的紫水晶塔,一脸贪婪地祈祷:“紫水晶,支勒深海那富有力量的紫水晶!是吾让你浮出海面来到人间,你必须完成吾的意愿,赐予我永生!”
似乎是感应到他的话语,紫水晶内部开始流动起诡谲难测的光华。
“动了动了!”国王猖狂大笑,“快,让吾成为永生不死的存在!吾什么都可以给你!”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喷薄而出的紫色雾气凝成了无数条细丝,它们紧紧缠住了国王将他拖进了水晶塔的内核之中。紫水晶的表面只在瞬间开啟,很快又形成了坚硬的外壳,犹如牢狱一样把国王关在了裡面。
“啊啊啊!你……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吾出去!”国王就像一隻跌进了琥珀里的昆虫一样痛苦挣扎,拼了命地击打着紫水晶的内壁。
“咦,陛下不是想要永生吗?”芙蕾莎故作惊讶地看着他,“陛下难道以为紫水晶的力量是无偿的?我早和它约好,会为它献上身份高贵的祭品。”
伊万手中的剑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圣女,你要是不想死,就放国王出来!”
“晚了,在献祭紫水晶之前,我不是没有提醒过他,一旦献祭就无法回头。你想杀我么?那便杀好了。”芙蕾莎笑得一脸悠然自得。
伊万的眼瞳紧紧地收缩:“你不怕死,可我还有千百种让你后悔的办法。”他燃放了预警的烟花,他手下的一队士兵便冲了进来。“圣女,你可有同时承受这么多男人的觉悟!”
然而他话音未落,冰冷的剑锋便穿透了他的胸膛。
他挣扎着回过头去,那握剑的少年正对着他微笑,笑得天真浪漫、纯洁无邪。
“你……你的剑术可是我教的,我可是你的老师。”
朱利安轻歎一声:“谁叫你偏要做休伦王的鹰犬呢,伊万‘老师’!我的老师啊,其实只有芙蕾莎一个人哟。”他扭过头去看着芙蕾莎,这下子,这下子他算是偿还了自己的罪了吧。芙蕾莎衝着他点了点头,朱利安便衝进了她的怀抱里:“老师,老师……请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芙蕾莎轻抚他的头髮,和他一起欣赏着休伦王在紫水晶里挣扎的狼狈模样。
紫水晶的力量有如无数把锋利的小刀,一点一点地切割着他肮脏的肉体,先是四肢再是躯干,最后才会轮到那狰狞喊叫的头颅……他将和紫水晶融为一体,成为紫水晶消耗了力量之后的丰盛晚餐。
“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你这个巫女……你这个妖妇!……快放吾出去!放吾出去啊啊啊!”休伦王狂叫着,他那引以为豪的粗长阴茎也被切成了细碎的肉糜,融成了紫色的汤汁。
“疼?”芙蕾莎好看的眉头一挑,“你也知道疼?你奸污我的时候可曾考虑过我疼不疼?你当着王后的面和其他女人交合时,又可曾考虑过王后的心疼不疼?原来像你这样卑劣冷酷的人,竟然还保留着痛觉,还知道人类的身体人类的灵魂在受到伤害的时候是会感到疼的?”
“……吾错了,吾错了还不行么……圣女……饶了我吧!……好疼……啊啊啊!……和吾做的时候你不是也有爽到么!……怎么会疼!……吾……可是王……普通女人就算想要和吾交合吾也未必……啊啊啊啊,救我啊!!……”就在他喊叫的时候,还窝藏着食物残渣的内臟也被切碎了。
芙蕾莎的神色更加阴沉,这个男人死到临头都不知道悔改。她走到静观一切的王后面前说:“您还有话要和他说吗,这是最后的告别了。”
王后沉吟良久,终于走到那关着她丈夫的紫水晶前。她轻轻地解开了衣服上的丝带,暴露出洁白而涨大的双乳以及有着微微弧度的小腹。国王的惨叫一瞬间止住,进而变成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儿子!……我有儿子了!……我是不死的!……我的血脉我的灵魂还会永远永远流传下去!……”
休伦王已经被切得不成人形,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为王后的妊娠而狂喜。
“啊!孩子可不是你的呢~”王后轻抖了抖天鹅羽的扇子,隔着水晶贴近了国王的脸。她的声音很低也很温柔:“这是一对双胞胎,来自两个不同的男人……可是不管哪一个,都不是你的呢~你猜猜看,他们之中的哪一个将会成为休伦的国王?呵呵~”
国王还没被撕扯碎的眼球几乎要爆出眼眶,他高呼着:“你这荡妇!……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两个……两个不同的男人!?……你简直比娼妓还要下贱,你,你背叛了我!”虽然这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理解,但那必然是王后在极短的时间内分别和两个男人交合的结果。这不可能,她一直都是那个等着他的人,她一直都深爱着自己,这样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王后的眼瞳露出了他从来没见到过的憎恨与怨毒:“是你先背叛了我,你还记得对我许下的诺言么,我青梅竹马的卡尔文哥哥!”
国王抽咽了一下,他感到有一双冰凉的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咽喉,可是不等他多想,紫水晶的力量已经把他剩余的部分切成了碎片。他并不会死,他的灵魂将会被永远禁锢在紫水晶里,没有自由,没有来世,没有希望,只有永恒的无穷无尽的痛楚与拷问。这是从肉体到精神的凌迟,是一刀一刀被剜刮着的疼痛,是给予贪婪的他的永生之罚!
从此以后数百年数千年,只有紫水晶听得到他灵魂的嘶吼,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来历不明的野种们继承了他苦心经营的国家,看着自己的女人们随心所欲地和她们爱上的男人交媾,看着自己的臣民忠诚地拜伏在那群“荡妇野种们”的脚下供其差遣……
支勒紫水晶的第三个作用,就是阻断信息,献祭给紫水晶的人将会永远被世人所遗忘,湮没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之中,不留下一朵微小的水花。
“圣女,是你拯救了这个国家,如果你有什么心愿,我一定会替你达成!”王后握住了芙蕾莎的手。
芙蕾莎凝视着她的眼睛说:“请你务必把休伦建设成一个美好的国家,一个没有苦难与泪水的国家。”
不祥预言(若被命运禁锢,那便打破命运) 内容
芙蕾莎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站在黑暗里祈祷光明。
然而神明并没有降临,无尽虚空中迴荡着的唯有充满了魔性的声音:“圣女……过来……到我这裡来……”
千万双魔瞳自黑暗中骤然闪现,将芙蕾莎纤细的身躯围在了中央。那些大小不一的竖瞳眨瞬着、端详着,阴森可怖却又魅惑迷人。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绝非人类的眼瞳。
芙蕾莎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利剑,剑身之上缠绕着可以杀死魔物的圣光。她毫不犹豫地挥剑刺向暗处,绿色的体液与黑色的血浆随着她的剑势四散飞溅,魔物们便在哀鸣声中纷纷倒下……终于,她走到了那最大最丑陋的一隻魔物面前,只要杀了它世界就会变回本来的模样。她没有任何怜悯,冷酷地用剑刃贯穿了它的心臟。不知为何它竟然没有反抗……
“做得好,芙蕾莎。”魔物丑陋的外壳层层剥落,最后浮现的是少年索耶纯真的笑脸。他衷心夸奖着她,那对迷人的眼眸温柔得仿佛在看着这世上最挚爱的恋人。
不!怎么会……她扔下了手中的剑,紧紧地抱住了他。
索耶在她温暖的怀抱中低语:“芙蕾莎……如有来世,但愿我们不要相遇……”
他这样说着,长长的眼睫也沉重地合上。
“不,索耶,不要死!”她拥着他渐渐变得冰冷的身体,扑簌扑簌的泪水打湿了他轮廓分明的脸庞。 “為什么,我们爲什麽会变成今天这样……你告诉我啊,你这懦夫,你这胆小鬼,你怎么能留下我一个人……索耶!”
随着一声惊呼,芙蕾莎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本如丝缎般顺滑的头髮如今毫无生气的散乱着,她的脸很红很烫,而映入她眼帘的则是完全不同的男人,他没有索耶那张精雕细琢的脸庞,也没有他那双神秘深邃的眼瞳,他是个放浪不羁将人生当做撸返囊鬟'诗人。
“嗯……叫做索耶吗,这是佔据了你的心的那个男人么?”塞黎琉戏谑地瞧着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长衣。
“你怎么在我的卧室里,出去……”芙蕾莎驱赶着他,脑海中嗡鸣作响。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睡了一觉精神还是这样不好。
塞黎琉将有些眩晕的她揽在了怀裡:“你发烧了,还真是叫人心疼呢。”
“发烧,我吗?”芙蕾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那已经不是正常的体温。她摆好手势,准备治愈自己,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做的。塞黎琉却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你会发烧,是因为最近耗费了太多的气力,还是乖乖躺着比较好。”
芙蕾莎苦笑:“如果‘圣女’治不好自己的病,你让信徒们怎样想?”
塞黎琉将她缓缓放倒在床上,然后半个身子压了上去:“如果信徒们听见圣女在梦中呼唤一个男人的名字,又会怎样想?”他贴得实在太近,近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就在芙蕾莎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拨开她的头髮,炽烈地吻着她,吻着她,直到她快要窒息才停了下来。
“塞黎琉……你连病人也不放过么……”芙蕾莎轻咳了几声。
“不,我只是有点嫉妒,嫉妒那个男人没有陪在你的身边,却能够深深佔据着你的心。”他悠然起身将芙蕾莎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