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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要那般对待几个还未成年的孩子。
原因竟是可笑的妻子出轨。难道这就能成为杀人的理由?
对他来说这是不可接受的理由,但对那些孩子的父母来说,又何尝不是!孩子,都是父母心中无价的宝贝。
最后一个标点落下,柳篱习惯将文档保存,避免一时不查所有文字全部落空。
已经扭曲的人格,你说再多也是无用。
遗精,青少年常见的正常生理现象,约有80%未婚青年都有过这种现象,在睡眠做梦中发生遗精称为梦遗;在清醒状态下发生的遗精叫作滑精。(百度百科)
谭伟绩在14岁时,早上起来在裤子被子上发生这样的情况实属正常,只是那时候孩子还在成长,本身对这样的事就抱着敬畏的状态。母亲的一句“真恶心”在年少的谭伟绩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年少的他认为发生这样的事是罪恶的,于是他背负了罪恶感。成年后,即便是好友同学说到这样的事,他也是在一旁听着不插嘴,这是一个邪恶的话题,他不能说。
因为这样的心理,谭伟绩一直都没交女朋友,父母担心便托人介绍了女朋友给他,谁知道那时的阴影太过浓烈,他不能和妻子敦伦。谭伟绩的妻子也从那时候开始改变,对谭伟绩尖酸刻薄,甚至说出不离婚就是为了钱财、她在外面有得是男人这样的话,让谭伟绩那原本就扭曲、苦苦挣扎着的内心瞬间崩塌。
2000年第一次犯案,对象是附近学校的一个学生,男孩唇红齿白生得可爱,身后有不少女孩子追,不过同样的问题在困扰着男孩,那就是最近他早上起来内裤上会有些让他不明白感到害怕的东西存在。
谭伟绩老好人的形象深入人心,几次接触后男孩果然同谭伟绩说了这件事,谭伟绩开慰,一来二去两人熟悉起来。
连谭伟绩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那些还是年少的孩子们,他只知道那时候他控制不住内心疯狂的扭曲,他要发泄,大脑中满满充斥着这样的话,而等他回过神来时,事情已经发生。
下、体带着奇怪的液体,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匆匆将尸体埋在山上,他回家上网调查,没想到被妻子骂无能的他居然也可以。
曾经尝试与妻子敦伦,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不行,从那之后妻子越发的越尖酸,甚至有时会当年与情人离开。
2000年年底时再一次犯案。那时他的铺子小有名气,死者是闻讯而来的学生。
其实这段时间他一直梦到那个都被他亲手杀死的孩子,夜不能眠但妻子却从未关心过。
过了好久,去庙里求了一个平安符他才安稳的开始睡眠。妻子越来越明目与情人出去过夜的行为再次刺激到谭伟绩。某日突然想起那次杀人的场景,内心蠢蠢欲动,那时候刚好是第二个死者来到的时间。
内心叫嚣着,控制不住的谭伟绩遵从了内心的想法,刺激的感觉让他一次次的犯下案子,直到那十个孩子的尸体被发现,他才感觉到恐惧从心底升起,小心翼翼的收集着信息,以免露出马脚。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因为在网上买校服这件事暴露了他。
曾经的那位快递小哥无意保存了他当年的字迹,快感的冲击下遗留了两样东西,都直接间接的证明了他是凶手这件事。
为什么会给死者穿上一件又一件的校服?为什么?谭伟绩回答不知道,他只是想这么做,他也遵从了内心的想法,这也并不是第一次遵从内心的想法了,不是吗?
腼腆的笑容,敦厚的语气,实在是无法让人联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是那么凶残的凶徒,即便是杀人也不该那样对待还在花样年华的孩子。
想到这些柳篱深深的叹了口气,把文档发给助手,手边的事便没什么了,昨晚接到编辑的电话,跟他说很多读者都在询问小说里能不能添加主角的感情线。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之前不加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现在觉得这是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笔下的主角虽然不是真实的,但他在书中的生活却是真实的。
两天不见,很想你。
看着空白的心情,很少在msn表露情绪的柳篱在上面写下了这句话,但是他不知道他想的那个人能不能看到。
他维持着骄傲不愿低头询问彦博阿琛淑媛她到底去哪了,现在却觉得可笑。
中午了,应该能在餐厅遇到大家吧!?双手交叠,左手摩挲着大拇指,似乎偷偷的告诉别人他心中的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这东西会出现吗?你们信吗?
正文 第100章
感情中最磨人的,不是争吵或冷战;而是明明喜欢、还要装出不在乎。爱;总和自尊捆绑在一起。但自尊绝非高高在上的姿态,而是坦诚的面对自己。世人都习惯了扮演一种不屑一切的冷艳。演技越好,离快乐越远。别藏得太深;幸福会找不到你。——苏芩
“你这两天不去店里,没事?”房间很大,自带卫生间和一个小小的厅,朝阳面摆着一张桌子,对着墙壁那面摆着一张连着书柜的电脑桌。书柜上满满摆着各色的书籍,电脑屏幕亮着;开着文档,上面布满了文字。
地上铺着绒绒看起来就很温暖的地毯,与朝阳桌子对面的是一张雕工精致的贵妃椅,上面铺上色彩靓丽的垫子;贵妃椅旁边安放着一张玻璃制成的高脚小圆桌。
桌上本该放置装饰品,此时却是放着一台精巧的笔记本和一个耳机,笔记本放着悠悠的乐曲,乐曲中包含着古筝、笛子等乐器。
吕凉言悠闲的躺在贵妃椅上,手里捧着板砖厚的名著,手指遮挡了书籍的名字,看不清也不知道吕凉言看得是哪本名著。
“如果没了我店铺就不能经营了,那我请得那些店员都该辞了。”白皙纤长的手指捏起一页,悠悠的翻过去,“况且你也呆不了多久,就当陪我度假。”
闻言,柏静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的移动,嘴里淡淡的‘反驳’,“那大小姐您能换个文件夹不,我比较喜欢钢琴曲。”
“可是我喜欢这个文件夹里的音乐啊~~~”吕凉言看书的速度很快,才几句话又是翻过一页,语气懒懒带着无赖,些许刻意的拉长读音有些慵懒。
不由对天翻了个白眼的柏静抽了抽嘴角,请不要用大家闺秀优雅恬淡的姿态说着不符合形象的话,这会让你女神形象破灭的。
“你再不赶稿,helen可要买最近的机票从北京飞过来了。”放下书,吕凉言斜斜的看了眼被放在角落里的无线,笑得愉悦,因为原本该连接到台式的网线此刻正孤零零的躺在一旁。
一时间小厅快速安静下来,已经进入状态的柏静‘双耳不闻窗外事’,可以说在她的脑海中已经没了其他杂念,只有她所创造的角色那些性格行为态度,十指飞速敲击键盘。
吕凉言拿出夹在最后一页的水墨书签把书放在小圆玻璃桌上,在网络上随意逛了起来。
吕凉言玩的笔记本是柏静不论去哪都带着身边的亲爱的,此刻她正托着腮在网上随意逛着。
突然,吕凉言像是看见了什么十分不可思议的事,美眸瞪大,形状优美的嘴微微张大。好一会吕凉言才眨了眨眼,眼睛有些酸涩。她要是没记错柏小静说她家那位是个闷骚的人,情绪心思内敛不外露。以此推论柳篱的msn,里面的东西保守估计二三年都不会有什么变化,但是现在这是。。。。。。她打开方式错误了?还是她眼花了?
多年的赶稿,让柏静练就了一手好技能,当电话进来的时候,柏静已经把脑海里所有想要写的东西都变成文字。
“hello。”接通电话的同时,柏静也按下了保存键,心下松了口气接电话的声音也带着愉悦。
这时,吕凉言懒懒的躺在贵妃椅上,眯着眼似在思考什么,没有注意到柏静的行为。
“小静啊~~~~”电话那边的汀汀拉长着尾音,似乎在向柏静撒娇,带着些许的欲言又止。
“你又做了什么挫事所以打电话给我来倒垃圾了。”
“哪有,”听了柏静的话,林汀汀小姑娘突然太高声音反驳,又在一瞬间降低声音,带着小小的忐忑,“我只是不小心差点把高sir的厨房给烧了。”
“没事,高sir不会让阿琛解剖你的。”柏静颇为愉悦的调侃林汀汀小姑娘。
“那个。。。。。。我还好像说错话了。”小姑娘的语调越来越弱,这让柏静有些好奇,以小姑娘的机灵,说错话这样的事发生的不少却也不多。
柏静没有回声,林汀汀小姑娘本着法证追寻真理的信念,稍稍犹豫了会问,“高sir和小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这么想?”最近因为和柳篱的感情矛盾,柏静很少关注高彦博和古泽琛,现在汀汀这么问,让柏静心里升起了好奇和点点自责。
道行明显不够的林汀汀小姑娘听不出柏静话语里的好奇,她像是找到组织一般把自己的疑惑一股脑的倒出来,“最近我发现高sir和小柔似乎刻意的在躲对方,如果在哪里碰到对方,眼神从来不放在对方身上,昨晚我在饭桌上不小心说高sir和小柔很配,高sir的脸色很快就变了。”虽然只是瞬间,但是眼尖的林汀汀小姑娘还是看见了。
对于梁小柔柏静印象不深,只知道这是一个大义的人,要不是生活的圈子和从小接触的理念不同,这样的人,柏静还真会升起做朋友的心思。
不过她的记忆力要是没错的话,她和阿琛曾经试着交往过,但交往的时间并不长久。
梁小柔的性格和阿琛的性格不合,一个是脚踏实地很有计划性的人,一个是随性浪漫的人,就像土和风,有一瞬间的交集但不会长久。
“了不得,都登堂入室了。”不知道事情的情况究竟如何,柏静不想盲目猜测,便挑了话题继续打趣林汀汀小姑娘。
林汀汀小姑娘是机灵的,柏静没有明说但她却是猜出柏静并不想说这个话题,知趣的没有继续,撒娇的反驳,“没有。”
突然,林汀汀小姑娘那边传来杂吵的声音,通过话机传到柏静耳中,分辨了几句零碎的话,柏静知道又有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