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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她来过电话了。
“疯女人!那种事居然还打电话报告。怎么,她亲口承认她说谎了吗?”
—她说对不起,问你安全回韩国了没。
“就这些吗?居然就这么原谅她了吗?”
—不原谅能怎样。我除了敲话筒,还能做什么?
“所以说,你怎么能把那笔钱全都给姐姐了呢!给那个为了自己过好日子,就丢下自己妈妈和妹妹一走了之的臭女人!妈你怎么就那么傻啊?”
姬南用手打了恩尚的后背。恩尚的表情马上变得不高兴起来。
—怎么能管姐姐叫臭女人!
“我们今后怎么办,难道要露宿街头吗?”
—在这等我一下。
“去哪儿?等多久?!几分钟?!”
恩尚对着转身走进去的姬南大声喊道。孤零零一个人被留在豪门之外,想想都觉得自己凄凉。就在这时,一辆高级轿车停在了恩尚的身后。这是谁?迟淑从车上走下来,上下打量着站在门口的恩尚。意识到有人在看她,恩尚挪了挪地方。迟淑按下门铃说了句“是我”,然后走了进去。
“阿姨!你到底想干什么?”
姬南拿着记事本,淡定地拦在了怒吼的琦爱面前。
找人跟踪大夫人的事,进展还顺利吗?
“前天才开始的啊,前天!能有什么顺利不顺利的!”
几天前,姬南偶然听到了琦爱给私家侦探打电话。琦爱当时只觉得,姬南是个不会说话且做事本分的人,就没放在心上。但她万万没想到会有今天,没想到姬南会用这个来威胁自己。琦爱无语地看着姬南,姬南却毫不动摇地翻了一页记事本。
您信任我吗?
“什么意思?天啊,难道我这是在被你威胁吗?”
姬南又翻了一页记事本。
是的。对此我也很伤心。
琦爱说的话全都在姬南预料之中。
“阿姨,你真是!喂,你搞威胁也用不着如此煽情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琦爱气得大喊了一声,就在这时,有个小保姆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夫人,大夫人来了。”
“什么?她突然来干什么!”
琦爱说了句“晕”,然后挥手打发走了那个保姆。只剩下两个人之后,琦爱神秘地问姬南:“难道……你已经告诉她了?”
姬南迅速地在记事本上写下一行字,然后刷一下放到了琦爱面前。
还没。不过既然她正好来了……
姬南给琦爱看完记事本,撒腿就往门口跑,结果被琦爱一把抓住了。
“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倒是说……写出来啊。快点,好不好?”
事情的发展全都在姬南的意料之中。
—把头发整齐点扎起来,扣子也扣好。袜子是什么时候换的?拿出双新的来换上。
“这是要干什么啊?”
—从今往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什么?”
恩尚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住宅。
庭院简直就是个小公园,恩尚跟着姬南往里走,左看看右看看。家不知道有多大,只一眼根本无法看全,而且这家还分保姆专走的门和主人们专走的门。姬南把恩尚的行李放置在保姆间,拉着恩尚的手走了进去。在通过厨房走向客厅的路上,她们无意中听到了从客厅传来的对话。
“你每天除了吃饭,还会干什么!会长身体不舒服,怎么都不告诉我?”
“他隔一天就会身体不舒服,哪能天天都向你报告?你到底是希望他死呢,还是活呢?”
“什么?你说完了吗?”
“你不能总是这样一大早就来别人家闹。精力也真够充沛的!”
“什么?别人家?不是这家人的,只有住在这里的你。连户籍都混不上的人,嚣张什么?”
“破户籍谁稀罕,连孩子都不会生的女人!”
迟淑的五官因为羞耻和愤怒扭曲在了一起。
“你果然不会让我失望,说什么破户籍,所以你生出来的孩子,现在还属于你吗?”
“你说什么?”
“这就是户籍。你和我一样,没有自己的孩子。”
“人生还长着呢,即使今天他不属于我,但谁敢保证,以后他会永远不属于我。血浓于水可不是白说的。”
“你真是!”
“所以说,大夫人,好好养身体吧。别等到时候被迁出户籍时,让人拖出去,怎么说,也得自己走出去才……”
迟淑忍无可忍,打了琦爱一个耳光。琦爱别过脸,一时无言以对。姬南和恩尚在一旁看着,也屏住了呼吸。
“别给我蹬鼻子上脸!继续,继续说啊。”
“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难以置信吗?要我再打一次吗?”
迟淑再一次抬起了手,琦爱则大喊一声“啊”,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脸。
“社长回来了!”
有个保姆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迟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放下已经抬起来的手;同样的,琦爱也泰然自若地整理起自己的头发。随后,元走了进来,迟淑先优雅地打了声招呼。
“回来了?”
琦爱毫不示弱地抢着说道:
“先去见见你父亲吧。”
“美国出差还顺利吗?”
“你去美国了?”
听到迟淑的话,琦爱吃惊地问道。
“我回来了。你们继续聊,我去放一下行李。”
元一脸无奈地看了看两个人,走上了二楼。恩尚的视线,一直没能从似曾相识的元身上移开。
“金社长最近不在家吗?”
对于琦爱的问题,姬南点了点头。迟淑不知想起了什么,对琦爱笑道:“人生是长着呢,而且血浓于水。”
“说什么呢?”
“会长和元,难道就不是血浓于水吗?”
琦爱表情僵硬地瞪了瞪迟淑。
“叹会如何在他哥哥面前保护自己的妈妈,咱们走着瞧。”
迟淑冷冷地笑了笑,故意推了一把琦爱,然后走了出去。虽然害怕,但琦爱并不想认输,对着迟淑开口骂道:“发什么神经!谁,谁怕谁啊?阿姨,拿冰块来!”
琦爱捂着被打的脸走向了房间。姬南为了拿冰袋走进了厨房,结果听到闹铃响了起来。是按照会长吃药的时间调好的闹铃。
—跟我来,送点药去会长房间。
“我吗?”
如果想在这个家生活,早晚都得经历一次。这样想着,恩尚跟在了姬南身后。
恩尚虽然按照姬南的吩咐,端着装满中药的碗走出了厨房,但对于第一次来这里的她来说,这个家的构造很是复杂。是这间房,还是那间房?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正与二楼下来的元碰了个照面。看出是什么状况的元,用眼神指了指书房,然后自己先走了进去。是在告诉我吗?恩尚傻傻地跟着元,也走进了书房。
“您好,我妈妈现在在帮夫人做点事……”
恩尚一脸紧张地把中药放到了桌子上。
“你是朴姬南女士的女儿吗?”
“什么?是的……”
恩尚鞠了一躬,转身走出了房间。
“站着干什么,坐下吧。”
恩尚刚走出去,金会长就先开口,对默默站在一旁的元说道。
“我还得去趟公司。”
“你这借口一点都没有诚意。”
“……我见到叹了。”
“参加派对的人,比起你,跟我关系更深,结果没有一个人提起叹。”
元僵硬地看着金会长。
“差不多就结束对你弟弟的流放,把他叫回来吧,不然就由我出面让他回来了。”
父亲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露骨地说要把叹叫回韩国。
“我能理解你的痛,所以为了公平起见,你对叹造成的伤害,我都没有插手,但是你比我想象得更过分啊。这对叹不公平。”
“……受到同样的伤害,对您来说就是公平吗?”
“我记得因为要在意你的感受,我从没有抱过叹。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后悔。”
“您这话……就好像我是被您宠大的一样。对我,您就有自信绝不后悔吗?”
“我现在看上去像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吗?”
“我先走了。”
从元身上,根本看不到一丝动摇。金会长眼神复杂地看着走出书房的儿子。
恩尚站在厨房一角,就着汤吃下了一整碗饭。
“谁更厉害啊?”
没听懂恩尚在说什么的姬南摆出“什么”的口型,反问道。
“刚才吵得很凶的两个阿姨,她们两个之中,我究竟该看谁的眼色行事?一看就是正室跟小妾的关系,到底谁手里握着实权?”
—都不是。是第二任夫人和妾。
“真的吗?会长看上去人还不错呢,这也太……那大夫人又在哪儿呢?”
—大夫人已经去世了。刚才你看到的社长的亲生母亲,就是第一任夫人……
这时,琦爱踏进了厨房。恩尚看出琦爱在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和姬南,反应迅速地打断了姬南。
“也就是说,是灿荣爸爸帮忙搬的家?”
马上反应过来的姬南很自然地停下了手语。
“就是你吧,阿姨的女儿?”
“……您好,我叫车恩尚。”
“好。上几年级了?”
“高中二年级。”
“嗯。你也看到了,这个家其实并没有多体面光鲜。日后你将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不要传出这个家门。既然都高二了,应该能听懂我的意思吧?”
“……是。”
“行了。你妈妈就算想说也没法说,我才信她的。”
怎么能随口说出这种话!看出恩尚心思的姬南,用眼神告诉她再忍忍。恩尚好不容易压下了怒火,目不转睛地盯着琦爱说道:“谢谢您如此照顾我和我妈,我们会尽快搬出去的。在这里期间,会安静地生活,您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如果还有什么不便之处,还请您告诉我,我会改的。”
“……好,知道了。倒是给孩子拿点好吃的啊。”
恩尚的不卑不亢,让琦爱多少有些慌张,赶忙转移了话题。就在姬南把恩尚吃光的碗拿到洗漱台的时候,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