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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回头往歌舞伎町方向走,半路上我想起了之前和泽田约好的事情,只好和他发个短信说今天还是不上课了。“写什么呢…‘今天我有事情不方便去学校了,泽田你还是自己去吧’这样。”短信编辑好按下确认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手指像是触电了一样被戳痛。
说实在的,已经不是能够忍下来的痛感了。
我盯着那条短信,脑袋忽然转过弯了。“这也是拒绝吗?!”然后我删除那条短信后又被电了一下,“直接输‘你一个人去吧’就可以了吧!!”我被那种触电感弄得眼泪都飚出来,但是这么一条短信发送之后我依旧被电了。
在此之前我从来不知道那种类似冬天静电触电的感觉会这么痛。具体感觉就和撕掉手上的倒刺结果不小心撕出血一样啊。
“……我最怕这种了。”我甩了甩手,干脆不再管信息不信息的问题,直截了当的前往歌舞伎町。
在去歌舞伎町的路上,我总共做了这么些事:送两个迷路小孩子到警署,又帮一个差钱坐公交的上班族付了钱,还帮一个长得很帅的男生买了一罐汽水,以及帮着一家养猫的住户捉猫。
而这些人对我的每句话开头就是“请问能帮我……”。
于是我今天在路上耗了三个半小时的时间,才极其不容易的达到了登势婆婆的店里。
“终于来了啊,你这是怎么了真由?看上去很狼狈的样子啊。”登势婆婆吃惊地望着我,连忙给喘得和狗一样的我倒了一杯水。
我也管不着什么剧烈运动过后不能立刻喝水的话,咕噜噜的只管把水往嘴巴里送。“呼哇…”喝完之后大喘一声,我终于觉得好过了不少,把空掉的水杯递还登势婆婆后我又摆摆手:“登势婆婆就不要问了,简单来说就是,我感觉我把我上下两辈子忽略的好事全做了一样。”
她一副不明其意的模样打量了我一会,倒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这样么,然后你待会决定怎么办?因为没想过你会这么早就来,所以我最开始和那边的店长说的是你下午四点左右才过来。”
“随便吧…”我含糊的回答,“看婆婆你的安排。”
“既然这样…你就自己随便一点吧,反正现在这边也闲得很,呆在这边干点琐碎活边等时间还是去外面转转或者跑楼上休息也行。”
我思考了一下,果断选择第一个。“请让我干活!”
接下来直到四点之前,我就在登势婆婆的店子里闲坐,偶尔有客人来了就帮忙端个茶水什么的,最忙也就中午那两个小时,而之后我跑因为委托而不在家的银时先生那睡了一觉,直到差不多时间我就收拾了一下,和婆婆打了声招呼后往居酒屋那去了。
“果然就和登势婆婆说的那样,”居酒屋,微笑酒馆的店长看着我夸了一句,“真由小姐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不,没店长你说的那么好啦。”我礼节性的回了一句,手指上连带的痛就让我整个脸都扭曲了。
店长在看到我时保持不动的微笑瞬间僵硬了一下,连忙拍着他的脑袋哈哈直笑。“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不会让真由小姐去接待客人的啦,啊哈哈哈……”后面的笑声简直就是在害怕我会拆了他一样。
……店长不要用这种害怕的表情看着我啊!我刚刚只是手指痛而已啊!!
“……谢谢店长……”我不敢再说出点什么抱歉啊不客气一类带着否定性质的话,有点沮丧的跟在店长后面来到居酒屋后方。
后方的事情也还比较轻松,就是帮忙传递个菜单或者偶尔给前方的陪酒女拿瓶酒一类的,不过我倒觉得是那个店长故意给我安排了比较轻松的活。
啊,毕竟之前阿妙小姐看到我在这,一手捏碎了吧台,黑着脸望着店长呢。
“小真由!过来帮一下!”
“好,我就来!”
要说比较麻烦一点的是,就是偶尔会有人让我帮忙,然后不管是什么我都没法拒绝的这一点吧。倒不是说她们故意为难我,只是有些活真的不能我一个人干。
“啊,正好。真由帮我把这箱酒抬过去…唔,真由一个人还是不行吧?”
“……没问题…”
就像这样。
刚开始没注意就说句‘我一个人有点不太好弄’,结果就痛得我一下子差点打翻酒柜上一排的酒。
“辛苦了,真由。”店长保持着微笑冲我点头。“虽然现在正式开始忙起来了,但是真由也工作很长时间了,到前面去休息一下吧,正好万事屋老板也在。”
我试着握了握拳,发现手已经没什么力气捏紧了,“那就谢谢老板!我待会就继续工作。”不光是没法拒绝,本身我现在也已经干得差不多要脱力了,现在正刚好算是钻空子。
啊,歌舞伎町的人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人呐,我还担心万一我提出休息结果对方拒绝怎么办来着。我伸了个懒腰,好奇的走向居酒屋的主战场。
“你这家伙不是——!”某个白毛卷超激动的指着我。
“…来替补的啦,反正有一系列难以言喻的原因。”我学着他的样子瞪着一双死鱼眼,然后伸手把他的食指慢慢曲回去。“你自己还不是丢下神乐和新八来这里。”
银时先生收回手,摆出一张拽脸,说:“新八那个眼睛仔去阿通演唱会忙活了,神乐吃撑了在家躺着啊混蛋!所以阿银我可是百忙之中抽空休息一下的,才不像你这个前几天还喊着‘坂田先生坂田先生’转眼就把阿银当苦力使唤的家伙。” 他的这些话与其说是想让我嫉妒一下他是在休闲享受,倒不如说我更觉得他是在诉苦。“再说了,柏青哥游戏厅进行升级维修,其他地方也没法去,正好就被那个死老太婆抓着要来着看你的情况,不然你以为阿银愿意来除了猩猩女就也没什么地方吗。”
“哦呀?阿银你在说什么?”在一旁招待的阿妙小姐笑眯眯的望着银时先生。“是说要再来三瓶冬佩利吗?”
“喂!!!不要随便乱喊啊混账!以为阿银是那种随便能掏出一千日元的暴发户吗?!”
……一瓶冬佩利似乎不止这个价吧?
啊,不。也就是说坂田银时先生你根本就是没钱没地方去只好来这里蹭熟人而已吧。
我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回后方工作,却被银时先生抓着手臂一拉,结果导致我整个人摔到他身上,姿势正刚好的有点像我故意坐在他腿上的感觉。“……”
这让我想起刚打工那会,趁着下午人少而到处晃的我偶然遇到了坐在公园长椅上的Lancer先生,本来是想问问他能不能让我坐在旁边一点的位置,结果那个人却这么说了,“问能不能坐旁边?啊啊,不要说坐在边上了,就算靠着我都可以啊,小姐乐意的话,小姐你坐在我大腿上都可以啦。”
说真的当时我有吓住,但是Lancer先生的表情实在太正直了反而让我觉得我太计较。
“那那那、阿银我可不是故意的哦!”银时先生连忙把手松开,十分慌乱的乱挥着手。而我则迅速从他身上站起来,免得又被无意摸到不该碰到的地方。
阿妙小姐冲我挥挥手示意让我进去不用管这边的家伙,但是在我刚走进去没多久,店长就满面愁云的看着我:“呐,真由…有个客人指名你耶……”
☆、第十七章 ·女人与酒总是离不开
……指名我啊。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唯一只感觉慌得很。
我可只是在后台看过阿妙小姐阿音小姐接待客人的样子而已,具体要做什么要说什么我完全不清楚啊。要是不小心惹火了对方的话,说不定还会波及到微笑酒馆………
“那个,店长我……”我抱着就算疼死也要拒绝的心情开口,却被沮丧着脸的店长摇头把话给堵了回去。
“我仔细想清楚了。”店长深呼一口气,十分严肃的盯着我,将手搭在我肩上。“我之前注意观察了一下,那边的客人看上去很和善很好相处,……虽然有情报说背景挺大的…”他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我没怎么听清。“咳,所以真由不用担心会被为难。还有……”
他像是想着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一般,整张脸都青了。“你觉得我们这边要是让阿妙或者阿音接待的话,以那两位的性格绝对会闹出大事的。”
我仔细想了想阿妙小姐一脸微笑的把酒倒在对她动手动脚的客人的事情,以及上次阿音小姐似乎把一位客人的钱包全掏光导致对方只能穿着短裤回家的事情,突然有种肩负重任的感觉。“那个,对方真的…我完全不知道做什么哦。”
“没事没事,真由只要陪对方聊天,给客人倒酒,然后尽可能让客人点,咳哼,冬佩利就可以。啊,当然,真由所赚的提成我会一并放在这次打工的钱里的。”店长微笑着冲我点头,一副看好我的模样。
“我明白了。”就算只是在后台帮忙干点零活,我也知道前方的战场究竟有多赚啦。
而且对方一定还是那种有钱人。
我穿上店长临时给我准备的衣服,慢慢吞吞的走向店长所说的那个客人所在的位置,结果刚走到那,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真由……?!”坐在中间的那家伙一脸诧异的望着我,喊出我名字时都有点迟疑。
我这边简直是憋出一腔血。“再见!”
话说他旁边那个戴着礼帽的家伙究竟是谁啊,虽然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但是我浑身都觉得发毛啊。
手指上的刺痛都不能阻止我转身,但是在我走之前,已经有个人拉住我的手,阻断了我的去路。因为之前在银时先生那里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所以我这次学聪明的站稳脚跟没让自己往后倒。
“喂!你这家伙——”拦住我的人高声喊出这一句,而同时我的眼角就瞟到店长缩在门后往我这边看。
眼神十分明显的流露出将重任放在我身上的意味,于是我只好低下头老老实实转过去。大概是看我没有其他动作又或者是泽田纲吉的意思,那个人松开了手。
“真——”
趁着泽田纲吉要说什么之前,我立马转过身朝着后方喊:“一箱冬佩利!这边的客人要一箱冬佩利!”
“喂!你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