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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说了。”庄致远敏锐地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即打断他的话,不让他说下去。
“他们是——”元大畏还想说,怕庄致远理解错了。
“孔圣人说,食色性也。记住,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庄致远再次打断他的话,不让他说下去。“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是谁也没办法的事。还有几个人知道?”
“只有小金。”
“告诉小金,绝对保密。我坚信丁彪兄弟的忠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我对他的信任仍然一如既往。女人似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可以丢,手足不能断。”
“我明白了。”元大畏恭敬地退出书房。
庄致远的大度,超出了元大畏的想象,但庄致远的平静,却被他看出了破绽。庄致远虽然一脸的淡定从容,如同在说一件与已毫不相关的事,但他发现庄致远的手已在不知不觉中握成了拳,然后又放到了桌下。
他认为没有男人会大度到根本不在乎这种事的程度。庄致远的心到底受了多大的伤,他判断不出,但他对庄致远敬佩,可说是五体投地。
十几分钟过后,庄致远从书房出来,对元大畏说:“你立刻驾车去把丁彪兄弟接到上海来,我有件极重要任务要交给他去办。”见元大畏稍显迟疑,又说:“今天警局查封鸦片馆的行动将实施,华金亭不可能没有反应,我得作好应变准备。”
见庄致远派元大畏驾车来接他去上海,丁彪顿时产生了大祸临头的预感,脸刷地白了。不过,昨晚在床上与孙怡香多次攀上极乐顶点之后,他已经产生了死猪不怕开水的烫的心态。他已死过一次,他现在这条命是庄致远给的,最坏结果,无非就是把命还给庄致远,但不管怎么样,经过昨晚的情欲交融,他已经是个真正男人了。
“老板说有件重要任务要交给你去办。”
“什么任务?”
“老板没讲,我估计是配合警察局的行动。”元大畏说。“听老板说,在昨晚华金亭的中秋赏月会上,胡九龙公开挑衅老板。”
“狗日的胡九龙!”想起孙怡香的遭遇全都来自这个胡九龙,丁彪狠狠骂道。“难道老板要让他去结果他?”
“不太象。听老板说,胡九龙的挑衅,难堪的是胡九龙。老板稳如泰山的镇定,让胡九龙丢尽了脸,狼狈不堪。不管是明的暗的,胡九龙给老板提鞋的资格都不够。老板真正的对手,是隐在胡九龙背后的华金亭。但我看老板也并不是要让你去对付华金亭。你我都不用瞎猜了,我们走吧,老板会亲自告诉你的。”
第二十六章 情欲爆发(2)
丁彪跟着元大畏上了轿车,在上车之时,他往孙怡香的小楼瞟了一眼,发现孙怡香躲在纱帘后面,悄悄向他做手式,指指天,又指指地。他明白她的意思,天上地下,生死相随,心里顿涌起一阵浓情蜜意。
元大畏的轿车一开进山庄,听见轿车马达声的孙怡香就惊恐地扑到窗口,她开始以为是庄致远来了。做贼总是心虚的,她不相信庄致远会这么快就发现她和丁彪的偷情,但听见马达声,她的心仍然一阵紧似一阵。
看见车上只走出元大畏,她的心放了下来,但当她看见丁彪跟着元大畏上了轿车,她的心又悬到了空中。这些年来,丁彪离开过山庄无数次,前俩年,都是骑自行车,今年初,庄致远又为山庄配了俩辆摩托。前几天丁彪去上海,也是骑摩托去的。元大畏驾车来接,从未有过,这让她产生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早上丁彪从她床上起来时,心身都得到了极大满足的她早已作好了最坏准备,她对丁彪说:“如果他发现了要你的命,我就陪你一起去死。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从今天起,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死,我绝不独活。”
看着轿车消失在田野土路,孙怡香想,只要一段时间得不到丁彪消息,她就悬梁而尽。
“老板,丁彪兄弟来了。”元大畏敲了敲书房门说。
“进来。”庄致远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化。
元大畏和丁彪推开门进去,庄致远向元大畏示意,元大畏退出并关上了门。
平常,庄致远有什么事吩咐他们中另一人去办,基本上从不回避另一人,今天表明了要回避元大畏,元大畏和丁彪都感到意外,丁彪更是心虚,一颗心悬了起来。
庄致远在正常生意的办公楼里,有个专门的办公室,但因他早已放心把生意交给了吴通海,一俩个月都难得去一趟。他处理非正常生意的事务,都在别墅里的书房,因此书房并不象书房,反而象个办公室。元大畏和丁彪,在吴通海等人看来,一个是他司机,一个是他保镖,至于云海山庄和铁血队员,包括孙怡香和梅筱红,吴通海等人一无所知。
“丁彪,你跟我三年多了吧?”庄致远让丁彪坐下后问。
“是,老板,我已经多活了三年。”丁彪心里一紧,不知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我很愧疚,至今还没报答老板的大恩大德,老板要我去活,我也无怨无悔。”
“你、我还有大畏,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正因为死过,我们就得好好活,要活得比他人更好。”庄致远说。“我和大畏,是死在华金亭和胡九龙手中,你虽不是,但害你的人与他们一样,都是害人无数称霸一方的恶霸。”
听庄致远这样说,丁彪悬着的心落到了实处。
“我们要想真正活好,就目前状况,必须有一个前提,华金亭胡九龙之流必须除掉。我这些年的努力,也早向你和大畏说在了明处,我所做的一切,就是要把华金亭拉下马,奇書网再踏上一只脚,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老板,我早就作好了准备,只要你一声令下,拼着这条命不要,我有九成把握把华金亭干掉。”丁彪仿佛听明白了庄致远的意思,豁地站起,挺直胸膛说。
“好,丁彪,我没看错你。但我要交给你的任务,如果你要抱着拼命心态,尽管你身手比大畏好许多,我也不能交给,只能让大畏去办。”
“老板——”丁彪感激道。
“你过来,我告诉你。”庄致远示意丁彪靠近,在他耳边说出了任务。
“他?”丁彪瞪大了眼,庄致远说出的目标,太让他难以相信,他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要不就是庄致远说错了姓名。
“对,是他。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灭掉胡九龙,也才有机会彻底战胜华金亭。为大畏和他的兄弟们报仇,为怡香报仇,为无数被他们迫害而家破人亡的人报仇。你必须相机而动,能不出手,最好不出手。需要出手时,一定要稳准狠,毫不手软。”庄致远眼中精光灼灼,坚定的语气不容置疑。停了停,又换了种感叹的语调说:“为了这一天,我花费了十年的心血,放弃许多正常人的享受,留下了许多让我痛心的遗憾。别的不说,就是怡香,我就愧对她。她受胡九龙逼害,被迫跟了我,一家全被胡九龙杀害,还一把火化成了灰烬。她一个正当青春年华的女子,却在山庄躲藏隐居了快四年,而我什么也不能给她,苦了她这么多年。我已经想好了,待战胜华金亭后,把她接来上海,替她找个好男人,让她能幸幸福福过日子。”见提到孙怡香,丁彪情绪已流露出激动,他话锋又一转。“丁彪,要让兄弟们过上好日子,在上海滩扬眉吐气,就不是简单杀死华金亭和胡九龙的问题。如果仅仅为了杀掉这俩人,凭你我加上大畏,我相信很容易就能办到。我作出这样的抉择,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老板,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做好。”丁彪说,尽管他对庄致远的这个决定不理解,但庄致远的解释堂堂正正,不但提到为孙怡香报仇,还坦露了他今后将如何安置孙怡香,使他那种自己仿佛是个背信弃义卑鄙小人的心理负担顿时减轻了许多。此刻的丁彪,为了孙怡香,为了他们能公开生活在一起,他已经没有什么事不敢去做。
“这件事,就你知我知,我连大畏也没告诉。”庄致远提醒道。
“我一定守口如瓶。”丁彪保证。
“因为在这个任务结束之前,你必须呆在上海,山庄的事务,你就交给小金。待任务结束后,你再回山庄。今后一段时间还要委屈你,让你继续留在山庄训练更多人手。大畏一直跟着我在上海,你可不要有什么怨言。”
庄致远的话,句句落在丁彪心坎上,有了孙怡香,山庄就是他的天堂,他急忙表态:“绝无怨言,在山庄为老板培训人员,正是我所长,我感到乐在其中。”
“很好,吃了午饭后,让大畏送你回山庄,交待好山庄的事务后,你明天就到上海来。明天我就不让大畏来接你了,你骑摩托来。”
这是庄致远有意为丁彪创造的与孙怡香偷情幽会的机会,他甚至还想,如果丁彪替他把这件在他整个设计中至关重要的环节办好,立即成全他与孙怡香,也无不可。
下午把丁彪送到山庄门前,元大畏连车也没下,调转车头就赶回上海。
姜青松查封鸦片馆的行动正如火如荼展开,到底能引发出华金亭和胡九龙什么样的反弹,即使这个行动的总设计者庄致远也无法作出肯定判断,所以元大畏必须紧跟在庄致远身边,随时作好应变的准备。
元大畏已经明白,在这个特殊时期,有些事情得看重,象庄致远的安全问题,丝毫出不得差错,华金亭、松下代子等人认为姜青松是一面旗帜,但在元大畏看来,这面旗帜的份量远不如庄致远重,连叶宗元和白天云都认为,华金亭的真正对手,或者说,真正的掘墓人,应该是庄致远。有些事情得看轻,如丁彪与孙怡香的恋情,所以庄致远举重如轻,根本没当成一回事。
至于庄致远交给丁彪的是个什么样的特殊任务,元大畏直觉是个异乎寻常的任务,他好奇,但把好奇深藏在心底,送丁彪回山庄途中,不但一句没问,连想探知的表情也没流露。
如果换成丁彪,尽管知道对方不会说,一定会问一俩句。这就是元大畏与丁彪的巨大区别,丁彪率直无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