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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家破人亡。平均下来,他几乎每年要因此制造一起家破人亡的惨剧。
胡九龙现在的地位,一般事都有手下代劳,惟有涉及女人,他都亲自出马。于是他带着麻廷贵和保镖柳三出现在孙松溪家中,把孙松溪吓得当场发抖。
看见孙怡香妖艳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他顿时欲火中烧,依着他往年的脾气,他会让柳三制住孙松溪,自己当即就把孙怡香拖进卧室强暴。但这些年,华金亭反复告诫,让他注意影响,以免天怒人怨,他已有所收敛。他给孙松溪定下期限,三天后正式把孙怡香娶回去做小妾,接着,又让麻廷贵送来彩礼。
九龙帮黑道第一大帮的庞大势力,胡九龙杀人不眨眼的淫威,都不是孙松溪一个小本商人所能抗衡的。明知道这是个火坑,孙松溪也只好认命,让女儿跳下去。想着女儿今后悲惨的命运,孙松溪整天愁眉苦脸,夜里泪如泉涌。而孙怡香却一反常态,不但没有表示反对,还异常平静,好象她愿意去做小。
但等到第三天,胡九龙的抬着大红花轿的迎亲队伍来到孙家却扑了个空,孙怡香昨夜失了踪,去了何处,连孙松溪也不知道。
胡九龙丢了个大脸,恼羞成怒,当晚,孙家一家四口,除了失踪的孙怡香,全在一场大火中化着灰烬。
有着追求幸福追求爱情勇气的孙怡香,那天晚上跑去了自己梦中情人庄致远的家。
那时,庄致远还没置购后来的花园别墅,还住在简陋的平房,被深更半夜的敲门声惊醒,披衣去开了门,一个火热柔软的躯体立即扑进了他怀,紧紧抱住了他。
借着依稀的星光,庄致远认出了怀中人,对孙怡香的主动和狂热毫远思想准备,想推开她,但她把他抱得太紧,仿佛她是要把她丰柔的身体挤进他的身体似的。他只好抱着她进了屋,并用脚关上了门。
孙怡香接下来的举动,更令毫无思想准备的庄致远神迷情乱,甚至怀疑她是否吃错了药。孙怡香急切拉去了庄致远披在身的衣服,露出了他壮实赤裸的胸,一阵生疏而狂热的吻。实施着她不知多少次躺在床想象的与庄致远亲热的画面。她对庄致远一见钟情,朝也思,暮也想,梦里幽会,被胡九龙一逼,她灵魂中不甘屈服命运的疯狂激发了出来,已顾不了一切,迫不急待与梦中情人融为一体。
对庄致远来说,孙怡香虽不是陌生人,但却连话也没说过一句,突然投怀送抱,还主动索要,尽管她是个容易令男人情欲冲动的女人,他也一时无法适应。对女人,他还只有去青楼的那一次的体验,可以说是毫无经验。不过,他已经知道了胡九龙逼婚的事,自从把华金亭胡九龙列为猎取目标之后,他对他们的一举一动尤其关注。因此,他的情欲被孙怡香的狂热激起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了一种恶意,胡九龙看中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这个便宜他占定了,也就没有刻意约束自己,放纵了情欲。
随着孙怡香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刚进入她身体的庄致远吓得不但停止了动着,还想退出,但孙怡香反而更用力抱紧了他,眼角挂着泪珠的脸上绽放出迷乱的笑意。她终于与自己梦中情人合为一体了。
庄致远这才明白,孙怡香还是个处女,然后小心抽动,直到孙怡香荡人心魄呻吟声的刺激,他才加快了速度。
激情之后,他们并肩躺在床,庄致远才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后果,但孙怡香的一番话,立即让他放心下来。
“我没告诉任何人,连我爹也不知道我跑来找你。”孙怡香的头枕在庄致远的胸上,含情脉脉地说。“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庄致远说。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对她负责,但他首先想到,这事绝不能让胡九龙知道,一旦让胡九龙知道了,他潜心准备了多年的努力将倾刻化为泡影,这是他绝不愿意发生的事。他甚至还有几分后悔自己的冲动。
第二天,孙怡香的家人被一场大火化成灰烬,庄致远得知道后,告诉了孙怡香。
“一定是胡九龙干的。”孙怡香平静地说,虽悲痛欲绝,但她没表露在脸上。她不想给庄致远增加心理负担。
“这笔血债,早迟得叫他加倍偿还。”庄致远也平静地说。
“有你这句话,我很感动。他的势力太大,上海滩没有人惹得起他,斗得过他,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仍然很感动。”孙怡香眼中涌出了感动的泪。“我没有选错男人。”
“我是认真的。”庄致远突然严肃道。“胡九龙作恶多端,我将是那个替天行道的人。”
孙怡香怔怔盯着庄致远,突然感到他身上涌出了一种强大的信心。
“但有一个条件,你跟了我,绝不能暴露让胡九龙知道。我发誓,在不远的将来,一定让你亲眼看见胡九龙的下场。”庄致远斩钉截铁地说。
“只要能得到你的爱,我一切都无所谓。”孙怡香信誓旦旦。
于是,庄致远把孙怡香安排在他在上海郊区秘密建立的基地云海山庄。孙怡香是个天生尤物,这种女人比单纯的漂亮更能令男人迷恋,她在床弟间的表现,令对情欲比较淡的庄致远在好长一段时间也留连忘返,天天呆在云海山庄,夜夜与她欢爱。当然,另一个原因,实际上也许是主要原因,把孙怡香安排在云海山庄时,这个秘密基地正处于初创,他把生意交给吴通海打理,自己集中精力用在创建秘密基地上。他预计当白天云学成归来,在警局谋到实权后,这个基地积聚的力量足以给胡九龙的九龙帮致命一击。
尽管孙怡香施展深身解数,希望庄致远能在山庄多呆一些时间,但三个月后,山庄初具规模后,庄致远就回到了上海。从此,有时三五天来一次,有时一俩个月也见不到他人影。
已经一无所有的孙怡香,庄致远就成了她的惟一;每天幽居在山庄,不能与外界接触,满足情欲就成了她人生惟一的乐趣。她正青春年华,情欲已完全开发了出来,又比一般女人强烈,庄致远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而且每次来,对她身体的迷恋,也不如当初那样强烈,她甚至怀疑庄致远在上海又重新有了女人。
“我不祈求得到你完全的爱,你是个成功男人,又具有令女人迷醉的气质,而我则是个不曝光,只能躲在暗处的女人。你另有其她女人,我能接受,能理解,我只希望在你的心中,有我一个位置。你能留一份情爱给我,我就满足了。”一次庄致远来山庄,漫不经心与她做爱之后,她幽幽地说。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惟一的女人,我没有骗你。我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可能再有其她女人,你都看到了,我的整个心思都放在如何为你报仇雪恨上。胡九龙太强大,与他较量,我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不敢有半分懈怠,我哪里还有心思还有精力放在女人身上。不瞒你说,在上海,我也确实遇到过不少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女人,也确实有女人愿意委身于我,但我从没动过心,因此可以说,无论肉体和心灵,你都是我惟一的女人。”庄致远说得是真心话,孙怡香看不出半点虚假,既感愧疚,又很感动。
“如果今后你真另有了喜欢的女人,希望能坦诚告诉我。”孙怡香也真诚地说。“我非常清楚,我不能正式成为你的妻子。”
“一定告诉。”
“我预祝你能遇到一个令你想娶回家,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
“但愿吧。”庄致远苦笑道。
就这样,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第三年也过去了,孙怡香一直幽居在山庄,看着山庄一天天变化,看着庄致远的实力随着山庄的变化人员的增加而一天天强大起来,她相信庄致远为她复仇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情欲得不到满足,梦魂无所寄,苦衷无处述,她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自慰的习惯。
第九章 情欲分离(2)
其实,庄致远也偶尔想过,需要娶个女人做老婆,为他生儿育女,但一来确实没遇到过令他动心的女人,二来他心中总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实际心中那个似乎遥远的梦想,他就没有资格成家。
他在上海还秘密养了另外一个女人,从他对这个女人的态度看,连他的心腹元大畏都认为,他是把她当着未来老板娘来养的。
这个女人也是他从火坑救出的。
一年前,他带着元大畏和丁彪去浙江杭江办事,经过一家妓院时,正好遇到三个打手从妓院追打一个老汉出来。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多管闲事,当一身豪气的丁彪路见不平,欲伸手相助时,他也阻止了他。
不料,已被打得满脸青肿口鼻冒的血的老汉向庄致远方向踉跄跑来,一打手冲上前,飞起一脚,踢在老汉后腰,老汉顿时前扑倒下,眼看着老汉的头撞在庄致远身上,眼疾手快的本丁彪闪身上前托住了老汉。见老汉居然没倒,打手似乎不过瘾,又是一脚飞来,丁彪一招顺风摆柳,抓住打手的脚一甩,打手四脚朝天摔倒在地,另俩个打手见状,疯狂向丁彪扑来,但刚靠近,突然泥塑木雕般呆住了,原来元大畏双手持着短枪,顶在了打手腰间。
“滚!”庄致远冷峻喝道。
俩打手连倒地的同伴都没敢去扶,吓得逃回了妓院,倒地的打手见状,吓得连滚带爬跟在了后面。
丁彪把老汉扶起,老汉看了丁彪和庄致远以及元大畏一眼,感到这三人气度不凡,立即跪倒在庄致远面前,惨绝喊道:“救救我可怜的女儿吧。”
“起来吧,大伯。”丁彪又把老汉扶起。“女儿出什么事啦?”
老汉哭述了他和女儿的遭遇。
老汉姓梅,是杭州近郊的茶农,靠采茶为生。因老伴生病,欠了一屁股的债仍然救回老伴的命。一年之后,欠的债利滚利,已到了他倾家荡产几辈子都还不了的程度,高利贷者便强行把他长得清丽可人的女儿抓到杭州,卖给了妓院。他死活跟到了妓院,却被妓院打手痛打出来。
“老板。”听完梅老汉的哭述,好打抱不平的丁彪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