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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凤凰姒风用力一挣,她的上衣立刻就变成了无袖T恤。可她也顾不上这一时尚改装了,二话没说就冲出去了,全然不顾身后的窃窃私语。
“琳姐姐,你这招破绽也太大了吧?”
“小屁孩,你懂什么?”
“我明明知道你们在这里,还多此一举地跑到小院去找你们,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可你姒风姐姐不知道就行了啥!走,跟我去看点好戏去。”
不可以,不可以。凤凰姒风一路飞奔加轻功,就差真把自己变成风了。
李流影你不可以给我有事,你听到没有。一百米,五十米,她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李流影!”摔进敞开的大门,凤凰姒风根本就来不及刹车,就倒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她艰难地用手撑地,却又意外地触到另一样东西。
是剑!是李流影从不离身的剑,是那把让他二人相识的剑。可如今的剑,已变得肮脏不堪,凝固了的血和泥土混在一起,令往日的清辉大减。
“李流影!你在哪儿?你出来啊!你不可以死的,你说过,我不同意你死你就永远也不会死。你出来啊!你不可以死!”凤凰姒风跪在地上,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把剑,似乎要把手和他含在一起。
为什么我的眼里含着泪水,因为我对你爱的深沉;给我一朵玫瑰,我就愿意走向你为我设置的绞索。李流影,因为你,我学会了哭泣,学会了牵挂。只为那一个笑容,我愿走进任何一个地狱,哪怕是为了你。
“咣当”。一块飞是打开里已经横在凤凰姒风脖子上的见。
“你说过你不同意我死我就不能死,那么同样的,我也不同意你死。哪怕我死你都不可以死。”那个修长清俊的身影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到小院,回到凤凰姒风的身边。
“流影,流影,流影!”
好吧,我认输,我承认我担不起这份伪装,我没有办法完全掩埋我的心意,就算我的脸上再没有任何表情。“李流影,我爱你,我要永远与你在一起。”
月色在一次洒满人间,可这一次,她的背影不再落寞,因为有一双温暖而有力的臂膀护住了她的后背,给了她一份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生死无悔,全为有你。我明白你的心意,我知道你的心意。而这,也同样是我的心意。风儿,嫁给我好吗?以后不管我去哪儿,你都要跟着我,我永远也摆脱不了你,也不会摆脱你。”
呼吁,终于大功告成了。上官琳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哎呀,真好!龙琪香婷已经嫁了人,并把那个风流才子牢牢掌握在手;司徒慧容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哪怕风云为之色变,也要与李显在一起,现在也成功了;连凤凰姒风也找到了自己心甘情愿的归宿;奇#書*網收集整理木雪天好像跟血无名很相搭;黄甫妺这朵女人花也找到了滋润她的土壤;至于阿紫嘛,看她整天与莫娘子那般斗法,估计爱情方面是够呛了。可是,我呢?
第三十六章 聚散皆是缘,离合总关情
公元710年
景云元年
睿宗李旦登基
新皇登基,自然是百业待兴,百姓兴旺,百家齐乐,百花齐放,百……反正就是前景一片大好,前途一片光明。在一个短期内,市场将处在一个活跃期,餐饮、服饰业走向有直线上升的趋势;从一个长期效应来看,还需要扩展市场,打开国际航道,走向世界,争取能够跟上时代前进的步伐,成为商界的领头者,佼佼者。
上述官方语言皆出自于上官琳刚做的市场调查报告总结单中。自打李旦登基后,上官琳为了表示绝对拥护之心,来了个全面的、跨世纪的、震撼性的革新,除了没有工业革命的新发明,其余的照搬,整天忙的是脚后跟不着地的,会计师也破天荒地增加到三个还收不过来钱,真的快应了那句话:数钱数到手抽筋。
可按理说,这样忙自己应该很累,很开心,可是,每当到了半夜,却总想独上高楼。家里不是没有人,除了慧容夫妻,原先的丫鬟仆人也都回来了,可自己偏偏老喜欢躲在一边,尤其是不愿意见到那一对卿卿我我。我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跟姒风一样了?这可不是一个好苗头啊!
可是明知不是好苗头,形势却一天天地严重。先是失眠多梦,然后就是心烦气躁,最后居然是日渐消瘦。完了完了,我这还没到更年期呢就成这样了,那我该老得多快啊!
“哎,琳大老板,想什么呢?”这天,上官琳的服饰店来了一位稀客。
“姒风啊!你怎么来这儿了?”
“怎么来了?我除了来你这做衣服,我还能干什么?”
“哦,要买什么衣服?”
“老大,你看清楚你的店好不好,这里是做衣服的地方,不是买衣服的地方。帮我做这几种衣服。”
“这、这不是男装吗?你要做这干嘛?”
“除了给流影穿,还能干什么?”
“你可越来越像贤妻良母了。”
“拉倒吧!良母永远不可能,就跟你涨你员工的工资一样远,贤妻比那个还要远一点。我要真是贤妻我就不用上你这儿来了。流影的衣服破了,你也知道我对这种针线活向来是不感兴趣的,所以也只有来照顾你的生意,麻烦一下你家的裁缝了。”
“那你也不用做一些现代的衣服吧!他穿得管吗?”
“穿不惯也得给我穿,本姑娘买的衣服他敢不领情?再说你看看那些古装,平时穿还可以,一到搏斗时,就麻烦得要命,哪像这些衣服,简单又帅气。”
“哦,不过一个女孩能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挑衣服也是一种幸福。”
“呦呦呦,这可不像你琳大情圣说的话啊!怎么,最近是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了?”
“我为谁憔悴了?”忙碌的双手稍稍停顿了一下。
“你就瞒瞒瞒吧!当心哪天成了错错错,你就只能莫莫莫了!哎,听说了没有,”凤凰姒风压低嗓门,神秘地说:“这李旦比李显还懦弱,朝廷有什么事来请示他,他都要问:‘告诉了太平公主没?’‘告诉李隆基了没?’只要这两个人不点头,李旦是绝不会办那些事的。”
“这与我有何关系?”
“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想再见到李隆基。”
“我说了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想再见到他。他算老几啊?”
“是,他什么都不算。可我怎么听说某位同志正千方百计地要与宫里做生意,这难道不是因为旧情难忘,醉翁之意不在酒吗?”
“当然不是。朝廷这棵大树下多好的树荫啊!这可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是吗?”凤凰姒风神秘一笑:“我现在还住在老地方,想我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顺便提醒你一句,朝廷的生意不好做,趁早抽身出来。”
“谁稀罕找你啊?自恋狂!”
亥时初刻,长安城内宵禁了。
“小姐,你快点好不好?”
“我又没学过轻功,怎么快?”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说好了,我只负责把你送到他府上,至于找他和出来的事,我就不管了。”
“了解了解,我也只需要你帮我做到这些,其他的我自己来。”
不用说,这两个人就是夜猫子凤凰姒风和那个鸭子死了嘴壳子硬的上官琳,而她们所在的位置,就是李隆基所住的府邸。
“哎呦!这个姒风,多少年了技术还这么烂,也不找个好一点的地方把我丢进来。这么大的府第,到哪儿去找他呢?”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哇,这王府不愧是高干子弟住的地方,学习氛围这么好,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读书。不过这声音也太……耳熟了吧!
果然,隔着窗户纸,她看到了他。此时的他已完全没有了那种霸气,如书生般摇头晃脑,浅吟细念。“这样看着还挺顺眼的。”上官琳低声评价。
“谁?”看样子李隆基对声音的分贝也是相当敏感的,隔得那么远还能听得到。上官琳做贼心虚,下意识地想跑,可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院子里已站满了护卫。看来这家不光是学习氛围好,连保安措施都这么完善,值得小布一学啊!
“你是什么人?”
“你认为呢?”我干嘛要怕你呀,我凭什么要怕你啊。上官琳是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人他横,明月照大江,一回头,就直视李隆基。
“是你?”李隆基皱皱眉,一挥手,一院子的人就像鬼魅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训练有术啊!
“进来吧。”上官琳也不跟他客气,进去就大剌剌地坐在一旁,李隆基也不说什么,拿起一份塘报就看起来。两个人就这么冷场僵持着。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来这儿,怎么来的?”
“我为什么要问?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能拦得住你?不过,有一句话我得说到前头,要是那一天凤凰姒风和李流影的人头被送到你那儿,可别怪我没说过。”
“你敢?”上官琳二刻拍案惊奇:“凤凰姒风做错什么了?李流影又做错什么了?你凭什么这样对待他们?要是没有他们,你以为你现在会在哪儿?”
“在哪儿?不还在大唐吗?”李隆基双眼微阖,淡淡地说。
“你这人怎么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啊?”
“小姐,你今晚不是来和我吵架的吧?”
“你管我是来干什么的?”
“好,行,我不管,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哎,我有话问你。”
“敝姓李,名隆基,你想爱我也不用表达得这么明显。”
“好,李隆基,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当然爱。”
“你不要老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不好,我很认真的。”
“你想让我有多重视。”李隆基扭过头来,痞子似的笑笑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懒得和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