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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
“她们要回家。”
“那你……”
“我也要gohome了。”
“那我……”
“哪凉快哪呆着去。”
可现在谁不知道是巷子深处好乘凉,所以,也只能拖着这个拖油瓶回家了。
“娘子!”
“夫君!!”
“我想你想得好苦哇!!!”
一看到李显与司徒慧容见面的那个场景,凤凰姒风立刻就想到京剧中那些所谓的破镜重圆的画面。恶,巨汗咧!又不是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好了,这下我们又要有一对有情人要终成眷属了。”上官琳一掌拍案惊奇。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又可以举行一场婚礼了。”
“在这里?现在?你开什么玩笑?现在可是国丧!”
“那又怎么样?死了的人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他们搞他们的国丧,我们办我们的婚礼,何乐而不为呢?”
“嗯,是,那你准备怎么办?不敲锣打鼓放鞭炮了?”
“低调低调,做人要低调。入赘个女婿而已嘛!用不着搞得那么大张旗鼓。咱们现在就回去吧咱们那狗窝好好收拾一下。唉,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住了,还真是有点想那儿了。好了,就这么办,开路玛斯!”
“喂,哎喂,这算什么意思吗?”见拦不住上官琳,凤凰姒风转头就问龙琪香婷。
“其偶尔为之吗!嗯哼?”龙琪香婷双手一探,做出一个超级无可奈何的表情。
“嗯哼?嗯哼你个大头鬼啦!你……”
“姒风,谢谢你。”终于,两个快要被口水粘成麻花的人想起了她这个幕后默默无闻的英雄了。
“不用谢我,谁较我们都是李显的臣民,是他的爱卿呢?不过打从今儿个起,他就是你的爱卿了。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凤凰姒风摆出一个很酷的pose,竖起大拇指冲他二人眨眨眼睛。
要说这上官琳也还真是雷厉风行,反正商店在这段期间是遇上了萧条期了,干脆就全停下来,一门心思地来重新组装她们的老巢,以作新房之用。
“李显,看看怎么样?不过千万别拿你的皇宫做什么比较。这可是当年你下旨拨给我们的,没想到有朝一日它会成为你的家吧!”换上百姓人家的服色,住进古朴典雅的民间宅院,李显真的觉得自己已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唐百姓。从没想过百姓的生活与皇家是那样的不同(这里可不是一般的百姓之家),那样的新奇,新奇得让他有点无所适从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吗?
“我久居庙堂,耳朵里听到的无不是那些军国大事,李唐江山,眼中看到的也全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从来不知民间是什么样子,百姓是什么样子。现在,我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不知道就别做了呗!你只要记住一点,想要做好一个普通人,一个寻常百姓,那么就只有关心一下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是每一个普通人每天开门必关心的七件事。可以说很多百姓一生都在为这七件事而奔波。这可能是一个人生中最苦的事,但也有可能是最幸福的事,因为它们会让你有责任心,让你记住你身边的人,记住你有一个家。”凤凰姒风又搬出那套老学究的作派,逮谁就唠叨谁。
“行了行了,来喝交杯酒了。”龙琪香婷拿来一……一坛子酒加一根芦苇过来了。
“你这是交杯酒吗?”
“我这是新式交杯酒,来,叼好了。”一根芦苇就这么被人一人咬着一端,搭在坛子口。
“这就叫夫妻同心,永结同心。”龙气象厅变戏法般拿出一把剪刀,从中间把芦苇一截两半。两根芦苇一下子就掉进酒坛子里,成了两只环保小吸管。
“好了,这才叫浪漫呢!”
“真正懂浪漫的人可来了!”上官琳推推正“得意忘形”的龙琪香婷。
“啊?谁?”
“婷儿。”人没到,那嗲得能出水的昵称可先喊到了。
“阿夜,你怎么到这来了?”
“婷儿,你可让我找得好苦啊!这些天你都上哪儿去了?你知道我和恩师有多着急!”春天的夜晚竟会有满头的大汗,天知道北祖夜今晚跑了多长的路,而他眼里那份比过滤了28道的纯净水还纯的焦急与怜爱,却又能打动在场所有人的心。
“那个,阿夜,你知道……”
“你知道我们都是被人抓去了嘛!不过现在好了,总算是平平安安,一家团圆了。”上官琳忙替龙琪香婷打圆场。
“是啊,内乱都已平定下来,新皇也马上就要……”突然,北祖夜两眼凸缘,嘴巴大张,活像个E。T似的看着在他眼里已成为UFO的李显。
“哎,干嘛呢?想把你的嘴变成花盆接水喝?”
“不,不是,他、他……”
“他什么,他是李显,你的三姐夫。”
“什么?三姐夫?”北祖夜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才把那个“鬼呀”压下去。
“是啊,慧容排第三,香婷排第四,李显是慧容的老公,那你不就应该喊他三姐夫了吗?”
“可他是……”
“是是是,是什么呀!好了,人家今日新婚,你们就别当电灯泡了。”说着,就把已全身关节僵硬,就快中风了的北祖夜给拉走了。
“闲杂人等都走了,你们两夫妻就别愣在这了,该干嘛干嘛去。”草草地结束了这个历史上最简单的婚礼后,上官琳再一回头,却发现厅中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姒风,哎,你要上哪儿去?”
还没走出大门,凤凰姒风就被上官琳给叫住了:“你要上哪儿去呀?”
“回家睡觉喽!”
“不是吧!你还要回那个男人窝?”
“怎么?不可以吗?”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总要住几天再走嘛!更何况,你又不像香婷,已经嫁出去的女人就像泼出去的水,没有乾坤大挪移就回不来?”
“那你呢?你还要住在这里,与那对小夫妻一起?”
“那又怎么样?哎呀,反正你那地方有没有人,你一个人回去该多孤单啊!”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一辈子就这么孤单,我想我会一直孤单,就这么孤单一辈子。你可别随便咒我!你刚不是也听到了吗?事情已经结束了,流影他们就要回来了,我得回去等着他们。”
“哦,我知道了,你在害怕。”
“害怕?我害怕什么?”
“你害怕面对慧容和李显那对新人。”上官琳双手环胸,戏谑笑道。
“我为什么要怕他们?”
“因为李流影啊!”上官琳下意识地想模仿名侦探柯南,却忘了自己是不戴眼睛的,就在鼻梁上划了一下说:“你爱李将军,可以说是快到了生死相依的地步。为了他,悬崖峭壁你敢跳,刀山火海你敢闯。可同样,你希望这份爱有回应,就好像你帮我们就希望我们可以给你一份回应一样。虽然李将军可能说过他喜欢你之类的话,但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只单单这样做恋人,你希望可以成为他的妻子,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为他生,为他死,勿失勿忘,不离不弃。可是李将军他……”
“他到现在为止还不曾向我吐露他的心声。”凤凰姒风迎着月色,落寞地说:“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虽然他为我所做的一切都可以使我明白他的心意,可是我还是希望他可以说出来。嘿,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的本性就是这样,再说,我不是也那么不诚实吗?星星不见太阳光,永眠长逝莫悲伤。虚空极尽莫能计,每在心旁总情长。人随水去泪汪汪,心力点点泪苍茫。还有十月相依傍,谁人尤在我他胖。这是我曾经给他出的一道谜语,并且告诉他这谜底是我的心意。可我也很明白,他是永远也猜不出来的,因为那都是些简体字,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可我还是要说,还是要他猜,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很不够诚实?琳儿,我们都是从一千多年前过来的人,我们有我们独特的爱情、婚姻观,我们可以完全无视那所谓的礼法约束,自由自在地表达我们的心意。可是,我为什么就不能做到呢?我为什么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呢?这不是我做人处事的风格啊!”
“因为你害怕一说出口,就会改变现有的一切。李将军他不是北祖夜,洒脱大方,喜欢谁就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他也不像李显,会处处在意你的感受。李将军处事严谨,为人内敛,做一件是一件,行得正坐得直,连说话都可以把地面砸出一个窟窿。也正是因为这种性格,注定他不是那种可以轻而易举地把爱说出口的男人。你看那些金庸小说里的侠客,郭靖。杨过、乔峰,哪一个不是这样?起初,我觉得以他这样的性格,与你很不搭,因为你给我的是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像你这样的女孩,就应该找那种好像陆小凤的,处事看着不正经,却又能时时把你逗开心。可时间长了,我发现并不是这样。你其实也是一个挺搞怪的女孩。李将军再冷酷,也会被你逗得无可奈何;你渴望得到关心和保护,也只有李将军会把你护在掌心。你呢,就像是南方的水,看上去清高孤傲,却有小女儿心态,而他呢,就像北方的雪,冷峻无情,表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内心却是热情如火。唉,你们俩,才真叫一个绝配!”
“绝什么绝,是绝配还会像这个样子?”
“哎,这可说不好哦!你们就只差那层窗户纸,捅破了不就行了!”
都说爱情两个字好辛苦,可当爱情来得太快变成龙卷风的时候,反而会把两个人的心吹得上不着天,下不挨地,就像这一对。
“哎呀,姒风,你就再住几天吗!”
“不住了。李流影他们肯定回来了,今天我一定要回去。”
上官琳和凤凰姒风就这么搞拉锯赛似的在院子里拉了半天,凤凰姒风愣是出不了门半步。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哪儿都有她的小捣蛋又来了。
“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就不好了?”
“我刚才去那个院子找你们,却发现院子被翻得乱七八糟,还有很多血呢!”
“什么?”凤凰姒风用力一挣,她的上衣立刻就变成了无袖T恤。可她也顾不上这一时尚改装了,二话没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