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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弟,你在什么地方啊?”
“夏树,夏小弟,快回答我们的话……”
“夏树,夏树……”
这分别是江瀚、莫迷,以及欧阳诺的声音。
听到他们三人的声音,陷进里的两人都惊讶了。
“心夕,我姐的三个朋友也来找我了。”夏树高兴道,“快点把衣服穿好,我马上回应他们,让他们来救我们上去。”
此时,章心夕的心情不怎么好了,一是想到自己是被莫迷推下陷阱的,二是想到他们三个都是因为夏小兔才来找的夏树,而不是来找的她。
她心里十分的不平衡,可是,一时半会的,也不知道该怎么来舒展自己的心情,想了想,倒也听了夏树的话,起身摸黑的穿好裙子。
夏树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和裤子,仰头对着陷阱上方的洞口声嘶力竭的大声回应,“喂……姐,江大哥,莫哥,欧阳哥,我在这里……快来救我上去……”
“夏树……”夏小兔听到夏树的回声,激动连连,眼睛里,一下子的涌出眼泪,在江瀚、莫迷、欧阳诺的陪伴下,朝着那陷阱疾步的跑去,“夏树,弟,别急,姐来救你了……”
“小兔,你跑慢点……”
“小兔,前面是陷阱,小心……”
“小兔,别跑那么快,看着点路……”
跟着她的三个男人都极为的细心呵护,生怕她会出什么闪失。
…
到了陷阱边,四个人举着手电筒朝下一看,都看到了被困在陷阱里的一男一女,各自的脸上,同时闪过一抹吃惊的色彩。
“弟,你和心夕怎么都掉到这个陷阱里了?”夏小兔看着他们俩,很疑惑的担心问道。“你们有没有受伤啊?”
“姐,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夏树想起在陷阱里被章心夕破了处男身,并与她章心夕在陷阱里缠绵了好几次的情景,那张年轻俊秀的脸就止不住的发红,哪好意思回答啊,“赶快想办法救我们上去吧。”
此时,夏小兔也知道,快点救他们上来才最要紧,“哦,好的。”点头答应后,很是自然的看向旁边的三个男人,并不自知的很是自然的说:“莫迷,江瀚,欧阳诺,你们赶快去找梯子来救我弟弟和心夕上来吧。”
三个男人听她的指使,齐齐点头,不一会便找来了工具,让夏树和章心夕离开了陷阱。
被他们救了上来,章心夕总觉得狼狈得很,脸上,没有半点的笑容,偷偷气愤的看看把自己推下陷阱,如今对自己没有半点歉意并对自己不屑一看的莫迷,心里,着实的不好受,冷哼一声,摸着黑气鼓鼓的往回走。
“呵呵,姐姐,你和江哥、莫哥、欧阳哥找来得真及时,我还以为我要和心夕在陷阱里待到明天早上呢。”离开陷阱后,夏树和夏小兔四人叙旧般的高兴说道,猛然想到章心夕,赶忙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她一个人率先的摸黑离开,顿时急了,立即担心的快速追上,“心夕,你等等我,天这么黑,你穿的又是高跟鞋,小心一点啊,千万别摔着了……”
嘿?自己这个调皮捣蛋,总是长大不的弟弟,什么时候这么的关心人了?
听到这些话,夏小兔总有些疑惑,转转身,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快速追向章心夕的背影……弟,你有缘和章心夕掉到同一个陷阱里,都在陷阱里和章心夕说了些什么建立感情的话啊?在我们没有找到你们之前,你和她在寒冷的陷阱里,做了些什么吗?
想到这儿,她的脸,忽的有些红了,好像想到了自己那天和欧阳诺掉到陷阱里做了那种事的情景了……呃,弟,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肯定不会对你心目中的女神章心夕做出那种事的,嗯,一定不会,是姐姐乱想了。
“小兔,你在想什么?”这时,欧阳诺看着她的小脸,在旁温柔的问道。
她想得有点入神,他这么一问,有被小小的吓了一跳,抬头对上他丰神俊逸的脸,又将那日和他在陷阱里的事清晰如昨的想了起来,小脸蛋更是一红,赶忙摇摇头,“没、没想什么。”
欧阳诺似乎不怎么相信,隐隐的笑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问时,瞥一样旁边的莫迷和江瀚,缓缓的低头,热乎乎的唇,在她敏感的耳朵上若有似无的一碰,“是不是跟我一样,想起了我们增在这个陷阱里共度一晚的事了?”
“呃,你、你胡说,我、我才没有呢。”她的脸更红了,险些燃烧,咬咬唇,一把推开他靠近的身体,朝着回去的路快速的跑动起来。
见状,一旁的莫迷和江瀚都十分的担心她。
“小兔,别跑……”江瀚不愧是行动派的佼佼者,立即健步如飞的追上她,边追,边担心的呼喊,“小兔,这条山路不好走的,你小心点啊,要注意安全,快点停下来等着我,我背你……”
莫迷看看江瀚追上去的背影,也准备跟着追上去的,可跨出一步,又收了回来,扭身看着一脸若无其事表情的欧阳诺,俊眉微皱的疑惑问:“诺,你跟小兔说了什么?她怎么那么的生气?”
欧阳诺淡淡的看看他,随即看着夏小兔即将被黑夜吞没的小小背影,怀念般的一笑,“呵呵,迷,在这里,你觉得我会和她说些什么?”
莫迷闻言,看了看旁边的陷阱,很快恍然大悟,俊眉,皱深了不少,“诺,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小兔脸皮薄,很害羞吗?”责备般的说完,快步的朝下走。
欧阳诺并没有立即的跟上他们,心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着,总觉得很沉,很闷,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回头深深的看了看身边的那个有着特别纪念意义的陷阱,才转身不紧不慢的往回去的路走……呃,小兔,如果我们的世界,只有那个陷阱这么大,该多好啊。在那样的一个世界里,就只有我和你,就我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谁也不会来打扰我们,谁也不会觊觎你……
…
江瀚像猎豹一样的矫健,很快的追到了夏小兔,不放心她,刚一追上,就紧紧的拉住她的手,随即快速的蹲在她的面前,拍着自己的背说:“小兔,这路滑,一点也不好走,你到我背上来,我背你。”
“我不要你背。”夏小兔不想接受他的任何殷勤,掰开他的手,绕过他的身体快步的朝前走,“我自己可以走,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没那么娇气。”
“小兔,你怎么就这么倔强啊?”江瀚很快的紧紧跟上,在旁有些难以理解的问,“我可重来都没有认为你娇气,我这样做,只是关心你,爱你罢了。”
夏小兔不言不语,依旧黑沉着俏丽的小脸,在崎岖的山路中自顾自的快步走着。
“小兔,你别闹脾气了好不好?”江瀚开始低声细语的哄着说,此时,倒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窝囊,“让我背你吧,我可是你的男人啊,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男人背你,这是天经地义。”
听到这些话,夏小兔就特别的窝火,回头狠狠的瞪他,“江瀚,你给我闭嘴。”
她的模样很凶,声音很大,江瀚憋屈的一愣,才疑惑的问:“怎么,我有说错什么吗?”
“你当然有。”她肯定的大声道。
“我哪句话说错了?”他很是不解。
“你不是我男人。”她恨恨的说出这句话。
“我怎么就不是你男人了?”他十分的不认同,“小兔,我们那天在小小的更衣室里做的那个事不是证明了我是你男人吗?”
她快被他气得口吐白沫了,想起那天自己被厚脸皮的他在更衣室里强要了几次的激情情景,就恨不得拿把手枪当场‘嘣’了他,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的喝道:“江瀚,你这个大大白痴,我告诉你,即使你和我做了那事,你也不是我的男人。”
“和你做那种事了都不是你的男人,那要和你做了什么事,才是你男人啊?”江瀚似乎也微微的来了气,浓眉紧皱的盯着她的脸,来个打破沙锅问到底。
呃,这该怎么回答呢?
夏小兔一时回答不上来了,想一想,扬扬头,再次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我不告诉你。”气鼓鼓的冲着他吼完,扭身以最快的速度疾跑。
这一次,江瀚没有追上去了,只是专注的看着她远去的小小背影,像是被她说的什么话给伤到了心,刀削般俊酷的脸,在昏暗的夜里,露出些许无可奈何的忧伤。
不一会,莫迷走了上来,看看夏小兔消失在夜里的背影,扭头难得的看着他露出此种忧伤表情的脸,疑惑的轻声问:“怎么了?和小兔吵架了吗?”
江瀚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抿抿有棱有角的唇,看着他的脸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一句:“迷,你说,我是不是小兔的男人?”
莫迷没有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愣了愣才点点头,“是啊,不过,你得排在我的后面。”
“啊?”他顿时大受打击,很不服气的蹙高英气逼人的浓眉,“为什么?”
莫迷扬起嘴角一笑,对他得意的挑挑俊眉,一字一顿的说:“因为我是小兔的大老公。”说到这儿,想起以前的某些事,那嘴角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些许,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拿着手电筒,极为优雅的朝前走去,“瀚,你别忘了,小兔醉酒敲错门,被我拽进我们房间的那天晚上,我可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
“靠。”闻听这些话,江瀚不服气到了极点,骂一句脏话,立即气愤的跟上他,“迷,那又怎样啊?小兔说了,和她做了那事,也不是她的男人……”
“呃~”莫迷隐笑的叹息,回头微微嘲讽的看他一眼,“瀚,怎么小兔说什么你都信啊,看来,你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出息。”
“呀,你个死狐狸,有本事再说一遍?”这话差点把江瀚气得半死。
“我说你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出息。”莫迷毫无惧意,再说一遍,也说得是溜溜顺。
“莫迷,你这只狐狸今晚是想死在我的手里吧。”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江瀚立即矫健的一跳,抬手用力的箍住他的颈脖,一副嗜血的凶悍样,“哼,看我今晚不拧断你脖子才怪。”
“呃啊~”他好像是真生气了,箍得蛮紧的,莫迷差点没法呼吸,扯唇一笑,赶忙求饶,“啊,瀚,饶命啊,我、我收回那句话。”
“死狐狸,说出去的话就好比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江瀚岂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气气说完,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