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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淋浴蓬头的水流下,她会想起在陷阱里鬼使神差的与欧阳诺激情又缠绵的造爱情景,“呃……”心里不仅止不住的气愤自己,还止不住的羞恼至极,眼睛一湿,拿着浴球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自己仿佛还有着他欢爱味道的身体……轩浩,对不起,对不起……这一次,我彻底的没有资格再奢求你的爱了,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这一天,她的心情又乱又低落,根本没有心思去拍摄基地了,洗完澡就把自己关进卧室里,眼睛湿湿的倒在床上睡闷觉。
她没有去拍摄基地,拍摄基地停工了一天。
…
自从知道欧阳诺在陷阱里与夏小兔发生了那种关系,莫迷和江瀚的心里就有了个疙瘩,那个疙瘩一时半会怎么也无法消散,两人回到别墅洗漱一番,回到各自的卧室,也都是没有办法好好休息。
江瀚的眼睛依然有着红血丝,找了夏小兔一个晚上,他实在很困倦,可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就会无法控制的浮现出夏小兔那张带着泪楚楚动人的小脸蛋。
“呃~”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他气恼的叹息一声,猛的跳下床,快速的换上一套黑色西装,戴上墨镜,踩着一双人字拖就疾步的走出卧室。
无巧不成书,他走出卧室没几步,莫迷也从隔壁的卧室快步的走了出来。想必,他和他一样,也是想着某个美丽动人的女人而睡不着觉吧。
“瀚,你这样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啊?”他看着他的背影,边走,边似笑非笑的问道。
听到他的声音,江瀚停了停脚步。
他没有回答他的话,只回头看了他一眼,便继续的疾步往外走。
见状,莫迷有点涩涩的扯了扯一边的嘴角……瀚,你也是去找她吧?呵呵,我们三个人,从什么时候起,围着那只小猫咪转了?
他心里虽是这样不可思议的涩涩想着,可步子,却坚定的跟上了江瀚。
…
江瀚的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下了山,到达了夏小兔的家。
莫迷的速度也不慢,他到达他家不到两分钟,他也到了。
“伯父,伯母,我是来找夏小兔的。”江瀚站在她家的家门口,对坐在屋中喝茶的夏爸爸有些气喘的说道。
夏爸爸看看他身穿西装,脸戴墨镜,脚上却踩着一双人字拖的怪异着装,喝进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咳嗽了好几声,“咳~咳~咳~”
江瀚有看到他方才打量自己的目光,疑惑的低低头,看到自己身穿正规西装,脚上却踩着一双痞子气的人字拖的拖鞋时,自己都惊了一跳……靠,怎么急得踩着一双拖鞋就出门了?
“你找小兔,是有什么急事吗?”夏爸爸和蔼的问
“也、也没什么急事,就是、就是……”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伯父,是这样的。”这时,紧跟而来的莫迷笑着上前一步,“我们和夏小兔是同事,也是朋友,听说她昨晚掉进陷阱里了,都很担心她,所以来看看她。”
“哦。”夏爸爸明白过来,“谢谢你们,小兔昨晚一晚都没有回家,今天早上才回来,洗了澡就睡了。”说着,站起身朝小兔的卧室走去,“你们进屋坐着等等,我去敲门叫她。”
“伯父,让她睡吧。”见他要去敲门叫醒她,莫迷急忙的这样说道,“知道她没事,我们就放心了,我们有点其他的事,这就走,不打扰了。”微微含笑的说完,拉上江瀚大步的离开。
江瀚一脸的不舍,被他拉着离开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夏小兔的家,气恼的说:“迷,我还没有看到她,你怎么就拉我走了?快放开我,我要去看看她。”
莫迷放开他的手,睨着他戴着墨镜,与黑社会的老大画上等号的脸,沉声的问:“瀚,你现在去看了她,又有什么意义?”
“……”江瀚语塞,想了一会,才开口问:“那什么时候去看她,才有意义?”
这一次,换做莫迷回答不出了,阴郁的沉默数秒,朝他们买下的那座农房走去。
江瀚皱眉想想,立马跟上。
…
到了那栋农房,两人像以前一样,坐在院坝前的沙发上,拿着望远镜看着那扇拉上了窗帘的小窗。
半个小时后……
“靠。”江瀚气恼的咒骂一声,放下望远镜,甩甩因为长时间举着望远镜而麻痹的手,烦躁的问:“我们这样看她就有意义?”
莫迷也放下望远镜,对着那扇窗户无奈的一笑,“现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这样看她,还能怎样看她?”
“呃!”江瀚气得头昏,眉头紧皱的想一想,看看那扇窗户,忽的站起身,快步的走进屋。
不一会,他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铮亮的工具刀,踩着那双人字拖气势逼人的朝着那扇有十来米远的窗户直线型的走去。
见状,莫迷立即站了起来,“瀚,你要干什么?”
江瀚没回答,步子毫不减速。
“瀚……”莫迷知道他要做出什么事了,叹口气,忧急的快步追上,“瀚,你冷静点,这样做不道德。”
这样做不道德?道德?
“呵~”江瀚听得可笑,停下脚步,扭头看着他透着担忧的脸,嘲讽的问:“迷,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把道德二字放到心上了?当初我们和诺在梦幻酒店的那间总统套房一起玩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道德这两个字?”
“……”莫迷顿时无话可答,漂亮的脸,晦暗了一分,清楚的记得,当时,还是他莫迷将喝醉酒敲错门的她拽进房,扔上床,挑唆两位好友一起玩她的,并且,自己还是第一个上她的男人。
“迷,我们什么时候把这些事情搞得这么的复杂了?”江瀚看着他变色的脸,继续自我嘲讽的激动问道,“想亲她就亲她,想上她就上她啊,诺身为皇太子身为审判长都那样做了,我们还怕什么?”
是啊,他们三个人中,最为正人君子的欧阳诺都在陷阱里强上了她了,他和江瀚,还怕什么?顾忌什么?
江瀚这样一说,他什么也不去深想了,跟着感觉走,看着那扇小小的窗户,眼睛邪气的一亮,嘴角邪魅的一勾,“我早就想再次的尝一尝小猫咪的味道了,走吧。”阴柔魔魅的说完,立即跨步,走在前头。
江瀚看看他走在前的背影,扯唇一笑,拿着那把铮亮的工具刀快速跟上。“迷,这次,应该是我打头阵。”
“好说。”他似乎无所谓,脸上隐隐的含着邪魅的笑,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两人很快的走到了那扇小窗前了……
这个时候,夏小兔正睡觉睡得很沉,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撬开自己的窗户的,她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翻窗进入自己的卧室走到自己的床边的,她也不知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与神秘。
她的睡相美丽又可爱,不像兔子,倒真想莫迷说的小猫咪。
江瀚站在床旁边,看着她那样的睡相,立即按耐不住了,西装裤下,早已支起了帐篷,一声闷哼,放下手里撬窗的工具刀,不管不顾的快速脱光身上的衣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爬上她的床……
莫迷做事比他谨慎许多,轻步走到门边,将门反锁后,又轻步走到窗边,拉上那副有向日葵图案的窗帘。
窗帘拉上后,卧室里的光线变得十分的柔和,很适合睡觉,又或者,很适合做点有意义的别的什么事。
做好这一切,他才优雅的走到床边,看看已经爬上床,猴急的睡在她左边的江瀚,一边蹙着眉笑,一边不失速度的解开衣服扣子,很快的脱掉身上的束缚,掀开被子轻轻的睡了上去……
就这样,一张不大的床上,睡了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夏小兔睡在中间,起先,他们两个都很规矩,就脱光了衣服挨着她单纯的睡着而已,她,一点也没有察觉,觉得暖和许多,比先前睡得更加的香沉。
时间微微的一长,睡在她两边的两个男人就受不了了。
自从碰过她后,他们两个,包括欧阳诺,好像都没有去玩过别的女人。
这样睡着,就好比两只饥肠辘辘的野兽和一只可口的猎物在一起,若是不能吃,无疑是一种天理难容的痛苦,和一种病态的煎熬。
两个男人都是最正常不过的男人,身体早就有了最诚实的反应,心,自是心痒难耐,呼吸,同时的浑厚沉闷起来,默契的同时伸出手……
他们这一摸,夏小兔很快的感觉到一种不适,缓缓的醒了过来,看到一左一右的睡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优质男人,惊吓得花容失色,“呃啊?你、你们怎么会……唔~”
不待她问完话,莫迷就翻个身精准的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不允许她说话,舌头灵活之极的伸入她的口中,饥渴难耐的汲取她口中的甘露,一双有着艺术家才气的手,绝不闲着……
“小兔,我们想你。”江瀚一边呼吸粗重的说,也一边亲吻她……
“唔~不、呃……唔……不要……”她知道,若是放纵他们禽兽下去,自己一定会烟飞灰灭的,手,竭力的推拒着,双脚,使劲的踢着,眼泪,如泉涌般的流淌在小脸上,“你们……住手……呃唔……滚,滚开……你们混蛋……禽兽,呃,你们是禽兽……”
“小兔,声音小点。”莫迷压低声音,离开她香甜的唇,呼吸浓重的舔、吻她精致小巧的耳朵,“你挣扎得这么的厉害,叫得这么的大声,是想让夏伯父和夏伯母,以及夏小弟进来看我和瀚怎么在床上疼爱你吗?嗯?”
“呜呜……不……”闻言,她心脏紧紧的一缩,流着泪的摇头,万般无奈的放低声音,“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放过我……”
莫迷伸出舌头,尝了尝她滑到耳朵里的泪水,尝到新鲜的咸味,俊秀的眉,皱了皱,可嘴角,却勾起了邪魅的弧度,沙哑性感的问:“我的小猫咪,诺要你的时候,你也这样的求过他吗?”
“呜呜……莫总,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她哽咽着,听到那个诺字,想到与欧阳诺在陷阱里缠绵又激情的情景,心里,更是痛苦与难受。“呜呜,求求你们,别像他一样的对我……”
“呵呵呵~”莫迷妖魅的低笑好几声,薄润漂亮的嘴巴,使坏的咬咬她敏感的小耳垂,“我们和诺是可以穿一条内裤的好朋友,他都那样对你了,我和瀚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