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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棒了……脸再往这边移一点,对……很好……”摄影师对她很满意,“哦,你真是太美了……”
“呵呵呵……”面对这样的赞美,她也会有忍不住银铃般的笑出声的时刻。
…
章心夕嫌天气热,拍摄了一组镜头就要休息,戴上一副炫目的大墨镜,扭着水蛇腰往江瀚的那座别墅走去。
没想没走多久,她就看到三个并驾齐驱的英俊男人朝着她的方向潇洒不凡的走来。心中顿时窃喜,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自己化了烟熏妆的妩媚大眼,婀娜多姿的朝他们走近,主动的和他们打招呼,“嗨……”
江瀚,莫迷,欧阳诺当然也在同一时刻看到了她。
“你好。”欧阳诺对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有礼有节与她握握手。“很高兴见到你。”
章心夕高兴极了,“呵呵呵,我也很高兴见到你。”看着他完美无瑕的儒雅俊脸,眼角眉梢都挂满笑意,“我真没有想到,我可以和皇太子殿下这样的近距离接触,不仅和你握了手,还和你亲切对话了。”
江瀚看到她那副谄媚的笑脸,坚毅的嘴角毫不掩饰的厌恶扯扯。
对于这样的情景,莫迷一副见惯不惊的模样,隐隐一笑,双手插兜的朝着前方走去。
章心夕扭扭头,看看莫迷走远的完美背影,再看看江瀚的英俊逼人的冷脸,双眼含笑的盯着欧阳诺的俊脸,娇媚的问:“你们上山来欣赏风景吗?”
“对。”欧阳诺笑着回答,有些受不了她紧盯自己不放的勾引神色,看看莫迷渐渐走远的背影,浅笑的说:“莫总很欣赏你的,总是在我们面前提到你。”
章心夕似乎一点也不怀疑此话有假,嘴角高高一扬,“哦,是吗?”再次扭头看看莫迷的完美背影,“那我就失陪了,我先去陪陪他比较好。”愉悦说完,朝他和江瀚点点头,转过身,快步的跟上莫迷。
“哦,诺,你可真绝!”江瀚看看章心夕追去的身影,立即对欧阳诺竖起大拇指,憋笑地夸赞道。
欧阳诺看着莫迷的背影,浅浅一笑,“和这种女人周旋,迷比我们都擅长。”
…
夏小兔试镜成功,拍摄完照片,待张导演吩咐她明天正式拍摄宣传片后,便拿着一个笔记本四处寻找章心夕的身影。
“你好,请问,你知道章心夕在哪里吗?”她找到一位工作人员,好心情的笑着问。“我想找她签名。”
“她往那个方向去了。”工作人员指着不远处的秀美山林,肯定地说。
“谢谢。”她笑着弯弯腰,立即朝着那个方向快步走去。
…
章心夕追到了莫迷,带着妩媚的笑容和他登对的漫步在傍花随柳的山路中,嗲声的问:“莫总,你喜欢我吗?”
莫迷顿下脚步,双手插兜地侧过身,看着她精致的脸蛋,漂亮的嘴角轻轻一扬,“像你这样的漂亮女人,我当然是喜欢了。”
听言,章心夕心中自是有可以迷倒他的把握,大眼妩媚的一眨,眼眉带笑的靠近他,抱住他精瘦的腰身,扬起头近距离的看着他妖孽般的俊容,含羞带怯的问:“今晚,是我去你那里,还是你来我房间?”
莫迷任由她抱着自己,不急着说话,微微含笑地抬起好看的手,伸出长指将她右边的耳发温柔的抚在她耳后,然后才缓缓俯下头,轻轻开启薄润的唇,使坏的对着她小巧的耳朵吹口湿热的气,阴柔邪魅的说:“我只玩完美的处女的,你是完美的处女吗?嗯?”
章心夕无言了,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看出他明显在戏弄自己的表情,不由得松开抱住他腰身的手,“莫总,这个世界上,完美的处女可找不出几个。”面色无光的说完,立即转过身,脸色难看的走掉。
莫迷不以为然,轻蔑的看一眼她离去的背影,便侧过身,欲往前继续走。可哪知,眼一抬,就不经意的看到一抹让他看一眼就再也转不过视线的靓丽身影,漂亮的嘴巴惊讶的一动,“小兔?”
夏小兔就站在只离他几米远的一棵枫树下。
她似乎将他和章心夕的对话都听进了耳朵里了,紧紧的拿住那本欲要找章心夕签名的笔记本,用一种哀怨愤恨的眼神看着怎么看都十分漂亮完美的他。
莫迷被她这样的神情看得很不自在,不确定她似乎听到了些什么,隐隐呼口气,快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焕然一新的美丽妆容,莫名紧张的柔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小兔不回答,近距离地看着他妖精般的绝色面孔,回想自己在生日的那天晚上被他和欧阳诺、江瀚恣意玩弄、夺走自己贞操的事件,清澈美丽的眼睛轻轻一眨,无法忍受地泛出闪耀的泪光,红唇隐颤的问:“只玩完美的处女?——这样的话,你也可以问心无愧的说出来?”
莫迷急了,对上她朦胧的美丽泪眼,看着她哀戚的表情,内心深处的每个角落,都装满在意的感觉,“小兔,你误会了,我只是……”
“别叫我小兔。”夏小兔厉声的打断他急着解释的话,朝后退一步,恨恨地看着他,“你这样叫我,让我想吐。你知道吗,你龌龊,龌龊极了。”
莫迷大急,俊秀的眉纠结的皱紧,朝她大大地走近一步,迅速拉住她的一只手,“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
“我不想听你说话,也不想看到你。”她提高音量再次打断他的话,一边激动地掰着他拉住自己的手,一边慌乱的往后退,“你放开我,离我远一点,你……呃啊……”万不料,身后是个斜坡,穿着高跟鞋的脚一退一滑,整个人都惯性地朝后滚了下去,“呃……啊……”
看到这幕,莫迷急得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百鞭子,“夏小兔……小兔……”急声叫着她的名字,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斜坡,毫不犹豫的跪在她面前,忧心至极的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夏小兔又气又急,竭力坐起身,用力的推开他轻轻抬起自己小腿查看自己有没有受伤的手,满眼含泪地瞪着他,对他哽咽的嘶吼,“你给我走开,你的假好心早就被我看穿了,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还有蛇蝎心肠,才是你莫总的真正嘴脸。”
莫迷竭力的保持着冷静,闻听她对自己极坏的评价,对上她极其不信任的悲愤神情,压在心底的一句话忽然深情的脱口而出,“这刻,我只想保护你。”声落,不顾她的反对,一把抱起她,颇为艰难的走上斜坡,朝着回去的山路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一路上,夏小兔都狠狠的看着他漂亮的俊脸,在他的怀里气急败坏的吼叫,“听到没有啊,我说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我有没有受伤都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的关心,我一点也不需要……”
莫迷百年难遇的保持着好脾气,不管她怎么吼叫,怎么的给自己脸色看,都毫不松懈的抱着她,坚定不移的朝着别墅的方向走着。
…
江瀚和欧阳诺已经回到了别墅,正坐在一号厅里,赶着绣十字绣。
“诺,我这里没有绣错吧?”江瀚坐到欧阳诺身边,将十字绣递到他眼前,颇为虚心的问,“这里是该这样绣吗?”
“是这样绣的。”欧阳诺指指某处,较为专业的说,“只是这里,你绣得不是很整齐。”
“哦,那我把这里拆了,重新绣……”
就在这时,莫迷抱着已经嚷不出多大声音的夏小兔难掩疲惫的走了进来。
两人听到脚步声,同时抬头看去,看到他抱着夏小兔走进来,都瞬间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惊讶……
江瀚手里拿着可以让夏小兔触物伤情的十字绣,顿时慌张无比,在夏小兔快要向自己看来的时候,迅速将手中的十字绣藏在身后的沙发靠垫下,和欧阳诺同时站起身,异口同声的急问,“怎么了?”
夏小兔是一万个不愿意看到他们三个人的,看看他们两个,隐隐咬住唇,在莫迷的怀抱里伤神的垂下头去。
莫迷看看她垂下的头,阴郁道:“先不要问了,瀚,马上叫人把医药箱拿来。”声落,立即将她轻轻的抱到沙发上,蹲在她旁边,温柔又细心的理着她滚下斜坡时沾在秀发上的小草叶和渣滓。
看到他此时异常温柔的一举一动,欧阳诺的心,似乎有了些胸闷的怀疑,深邃睿智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眨一下,缓步地朝他们走过去。
江瀚立即命令下人去拿医药箱了,待下人拿来医药箱后,自己就亲手拿着医药箱走到夏小兔的身旁,细细查看她身上是否有要上药的地方。
“这里需要上药。”莫迷脱掉夏小兔的高跟鞋,指着擦破皮的脚腕处担忧的说,“瀚,擦的时候轻点。”
江瀚轻轻点头,拿起沾有药水的棉签极为温柔的给夏小兔擦上药水。
即使他的动作再温柔,那药水沾在破皮的地方,夏小兔也是会觉得痛的,以至她咬住了唇,也会忍不住小声的shen吟出声,“呃……啊……”
“呃,我不是说了,要你轻一点擦吗?”听到她吃痛的shen吟声,莫迷想也不想的就责备起了江瀚。
有些奇怪,被他委屈的责备,江瀚竟一点也不生气,停下动作,看看夏小兔咬唇忍痛的可口模样,忙将手上沾染药水的棉签递给他,考虑到位的说:“你的动作一向比我轻柔的,你来给她擦。”
呃,真是奇怪,他以前,不是一直固执的认为莫迷的动作举止和他自己不相上下吗?为什么这会儿,会这样说呢?
莫迷并不推脱,拿过棉签,忧心的看看夏小兔,弯下身,小心翼翼给她轻轻擦药。
还是疼啊,夏小兔看看他轻柔的动作,再看看围绕在旁的欧阳诺和江瀚,很不自在的懊恼咬紧唇,两只手抓紧沙发,让自己竭力的忍住疼痛感。
欧阳诺心细如发,将她的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免不了的心疼缠绕在他的心头,蹲下身挨近她,微微含笑地在她的耳边温柔低沉的说:“擦这种药水,我们都知道会很疼的,你不用忍,大声的叫出来,我们也不会笑你。”
听到他这番特别的话,夏小兔竟渐渐的松开了紧咬的唇。
或许是被他分散了关于脚上的主意力吧,她也不觉得有多么疼了,微微扭头,对上他隔着金丝边眼镜的迷人眼眸,忽然想到他那晚在树下深吻自己的情景,脸蛋上情不自禁的浮出一抹诱人的红晕,忙垂下头,用力的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