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说:你抓我也证明不了你不是懦夫,你敢抱一抱我才能证明你不是懦夫。
这时我和她面对面,并没有去多想,右手松开她胳膊,然后抬起双臂,虚浮地拥抱了她一下。
这时节已是初夏,都着单军装,虽靠得不紧,也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异样。她反应敏捷,主动向前,两只胳膊实实地环绕住了我的腰身。她那眼睑的曲线,平直的鼻子,弧型的唇角,就像那充满了大海气味的轻盈而虚渺的空气,就像那阳光普照下的花草树木令人心醉。她的手掌带着一种使我心旌摇荡的感觉,顺着我的背部抚摸到我的肩头。我心中慌恐不安,行动踯躅不前,仿佛有一条蛇紧紧地缠住了我的意志力,从而遵纪守法的理念瞬间脱离了躯壳,正统军人的斗志一时挣出了本体。我受用她异彩生辉的眉目,我顾盼她肤如脂美如玉的脸颊,不知怎的没用自己火热的双唇去碰,只是将温润的面部贴了上去。顿时感到她的皮肤冷冰冰、滑溜溜、麻酥酥,这情形就像是越来越深地淹没在水中,透不过气来,无能为力。她芬芳的体香穿透我的肺腑,温软的双乳融化我的意志,嘤嘤的声息陶醉我的大脑,我环绕在她背部的双手就由虚变实,并摩娑了两下。这时我下方的物件迅速隆起,虽然隔着衣服,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身子不由地颤抖起来,立时软弱无力,就想往离着办公桌不远的床边靠。
只几秒钟的光景,我逐渐恢复了正常意识,抱着她后背的双手先垂了下来,又努力在挣脱着她:不好,不好,这样下去我们会身败名裂的,我比你大几岁,就应该想得多些。
她说:我愿意嘛,要出现意外,我养着你。
我说:我们背后有那么多无形的大手,到时候可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
我见她稍有犹豫,就迅速地挣脱开她,接着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通行证塞到她手中,然后就向门口推:快走,快走,有话明天再说。
隔了一天,小兰和小苏在别人的陪伴下离开了驻地。在送行时,我只按照战友的礼节向她道别。
小兰到达目的地的第二天就给我写了信。我在回信中委婉地提到若再给我来信时,落款写我家乡的地址。她和我信件在不断传递,实际上偷偷地建立起了恋爱关系。
按照规定战士服役期间不能回家,可是小兰属于到外地学习,又离家不远,再说她爸已是师级干部,同我们部队的领导也认识,她学习期满后,就回家待了几天。预先她在信中把我们两人的事告诉了父母,这时又约我在此期间休探亲假,也好顺路去她家一趟。我见到她父母,称首长,叫阿姨,是相当谨慎的,不敢承认和小兰有特殊关系,也没能同她长时间地交谈,吃过一顿饭就赶快离开了。
她父母对我总算满意,可是她在家这几天,在大院里碰到了她爸的一位老首长,这人整天记挂着还没有对象的在某部当参谋的小儿子,心想让她作自己的儿媳妇多该好,接着就托人介绍。
刚开始小兰的母亲倾向女儿,觉得由她本人选定好,省得婚后不如意。可是她爸对她妈说,咱们还不是先结婚后恋爱的吗?要符合国情嘛,原先是父母作主,后来是组织帮助,我们革命家庭,就要发扬老传统。
她妈说:可小李是咱女儿的救命恩人,猛然断了关系怕她转不过弯来。
她爸说:什么救命恩人,作为一名军人,遇到险情就得奋不顾身,否则就是失职,失职你总归懂得吧?那就是战争年代的逃兵。
她妈说:你讲大道理我能讲过你吗?你愿意,你去找女儿谈吧。
可小兰坚决不同意,和父亲形成僵局后回到了部队。
其实小兰并没能回到我们部队,去了军里有这种专业的后勤机关。不久,她在给我的来信中透露了家中提的这门亲事,表示宁可与父亲闹翻也决不从命。经我再三考虑,认为如果小兰长期和父亲僵持下去,各方所付出的代价太大,到时候她可能抵挡不住,再说我和她又不能经常见面,遂主动抽身。此后,我和她就逐渐地中断了信件往来。
写到这里,笔者有必要出面对本段作个小结:
一位干部两年势单薄,一位服役期间禁忌多;
一位风度翩翩有文才,一位天生丽质招人爱;
一位遇险救美受人敬,一位名泉滋润情正浓。
心有灵犀一点通,你亲我爱温骤升;
身在部队掣肘多,各方牵连羁绊深;
一旦外人插一脚,竹篮打水水净尽。
(希望看过此书,若觉得还不错的话,请放入藏书架,下次登陆时,直接在书架中就可以观看,无须繁琐查找。)
第三卷 奋起 第四十二章 难遂人愿 (解禁)
又是一个春暖花开日,又是一个湛蓝艳阳天。
张增福如今是市府办公室主任,因工作关系,差不多每年都有一两次到杜榕所在城市的机会。他通过同学世泽得知志坚在文学网上能挣点稿费,还和当年同桌杜榕接上了头。那么两人谈得怎样,是否都能有话直说?他既有关心老同学幸福安康之情,又有探求同龄人隐私诡秘之意。这一天便约上志坚,说顺路去邻近城市看一看新开辟的旅游景点,用了一个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
增福先利用半个小时去市政府办完公事,回到车上就吩咐司机开到旅游景点。乘车途中他对志坚说:这个景点不大,半个小时就会转完,快到中午了,咱得在这里吃顿饭呀。
志坚说:转完后顺路找个饭馆吃点就行。
就咱三个人吃饭没意思,你的小学同桌杜榕不是在这城市吗?我有她的电话号码。我对她说你来了,她肯定会出来的。增福说着,就拿起了手机。
唉,我是沾你的光来看看新景点,为吃顿饭,没必要惊动一位不常走动的女同学。志坚一边说一边打手势制止。
你也太不实在。不行,你跟了我来就得听我的。增福就端着手机按搜索键。
电话接通后增福说:“我和你的同桌志坚到了你的一亩三分地上,你不请客吗?
这时志坚在旁边紧张地察看增福接听电话的表情,刚才他虽然那么说,可内心里很想和杜榕在一起聚一聚,他看到增福的反应,知道杜榕已同意,心情立时轻松许多。
那就到你家不远的“重庆小天鹅”怎么样?增福对着手机说完,又扭头对志坚做了个鬼脸。
杜榕顺从地答应着,增福又和她商量定了聚会的时间。
接近中午十二点,增福一行三人就走进了这家饭店的门厅,几分钟后杜榕也赶到了。增福在前和她握过手,就转身想对志坚说最近你们不是见过面吗?
可是杜榕一晃眼看到志坚就惊喜地说:这就是老同桌呀,一晃三十多年没见,时光过得真快。
杜榕说着,就近前一步和志坚亲切地握手。志坚握着她的手说:是啊,都快四十年了,真快呀。不过你不充岁,看上去就四十出头的样子,哪像我都一脸折子了。
杜榕松开志坚的手,依然看着他:你就是抬头纹重点,瘦嘛,必然的,看上去并不显老。
嗨,嗨,嗨,只顾老同桌,把老张撂在了一边,我抗议。增福在旁边戏谑地插话。
接着杜榕扭头和增福半开着玩笑回应两句,她就想去服务台订包间。
增福说:早订好了,谁像你磨磨蹭蹭的才到。
杜榕微笑着说:我是按照你约定时间正点到的,是怪你提前来了。
增福不等她说完,就在前领着众人向包间走去。
待各位围桌就坐后,增福先征求了一下杜榕的意见,就让服务员拿来白酒一瓶,易拉罐啤酒两罐。服务员先打开啤酒给杜榕的杯子斟满,然后给增福和志坚倒上白酒,由于司机开车,服务员就从饮水机中灌了一杯矿泉水。
上菜之前,三位老同学互相说着分别重逢的话。由于增福和杜榕近几年见过两次面,又不是同班同学,谈当年的往事就少一些。待到两个热菜端上桌,增福就端起杯提议喝个同学酒,志坚和杜榕立即响应。每人夹了两下菜,说过几句平常话,增福又提议志坚和杜榕喝个同桌酒,二人也乐呵呵地响应。杜榕端了两次,杯中还没下去一半,增福就怪她没有诚意。不过杜榕也有她的理由:我平时不喝酒,这次是和分别几十年的老同学重逢,才破例的,这就是很好的表现了。
增福也不再很劝她,三人又谈论多年前的往事。几分钟后增福又提议:你们二位初次重逢,机会难得,来喝个交杯酒。
杜榕正待端杯,一时回过神儿来,扭头瞪了增福一眼:什么活?这臭嘴该打,还大主任呢。
增福赶忙认错:年龄大了,说话走神儿,我本来是想说你们干了杯中酒。
这时志坚面对增福端起酒杯:我是跟着你来看新景点的,中途你才说起约老同学杜榕来吃顿饭,刚才我已和她喝了同桌酒,这次得和你喝个同学酒,不然你这处级干部对我有意见来。
什么处级不处级的,同学在一起不谈那些。增福说完,也端起杯和志坚碰了一下。
不会儿,杜榕也仿照志坚的样子,向增福敬了个酒。随后的次序就有点乱,不过杜榕的杯中酒最终还是被两位同学劝了下去。
酒宴之后,两人先随车送杜榕到她所在小区的大院门外,然后他们就直接返回本市。
过后增福和妻子闲聊,把这件事透露给她。相隔数月有位同学的儿子举行婚礼,凑巧张妻和玉琴在一个酒桌上,这么大岁数的女人好多话,她把这事当趣话说与对方。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
记不清哪位名家说过,生活是一条河。大概是说这条河有时微波荡漾,有时风急浪高,有时暗流涌动。志坚当然也不例外。
顺着感情这条线捋一捋,以绝大多数的夫妻而论,经济地位是制约和左右着两人感情的。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