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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首先要阻止施姑娘来财务科:小施啊,你经常拿我的李会计穷开心,他那么老实,经得住你逗吗?
等到别的科长或有点资历的职工来科里时,她说不了几句,就扯到男女之事上,说这男人吧,往往老实本份大半辈子,一旦有了外遇,就不是一个的问题了。
作为财务科长审查会计管的帐及制的报表是份内的事,原先志坚出完财务报表,主动交给她一份,如果她要进一步了解情况或有什么疑问时,志坚也把有关的帐本或凭证递到她的手中。可是近来不行了,志坚刚在填制草表,她就在其身后倾下胸腹低了头查看,往往她的烫发便飘撒到了对方的头脸上。一次两次的倒也罢了,可是有一次她伏在志坚身后,抽出一个手指头竟点在了他后背的敏感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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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城市生活 第二十一章 性骚扰(下)
要不说上帝怎么安排一个人的,志坚相貌俊美,可是拙嘴笨腮,反应迟钝,还胆小怕事。如今于科长是他顶头上司,说她做得过份么?不过是稍纵即逝的事。他本人呢,原先风言风语的就不要说了,最要紧的是近来两位年轻女士的表现对他很是不利,所以这会儿他不敢对科长有不礼貌的表示。以前他没有见过于科长喝酒喝得过量,可是近段时间,她连续两次喝完白酒后涨红着脸回到科里,自己到套间去也好哇,可她先在志坚桌旁的长沙发上坐下,又说不了几句话,身子一歪,头枕着扶手,就此进入了梦乡。这时别的同事又不在,志坚想到了自己应该离开一下,可是他业务很多,加上业余时间在自学,对方睡着了,不是一时半会儿就会醒来的,所以不舍得白白浪费掉这段时间,依然自己忙自己的。说来也巧,有一次于科长睡了半个小时后,本来她丈夫很少来这公司的,此时竟进得门来,把她叫起来一同回家去了。
有时志坚和小綦都在室内,于科长就从套间出来,坐在旁边的长沙发上。她的斗鸡眼儿灼灼有神、烁烁放光,旁敲侧击地说些要处理好工作与私人交往之间的关系,又点到几个类似的事例。让志坚是怒也怒不得,笑也笑不得,心里直发毛。志坚和小綦这两位工作搭档怎么凑合的,自己又没做下亏心事,此时就没有一个能站出来把这事给摆平的。
几天后于科长病了,在家呆着。你好好在家休病假也好啊,可是还生事儿,竟给志坚打来了电话:我自己在家闲得无聊,想起几天前买了四、五张彩票,不知中奖了没有,你给我查查报纸啊。另外还有一件事,你制的报表本月往来帐没列明细,有几处欠帐我记不清楚了,你如果不太忙的话是不是——
志坚应道:我查好了给你回个电话吧。
本来志坚是可以去于科长家的,可是这位如今有些反常,志坚内心是厌弃她的,所以就如此回答了她。当初是志坚接下了于科长管的帐,她以前在较大的企业里,设的帐是按老一套,可是志坚注重书本,一看这种套路不符合当前的规定,就给纠正了过来。他在第一个月给外经委分管财务的副主任送上报表后,这位领导还认为他搞错了,从而使得他在电话上反复地作解释。接下来于科长又觉得志坚不太按她说的办;就有点看法,又由于当时她正申报会计师职称,志坚也在报考,虽然低了一个档次,可是她知道他参加高教自学考试已取得好几门的合格证,虽然不是会计专业,但知识是相通的,他稍加把劲儿就会超过自己,所以在这方面她处处卡着对方。本来志坚没有人们传说的那种事,内心对她总有些隔膜。最近于科长对他又猛然亲昵起来,他岂能不厌烦?可是于科长最近几次主动和他短距离接触,使他在视觉和嗅觉方面一时同性欲有些关联,他还做不到女美人那种冷若冰霜的境界,不得不求助于小綦。
小綦理解志坚的心理,再说最近给他带来麻烦是由自己引起来的,就答应予以配合。像再有于科长在他们面前谈论志坚的人品及推测会不会有外遇时,她就向志坚请教财会知识方面的问题。她向来不单独给志坚倒水,于科长在面前时,故意地把对方茶杯端过来给倒上,这样演示过几次,于科长也自觉没趣,逐渐地偃旗息鼓。
一时的平静,预示着更大风暴的来临。于科长温顺了几天,又翻出了新花样,她不是在套间里就是在财务科的门外,同其他科室的人大谈特谈有关的绯闻,自己摇身一变而成为文革时期那种一贯正确的左派。她会冷不丁地来上几句:咱们单位的也有哇,你想把他们拽开吧,双方还越拉越紧,越过越热乎。调走的经理是在咱公司时离的婚,你们看着吧,以后离婚的,还不止一个两个呢。
至于小綦和志坚两人呢,一位娇羞异常,每遇生疏之人,必颜面改色,又语拙额蹙;一位每遇娇娥倾慕,多以常人待之,偶有非分之念,并不见诸行动。何况他们整日相见,已消磨得心平如镜,静止如水。既便对方是那天之仙女,地之芙蓉,也使其感觉平平。近年来不是有那权威的报道吗?长期同美女相处,自身的荷尔蒙会逐渐减退。而实际上这小綦仅略强于一般人相貌而已,不过处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之下,经平庸人之口辗转相传,风流韵事一桩接着一桩。志坚历经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对于这男女之人是属于光明磊落还是属于卑鄙龌龊,均能鉴别分明,何况自己也深陷其中呢?
要说矛盾对立的一方于科长,她虽然提了一级,但是没有实权,就想处处限制着志坚。可是对方文化水平比她高,经理又是老同学,并不是一味听她的。凑巧遇到职称考评这事,她就在这事上拿一把。到后来年轻女士青睐于志坚,善于在小名小利上占便宜的她,又想在这事上捷足先登,不曾想志坚并不买她的账,她就来了套翻手作云覆手为雨的伎俩。
从客观上来说,往往这相貌平平之人呢,容易掂起脚尖,遥望显眼处那帅哥靓妹的诸多行事。他又视力模糊,并看不真切,仅凭着自我的肉欲之身来推测对方,自己既无艳福,又没亲身体验,只好动动唇舌,过过嘴瘾。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就给这清白之身蒙上了一层阴影。又有那心怀叵测之人,或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或趁火打劫;各取自身所需。这样以来,可害苦了这帅哥靓妹,以至连遭迫害,申冤无处。
确有那意志不坚定者,看到自己还没做,外人先倒说,又一想也是,对方真的和自己有情有意,何不随他说去,也好和那相爱之人尽尽兴。其中也有的只是心里有数,不过嘴上说说,互相并没发生什么,但是外围声势越闹越大。特别是在那改革前的年代,众人又特看重这方面的事,个别人便怨情没处诉,有家不能回,只好抛却胸中烦恼,到那阴曹地府另寻出路。可是哪有阴曹,何为地府?难怪笔者在采访主人公之时,这位压抑在心底多年的怨枉,积聚在胸间长久的郁闷,猛然遇到这一契机才得以释放,遂意味深长地说道:只是在三十年前我读过一遍《红楼梦》,对书中描写的主要人物的印象都很模糊了,有些也只是后来通过影视剧补的课,唯独记住了书中描写晴雯临死之前宝玉去看她的情节,这一段实在是催人泪下,让人深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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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城市生活 第二十二章 追求
在于科长上场表演的那段时间,施姑娘辞了工作,另谋出路去了。前者在台上表演完,也调离了本单位,可是这两个人给志坚和小綦造成的舆论,一时半会儿还消散不了。像其他科室的这位今天来财务科看到只有志坚在,便风趣地说:“有个情人多好,可是我今辈子就没遇到过。”志坚听了后,也一时想不出回什么话好。
有一次志坚和小綦都在,那人又来了,工作上的事处理完,从嘴里蹦出一句,要想会,跟师傅睡。志坚觉得应该回句话,就说:这些低级的话你也常挂在嘴边儿上?
我是说的真事,你没见电视剧上表现解放以前的事么?像木匠了石匠了,十几岁的孩子都是跟师傅白黑在一起。
那人故意这么说,志坚也不好把他的实际用意给挑明了。
又有一次,一位年龄大些平时不和志坚开玩笑的人来财务科,办完事闲聊了一会儿。志坚因为近一个时期早晨没出去跑步锻炼,可是这天起床后猛然跑了较远的路程,他上班后坐下办公时间又较长,这时给对方倒了杯水,一时发觉双腿有些酸痛,就有感而发地说:哎呀,我腿怎么这么痛呢?——噢,早晨用力过猛。
小綦用眼神暗示了他一下,志坚才想起恐怕对方往别处去想,急忙详细地诉说一遍。
到了夜里,志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见小綦面部化了淡妆,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米黄色裙衫,坐在他骑着的自行车后座上,按照于科长的吩咐,两人到长途汽车站去。路上想起公司里对他们两人的风言风语,便扭头对小綦说:于科长怎么安排咱两个人到下面的公司查帐呢,这不更让人说咱们么?实在不行,她自己去也好啊。
这有什么关系,安排谁去都一样,省得让别人去又要发生口角。
你就不怕他们更要造谣生事?
我没听到什么谣言,你比我大十多岁,人品又好,我老公都说,和你在一起工作他放心。
噢,那就好,那就好,这么说没有人造我们的谣?
没有的事,你太多心了吧。
这样他整个身心就轻松了很多。可猛然间醒来,才是一个梦,一下子又沮丧起来。
按说在关于他两人的谣言四起之后,志坚内心对小綦的好感也同时加深,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