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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城市生活 第二十一章 性骚扰(上)
以前志坚遇到男女之间的麻烦事;犹如没风的雨天里打伞;身上淋不着。可是这一次风雨交加,没法不淋个透心凉。
上一章节的开头已经提到过的;因刘经理有男女关系的传闻,又牵连到了志坚。其实志坚真没这方面的事,不过正因为他没出过事,才有人感到好奇。像原先在商店跟他开过几次小灶的施姑娘,如今被安排到公司办公室当了勤杂人员,只要是戴官衔的人不在场,这位就开他几句玩笑。出纳员姓綦,也是刘经理调来的,在工作上自然和他交往多些,再说风言风语的主要对象就是这一位。别人只是在背后传,其中这施姑娘也背着个黑锅。她怨枉不怨枉,她自己清楚,别人的事她就吃不准了,便借开玩笑来激志坚和小綦。既然是玩笑话,就不能当真,再说作为男性的志坚不好护短,可他又不便反驳,只得搜寻两句边边沿沿的话来作搪塞。作为小綦呢,和施姑娘是同一种情况,再说她调入较晚,就敢于拿较为明显的话来反唇相稽。这期间志坚的家还没搬来,施姑娘由于某种原因吧致使夜间失眠,就和他说回家时给捎点安眠药片来,他就答应了。施姑娘不好意思向别人开口的事在志坚这里得到了满足,但是志坚并不因此而作为笑料,使她越加认为这位人品好,开玩笑的次数更多了一些。
本来有人对经理及会计不满,便借经理一时不检点扩大影响面。可是这圈子里边的人互相开起了玩笑,不更加给这些人以可乘之机么?所以谣言就不断地加码。不久志坚全家人都搬到了市区,刘经理因风流事被敲竹杠的问题也给传扬了出来,然后刘被降了一级调往外单位,可是其他人员暂时没动。
施姑娘是位临时工,刘经理调走后,直接威胁到她的工作问题。再说从某种迹象表明,她可能已被经理玩弄过,这一时期情绪极不稳定。不过她还是继续和志坚、小綦两人开玩笑。志坚觉得她也实在可怜,仅为了一个临时工作,纯洁少女不再清纯,本来当作靠山的人很快倒了台,只会让别人在其背后指指戳戳,没有人同情帮助倒也罢了,自己还强颜欢笑,私下不知怎么痛哭流涕呢?不久施姑娘干了材料员,但她办公室还同财务科相邻,能谈得来的不多,仍然和志坚、小綦开玩笑。志坚感到她的处境艰难,又不便于明显同情她,长期处于应付的状态之下。
人都是有感情的,施姑娘也毫不例外。先是和刘经理有流言蜚语,又听说自己和李会计还有这事儿,她不免恨有些人无事生非。不久刘经理跟别人私通惹出麻烦,继之调离,同事们待她就非同往日了,因而时常孤独寂寞。她想起有关自己和李会计之间的谣言,作为个姑娘家都有人告诉我了,难道他一直不知道?她既有着好奇心,又怀有对志坚的好感,时不时地拿小綦作幌子,以玩笑的方式试探对方。可是一两年下来了,志坚半点口风也不露。她又看到一般的男性得知和哪个女人有这类谣言后,罢不得和对方套近乎,眼下志坚是个例外,于是对他就产生了爱慕之心。这样以来她主动和他开玩笑的劲头儿更大了。
志坚对她是什么印象呢?从直观上来说;施姑娘就像有人一时瞧那脸上有点缺陷的人的艺术照;还是愿意欣赏的。可是若对她全面衔量时,就像一下见到这照片的真人,看一眼就不愿再看了。
作为施姑娘呢,一直攻不下志坚这个堡垒,在这公司也呆得没有意思了,就寻求到别的地方去混碗饭吃。待联系的有些眉目时,她已不在乎什么影响,跑财务科更加勤快了;而且专挑志坚他科室里没别人时进来。仅是嘴上说说还不尽兴,这位还想方设法凑到对方面前脸对着脸地开逗。变着法儿的来过几次后,志坚就是无动於衷。想想火候儿还不到?她又不能让志坚这样的人看出她的轻浮,每次走近前来,必找个台阶。这一次实在没法,看到与志坚对桌小綦的茶杯放在两桌中间,她便走到两桌一侧,一只手边启开杯盖边说道:“光在仓库忙,渴死我了,先喝她口水。”然后双肘支在桌子上,低头喝了两口,又将腹中热气吹在了志坚的脸颊上,接着风趣幽默地来上几句。
小綦是临时出去,待她回来,施姑娘已离开了。前者是熟客,每次她来过后,志坚不可能都要向小綦说一下,再说男女之间的交往跟别人说多了也不好。可是小綦的杯子动了样,她知道对方是从来不动她杯子的,就问了一句:谁喝我的水了?
小施刚从仓库回来,她说渴得很,端起来喝了两口,接着又给你续满了。
随便用人家的杯子,多不卫生。
小綦在志坚面前从来没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志坚知道她不乐意了,就说:我认为你两人经常在一起,杯子互相混用,也没在意。
此时套间里于科长不在,小綦就说:是她主动和我开的玩笑,我只得如此罢了。李会计,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对她要有点警惕才是,前两年的风言风语你没听到?
这一下志坚不得不说了,便将刚来公司不久,当面对国华抱怨惹了一身臊的事告诉对方,又说了几句施姑娘这两年也很是可怜的话。
早就因谣言四起,小綦始终抱着委屈,便趁机向志坚表白自己,并拿出两人都在场时刘经理说过的一句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作为理由。
可是志坚说:并不见得,恐怕当年刘经理是把众人都知道的事作挡箭牌,像小施很可能就和他有事。我是学过心理学的,又比你大10多岁,还先后接触过几位性格合得来的女性,谁作风正派不正派通过一个眼神就能看得出来,何况咱们在一个科室办公,行为举止我一清二楚,你是被人怨枉的。
小綦显得很感激,认真地说:有关你的谣言你早就知道啊,怎么我一直没见你向别人抱怨过?
向别人提这些有什么用?说不定自己成了传播谣言的工具呢,如若我向你或者向小施说了,不但起不到好的效果,反而容易造成误会。要不是你这次提起这事我还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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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城市生活 第二十一章 性骚扰(中)
我以往认为你在这方面没什么反应,不清楚这些事呢,原来你早就知道啊?
你认为我年龄大,早落伍了?
小綦是老实本份的人,在志坚面前说话从不随便,现在见他说这话,脸色一时泛红,双方就中止了交谈。
小綦原不知道志坚心灵深处的东西倒也罢了,如今猛然察觉,对她触动很大,夜里竟作了一个美梦,梦中竟和志坚相拥相携地来到一处清清的大湖之畔,幽静的小山之侧,依偎在鸟语花香之中,做起了男欢女爱之事。
这心灵纯洁之女,自婚后再无丈夫以外的人滞留在她的心中,醒来之后,比有的女子和别人私通后被丈夫发现了的心理还要恐慌。巧的是一大早她来上班,到了公司大门口志坚正站在那里,她一时像偷走了对方的心,满脸彤红。志坚仍和往常一样,开始并没察觉她的异样,还是正常地打招呼。这时小綦想溜进大门里去,不回一句话吧不礼貌,可说那么一句呢,总不能扭着头吧,脸往哪儿放啊?心里一急,脸更加地红;口中含糊地吐出几个字,快步向院里走来。
志坚是发觉了小綦脸红,看看别的职工,有在院里的,也有刚从大门外走入的,并没有见到有头头脑脑的在场,也就糊里糊涂地回到了办公室。可是这一场面被别人看在了眼里,他们单独见到小綦时,奚落挖苦比比皆是。平日里小綦是四平八稳的人,这次她的隐秘之处不慎暴露给了别人,开始几次被捉弄,总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
本来施姑娘主动向志坚出击的,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寻思小綦不是轻易而举地把我要捕的蝉,斜刺里冲出来给夺去了么?便暗自愤愤不平,可是又无法直接表示出来。既然她和小綦平时有开玩笑的习惯,所以借此从这一方面开刀。她也不管自己大姑娘的身份,反正是快要走的人了,这一天她看到财务科只有志坚和小綦在,进了门就冲着同伴说开了:脸红什么?
接下去自问自答:玩儿玩儿。
怎么又黄了?
累的。
小綦虽然是有孩子的人了,可是她和丈夫之间的事那是正当的人生权利;如今她和志坚实际上没事儿,可私下里是想到过这事的,眼下面对意中人,施姑娘又说得如此露骨,满脸再次腾地红了。
近几天来,小綦到隔壁有人和她开玩笑时,那笑声和一句半句的话也让志坚听到了。现在施姑娘面对小綦开逗,忙起身打破这尴尬局面,一边向门口扬手示意施姑娘离开,一边说:不要逗了,不要逗了,你一个大姑娘家,要学得稳重点,不然怎么嫁人啊?——
人们所需要的东西,往往是争着不足,让着有余。于科长的部下爆出这种蹊跷事,她能听说不了?她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有子有夫的,本不在意志坚长相如何,原先听到有关他的风言风语,也确信是别人造谣。可是近来施姑娘没事找事的常找志坚开玩笑,而和他对桌办公的小綦最近又有如此表现,肯定这两人对他都有那种意思。于科长想到这里后,就暗暗地审视志坚的行为举止、体态特征。这一注意不打紧,发现他英俊潇洒、举止不俗;她心中的小虫竞蠢蠢欲动了起来。不是有句俗话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种劲头她轻易不上来,真上来那阵儿,威力还蛮大的。她又处事老辣,哪方面都不甘拜下风,还快人快语,反应敏捷,加上她感到这单位前景暗淡,已准备调离,也不顾及周围舆论了,便上演了一幕滑稽剧。
她首先要阻止施姑娘来财务科:小施啊,你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