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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打火机的一脆响,黑暗中闪过一道明显的火光,随即就熄灭了,只剩一个橘黄色的光点在那亮着。见到三本点燃了香烟,木村也不再言语,接过原本三本给他的那根烟,掏出了打火机也只是一按。
木村低头的一瞬间,透过那淡黄色的火苗,他只觉得眼前一道白色的人影闪过。吓得他一个机灵,急忙将刚点着的烟头塞到了地上泥土内灭了。“刚才我看到有个人影,你看见有人过去了吗?”他又一把掐灭了三本口中的香烟,一脸焦急的问道。
“你干什么,我看你是昨天晚上在女人肚子上搞得太晚了吧,哪里有什么人经过。”三本正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刚美美的吸上了一口却被木村一把抢过。这让他有些恼怒,翻了个身怒视着他。
“不对,刚才真的有个白色的身影从我面前飘过。”木村却并未理会他的恼火,有些颤抖的指着前面公路“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
“神经!”三本又好气又好笑的转过了身,没再理会他,再次掏出了根烟。二人却未注意到,正在他们说话的这会儿,月光下的空气,却隐隐的一阵晃动,如同水烧开时那阵上冒的热气一般,又一道人影闪过。
别墅内,一名身着和服的女子手中托了一托盘,上面有着数杯刚泡好的极品清茶,正小步走向庭院内的一处厢房。一阵凉风刮过,杯中的茶一阵晃动。女子只以为是冬季的西北风,并未在意。忽然,转念一想的她心神一紧,冬季的风应该是从正面西北刮来的,可是刚才这阵风却明显是从身后刮来的。
“纪香,是我”身后一清脆的女声传来,声音极为悦耳,犹如冬天里的清泉一般。恭田灵子并不想被别墅内的人知道她回来了,所以进入庭院后直接隐了身。当她见到手拿杯子明显准备去上茶的的安藤纪香时,这才显现了身形。见到她右腿小跨一步,警觉的就想回身攻击,于是开口表明了身份。
“啊,是恭田小姐。”安藤纪香听到这声音,这才放松了防备。回头一视,却见到脖子上系着一块蒙面纱,白色衣服上沾染着点点血迹的恭田灵子,正手拿着一把长刀站在那。“恭田小姐,您回来了。渡边组长正在开会,我这就去通知他。”安藤纪香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清茶,对恭田灵子行了个礼道。
“不用了,渡边芳现在在哪里?我自己去找他!”恭田灵子的脸绷得紧紧的不带任何表情,声音仿佛是从喉咙口直接跳出来的一般,冰冷冰冷的。
“这···渡边组长有客人在···”安藤纪香跪伏在地上,支支吾吾道。她是山口组内为数不多的知道恭田灵子身份的人之一,所以她才一直对后者必恭必敬的。这也是恭田灵子并不讨厌她的原因之一,因为山口组内部的成员哪个第一次见到自己不都是一副色咪咪的神情,惟独安藤纪香也是女人,所以天性上恭田灵子并不排斥她。
“我只需要知道渡边芳在哪里。”恭田灵子打断了她的话,低头直视着安藤纪香。
第一百八十四章
“渡边组长在··在天字厢房内会客。”恭田灵子的话虽不多,但整个人站在她面前,淡淡的言语里却透露着不可违背的意志。安藤纪香虽然并不情愿,但迫于这股压力,还是指了指身后道。
前者冷哼一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鬼刀,你看凯雅夜总会那边藤吉郎秀吉估计这会儿已经是全军覆没了。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你打算了要舍弃他那颗棋引恭田灵子上勾,为什么事后还派你手下前去送死?”恭田灵子尚未走近天字厢房,却听到里面一个无比熟悉的人声从里面传了出来。那声音沉稳,略带沙哑,正是他无比熟悉的甲贺大长老龙夫武耕田的声音。恭田灵子顿时止住了脚步,不再推门而入打算质问渡边芳,而是停在了门前仔细倾听着。
“嘎嘎··龙夫君,鬼刀既然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你又何必多问。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个小杂种可信吗?”紧接着,木系长老绣田武仁耕那招牌性的阴笑声又从屋内传了出来。
“哼!那小杂种,仗着自己是甲贺玄女便目中无人了。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还真以为自己是玄女就比我高一辈呢!”只听房内一人冷笑数声,接着又道“还是你们好啊,整天就在基地内享享清福,有事没事指导一下新人。早知道当初我就该留在基地内,想必现在也是水系长老了。”
恭田灵子听得出这是渡边芳的声音,只是她却听得有些迷糊,听这话似乎他也是甲贺的人一般。不过不容她细想,房内紧接着又传来了水系长老吉村前边代的枯燥声音“呵呵,师长,当初这原本就是你的位置。若不是你为了甲贺甘愿在外漂泊几十年的话恐怕也就没有现在山口组的鼎盛局面了,我们也不会为了钱而整日高枕无忧了。”
的确,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组织,任何一个个人,没有经费的话,。即使你的组织再强,个人家业再大,也是无法生存下去的。随着时代在变迁,忍者,这个神秘的职业也渐渐的在变化。原本基地内那个黑暗的世界是用火把照明的,现在也改为用电。原本喝水只能喝山里的清泉,可此刻用的却是清水过滤器。这一切无一不需要以钱支撑着,而忍者除了会打打杀杀以外什么都不会,于是甲贺与伊贺两个世代为敌的忍者流派也头一次浮上了水面。一如既往的支持了两个不同的黑社会团伙,表面上两家虽然很少再争斗,可是暗地里却依旧互争着高低。
渡边芳小饮了口面前的茶杯,过后皱拢了眉头。望着杯子里见底的茶水,不由暗自奇怪纪香的茶水怎么还未上来。“吉村,你不必恭维。我原本就是甲贺的人,我这么做是应当的。”渡边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吉村前边代微微一笑,道。
“至于前田亚纪那家伙,我让他领这么点人去送死自然有我的理由。那家伙借着自己勾搭上了组内一公司的财务,暗自私吞了数千万日元。他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看在他当初也曾支持过我,哼!哼!”说这话的时候,渡边芳的双眼直视着桌面,散发着阵阵戾芒。一阵无形的气势在这狭小的房间内不知不觉的散发开来,当五行长老感受到这股逼人的气势时,脸色齐齐一变,心跳猛然间快了数倍。良久,渡边芳仿佛才恢复了过来,淡淡道“所以我才让他战死在沙场上,这样我也好安抚他的家人给下面人看。”
当渡边芳再次开口时,房内的那股气仿佛才收了回去,众人这才感觉到一阵轻松。身为大长老的龙夫武耕田刚才也同样感受到了这股逼人的气势,擦了擦额头不禁流出的冷汗,心里颇为复杂。想不到数十年未见,在这种环境下,鬼刀的忍术不退反进,高到连自己都望尘摸及。而可悲的是,他这个身份却不能让人发现,除了玄女与五行长老外,不能被别人知道。想到这,他开了口“鬼刀,你能确定那个贱女人已经死了吗?如果她还没死,那待我们回去另选玄女之时,她忽然又回来了,那到时可是件麻烦事!”
“唉~”正当渡边芳打算回答时,场中却传来了一声淡淡的叹息声。众人寻声望去,却只见一坐在尾座,体形略胖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叹息道“鬼刀君,灵子好歹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十八年前,你为了赵碧玉杀了她和她的丈夫却惟独将灵子留了下来。灵子至今尚以为她父母是被伊贺杀害,自己是一个甲贺的孤儿。如果可以不如就放她一条生路吧!何况,那时候你不同样也传授了她不少忍术吗?可以说你也是她的师傅之一。”说话的是甲贺五大长老中最年轻的金系长老伊三南柳。
恭田灵子的本命属性是金系,所以伊三南柳是她的导师。他是看着恭田灵子从一个未满周岁的孩童成为如今堂堂甲贺流的玄女,可以说,他就是后者的半个父亲。如果没有伊三南柳,也就没有现在的恭田灵子。
“别给我提赵碧玉那个贱人!”只听一声巨响,渡边芳身前的那张上等红檀木制作的小茶几忽然被他一掌击出一个深深的手印。只见他听到伊三南柳提起赵碧玉那件事,面色陡然一变,眼中爆出一团森戾的寒芒来,身上逼出一股酷厉之极的阴森气息。他咬着牙,冷冷道“当初那个贱人孤身来到日本求学,是谁从流氓手中救了她?又是谁卖血为她续学费?是谁拒绝了众多女人苦等她四年?结果到头来她却与一个支纳人结婚,还生了孩子。”
“鬼刀君,我们都知道当初你···”大长老龙夫武耕田见到渡边芳情绪太过于激动,刚想开口劝慰却被他的大笑声给打断。
“结果呢?哈哈哈哈··谁背叛我,那我就会让谁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渡边芳仰天长笑,双眼散发着阵阵森戾“我就是要让她在地下看看,我不但杀了她和她丈夫。我还要将她的女儿养大后再一起送到地下与她陪伴。如今,当初襁褓里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可是却如同她母亲一样的忘恩负义,以为翅膀硬了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哼!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此刻渡边芳虽然在大笑着,可是如果有人此刻仔细看,可以发现他的眼角却含着隐隐的眼泪。
忽然,屋外走廊上传来了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谁?”绣田武仁耕面色一紧,双眼划过一丝厉芒,说话间,身形已经窜了出去。
第一百八十五章
“谁?”绣田武仁耕面色一紧,双眼划过一丝厉芒,说话间,身形已经窜了出去。
恭田灵子站在门口,原本当她明白自己多年来一直暗中保护的山口组组长渡边芳竟然就是传闻中的天忍鬼刀时,就已经暗暗心惊不已,难怪渡边芳有那么大胆子不来援助自己。就是为了借稻川会,龙明等人之手除掉他不能动手之人。然后待明天稻川会人全部聚集在东京后再一网打尽,这让她不得不佩服她的计谋的沉稳老辣,若不是对方有意放自己一码自己或许还真听不到这段话。
可是,当她听到从小到大自己一直被当成日本人抚养长大,十八年来一直视为自己师傅,长辈的五位长老竟然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