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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副教练皱了皱眉。主教练也沉思了。
向丽雅看到他们还不明白，或许早明白了，却不愿意承认，挑明了说：“你们做教练，总是踢不赢。可吃了神农米，却踢赢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想或许我也可以做足球教练，只要我有神农米。”
二位教练脸上青红不定，他们不知道该发火，还是应该羞愧。作为名牌教练，他们当然知道自己球队的现状。不是技术不好，而是配合太少，跑半场的人太多，以致于体身不支，从而输掉比赛。神农米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它可以让队员们拥有充分的体力。
教练没有发现他们因吃神农米，而带来的更好的眼力和敏捷，这变化太小，他们还没有发觉。体力变化是如此明显，只一项便盖住了所有的光芒。
向丽雅的话是威胁味十足，二位教练是不得以签下了这城下之盟。主教练要求下，合约上写的是二十元每斤的大米，而不是一百元。当然这不是向丽雅让步了，而是二位教练二十元好报帐，至于剩下八十元，他们是自己掏腰包，还是从其它地方补。向丽雅就不问了，她只要收到一百元，其它一切都随他们。不过主教练提了一个条件，即今后这米他们拥有优光购买权，不得卖给他们的对手。
向丽雅同意了前面的条件，后面没有同意。
二位教练也没有再坚持下去，他们似乎能满足只同意前面的。一切谈完，他们要带米走。
这时向阳再也忍不下去，他一直在忍。现在他们要米了，向阳告罪一声，拉着向丽雅便进了里屋。“丽雅，我们没米了。”
“什么？”向丽雅很吃惊，她只顾着要价，却忘了山村的粮食产量不高的现实。刚才是报复的很高兴，现在怎么办？
向丽雅没有主意，外面又催得急，向阳咬咬牙，硬着头发，向他们保证，大米他会送去的，让他们先离开。
一开始他们当然不同意，不过向阳骗他们说，这些天下雨，大米都霉了，得晾晒两天，这才骗走了他们。而且为了让他们满意，向阳向他们保证，除了自己朋友那儿，今后只会卖米给他们。
向阳会这么做，当然是想拉拢住他们。一百元一斤的大米，这么好的客户，向阳上哪儿找去。直到现在，向阳都不信他们竟然会答应这价格，对此向阳除了感慨这中国男足的富有外，是再也说不出其它的来。不过除了拉拢，还是为现实所迫，现在都供不上粮了，他正好拿来做人情。
向丽雅见他们走了，这才问向阳怎么办。什么晒米，这全是借口，拖延的借口，因为这些天来根本就没有下过一滴雨。
向阳笑了笑，在拿米发霉做借口时，办法他就想到了。
十吨大米是不少，以现在的向家庄，能再弄出一百斤，就不错了。而这一百斤神农米还是向阳准备自己吃的，他没有把它们卖了的打算。
十吨大米，向家庄是拿不出来，可是镇子里却多的是。
向阳带着向丽雅，到了镇上，买了最好的大米，一块五一斤，一共十吨，然后就往向家庄拉。向丽雅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问他，也不说，只能一边看着。
大米拉到家，向阳先在院子中铺上塑料布，然后把所有十吨大米，全倒了上去。
“你真的要晒米？”向丽雅怎么看，都像是在晒米。
晒米？是要晒。向阳笑了。向阳知道，他的东西好吃，营养价值高，不是他有什么技术，而是古树的作用。
向阳当然不可能直接往上弄古树汁，有前面虫子的例子，他还怕出人命呢？除了古树汁，他这儿可还有别的汁。
不错，正是家禽家畜和野猪都十分喜欢的，也是他上次制作人造温泉时，所使用的西瓜。
向阳一口气摘了十个大西瓜，先用刀削片，然后便捣碎它们，榨出它们的每一滴汁液。
有了西瓜汁，向阳直接往大米上一倒，便开始搅拌开，搅匀了。最后便是摊开晾晒了。就像他说的，晾哂一下大米，至少这点，向阳没有说谎。
“这样就行了？”向丽雅不知道，大米上浇西瓜汁，便是神农米了。
向阳笑了，他正等她问呢。这样的米，因为浇了西瓜汁，晒干后，会变成淡红色，这还需要她去谈，去解释。向阳说：“当然不是。不过这西瓜是。咱们这儿没米了，这你知道。可是他们买的又是大米，我们总不能卖他们西瓜吧！”
“这样有用吗？”向丽雅谈成的生意，却成了个漏子，她不能说什么。只希望能把这漏洞补上。
“当然有用。这瓜可是和一代神农米是同一个品种。只是这米会改变一点儿颜色，挂上红色，这需要你来解释一样。”向阳相信有用，至少绝对比村子里的大米，可有营养的多。这样想着，他不自觉把直接以古树叶为养料的大米，称之为一代神农米了。他是越来越进入状态了，说的话，也开始让这米听上去，就像实验室的产物。
向丽雅只要知道这米有用，便可以了。解释，其实就是找借口。这点她熟，这本来便是她的老本行。一个间谍，如果连这样的借口，都没有办法找出来，那还做什么间谍。
第四十八章、误以二百是二十
搅拌、晾晒，再搅拌，再晾晒。白天晒，夜里收。为了拌匀，向阳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本来他是觉得要价那么高，有些不好意思，想做得尽可能好些，里面不无弥补的意思。
整整晾晒了两天，向阳才把这些大米装袋，他和向丽雅一直去送货。本来是想让向丽雅一个人去的，但是后来想想，他又有些不放心，这才一起去了。
向阳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沪宁队有钱，所以他们根本不淘米，而是用紫外线杀菌。这样一来，他们便替向阳补上了这米最大的缺点，不能淘洗，一淘洗，西瓜汁便会被洗掉，这米也就没什么用了。
沪宁队的人也没有追究米的颜色，因为他们把绝大多数的精力都放在了等着吃上。
“嗯，这米好，好吃！”一入口，便夸赞不断。
向阳当时是什么都没说，收了支票，便离开了。教练是连连表示，以后就要这红米了。
向阳是一边点头答应，一边是心虚不已。心想：真这么好吃？不会搞错吧！这不过是在普通米上洒上一点儿西瓜汁。作为卖米的，又卖的是假米，向阳可不敢问他们要一点儿尝尝，以免做多了，让他们看出漏洞。向阳是多想了，也是心虚所致，卖米的不一定知道自己的米好吃。
匆匆离开，向阳本想回家试试，也用西瓜汁拌米，他想尝一尝，是不是真那么好吃。
计划赶不上变化。当向阳看见银行后，改变了主意。不是向阳不相信人，而是现在这样的新闻太多，赖帐的，支票不兑现的。
进了银行，他便直奔取款口而去。“取钱。”从窗口递上了支票。
窗口里坐着个女孩子，很年轻，似乎刚毕业不久，只见她扫了一眼支票，问道：“全取出来吗？”
“是。”向阳心想：反正是二十万，全取了，咱也过过数钱的瘾。不对，二十万元，一百元张的，才两千张，是不是要全取十元张的。但是我这样要求，会不会惹怒她啊！
正想着，却发现女职员又扫了眼支票，然后拿起来一阵细看，自己看完后，她立即拿着支票去找上司。
向阳一看到这，他再也不敢想好事了，他的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胡思乱想道：怎么回事？这支票不会兑现不了吧！难道这支票是假的？想到假的，他立即想到他将因使用假支票，手上戴上冰凉的手铐，而锒铛入狱。这不怪他乱想，因为他恰好看过这样的新闻。一个花钱办假支票，跑到银行去取款，从而入狱。
“你好。”
正胡思乱想着，对方的高管走了过来，向向阳打了个招呼。向阳被吓了一跳，问道：“什，什么事？”
“你确定要一次性取走二百万的存款？”
“二、二百万？”向阳大吃一惊，这二十万怎么变成了二百万。
“不，我们只是想查查是否有这么多钱？”向丽雅看到向阳似乎不太正常，立即走了上前，替他说道。
二百万元的支票是真实有效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向丽雅立即进行了过户转存。一张支票是否有效，除了开支票的人向银行报废这张支票外，还得要对方帐户有这么多钱。如果没有，就是开上张两亿的，也是没用，银行也是不会给付的。向丽雅知道这些，为了安全，当然要把钱过户转存，不然对方万一没钱破产了，这张支票也就废了。
一直到从银行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向阳才清醒过来。“谢谢你！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一时太吃惊了。”
向丽雅点了点头，她能理解，一个农民因种地一次赚了二百万，谁能不激动，他这样都已经算好的了。“不用客气，以后我们还会赚更多的钱。”
“嗯。”向阳点了点头，他却没有往心里去，而是在想着另一件事。“丽雅，我们会不会太过份了。神农米才两元一斤，这次不过是普通米，我们就要了人家二百万，这是不是不太好。我原本还以为是二十万。”
“不，这没什么。这是正常的商业活动，他们买，我们卖，仅此而已。”向丽雅知道他有些心虚，只能不断宽慰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生意的人，突然之间知道商品中的高利润，都是会吓一跳的，向阳也不例外。向丽雅知道这种心情光靠人劝，这不顶事，只要再多做几次之后，他就会成为习惯，好起来的。现在的向阳就像她第一次出任务，回来时的心情一样……想到这，向丽雅抱住了他。女人的体香更容易让人的心情平静，就像飞机上空姐会揽住焦虑乘客的头一样。
太紧张，又觉得要价太过份，再加上两天的忙作，这让向阳的疲劳很快便爆发了。他在她的怀里静静地睡着了。
向丽雅揽着他，她很喜欢这种有人依靠的感觉，这让她觉得更像是个人。间谍的世界，只有利用、可利用和不能利用三种。那样的人生，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