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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儿,你被杭易夙污了身子,以后只要你和别的男人上床,就会想起自己这不能说的第一个男人!你俩当然也可以说,然后一辈子让严敏瑜恨着痛着。”
杭易夙咬牙切齿地一哼,“我不会让你得逞。”
“情圣杭公子,”萧菊源又讥诮地看着他笑了,“你当然可以拒绝,这偏僻地方只有你和南宫两个男人,这药半个时辰内找不到男人交合,就会心跳加速至死。难道你准备让李源儿三贞九烈的去死?那倒也不错。”
小源紧紧靠着石壁,她说的没错,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了,躁热的感觉从心窝蔓延到全身。
萧菊源俯下身打量着越来越喘的她,“这动情的模样我看了都心痒痒的。杭公子,好好享受吧。为了你的安全,我替你再做一次好事。”她的手阴柔地抚上她的心房。
“你干什么?!”小源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
萧菊源柔柔一笑,“让你从此变成一个消魂的小东西。”她一运力,嘭得一声闷响,小源的身体重重地弹到墙上,一口鲜血喷涌出来,撒在她胸前的衣服上宛如一副最美的梅花图。
“你干什么?!”杭易夙恨得浑身颤抖。
“我用独门方法震断了她的心脉,谁想让她活只能用真气为她续命。辛苦修炼来的珍贵内力,要被这个绝世美人儿每天消耗,直至油尽灯枯!”她得意地大笑,“李源儿,你说,谁会舍不得你死呢?这不是比杀了你更有趣吗?让你活生生地看着爱你的男人一点一点被你吸干。或者……再没有男人肯为你这样牺牲,都离你而去。”
小源趴在地上,满脸满嘴都是血,她的血和杭易夙的血都混在一起。她居然还很清醒,她居然还笑了。她看着萧菊源,“如果那个男人是裴钧武呢?”
萧菊源的笑一僵,随即一狠神色,“你说呢?我得不到的东西还珍惜他干什么?他把真气给你续命,我就随时可以折磨你和他了。”
小源一愣,是的,再没有什么是这个女人做不出来的了。
“可以了,杭公子,你看,她的脸更红了,快些享受吧。”她疯狂地笑着,拉着一脸惋惜的南宫展走出去。
“等等!”小源剧烈地喘着,因为嘶喊,又呛出一口血。“把金哨还我!”她不想让他送她的东西落入这女人肮脏的手里。
萧菊源退回门里来,悠悠地看着她,“这时候,你还想着伊淳峻?”她轻笑,“更好,你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快乐的时候,心里想着你的伊师兄,多享受啊。”
她一甩手,袖子里的金哨被摔在地上发出连续的脆响。
杭易夙快速的拣起来,交到她的手中。
她紧紧的握住,泪水终于绝望地淌下,把血污的脸冲出一小块的清净。他看着她被血和泪覆盖的小脸,心里一阵绞痛和不忍。
萧菊源冷笑一声,翩然离去。
火把被他们拿走了,屋子里又只剩噬骨的黑暗和男人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48.星空花海
黑暗虽然把希望都湮灭了,却也掩盖了绝望的难堪。
小源紧紧地咬着嘴唇,心已经彻底失去控制,一下一下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迸出来。每一次跳动都把血液更狂猛地挤压到身体各处。
欲望的感觉她是如此陌生,身体里的某一处越来越空虚,她羞恼的发觉炽热的液体在她最脆弱的地方积蓄,甚至流淌出来,在两腿之间却是冰凉刺骨的。
杭易夙喘着粗气站在她看不见的一角,没有任何行动。
那种渴望被抚摸,被充实的感觉带动了新一轮的躁热和心跳,把嘴唇咬出血也忍不住一声又一声似痛苦又似哀求的呻吟。
杭易夙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跨前一步抱起她。
泪水再一次涌出来,死,她想让杭易夙给她一个痛快的了结,可是她不能!她还不能死!活……又太难堪太痛苦!
过了这如同沉沦在地狱里的一夜,明天会如何?她又会如何?
“我带你走!”杭易夙沉着声说,这句话也像是他在地狱里发出的最后呼喊。
他抱着她的手臂在剧烈的颤抖,她在混乱中分辨不出他的感受,是痛苦还是压抑?不管如何,他答应带她走,离开这里……至少还有一丝丝的希望。
原来石屋是在地下,怪不得连风都没有。出了秘道口,不知道走了多久,漫长痛苦的有如一个轮回。杭易夙终于停下来,把她放在地上。在最清澈的月光下,她看见了一片连绵到星空界线的花海。
是什么花她已经分不出了,有粉有白,香气四溢……在水淹火烧中的她眼中,这也不过是一处最美丽妖艳的欲望炼狱。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萧菊源说的对,这偏僻至极的地方……只有杭易夙和南宫展两个男人。
身体在紧绷,催逼着她扭动起来。她的手抠进花下冰凉的土里,泪水打湿了粉红的花瓣。她闭紧眼,泪水还是从长长的睫毛又快又急的滴落,她难堪地不敢再睁开眼。
“杀我……或者救我……”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比死还要更难受。
杭易夙站在花丛中,身体剧烈抖动,或者说扭曲,受了伤的手因为紧握着拳,鲜血四溅,周围的花都被血滴打得摇晃起来。
“我不能!我不能!”他竟然哀号着大喊出来,“我都不能——”
小源被他惨烈的呼号惊了一下,忍不住抬眼看他,这个男人连脸都痛苦的扭曲了,原本英俊的容貌现在只剩让人又惊又怕的惨痛表情。
他怎么了?
“我不能……我不能……因为我是……”他的身体一阵更剧烈的抽搐,他竟然丢下她落荒而逃。
她的全身都在颤动,周围的花被摇的花瓣四散,落在她的头发和脸上,身上。她仰望着深渺的星空,笑了……这么死,总比被南宫糟蹋了强。
可是……她的秘密怎么办?她的仇恨谁替她讨还?
其实她真的该为师姐高兴,那个男人如此如此的爱她……这一生,有没有人这样爱着她李源儿呢?
她把手里的金哨拿到眼前,伊淳峻……他不是说只要她吹响它,他就会来救她吗?现在,他在哪里?她轻轻的吹响了它……第一次,她听见了它发出的悠长声响,仿佛,这是召唤她去天堂的乐声。
她听见一阵金属的撞碰声,有人在打架。她麻木的听着,心跳的速度已经快要超出她能承受的极限了。
她的眼睛渐渐合拢,将要闭上的那一瞬间她看见了杭易夙的脸和他身后的一道影子……
她的神智已经快要溃散了,她觉得被一个男人用力地抱进怀里,她痛苦的低叫一声,她的身体向往着他的身体,因为他的接近,她的心跳得更快,她等待充实的空虚更加灼热和难受。
“走远些!事后我会发焰火叫你来!”
她听见抱着她的男人用命令的口气说,粗嘎的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见过。
她艰难地睁开眼,是他?!他银亮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黑色的衣袍和谐的融入夜色。居然是他,灭凌宫主!
她剧烈喘息地贴紧他结实的身躯,是他也好!绝望到都感觉不出屈辱的她竟然一阵庆幸!到了这个地步,她宁愿是一个连容貌的没看见过的陌生男人!
他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了,他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灼痛的肌肤时,她竟舒服的起了一阵颤栗。她疯狂地想向他索要更多。
他却停住了,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她痛苦无奈地在他的怀里扭动,他的停顿让她的身体更加焦灼更加渴望。
她听见他的一声低吟,后脑一疼,他似乎点了她的某处穴道,星星不见了,月亮不见了……因为视觉的消失,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起来。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她惊恐的哭泣起来,经历过险些失去光明的绝望,她更加害怕。
“没事的,宝贝。”她听见他安慰的声音,“解穴了就会好的。我只是……只是想吻你……”最后几个字已经在他缠绵的轻吻里了。
她听见肩膀边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微响,是他的面具。
因为他的靠近,她的需要更加迫切。她并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只是狂乱地摸索着他的颈项,他的胸膛,他的腰……
他解开了她的衣服也解脱了自己,她煽情的小手每触碰他身体的一处都引起他涨痛的欲望。
她的牙关都已经紧了,只能发出如同呜咽的祈求,他身体的热度奇异的减缓了她的心跳。
当他的手指爱怜的探进她的欲望深渊时,她尖叫起来了,就是那里,就是那里,“救我……救我……”她猛地攀住了他的双肩,把他拉向自己。
他也忍不住低吼起来了……
灼烧的巨大欲望擦探着她的痛苦之源时,她哭喊起来,主动迎靠上去,希望得到更多。身体被撑开的疼痛比全身叫嚣着的火焰轻得多,而且,这容纳的痛竟然舒解了快要把她烧成灰烬的欲望。
他终于完全的充实了她,她的手乱摇着,终于抓住了一株花的根茎,他引发的疼痛竟然让她等待已久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抽搐,她尖叫着猛然握紧花茎,花汁顺着她的指缝漫溢出来。
她的紧窒,她的甜美……她突如其来的裹紧抽搐竟让他仅仅只是进入就畅快的喷发了。
他浑身微汗地俯身压住她销魂的身躯,苦笑地叹息:“你真是个妖精……”
她浑身剧烈一颤,疑惑更加强烈了。
他狂躁的吻着她,他知道她需要他。天知道谁更需要谁!她让他疯狂!他从她身体撤离,只是微微的离开就已经渴望的要命,他再触上她快要融化他的柔软时,已经炽硬的疼痛不堪。
她也因为他的离去而懊恼地吟叫起来,她用沾着浓烈花香的双手摸索着他。他迅速地引导她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肩膀。
她动情的娇媚在月光下就是毒杀他的鸩药,她已经初窥了极乐的奥妙,当那纤柔无骨的小手从他肩头滑落而握住他疼痛的炽硬时,宛若最绚烂的烟火在他身体里炸开。她引导着他进入,低低需索着恳求:“救我……救我……”他完全崩溃了。
“小源……我的小源……我的妖精……我……啊……”
星空下的花海里,无论是怎样的两个人,无论是怎样的缘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