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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迷茫,拿不定主意,冯宁要不要爱上拓拔浚。各位大大帮忙出个主意。总觉得爱上帝王都会很心痛!
第一卷 池中物 第二十章 骑马
从那以后,在读书写字之余,拓拔浚与冯宁常在一起玩耍.
拓拔浚喜欢和冯宁在一起,她聪明灵慧,善解人意,和她在一起读书写字玩耍都有说不出的舒服。
对于拓拔浚,冯宁虽然还有一丝的抗拒,但是不可否认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并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太子晃是北魏皇族中少有的文治武略都精通的人,拓拔浚明显继承了他父亲的智慧和文采,难得的是他又与太子晃不同,他更保留了鲜卑人的英武坚毅。
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少年王爷,应该很少有人不动心吧。冯宁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感觉,不过现在还早,他们正年少,有些事等长大再说。
“宁儿,今日带你去骑马。”
“好!”冯宁收回思绪,答应道。这些日子拓拔浚的行为给她一种温暖的感觉,仿佛回到被哥哥精心呵护的时候。
你会是我的阳光吗?
二人甩开了冯婉和常氏派来的随从,走过拱形院门,进入皇宫的演武场,来到其中的马厩旁。马厩的管事太监及几个小太监见是高阳王,连忙跪下迎接。
拓拔浚却一回手令他们退下,许是拓拔浚经常来这里,他们行礼后马上退下了。偌大的演武场只剩下拓拔浚和冯宁两个人。
冯宁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好奇地前后张望。也许因为皇族出身于北方蛮族的缘故,这里虽名为演武场却大得吓人,周围还有一个树林,郁叶丛丛。
“你骑一匹,本王骑一匹可好?”拓拔浚说道。
“我不会骑马。”她一向是和哥哥共骑的,也曾要求学骑马,爹爹却说女孩子骑马太过粗鲁,也就罢了。
“本王为你找一匹善马,你只要抓住马鞍,拉好缰绳,便行了。”拓拔浚有些得意,难得有冯宁不会的东西。
“那好吧。”冯宁亦不想在拓拔浚面前轻易示弱。
没过一会,拓拔浚从马厩里牵出一匹白马,给马配好马鞍,对冯宁说道:“好了,你骑上吧,不会有事。”
其实这匹马高大雄壮,不是一匹善马,而是一匹烈马。拓拔浚少年心性,故意与冯宁闹着玩,看看她的胆量和本领到底有多大。
冯宁却不知,伸脚去踏马镫,但是马镫太高,她踏了几次还是没有踏上。
“本王扶你上去吧!”拓拔浚的声音里明显带着笑意。
“不要,我自己会上。”冯宁的好胜心被激起。
冯宁说着,闭着眼睛,纵身跳起,没想到歪打正着,睁开眼时她已坐于马上。她抓住马鞍上的扶手,悬着身子,踏着马镫,在马上坐好。
“你拿好缰绳。”拓拔浚把缰绳放到冯宁手中。
烈马忌生,这时突然狂吼一声,悬起两只前蹄,像人一样站起。
冯宁马上知道拓拔浚骗了她,又惊又怒。但她以前听哥哥讲过,只要抓牢扶手,不离开马背,就不会掉下来。
冯宁死死抓住扶手,所幸没有摔下来。白马狂跳起来,冯宁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猛拉缰绳,白马只能在场中兜圈奔跑。
跑了几圈,白马见无法无法摔下冯宁,开始顺服她了,缓步走了起来。
拓拔浚在一旁看得险象环生,不由有些后悔。最后见冯宁驯服了这匹烈马,他深深地佩服这个少女,她竟然临危不乱。
冯宁勒马停下,从马上下来,瞪了拓拔浚一眼,把马鞭丢在地上,转身离开。
什么像哥哥一样,哥哥怎会舍得让自己这般受惊。分明把自己当奴隶般耍弄。对于薛猛之还有染布坊那些人,冯宁再大的愤怒再大的屈辱也能忍住,但对于拓拔浚她不想忍,她若忍了无疑在拓拔浚心中没了尊严,只是个任人差遣的奴隶了。
拓拔浚慌了,他真的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冯宁却生那么大的气。一向身居高位的他并不知道曾经的奴隶经历和现在自身的奴籍,使得冯宁对于尊严这些很是敏感。
拓拔浚顾不得什么,急忙拉住她,讨饶道:“别生气,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以前摔过好几次,只是浑身疼痛,不会有事的。”拓拔浚一想到以后如果兜见不到冯宁,不由得心底很不是滋味,情急之下连“本王”的自称也省去了。
冯宁见他着急的样子,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般,但仍然要走。
“为了向你赔罪,这匹马送给你。皇祖父说过这马厩里的马都是我的。”拓拔浚哀求道。
“奴婢受领不起。”冯宁故意气他道。
“我不是说过你是我妹妹,不要又‘奴婢’前‘奴婢’后的。”拓拔浚有些跳脚,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把他当作王爷,任他寂寞的人。
是啊,他从来就没有用一个王爷对奴隶的态度对她,一直以来都是以礼待她。这种玩笑以前哥哥也常开,终究是自己太敏感了。
“那马真的送我了。”冯宁的脸色开始缓和。
“真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拓拔浚连忙保证。
“你才几岁,也敢称男子汉大丈夫。”冯宁听了拓拔浚的话语忍俊不禁道。
“鲜卑男儿一向都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拓拔浚说得铿锵有声。
冯宁有些怔怔地看着拓拔浚,这般神采飞扬,这般意气风发,浑身散发着让人忍不住靠近的魅力,她的心好像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你骑上马试试,不会再有事了,它已经顺服于你了。”拓拔浚说道。
冯宁再次骑上,果然白马一动不动,等着她发号施令。
“接下来去哪里?”冯宁问道。
“前面有一大片草地,去那里。”拓拔浚见冯宁不生气了,高兴地说道,随即纵身上马,“你跟我来。”
冯宁欣赏完拓拔浚优雅地纵身,驱马跟上。
她现在特别兴奋,在极短的时间里学会了骑马。其实她似乎应该感谢在她眼前奔驰的师父拓拔浚。
也许你会是我的阳光吧!
『一口气加精,感谢各位的支持。没想到自己会坚持,都是各位的鼓励!!希望各位继续支持!!』
第二卷 风满楼 第一章 暗箭
时光冉冉,转眼间就过去了一载。冯宁和拓拔浚都长了一岁,两人之间愈加亲密,经常一同读书玩耍,而自从冯宁学会骑马以后,拓拔浚就常常拉着冯宁一起策马奔驰。
两人最常去的就是那个大草地了。这一日,两人读书累了,又联袂驱马来到草地。
白马越跑越快,冯宁有些害怕,让马放慢脚步。拓拔浚见她放慢脚步,也慢慢驱马停下、
冯宁开始欣赏四周的景物,草地绿茵茵的,天空蓝莹莹的,郁郁葱葱的树木稀疏相间。只有在没有任何污染的古代才能看到这大自然的无限美妙。
正沉浸在这美丽景色时,冯宁忽然看到树林里有人影闪动,人影缓缓向树林边移动,隐隐间那些人都似乎带着弓箭。他们一定是冲着拓拔浚来的,皇上曾经公开表明要把皇位传于“世袭皇孙”拓拔浚。看来无论哪个朝代在宫廷里就免不了为了权力而起的自相残杀。
此时拓拔浚面对着冯宁,他的背正对着那些凶闪闪的弓箭。
电光神闪间,冯宁大声喊道:“快闪开,林中有人。”
拓拔浚连忙俯下身,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喊道:“快俯下,跟着我跑。”
冯宁也马上俯下身,策马跟着拓拔浚。
飞矢密集而来,两支箭正好射在拓拔浚的坐骑上,坐骑跪倒,拓拔浚翻倒在地。
冯宁见了顾不了许多回转身来,叫道:“快跳上我的马。”
拓拔浚也不犹豫飞身上马,因为这里已是皇城边,拓拔浚接过缰绳向高阳王府驱马前去。
两人下马,走进高阳王府的大门。皇上极爱这个孙儿,虽然大多时间留他在宫中,但高阳王府还是金壁辉煌,比刚才经过的府第都气派许多。难怪招人嫉妒!
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立刻迎来,一个小厮模样的过来牵了马。
“叫人把这匹马好好治治。”拓拔浚吩咐道。
那两人连连低头答应。
拓拔浚牵着冯宁的手,向书房走去。冯宁在生死之间走了一回,受了惊吓,也没有在意。
到了书房,马上有侍女送上热茶。两人喝了热茶,过了好一会才稍稍平静。不过明显拓拔浚更加镇静。
“拖累你了。”拓拔浚突然开口道。
冯宁没有回答,不知怎地却问出另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经常遇见这种事?”他面对危险的反应快速地令人生疑。
拓拔浚沉默了,过了好久,久到冯宁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也不是经常,一年总有那么几次。也搞不清是谁派来的了。也许是哪个皇叔,也许是父王的敌人,也许是皇祖父的敌人。”
冯宁不知怎么说,似乎说任何话都是矫情。天之骄子并不一定幸福,无限的荣耀之后是无限的危险。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比拓拔浚幸福,至少她有过疼她若宝的家人,至少她还有待她宛如亲生姑姑和奶娘,至少她还有生死与共的姐妹。拓拔浚却在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死,在还没有晓事时,父亲被人逼害至死。除了高高在上的王位和尊荣,他分不清谁是敌谁是友,谁真心待他谁虚情假意。唯一真心待他的皇祖父,也一定担心不知何时失去宠爱。
想到这里,冯宁不禁深深看了拓拔浚一眼。
“不要安慰我,我不需要。”察觉到冯宁的目光,拓拔浚有些焦躁。他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啊。
冯宁不由握住他的手,想给他一些力量。难怪人们常说患难与共的男女很容易产生感情,只是刚刚在一起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出芽了。
拓拔浚呆呆看着冯宁握住他的手,突然间他抱住冯宁,把头靠在冯宁的肩膀上:“别动,让我靠一下。”
冯宁本欲挣扎,也软下心来,任他抱靠着。
等到两人回过神来,天色也渐近黄昏了。拓拔浚又回复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王爷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冯宁有些胀然,更多是心疼,身为皇族子弟甚至连软弱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