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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我怕他呢,来捉啊!”
罗银香越来越嚣张了,其余几个女人笑得捧着肚子。乐儿被笑得脸皮都红了,大怒,捏了一团泥巴,就甩向她。这团泥巴甩得太准了,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罗银香的左乳上。天气热,她穿得薄,可以看见里面的乳罩,而泥巴将乳罩也盖住了。
“沙乐儿,你个砍脑壳死的,看我也用泥巴扔你。”
罗银香也要用手去挖泥巴打乐儿,被二婶哈哈笑着挡住了。
“银香别闹了,乐儿是童子鸡呢,脸皮薄,还有丰老师在呢。”
“他是童子鸡,哪个知道呢。”
银香狠狠地瞪了乐儿一眼,被二婶拉着走了。丰殊雅看着她们的背影,一脸的沉静。她是个聪明女孩,虽然不太懂乡下粗话,但她们的话那么直白了,哪还有不懂得意思的。只不过她故意装不懂。
“这群疯女人,气死我了。”
“乐儿,她们说么子呢?”
“没有说么子,就是发母猪疯。”
丰殊雅听到他的话,嫣然一笑。农村人说粗话,那也没有什么,如果不说粗话才怪呢。他们又捉起螃蟹来。
“呃……乐儿,我被螃蟹夹住了……好痛。”
丰殊雅突然尖叫起来。左手的小指被一只小螃蟹夹着,甩也甩不开。
“不要动,我来给你弄开。”
乐儿三下两下就将螃蟹的钳子弄断了。丰殊雅看着手指上的红印,眼泪都要出来了,如小孩子般吹着伤处。乐儿想笑不敢笑。
“好了,我们上岸吧,螃蟹够吃了,我去捉泥鳅。”
丰殊雅笑了笑,眼泪还在睫毛上挂着呢。其实也不是很痛,只是在惊慌中,心里害怕才这样的。与乐儿上了岸,她穿上鞋,看着乐儿下了水田,捉起泥鳅来。乐儿是捉泥鳅的老手,会捉泥鳅的年轻人都不在家,田里泥鳅多。他的手往水里一操就是一条。
“乐儿,你好神喔,泥鳅是你喂的吗?”
“田里泥鳅多着呢,你看好多的浊水脚印,每个浊水脚印里就有泥鳅。”
“泥鳅不是在泥巴中吗?怎么会在脚印里?”
“天气热,泥鳅喜欢在田里的脚印里,大概那里凉快吧。”
乐儿在田里捉,丰殊雅在田埂上兴致勃勃地看着他捉。不到半个小时,乐儿看看有斤把泥鳅了,太阳也快到顶上了,就上了田。
“不捉了吗?”
“该回去做饭吃了,够我们吃一顿的了。”
“我看看。”
螃蟹与泥鳅都在乐儿腰的小泥鳅篓子里,泥鳅吐着沫子,倒是与螃蟹相安无事。
“好多呀,你有这手艺,都能发家致富了。”
“这样能捞几个钱啊。”乐儿有些憨厚地笑了笑,“走,我们再去水库看看,要是你的运气好,有好吃的呢。”
“么子好吃的?”
“王八。”乐儿取下泥鳅篓子,在水中洗了洗,“我放了夜钓的,要是有王八上钓,你就有口福了。这里的王八绝对是绿色食品,野生的。”
听了乐儿一口一个王八,丰殊雅有些脸红,不过,这里人男女老少都叫甲鱼为王八,也不能怪乐儿。她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就跟着乐儿去了水库。
水库不远,在北边的山坳里。
【第三十九章 打屁股】
(各位大哥大姐;投几票也让鱼儿高兴高兴啊;票票太少了;故事真的这么差么?)
沙乐儿捉王八有一手,钓王八也有一手。
钓王八,事实上比钓鱼简单。特别是夜钓,只要放下钓,第二天去看看就行,不是什么技术活儿。只不过,钓王八与钓鱼完全不同。首先是钓钩,用的是直针,传说姜子牙钓鱼用的是直钓,说什么愿者上钩,很可能就是钓的王八。
钓王八用的钓钩是普通的缝纫针,将针鼻的一头锤掉,然后横绑在鱼线上,就成了。也不用鱼杆,只用竹片削薄,能插进土里去而且又能缚鱼丝就行了。钓饵当然也不同了,一般钓王八用猪肝,切成长条,将针横穿在猪肝块里,不能露出针面来。
把穿了猪肝的针(鱼丝绑住的,鱼丝要长一点儿),抛进有王八的深水中,就好了。也不用守着,只需要将缚鱼丝的竹片插在隐蔽的地方。王八吃食很猛,一口就吞下要吃的食物,当它吞下带针的猪肝后,到了脖子里,针就打横了,再也吐不出来。钓丝要长,王八喜静不喜动,吃下猪肝之后不会乱跑,一般不会拉断钓丝。
昨夜,乐儿下了八个夜钓钩,带着丰殊雅跑去一看,竟然有两只王八上了钓。
“丰老师,你的口福实在是太好了。”
第只王八拉上来,竟然有三斤以上。三斤重的野生王八,山塘水库不太多了。丰殊雅惊奇地看着这一切,大开眼界。
“丰老师,把王八踩住,我去取另一个。”
“我……我不敢。”
乐儿没有办法,只好用块大石头将王八压住,又取出一只两斤多重的王八。两人喜孜孜地回家。对于丰殊雅来说,不管是螃蟹、泥鳅还是王八,吃并没有多少兴趣,但这个捉的过程,让她得到了快乐。
“乐儿,你个野崽终于回来了。”还没有回到家,就碰到大伯来找他,“陶支书在找你呢。”
“支书找干么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快回家吧,他在等着你呢。”
“好。”乐儿与丰殊雅加快了速度,又回过头来,“大伯,等会儿来家里吃饭,带两壶米酒来。”
“你个野崽弄到么子好菜了?”
大堂伯笑眯眯的,没有好菜,乐儿是不会喊他去吃饭的。听到乐儿说吃王八,两只眼睛更是眯成一条缝了。
陶支书在他的门外等着,黄狗守门,他也不敢进院子。一见乐儿与丰殊雅,就迎了过来。
“支书大伯,么子事找我啊?”
“不找你,找丰老师呢。”
“陶支书,么子事啊?”丰殊雅有点诧异。
“县里打电话来,说要你回去一趟。”
“咦,怎么不打到我的手机上?”
丰殊雅掏出手机,看了看,果然有个未接电话。乐儿笑呵呵地告诉他,捉泥鳅的地方没有讯号。丰殊雅打了电话,并没有大事,只是她妈妈想她了。乐儿喊住支书,一起吃饭。
“有王八啊,你个野崽真是不错,有这样好吃的东西,我还会走吗?”陶支书笑呵呵的,“有酒吗?”
“大伯一会儿带酒来。”
乐儿的手艺不错,清蒸王八、清炖泥鳅、醋醮螃蟹,再在菜园子里摘了些瓜豆,炒了个青菜,三个男人喝着酒,兴头很高,丰殊雅尝试着喝了点王八汤,差点把舌头吞下去,也不淑女了,连喝了两碗。说是比县里大饭店的好吃多了。
丰殊雅吃了饭就先走了,三个男人就放开了。两个五十来岁的老头,也脱掉了上衣,赤膊上阵,一边喝一边斗着嘴讲着荤话。
“支书,今天回去床上就有劲了。”生田大伯大笑,脸红得像关公。
“你个老倌子,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还像骚公鸡样的。老婆子的皮都皱成抹布样子,两个吧像布袋,搞起来还有哪样劲?”
陶支书同样脸如关公,此时也没有了长者风范了。
“你是大支书,搞个水嫩的嘛。”
“生田老倌,你是找死嘛,嘴巴也不贴个封条,我是那样的人吗?”
两个老头酒喝好了,嘴也斗好了,腆着肚子走了。乐儿有些累,也有点醉意,收拾了碗筷,躺在竹子做的凉床上就睡了。等他醒来,天已经麻麻黑了。嘴里有点渴,拿了个大竹筒子,到村子里的泉水井里打了一筒子泉水,喝了一气,也不想吃夜饭了。
夜风吹着还热,走到菜园子里,将衣服脱光了,在水井里打了两桶水,冲了个透身凉。他这里洗澡冲凉最方便,没有人来,想怎么冲怎么洗都行。
“痛快啊!”
他只穿了条裤衩子,回到院子里,开了沼气灯,点了盘蚊香,拿出本养蛇的书,躺在竹制的凉床上看起书来。村里年轻人都不在家,玩都没有玩的地方,只有这样了。
读书很辛苦,很多字认识他,他不认识字,只得翻字典查字。读一读,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黄狗突然冲夜色茫茫的竹林叫起来。
“死狗,叫魂么?”
他骂着,可猛然,院门口来了个人。
“你个死婆娘,来找打啊?”
来人正是罗银香,手里还提着东西。看见她,乐儿皱起了眉头,但也只得开了院子门放她进来。
“你不是要捉我的螃蟹吗?我送来你捉了。”
“死婆娘,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来得正好。”
“进屋嘛,你不怕别人来看见我们捉螃蟹?”
罗银香媚笑着,故意挺着胸脯往他身上擦。乐儿还真是怕人看见,只得关了院子里的灯,进了屋。进了屋,罗银香放下手里的东西,望着他笑。她身上有股子香气,下穿着深色裙子,上面穿着浅蓝色的紧身T恤,把她的身材勾得腰细乳高。
“你还笑,看我不打你。”
乐儿确实有些生气,顺手将她拉到床边,按住她的头,顺手褪下她的裙子与小裤,对着半边白白的**就打起来。一打一个红手印。边打边骂。
“乐儿,你轻一点嘛……哎哟,痛……”
白嫩的**,被打得满是红手指。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坏我的事,乱说话。”
“乐儿,不要打了,我再不敢了嘛。”
乐儿放了她。她也不起来,就那样伏在床上。乐儿看见她的眼里有了泪珠,想来下手有些重了。
“打痛了么?”
“我打你**,看痛不痛,用那么大的力,打真老婆也不能这么下手嘛。”
“你该打。”乐儿狠狠的样子,“你知道丰老师是谁吗?”
“不就是丰老师吗?还能是谁,皇帝家公主啊?”罗银香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就是洋气点吗,喝了点墨水吗,我也喝过墨水的,高中毕业呢,哼,她的螃蟹嫩么,也不一定比我的嫩啊,我也才二十一岁嘛,你就那样护着她么?”
“该死的婆娘,我打死你。”乐儿气得又在她的**上重重拍了一掌,“别人是县委书记家的女儿,你这不是找死么?”
“县委书记家的女儿……”罗银香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了,“那她还来当哪样老师?”
“别人喜欢,你管得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