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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子夜由于高兴喝了不少,整个人已呈现浓浓的醉意,就在小家伙刚走不久,他突然端起一杯酒杯扑通跪在男人身前,“皇叔,以前是我对不起您,侄儿在这里给您道歉,请您原谅侄儿,不要再不理我,侄儿就只剩您一个亲人了,不要不理我。”
看见如此情景,云绯雨有些尴尬,虽然他和穹子夜关系很好,但堂堂皇帝下跪,虽然跪的是亲叔叔,但有他这个外人在场似乎就不太好,立刻起身就要回避,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不要走,不要再离开我。”
看向男人,见他面色润红,似乎也有稍许醉意,但眼神还算清澈,只是眼中的爱恋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浓烈的有些哀伤。“那……”少年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穹子夜。
那人还跪在地上,摇摇晃晃地就似要跌倒。但双手仍举着酒杯,嘴里不停嘟哝着,“皇叔,对不起,不要不理我,对不起,不要……”
“起来吧,我原谅你就是。”男人清喝一声。
穹子夜闻言立刻抬起头,身子却摇晃地更加厉害起来,他咧嘴冲二人一笑。随后就没了骨头似地往后一仰,眼看着就要跌倒,被男人一把抓起。
“有休息的地方吗?”迹无涯扭头看向少年。
云绯雨点点头,“有
将醉酒地穹子夜安顿好。二人回到饭堂,男人将少年拉到身边,“来,再陪我喝一些。”
少年迟疑了下,便顺从的坐到他身旁,自己亏欠他太多,今天就顺着他的意吧。
昏暗的烛火,将二人的影子映在墙上,分分合合。重重叠叠,看着男人面上的醉态,少年开口劝阻,“迹大哥,别喝了,你今天已经喝了很多了。”
“多?”男人醉眼朦胧的望向少年。嘴角明明挂着笑,但整个人却散发着浓浓地悲。
“不多不多,你可知道那一年多我怎么过的?……每天根本睡不着,却又不能不睡,因为我要做很多事很多事,所以我必须要睡觉,于是我就喝酒。每天都喝。一直喝到不醒人世,可是。那也只能让我睡一、两个时辰。”
男人又喝下一杯,打了酒嗝。接着道:“我睡不着,即使睡着了那一幕也总是不停出现,他就那样、那样在我眼前掉下去,我抓不住他,我没能救他,是我害死了他,我自责、我愧疚、我心痛,可是我什么也不能为他做,即使知道了谁杀了他,我却不能去报仇。”
看着他面上的痛苦,少年心在痛,却只能坐在他身旁,静静的看、静静地听,因为他明白,简单的安抚男人根本不需要,他要的,自己给不起。
“那个人竟然是我的亲侄子,你知道吗?”男人悲哀的笑,“是我的亲侄子,也是夜晔国唯一的皇帝,所以我不能杀他,也不能为心爱之人报仇,只能躲的远远的,独自忍耐那份痛楚,一直一直地忍受着。”
男人突然将少年的手贴到自己心脏处,“感觉到了吗?在跳是不是,是啊,它现在又跳了,那一年多,它是死的,跟随着他落崖那一天,它就死了,但现在又活了,是为你,只为你,小雨,我知道是你,小雨,你回来了,我知道是你!”
迹无涯一把拉过少年,紧紧抱进怀里,低头亲着他的脸、他的眼、他的鼻、他地唇,嘴里轻喃着,“小雨,我的小雨,你终于回来了,我的小雨……”
沉浸在男人的悲伤中,云绯雨不能自拔,此刻他终于发现自己是多么残忍,这个男人过去一年里,忍受着亲人背叛的痛苦,忍受着失去爱人的痛苦,独自忍受着一切,而自己却强行逼迫他掩埋还未未愈的伤口,却也不愿给他一分温柔,这样地自己,何等卑劣,这个男人,自己根本配不上他。
感觉到唇上传来地柔软,少年一惊,用力推开男人,看着他面上的错愕,和转眼即来地悲伤,有些不忍,却只淡淡说了句,“迹大哥,你喝醉了。”
“你、果然还是不愿接受我吗?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吗?”迹无涯哈哈大笑,抄起桌上的酒坛仰头灌下,酒水飞溅,沁湿了他地衣,浇凉了他的心。
看见男人如此作践自己,少年心痛,上前就夺酒坛,大喝:“别喝了,不要喝了。”
随着哐啷一声,酒坛落地摔碎,而男人则歪歪倒倒的晃着身子,异常悲哀的看着少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为什么……”
喉间不由自主溢出一声哽咽,少年压下内心不住翻腾的酸涩,上前扶住他,“迹大哥,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迹无涯看了看他,拉拢着脑袋,任由少年架着他朝门外走去。
将男人扶躺到床上,听着他嘴里的呢喃,少年苦笑,这样卑劣的自己,根本配不上他,希望他以后能幸福。
看见他衣袍前襟湿了大半,少年想了想,伸手拉开他的腰带,半抱起男人就要为他脱下外袍,却不料眼前景致突然旋转,紧接着就被压倒在床。
那人俯在他上方,分不清是醒是醉,只是直勾勾的望着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第一百七十四章 燃烧的夜
少年将二人推开一定距离,叹了口气,“迹大哥,我不是你想的那人,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会把我与他弄混,但、我的确不是那人!”
“你是”男人温润的脸庞此刻看起来很是愤怒,你晃着少年的肩膀,“你是你是你是,你就是他。”
云绯雨被晃的有些头晕,制止了男人的动作,刚想推开他起身,却又被男人狠狠压在床上,带着酒气的亲吻不断落在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看来是真醉了,清醒的他绝对不会这么强势,少年一边抗拒着他的动作,一边想着对策。
男人如此模样,硬碰硬只会伤了对方,突然想起老头屋里挂的穴位图,他偶尔问过几个,其中……少年立刻将手伸向男人颈后,摸索到颈椎下的凹陷处,正待稍用力往下按,却听到那人在他耳边悲伤的呢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我对你不够好吗?真的不够好吗?那你说要怎么做,才不会再躲我,才会接受我?你说,你告诉我,我一定去改,改到你满意为止,只要你留下来,只要你在我身边,我都改,只要别再离开我,我都改……”
少年的手颓然落下,心痛难忍,眼眶发涩,这样的自己,真值得他如此吗?这个男人明明那么完美,为何为要做到如此地步?这样的自己,一边虚伪的享受他的温暖,一边卑劣的利用他的温柔,到最后,却自私无情的将他推开,这样卑劣、自私、无情的自己,根本不值男人如此付出,因为他要的,自己根本给不起,能给的。却……
脑中冒出荒唐的念头,少年暗自嘲笑,自己果然卑劣,明明知道男人要地不是如此,但因想要心安,自己竟然想出这种方法补偿他。可、能给的,似乎也只有这个了。
男人的悲鸣依旧在耳边缠绕,云绯雨深吸一口气,轻轻推起他,看着他带着醉意的痛苦脸庞,迟疑着、犹豫着,将自己的唇贴上。
迹无涯一楞,此刻的他半醉半醒,当知道是少年在吻他。顿时欣喜若狂,嘴中一边轻喃着少年地名字,一边加深二人的亲吻。
男人吻就如陈年的老酒。醇厚却不失温柔,轻轻的啃咬、轻轻的舔弄,犹如对待至宝般,小心翼翼的将炽热的吻印下,热了少年的身,暖了少年的心。
这个人。果然太温柔了。温柔地想让人哭!少年暗想着。伸出双臂抱紧他地脖颈。配合着男人。将吻加地更浓、更深。
指尖轻轻滑过。衣带悉索脱落。细碎地亲吻如羽毛般抚着少年地身体。从他纤细优美地脖颈一路下滑。留恋往返于他胸前地小小茱萸。在少年地轻颤和压抑地呻吟中。将他秀美地分身含入口中。
“迹……啊……不要……”
一年多地禁欲。突然而至地强烈快感让少年有些惊慌。苦苦地哀求。听在男人耳中却如催情地符咒。他加快了自己地动作。
渴望着。迹无涯渴望着少年身体每一处。渴望将他地气味映入灵魂深处。细细地品。慢慢地尝。这是他地。身下这个人是他地。每一寸肌肤。每一滴汗水。还有那包含地呻吟。都是属于他地。
秀美地分身在口中涨然变大。男人猛然缩紧了口。任由少年独特而浓烈地气息充满鼻间、口间。流至心底。
小心翼翼的将最后一滴浓稠的舔噬干净,渐渐回过神的云绯雨不可置信的望着男人,这个人,竟然有这样一面,但那温柔的本性,却始终没有改变。
“可以吗?”男人俯在少年耳边,用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少年地私密处勾勒着,轻抚着。
灼热地坚挺顶在腰腹处,少年当然知道男人一直在忍耐,那绯红的脸,和不断流下额头地汗,心中的怜惜和暖意不断加深,这个男人,让人怎么舍得拒绝,已经到如此地步,他却依旧顾着自己的感受,如果可以,真想一直长伴着他。
轻叹一声,少年没有有说话,直接将腿勾上男人完美而坚韧的腰肢,大腿内侧不小心擦着他的那物,听着他难耐的呻吟声,少年心一荡,浑身更加躁热起来。
拉下男人的头颈,主动迎上他的唇,表达着自己的欲念,得到首肯,男人刚想探进手指,却被少年拉开,直接抓住他粗大的分身抵在自己身后,呢喃着,“进来吧,我想要
轻轻摇摆腰身,摩擦着男人那物,即使男人自制再好,也经不起如此诱惑,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粗大挤进那细小的沟壑。
感觉到少年的身体瞬间僵硬,知道他疼,却因贪恋里面的温暖,又不舍得退出,进退两难之季,就感觉少年双腿压着他的腰身猛然推向自己,整根没入。
“嗯……”男人闷哼一声,少年的体内紧窒而柔软,里面的温度似要将他融化,害他差点把持不住,一泻千里。
强压着体内的暴动,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迹无涯哑着嗓音,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会、伤到你的。”
想要痛,就是想要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