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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但是为嘛,那半边要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还是长在鬼獠脸上,落影风中凌乱了!
战争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在此刻全部选择了停手。鬼獠看着此刻落影的表情,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只是那笑越来越悲凉,越来越沧桑!充满仇恨的双眼狠狠地剜着落影,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抽筋剥骨!
落影突然不懂了,回想一下,从最初一直到现在,这鬼獠似乎一直想置她于死地,却一次也没成功,如今,他只要袖手旁观看好戏,落影保准被这群莫名其妙的黑衣人伤的体无完肤,真的有可能翘辫子,这不是他乐意看到的么,他却不淡定了,居然拼了命的为她挡剑,她真的不懂了!
黑衣人似乎聚拢了在商量什么,这样的情况是他们意料之外的。一个看似身份地位比较高的黑衣人走上前,对着鬼獠的背影道,“鬼獠,这不关你的事,你若不想背上叛国的罪名,最好听圣尊的话,乖乖的呆在蓬曦园里,与你那罪孽深重的娘相伴老死,不然圣尊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下次,你再妨碍我们办公,我们便不再客气!走···”
那些黑衣人看似猖狂,却似乎有所忌惮,撂下狠话,不再纠缠转身撤退,来得快去得快,这感觉就像···有个时空口袋一般,那一大帮子人一瞬间就消失在某一个缺口处,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使用了障眼法,或者妖术!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就我?落影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大腿,那里一把冷寒的匕首发出森然的冷芒,深深地没入落影的大腿里,正插在了大动脉上,温温的鲜血像喷泉一样,突突的直往上喷!
鬼獠就那么很自然的蹲在落影身前,就像这把匕首不是他插得,就像两个好朋友坐在一起喝茶聊天那般自然轻松,说出来的话,却是生生的让人生寒!
他说,“碧落樱,你现在所受的永远比不了我和娘亲所受的苦,千分之一都比不上,我也要你好好尝尝,这彻骨的疼痛,是怎样的折磨!我要折磨你,把本应该属于你的那一半都还给你!”
落影有些眩晕,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鬼獠用那半张极其恐怖的脸对着落影,就像被人硬生生撕掉了皮,血肉模糊的脸又被大火烧过,焦黑筋脉抽出扭曲在一起,嘿嘿的眼眶,眼珠暴睁,就那么看着落影。
“你该想起来的!”这是鬼獠说的最后一句话,身影渐渐模糊,犹如黑雾抽离,渐渐的模糊,最后冷风一吹最后一缕黑烟也散了!
鬼獠最后那一眼,看似凌厉,就像猛鬼夜行时,看见生人,那般狠辣餍足的摸样,可是落影却不知为何从中看出了一些其他的东西,那一眼,她似乎看到了不舍···
后楚赶到时,落影已经用内力封住了大腿伤口,血是止住了,但是刀还不能拔!这短短的时间,却让落影经历了太多太多!
凤青澜不顾侍卫宫里人的阻拦带着重兵赶到时,落影已经昏过去了,素衣染血格外触目惊心,更何况那腿上还明晃晃的插着一把尖刀!女皇看到目赤欲裂,紧张得不得了,非要带回皇宫召太医,却被后楚蹙眉拒绝了,小脸吓得煞白,抱着落影就飞奔回家找子涵去了!
☆、寻宝傀0儡(二)各方人马蠢蠢欲动!【+4000】
“什么?母皇遇刺?母皇好端端的呆在寝宫怎么会遇刺?”凤子翔惊讶的连问三句,她觉得不敢相信。夹答列晓
“遇刺没错,但是是在宫外!”那手下越说声音越小。
“是去了侯爷府那里么?”凤子翔极力的忍着暴怒之气,阴阳怪气的问道。
“是···”声音细如蚊。
“她果真还是去了···”凤子翔心里一片冷然,她怀疑···碧落樱不是丞相夫妇亲生,而是···她这个冷心的母皇,在外面的野种榭!
那日她与舞罗一起,询问她爹爹,可是她爹娉柔死活不说,逼急了就知道哭,那么一个如水温婉的人,你也不忍心对他用强硬手段,最后只得作罢。
舞罗也曾说:“你爹娉柔没进宫之前,我也曾远远地看到过这蓝月暖一次,后来你爹爹进了宫,我年纪虽然尚小但毕竟是女子,便不能待在你爹身边,便再也没见过那个人了。”
那天回府她便已经派人下去查了,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没消息。没想到母皇比她动作还要快,这么急切的出宫,是想将那野种认祖归宗么垅!
一想到碧落樱,凤子翔心里就憋得慌,又恨又痒,无谓交杂,她见过太多女人,每一个像她那样的,她是那么特别,连她凤子翔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目光已经被她深深地吸引,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可是,如今···有人要是胆敢威胁她太女的身份,觊觎她的皇位,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就算真的是血脉至亲又如何,就算她是真的动了心又如何,‘挡我者死!’
“哦,有消息了?沉寂了这么久,终于还是出来了!派人去给本宗主抢回来,一定要赶在那个老婆子之前!我倒要看看,这一次,那老不死的怎么跟我争!”北国之北,苍茫天地间,千山万仞。万年飘雪,千年冰峰,百年行宫。最高山伏息山之巅,坐落着传说中神秘而古老的冰圣宫,大气磅礴的宫殿由千年寒冰打造而成。
大殿的高座上,坐着一身雪绒衣的冰圣宫宗主,声音沉稳,却面如孩童,就像个十二三岁俏丽的小丫头!
此刻,她正笑得一脸奸诈,漂亮的杏目微眯,粉红的唇角上扬,生生的让跪在下首的属下一个激灵,起身就跑了。
像个娃娃的宗主,斜倚在冰雕宝座上,一手托腮,神思飘远。
后楚抱着落影回到侯爷府,里面一片狼藉,死了很多下人,但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见到碧蚨迎上来,颤声道,“快叫神医来!”
碧蚨帮扶的后楚,“神医今日出京都采药去了,只怕要晚间才能回来!”
“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采药?飞鸽传书!再请府里的大夫来!”后楚将落影轻轻地放在床榻上,看着那大腿上的刀刃,双目生寒。
“大夫不幸被杀了,我这就去外面请大夫来!···”
“不必了···女皇将宫里的太医给侯爷夫人派来了,快请她给侯爷夫人看看吧!”这是女皇身边的那个守卫,提着一个小胖子女太医就进来了。
“是冯太医啊,快请快请,帮我夫人将刀取出来!”后楚一眼便认了出来,冯太医虽然体格胖了些,但是医术精湛哪,是太医院一把手,女皇对落儿真是用心了。2
一两个时辰过去了,后楚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一盆又一盆的的血水被端出来,后楚的心也跟着滴血。
“怎么样了?”这么大的事情,宫里自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就连在宫里打探消息的绯儿也知道,心里担心的要死,火急火燎的就赶回来的。
赶回来没见到落影,倒是见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后楚,拉住他就问,“外面的传言是真的么?落儿呢?怎么没见落儿?”
正巧这时冯太医一边净手一边走了出来,“别急,侯爷夫人无大碍,匕首虽然刺在危险位置,但是,夫人内力高强,自己止住了血,虽然伤口极深,但是,只要好好休养,便不会有大问题的。”
后楚一听,立马松了口气,整个人虚脱的靠在了朱红的柱子上,绯儿一听匕首危险位置,伤口极深,立马就不淡定了,马上冲了进去,一眼便看到床上躺着的小人儿,脸色苍白,却是气息沉稳,看来是失血过多。
看着那就算睡着了也紧紧蹙起的眉,绯儿心疼的为她抚平,为什么她就这般受苦,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叫人担心,武功再强有人么用,却每次受伤最重!绯儿心疼的牵起落影放在床边的小手,冰凉凉的,他细心地将落影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好让她感觉到温暖。
后楚万分感谢的将冯太医和女皇的贴身侍卫送出了侯府,转身便看到碧蚨,不用吩咐便已经开始重整侯府,指挥这下人们将死者抬下去,有家属的通知家属认领,并付安葬费和赔偿费用,没有的好好安葬。
碧蚨已经派人请来了隔壁几条街左巷口的大夫,给受伤的下人们诊治,补偿医药费。
其他下人则有序的收拾残破的现场,重新布置,所有人都仅仅有条的在行动着,后楚赞赏的点点头,落儿认可的人,那一定是有本事的人,深藏不漏!
七月和七晴也平安无事,只是七晴为了保护七月,手臂受了伤,只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
“怎么样?怎么样了?”凤青澜在寝宫里也是急得不得了,来来回回的走着。
冯太医一回宫就立马向女皇禀报,凤青澜这才将一颗吊着的心放了下来。那可是月暖和她的孩子,可不能有事啊。
“母皇,儿臣一听说您遇到刺客,就赶过来了,您有没有受伤?”凤子翔急切的赶来,仔细的端详着。
“母皇没有受伤,翔儿不必担心!只是···”凤青澜嘴快,差点就将落樱受伤的事说了出来,但是又想到落樱的事情还是先不要跟凤子翔说得好,果断的又把后半句吞了回去。
“只是什么?”凤子翔岂会不知,只试探性的问道。
“没,没什么!”
“母皇看上去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如说出来,让翔儿为您分忧解难!”凤子翔表现的极为孝顺。
“···你父妃近来还好吗?”凤青澜话锋一转,不无伤感的问道。
“翔儿不知···父妃已被打入冷宫许多年了!”凤子翔不知道她母皇意欲何为,为什么突然问到了她爹爹,冷宫是不许探望的!
“唉···你也不用瞒着我了!”凤青澜拍拍凤子翔搀扶着她的手,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些年来,你经常偷偷去探望你父妃,母皇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凤子翔真的是从内心深处一阵寒气直往上冒,原来母皇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探望爹爹那么隐蔽的事情,竟然也能被母皇知道···
凤子翔面部僵硬,还是努力的扯了扯嘴角笑道,“母皇宽宏,父妃他一切都好,只是最近食欲不是很好,瘦了不少!
“明天,传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