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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轩辕宏铭才叹口气,幽幽地道,“碧丞相对我朝的衷心日月可见,我当然希望是冤枉了好人。通敌叛国罪名太大,但是,证据确凿不会有假,并且是我亲眼所见,亲手抓的人!”
这次换落影呆怔在了原地,怎么会这样?
她只听碧蚨说:“老爷和夫人,用晚膳时候都好好的,可是到了晚上,两人却突然匆匆忙忙的出了府,还不许下人跟着,我担心的一夜未睡,结果老爷和夫人竟然一夜未归,第二天才知道,老爷和夫人被皇上请进了宫里,后来我派人多方打听,原来老爷和夫人是被皇上关起来了。”
他还说:“在老爷和夫人被抓的前一天,他为了买夫人爱吃的醉香鸡,去了趟京城另一头的醉香园,怕回来迟了赶不上夫人用膳,回来的路上走得匆忙,一下子撞到一个人,此人刚从客栈出来,大白天便黑衣黑袍,连脑袋都带着黑色连帽,看不清人脸,那人连忙捡起地上一个白色信封,急匆匆地走了。
当时事出突然,我只看到信封上写着‘丞相’两个字,没看到其他,正准备起身,紧接着便看到摄政王也从客栈里走了出来,似乎怕被人发现一般,向左右瞧了又瞧。因为我当时被撞的摔到了一边,王爷并未看到我,虽心存疑虑,并没有多想,以为是老爷的访客,才写了信函或者拜帖之类的。
回府的时候便将此事个忘了,老爷出了事,我才又想了起来,那封信一定有问题,怕是老爷被抓之事与···王爷也脱不了关系!”
碧蚨还说······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个巨大的黑色旋涡,无形中就将人吸进了黑色深渊,再也爬不出来。
“证据?是不是因为一封信?”落影心有疑虑,虽然她也怀疑轩辕宏炫,但是又觉得,这一切没那么简单。
“樱儿是怎么知道的”轩辕宏铭邪魅的俊脸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凤眸吊得老高。
“你先别管,你先说是不是一个白色信封上面写着什么什么丞相的那一封?信里又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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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以性命担保呢我?!
“证据?是不是因为一封信?”落影心有疑虑,虽然她也怀疑轩辕宏炫,但是又觉得,这一切没那么简单。
“樱儿是怎么知道的”轩辕宏铭邪魅的俊脸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凤眸吊得老高。
“你先别管,你先说是不是一个白色信封上面写着什么什么丞相的那一封?信里又说了什么?”
“那倒不是,那是一封用牛皮纸包着信封,上面未注明收信人。”轩辕宏铭似乎松了一口气,还好,樱儿没有牵扯到其中。
“不是么?”落影失望的低下头,瞬间又抬起了头,不是白色信封,难道不是轩辕宏炫搞的鬼?落影一听碧蚨说起他撞见的那个人,就觉得像上次七殇描述的那个人,那人可是摄政王的手下。
信居然是用牛皮纸包着的,这是很久以前人们用的方法,用牛皮纸不仅仅是因为耐磨,更因为其防水防潮。可是后来,极少有人用了,因为白纸更为方便简易。
落影觉得有是什么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快的来不及捕捉,但是却让她觉得一定是什么很重要的信息。
“并未署名的信,为何非要说是我爹爹的呢?”落影觉得不甘心。
“一得到探子的密保,我便亲自带人前去查看,果然不假,丞相与冰朔国来访使者,私下密会,被我抓个正着,而且还在丞相身上搜到了两人来往的密函。内容与通敌叛国有关。”
“怎么会这样?事情一定另有隐情,有人想陷害我爹爹!”
“我也觉得事情非常蹊跷,所以,已经派人去查了,可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消息可以证实,丞相是无罪的!”
“我想去看看我爹爹和娘亲!”落影听到轩辕宏铭如此说,更觉心寒,虽然轩辕宏铭说他一直在找她爹爹无罪的证明,可是,他没说他相信她爹爹是无罪的。
“也好,樱儿好久未见到丞相夫妇了,我会命人备上一桌酒席让你和丞相夫妇好好聚聚。”今次轩辕宏铭一收以往邪魅狂妄的性子,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那臣女替爹娘谢过皇上了。”落影欠了欠身写完恩,转身之际敛了敛心神说道,“若我求皇上放了我爹爹和娘亲,皇上会应允么?”
“不会!”轩辕宏铭沉下脸,心也跟着沉了下来,这件事太过重大,关系到天曜国安危,他不能儿戏,那只能对不起樱儿了,她···会恨他吧!
“若是我以性命担保呢?”落影背对着轩辕宏铭,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虽从未抱过希望,但此时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失落。
通敌叛国之罪何其大,就算不是出生古代,也大概了解的。
“樱儿?!”轩辕宏铭惊诧,这句话虽短短几字,却惊得他心颤,“不是朕不相信丞相,只是事关重大,樱儿有所不知,那封信里牵扯到了天曜国鲜少人知的一件秘密!所以朕不能···”
“皇上放心吧!我不会逼你的,我答应参与主持这次天曜国的大殿,但是我希望皇上允许我秘密参与此事的调查。”落影打断了轩辕宏铭,既然是秘密,还是不要说得好。
落影抬步离开了大殿,根本不等轩辕宏铭的答复,反正不管他答不答应,她也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小禄子在前面带路,原本他爹娘是要被关进大牢的,可是他却只将他们关在皇宫一角,重兵把守,是因为她么,她不愿去想。
☆、九凰尾火凤凰的锦书
“爹爹、娘亲多吃些菜,这几日让你们受苦了。”落影给碧海山和琳凤分别布了菜,轩辕宏铭倒是说话算话,满满一桌子菜,快赶上满汉全席了。
“樱儿放心,受苦倒没有,受惊倒是不小!”琳凤叹了口气,也没啥胃口。
碧海山也跟着叹了口浊气,闷声啄了一小口酒,落影连忙将酒盅斟满。
“爹爹能否跟樱儿讲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看着两老愁云密布的脸,落影也跟着心情沉重起来。
碧海山喝着小酒,摇着头还是一声不吭,那样子显得非常憋闷,却又无法排解。
落影看向她娘,用眼神询问着
“唉···不是你爹不说,是根本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玄乎的很那!”琳凤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要说女子会喝酒的少,像她娘这般大酒量更是少之又少。
“玄乎?怎么个玄乎法?”
“这事还是你说吧!”琳凤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只顾喝闷酒的碧海山。
“唉···”碧海山终于呼出一口浊气,一副说来话长的架势,却被琳凤一句,“长话短说啊!”给噎了回去,表情不满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夫人,心说这也太不给留面子了,琳凤却装作没看见一般该喝喝。
落影看着两老,这么多年夫妻了,仍旧相处融洽,恩爱有加,虽然娘亲曾告诉她,娘亲曾爱的是她的亲生爹爹,但是,这般白头到老,祸福与共,虽相敬如宾却也时常斗嘴耍泼,又有谁说这不是爱呢?是亲人般的爱,才让他们十几年如一日吧!
“这事儿要从那天早上说起,那天我下完早朝回来,一路上总觉心有不安,多次掀起幕帘左右查看,第一次没见到有何不妥之处,大路两旁都是些正经商贩,可是后面几次,总会看见一个长相奇丑无比的男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这边看,多次与他眼神相遇,他总是很自然的避开了。”
“一个长相奇丑无比的男人?还盯着爹爹看不停?”落影惊讶的道。
“别打岔!”碧海山不满的横了这鬼灵精的女儿一眼,听话不捡重点听!
琳凤倒是抬起衣袖对着落影掩唇一笑,表示,我了解,我了解!落影汗,心想她娘真逗,年轻的时候也一定是块儿活宝,指不定比她还皮呢!
“但觉此人并无恶意,并未多做防范,一直到了丞相府,进府之前仔细查看再不见那人身影,便将此事放在了心里,并为多疑。只是到了晚上,我进书房的时候,突然看到桌子上多出一件东西,拿起一看竟然是一件绣着九尾火凤凰的锦书!”
“九尾火凤凰的锦书···”落影更为惊讶,刚说到一半很自觉的没音儿了。
“那锦书上写道···写道‘她们’将接走失散多年的女儿,感谢我们这十几年的对‘她’女儿的养育之恩,想当面酬谢,就约了时间地点,还说不许向外泄露半个字。”碧海山停顿了一下,等着落影插嘴,没想到她这次乖乖的听着,不在插嘴了。
☆、三封不同的信!的
“我觉得事有蹊跷,便找你娘商量,此事只有你娘和我知道,不能泄露出去,于是我便和你娘两个人一同秘密前往,没带任何家丁。在到约定地点之前,突然起了一阵诡异的黑风,迷得人睁不开眼,片刻便消停了。
待到我们前脚刚进约定的地点时,还没看清房间里站的什么人,突然,皇上就带着禁卫军从四面八方闯进来了,将他们三人均拿下了。那侍卫在我身上搜出一封信,竟是牛皮纸包着的。可他分明记得那里放着的是一块九尾火凤的锦书呀!
这都不说,更让人震惊的是,那信的内容尽然是我与冰朔国暗中勾结,准备在大典之时通敌叛国,事成之后,那冰朔国还要送我一件宝贝,他们还许我十座城,封地为王!简直是无稽之谈,气煞我也,偏还是从我自个儿身上搜出来的这玩意儿!
再一看那字迹,差点没气昏死过去,居然也是也是我的笔记,难道我是在梦里写过,?就算在梦里,我也不是这种老糊涂,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再抬眼一看,那房间里被抓的另一人,正是今早在大殿之上看到的冰朔国使臣之一,听说是在冰朔国朝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之一,我当时恨不得冲过去抽死他,这真是一个好局呀,人证物证据在,想喊冤都难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