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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骜仅淡淡‘嗯’了一声,他这人惜字如金,话很少,众人皆都明白,他是让杨煜接着说下去。
“据小道消息称,忽必寒近日来春风得意的紧哪!天天都穿红衣裳,显然第二春就要到来。”
见杨骜眼露不耐,杨煜忙拣了重点道:“数日前,忽必寒不知从何处掳来一名女子,听说那女子与他亡妻长得一模一样。他对那女子可是爱到了骨子里。一天到晚跟她腻腻歪歪,额~忽必寒真扭捏,换做是我,决计不会黏着哪个女子。”
妍除外,嘿嘿。
天骄抢道:“对对,三爷,听说那女子得了什么绝症,忽必寒便把相思丸双手奉上,给了那女子了,说那女子是上天赐给他的有缘人,他当倾其所有的去珍惜。嗯。。。倒不知那女子把相思丸吃下了没有。。。”
天候道:“应该是吃下了的,不然今晚怎么有力气洞房花烛?”
杨骜心中莫名焦躁,拧眉问道:“什么洞房花烛?”
呼吸凝重
天候还没说话,天骄喊道:“我哥就假正经,实则天天藏被窝看金瓶梅。言偑芾觑”
玲珑走去牵了牵杨骜的衣袖,嗔道:“哥!你看他们呀!”
杨骜低咳一声,众人一凛,当即悻悻住口。
“这些消息从哪里来的?可靠么?廓”
杨骜话音刚落,杨煜、天骄、天候三人同时对营帐外喊道:“问你呢,消息可靠么?”
一个青年探头探脑进了营帐,正是跟在聂白薇身边那青年,小蚯蚓。他走到桌边,自来熟的抓起一把花生,边剥边道。
“那还有假,今儿我去突松国那繁华大道给我家小公子买胭脂,呜呜,你们别误会,不是我家小公子用的呦,我走到一家布庄的时候,正听见几个皇宫嬷嬷模样的人说什么‘最好的绸缎、最好的布匹、虽然皇上不穿这衣服,可今晚皇上可是要亲自摸到这布料的,有一点麻痹大意、仔细你的皮’云云,我便在想了,忽必寒自亡妻死后身边就没女人了,忽必寒不穿,但是忽必寒要去摸,那肯定是别人穿了,忽必寒又没断袖之癖,那肯定就是摸女人…哎呦,我可没说这不要脸的话…那肯定是要洞房了。杰”
小蚯蚓边嚼花生边说的口水横飞,天骄连连擦去脸上唾沫星子。
杨煜大眼一横,“那个。。。小蚯蚓是吧?花生好吃么?”
小蚯蚓自头发尖颤到脚底板,“好…好吃,只是,欠点孜然味~”
眼见杨煜神情非常不友善的站了起来,小蚯蚓手一伸将一把花生放回桌上,又见杨煜食指打了个圈,小蚯蚓便转过了身,背对他。
“当这是你家么?你跟聂白薇对我的妍干的事,我还没和你们算账呢,立刻给爷消失。”杨煜抬脚把小蚯蚓踢出帐外。
杨骜手指轻敲桌面,众人面面相觑,等他指示。
“煜儿,今晚帮我约忽必寒在断崖相见,尽可能长的拖住他,我去他新房走一趟。”
玲珑紧张道:“哥,你去人家新房干嘛?”
天骄嘀咕:“不会是想把新娘子先X后杀吧?”
天候笃定:“不会。”
杨煜道:“当然不会。以三哥的性子,只会先X再X翻来覆去的X。”
杨骜不喜热闹,耳边聒噪不已,他拎起桌上那串钥匙,也不置声便朝外走去。
“哥!”
玲珑出声唤住,杨骜转回身,“我去毙了忽必寒的女人,取回相思丸。”
杨煜提醒道:“哥,忽必寒平日里都把钥匙挂在亵裤裤腰上,你要是想扮成新郎官,也扮的像一点,把钥匙放在长衫内。那样有人要偷钥匙,就得探囊取物,伸进你衣服里去了。”
**
入夜
突松皇宫。秀恩殿
嗖嗖数声破空而至。
院中仆从、婢女肩颈被石子击中,倒地昏厥。
杨骜轻飘飘落在院中,迈步来到门前,又谨慎折身看了看院内,确定并无异样,便推门进屋,掩住房门。
屋内红绫委地,喜烛摇曳,烛泪簌簌顺着烛身淌下。
一袭嫁衣、头蒙红盖头的新娘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
她面前红盖头飘动略快,想来是听到开门之声,以为是新郎进屋,害羞紧张,呼吸变得重了。
杨骜恍若回到上个月同娶颜泽雅、心妍那天的午后。
眼前似乎看到那台半旧小轿,那身粉色嫁衣。
他曾娶过十一个女人,掀起过十条红盖头。却独独迎娶妍儿过门时候,是给她穿的粉衣,连个红盖头也没有。
是他固执了,犹记得,母妃曾经最爱粉衣,连带他也对那颜色无法抗拒。
半旧小轿、四个老轿夫都是母妃的,他小时候常常与母妃一同乘坐那顶小轿。
妍儿记恨他吧,行妾礼、老轿夫、半旧轿子、以粉衣将她迎进了门。
新娘子一声轻咳。
杨骜才知自己失了神,嘴角扯起一丝苦涩笑意,他何曾也是个不磊落的人,偷偷摸摸只想让一个女人跟他多点牵扯。
左手抬起握住剑鞘,右手握在剑柄,脚步缓慢朝床边移去,未免麻烦,索性杀人取药。
“相公。你来了。”
新娘子声音羞怯温柔,杨骜陡然间一阵昏眩,寒气自脚底心涌将上来,握在剑柄的手直发颤。
这声音化成灰他也认得,他苦苦找她半月,她却欢天喜地嫁作他人妇?
好个柳心妍!贪图的就是这身红嫁衣,还是突松国皇后之位?
杨骜直欲挺剑把她击毙,手动了几动,也没能拔出剑来。
心妍半晌不听忽必寒回话,便又唤了一声:“相公?”
她那日虽是被忽必寒的手下掳进宫内,但是却半分委屈也没有受到。
还记得那时忽必寒连着两夜握住她双手,痴痴的看。也记得忽必寒落泪,一遍遍喊着他亡妻的名字。
虽这日名为洞房花烛,忽必寒却是绝不会对不起亡妻,他只求回想亡妻过门那日的种种,只求心妍能假装他妻子唤他一声相公。
心妍虽被他对亡妻的真情感动,可要喊他相公,却是万万不能从命的,只是因她另有所图,于是便将这要求答应了下来。
只是,连喊两声相公,忽必寒却怎么不答话?
肩头一沉,被一只手掌给握住,他使了大力,心妍吃痛,心中只觉他跟今日很不一样。
她心中惦记被锁深林的聂擎天,一别半月,不知他是否还活着,她一心想快些从忽必寒身上偷到钥匙,这才答应成亲,以便能近得他身。
心妍抬手握住肩头男人的手,他手臂猛地一抖,像是大不相信她能干出这事。
“相公,***良夜,臣妾与你把酒助兴。”心妍抬手便要摘下头上红盖头。
杨骜快一步捉住她的手,重重握了一握。
心妍微微一怔:“你想回想和你妻子洞房花烛夜,多看看我头蒙盖头的样子,是不是?不摘下也可以,便这么喝酒也行的。”摸索着端起酒水递了出去。
杨骜接过酒水,喝下,啪的一声,手中酒杯被捏了粉碎。
他的女人
心妍听到是杨骜的声音,整个人呆若木鸡,脑中轰轰直响。言偑芾觑
杨骜看着她身上红衣,耳边响起小蚯蚓那句‘虽然皇上不穿这衣服,可今晚皇上可是要亲自摸到这布料的’。
杨骜一咬牙齿,手下使力,嗤的一声,把她裙子撕烂,他微微粗粝的手掌从她腿侧探过,抚上她的腰际。
低眼一看,却平添气怒,她裙内竟然只着贴身小裤,连及脚长裤也没有。
“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妍顺着他目光看了看,道:“突松国炎热,这里衣裳都这样,女人都这么穿,我怎么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廓”
见他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她一阵惊世骇俗的胡乱踢腾,“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你当这是哪里?忽必寒的国家、忽必寒的寝殿,忽必寒的洞房夜,由得你放肆,不怕官兵进来乱剑刺死你么?”
杨骜冷笑,狠狠扼住她下颌,“没错,他的国家、他的寝殿、他的洞房夜,可,该死的,他要睡的是我女人!”
心妍吓得身子一缩,忽闻院中阵阵急促脚步声,显然是惊动了侍卫,连连道:“你…你小声点,我不想陪你疯。”
杨骜双手握住她双肩,怒气腾腾将她按在床上,逼她迎视他的双眼。
“告诉我,你想陪谁疯?”他墨色眼眸染上暗哑的欲,缓缓欺近她的耳边,“我要让牢牢记住你记住,你究竟是谁的女人。”
钳住她腰肢,作势便要撕去她身上衣物杰。
心妍大惊之下,张口咬在他脖子上,直到尝到血腥才松开牙齿。
杨骜吃痛,抬手抹去鲜血的瞬间,心妍噌的跳起,拔脚便跑。
才跑出一步,后腰带一紧,一个提力将她拉了回去。
杨骜将她身子一转,迫她趴在他的腿上,心妍瞥眼间见他腿间之物昂然勃发,当即别开眼去。
忽觉臀上一凉,裙子被掀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
心妍话音未落,便听啪的一声,杨骜抬手使力打在她后臀,这一下声音清脆,可见多疼。
心妍泪水直淌,恨恨瞪着他。
杨骜勾唇一笑:“还逃不逃了?听不听话?”
心妍紧咬着唇,誓死不答。
杨骜抬起猛然间抬起左手,心妍骇得身子一抖,绷紧了皮肉,去迎他那一巴掌,谁知他巴掌迟迟不落下,心妍便放松了警惕,肌肉也渐渐软了下来。
啪的一声,一巴掌又在她后臀同一个位置落下,心妍毫无防备之下又挨一记,痛且不说,这么被按在腿上打屁股,那是自十岁之后便再没有过。
羞愤难当之下,双臂交叠放在他的腿上,脑袋一低,趴在胳膊上哭了起来。
杨骜怒气不减,冷眼任她去哭。
窗外一阵窸窣,天候的声音传来。
“爷,忽必寒在断崖边上等的不耐烦,着急回来和新娘相聚。催你快去。五爷、天骄几经盘桓,怕是拖延不住。”
心妍止住了哭,他约忽必寒去断崖干什么?难道。。。难道要对苍穹不利么?
虽是脑中思绪千百,心妍却一把抓过钥匙放进衣襟。
杨骜意外找到了心妍,心妍也以服下了相思丸,那钥匙对他是没有用的,于是并不加阻拦,随她去闹腾。
杨骜穿戴整齐,自忽必寒衣橱找来一套素色女式衣裳,让心妍换上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