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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一暖,杨殇左手按在她的肩上,“纵火烧睿王府的事都敢做,还怕我母后一杯毒酒?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行离开,从长计议。”
心妍微笑点头。杨殇深深看她脸颊一眼,再度握住她的手腕,她脸上一热,手指轻动握住他的两根手指,想起他有妃子赵梓柔,又立刻松了开来。
杨殇不知她心中一番潮涌起伏,只加了力道,紧了紧她的手,两人一先一后向后窗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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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欲滴
一道黑影从后窗纵进,腰悬长剑,背光而立,容貌看不分明,一双眸子清冷慑人。
“来者是谁?”杨殇低声恫吓,话音未落,便见那人推掌打出,杨殇左手中招,五指张开放脱心妍的腕。
心妍双目一花,黑影已在面前,后腰一紧便被那人提起跃到院中,雪光大亮,一张英气逼人的面孔呈在眼前。
“杨。。。唔。。。”心妍才认出这人,便被他一个手刀劈在后颈,双目一黑,软在他的胸膛。
朦胧中听到低沉邪佞的声音道:“大哥,你丢了宝玉,是她的杀父仇人。她方才对你亲热示好,不过是想借机亲近、替父报仇。难道堂堂太子爷竟会以为她对你一见倾心?”
又仿佛见到杨殇身子晃了一晃,声音涩然:“她方才回牵我的手。。。罢了,原来捡到玉的人是她。。。。原来是为了报仇。”
心妍胸中激荡,意识低沉,昏了过去。
“殇!不要听信他挑拨离间,你不是我的。。。”
心妍意识刚回到脑中,便即急急脱口喊出,待睁开眼来,见到周遭白纱飘渺,雾气弥漫,她竟赤身浸在一汪温水潭中,这里极是熟悉,却是睿王府杨骜的私人沐浴之地。惊愕之下,话到中途便停了下来。
她怎会在此?衣服是谁退去的?昏迷之际发生了什么?
心妍越想越发怵,忙打量自己的身子。一看之下,吃了一惊。左胸赫然多出一朵艳丽的血蔷薇,手掌大小,滴滴水珠挂在花瓣花枝,娇艳欲滴。
正寻思是谁在她胸口煞费苦心的描绘纹绣,血蔷薇下首处狂草刺有一字:骜。
蔷薇花瓣上栖着一只色彩斑斓的毒蜘蛛,拇指腹大小,肚子鼓胀,每只腿上纤细绒毛都可清晰看见。
杨骜竟有这手段,将毒蜘蛛刺绣的如同活物。心妍食指轻触那毒蛛腹部,一碰之下,非同小可,毒蛛竟自在她薄薄皮肤之内爬动。
心妍只觉毛骨悚然,骇得惊声大叫,胸。脯,要将毒蛛拂去。毒蛛被激怒,在她筋肉胡冲乱咬,喷出毒素,心妍登时剧痛钻心,手脚抽搐,身子蜷作一团,直欲昏倒。
“敛住心神!想与杨骜有关的事!”男性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的胸前,以刀割破手指,滴了几滴鲜血到毒蛛口腔位置。
心妍慌忙闭眼想到前世今生与杨骜种种纠葛,想到快乐之处嘴角含笑,想到痛处落下泪水。毒蛛径自安静下来,将她皮肤外男子的几滴鲜血吸进腹中,随即便又静作花瓣上一抹点缀。
“谢。。。”
心妍朝滴血相救那人看去,他发梢湿漉漉滴着水珠,额前碎发遮住两道剑眉,敛去些许张狂傲气,平添慵懒轻佻。
“杨骜!”这才心思敞亮,她正大喇喇坐在同样赤身的杨骜王爷的腿间,脸颊正倚在他结实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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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赶到
心妍虚弱撑起身体,捂着胸口,喘道:“方才我怎会疼。。疼痛难忍?”
“你怕它,它感受到危险,便会进攻,吐出毒物。”
“我中毒会怎样?”
“死。”
他说的真轻巧!心妍冷汗淋淋而下,“为何我想到你它便安静下来?它饮了你的血会乖乖伏着又是为何?”
“我以血养它,它认我是主人,自然乖巧听话。”杨骜薄唇一抿,牵出暧昧的笑:“它若嗅到陌生男人的气味是要生气的,到时你。。。”
心妍手臂一震:“我怎样?”
“心脉被噬断,活活痛死。”
“无理!街上擦肩而过的陌生男人千千万!我一天便要痛死无数多次。”
杨骜饮下一杯酒水,双眸微醺,“唯有你心中念想的男人,除我之外的男人,它才会进攻吐毒。”
心妍立刻气恼,他凭什么以此限制她的情爱!“怎样才能让它不进攻我?”
“除非它认你是主人。”
心妍又看一眼那斑斓毒物,身子瑟瑟发颤,“怎。。怎么成为它的主人?”
“做我的女人。”
“什么?!啊。。”
心妍身子陡然间一个旋转,已被他健硕身躯禁锢潭边,男性体息伴着酒气袭来,她脸颊一阵辣。他卷起她耳边一簇长发,放在唇边轻啄。
“成为我的女人,你血液中便有我的气味,它将视你为主人。”
“那我宁可被毒。。。唔。。”
剩下的话被他含进薄唇间,唇瓣相贴一瞬,心妍下意识的便要推搡。一股热流自左胸口袭上,脑间变得昏沉迷乱,却渴求他能靠的更近。不觉间,已环上他的肩颈回吻他的唇,汲取他口内沁甜酒酿。
杨骜得逞轻笑,挺身便要穿透她的身体,心妍强自拉回一丝理智,用尽力气将他推开。
难道竟是毒蛛嗅到主人血气便欲亲近?可她为何竟受它影响?莫非,毒蛛和她已心脉相通,互为牵制!
心妍踉跄上岸,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妍儿,今天你逃不掉。”
杨骜钳住她的腰肢,迫她趴跪岸上,滚烫热源从后欺来。。。心妍胸口怦怦乱跳,左右闪躲,却终挣脱不得他的钳制。
“圣旨到,睿王爷、柳姑娘接旨!”
心妍腰上桎梏骤然松去,她长长吁出一口气,大感贾公公来的及时。
“你进府第一天,我已经告诉你,你的杀父仇人是杨殇。昨晚你对他却哪有半分仇恨。”杨骜缓步出潭,拎起岸边散乱衣袍披上,掩住宛似天人的伟岸身躯。
“不论你留在我身边目的是什么、要玩什么花样,我都奉陪到底。但我警告你,离杨殇远点!再给我看见你与他勾手搭背,在你体内养毒物只是个小小惩戒。”捡起她的衣袍抛去她手边。
他怀疑她了!心妍穿衣遮身。可除了怀疑,他语气里较之平时似乎多了占有意味。
“杨骜。。。”
“问。”
“那。。。血蔷薇和那个骜字,有什么说法?也。。也是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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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么
杨骜拳头紧了紧,“并非毒物。一时兴起罢了。”
喷血而死!睿王爷小时候有什么阴影?一时兴起便在人家身上又纹又刺、落上大名!
两人来到院中跪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怜念心妍小侄,特传唤入宫共进晚宴,骜儿务必小心随同,不得丝毫怠慢!钦此。”贾信合起黄绢,笑嘻嘻道:“柳姑娘,才泡完澡啊,瞧这脸蛋红扑扑的。。。”
杨骜利目一横,贾信颤了三颤,“三。。三爷,马车就候在外。您慢慢来!”脚底抹油,溜了。
“媳妇!”
才到乾清宫厅口,蓝袍少年噌的一声跳在心妍面前,心妍骇得退开数步,兀自心惊肉跳,待看清楚那人褐色眼瞳、精致五官,才吐出一口气。
“杨煜,你哪冒出来的?”
“十九年前从柔妃娘娘肚子里冒出来的。哈!五爷我太幽默了,要被自己的笑话给乐翻。”
杨煜旁若无人、自说自笑,眼见杨骜、心妍都愣愣瞅着他,宛似在看疯子一般,立刻一正脸色。
“父皇、母后、大哥、颜相大家早就候在厅内了,咱们这便进去吧!”
伸手要搭心妍的肩膀,心妍矮身闪开,他便勾住了杨骜的手臂,见杨骜俊脸铁青,他尴尬搔头。
“三哥,你今天一身黑缎子,配个紫腰带,可是帅的紧哪!”
几人进厅,各人行礼还礼,入席坐下。
心妍向杨殇看去,目光方一接触,杨殇便将视线移了开来。心妍一阵难过,真当她接近他是为报仇?
“得见心妍小侄当真令人心怀大悦!”皇帝径自饮下三杯酒水,“在场的皆是自家人,不必拘束,务必酒酣尽兴!”
“当年本宫和柳夫人是闺中密友,岂不料天妒红颜,她命苦先去一步!”
康皇后拭去两滴泪水,朝心妍笑了笑。
“老天开眼,让咱们还能见到妍儿。本宫当和妍儿同饮一杯!这酒啊,是百年桃花酿,最适合女儿家饮了。”斟上酒水递到心妍面前。
杨骜淡淡看了眼杯中澄澈液体,眸色暗去。
搞错没!心妍暗自叫苦,她才刚坐下,凳子都没暖热就给灌毒酒,急了点吧?
心妍接过酒水轻嗅,前生杨骜让她见识过各种毒药,此酒浓重花香下有股淡淡腥臭,却是恶名昭著的慢性毒药‘鬼叫愁’,中毒后不痛不痒,内脏缓缓溃烂成浆,最终气绝身亡。
“啊!皇后娘娘,这酒闻起来果然桃花香溢,令人垂涎!”
心妍将酒杯慢慢送向唇边,横空抢来一只白净的手夺走酒杯,咕嘟饮酒下腹。
“男儿家确实不适合喝这酒,花香太重,小家子气!”
这一下太出乎意料,杨骜、杨殇、心妍三人同时看向正自喃喃自语的杨煜。
心妍原本打算手一斜将酒水洒掉,谁知半路杀出个。。。
“五。。五爷,你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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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一更
神游天外
“好-到-爆!”杨煜抛着手中酒杯,脸上晕红,“为夫用过的酒杯,你不介意。。接着用吧?”
为夫?心妍哭笑不得,他再过月余就嗝屁着凉,她还有什么介意,“我。。”
“不介意才怪!都跟你小子一样没礼数!”
杨煜另类举动惊的康皇后神游天外,皇帝一声怒斥将她拉回神,忙赔笑:“哪能同用一个杯子?”取新杯又斟酒水递到心妍嘴边,“妍儿,请吧。”
还来?心妍惊愣。
“父皇言道酒酣尽兴,饮这没甚酒味的桃花酿,哪里尽兴?三弟带来一坛上好女儿红,正合今日亲人团聚的情境。”
杨殇出言解围,心妍如饮蜜糖,朝他嫣然一笑,杨殇颔首示意,回以一笑,“母后这酒味道太淡,当茶水喝还行,若要把酒言欢便差的远了。”
“殇儿所言极是,来,斟上女儿红。”皇帝令道。
杨煜说:“桃花酿味儿不错啊,大伙偶尔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