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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妍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好像。。。好像还有一个。。。!”
杨殇一愣,“什么!”将她推开半尺,又问:“还有一个什么?!”
心妍咽了咽口水,艰难道:“腹中还有。。。还有一个小家伙!啊呀,小东西,你要将母亲折磨死了!”冷汗涔涔而下。
杨殇脸上变色,颤声道:“好。你躺下。”将心妍快速放倒。
他怕再蒙住双眼,会再遭人偷袭,于是这次并不蒙起双眼,撩起心妍衣裙一瞬,雪白肌肤映在眼前。
他登时心中疾跳,满脸通红,半天也不能集中精神,心中暗道:杨殇你当真卑鄙无耻,这等人命关天的时刻,你竟想到男女之事!
一咬牙齿摒除杂念,正要伸手帮心妍接生。
便听玲珑的声音说道:“咦,大哥与柳姑娘好有兴致,光天化日之下,便这般恩爱。这么唐突掀起了柳姑娘的衣裙,便不怕旁人突然进来,打扰你们的好事么?”
闻声。
杨殇、心妍齐齐朝茅屋之外看去。
但见龙纹张扬,金黄刺目,杨骜正垂手站在门畔,他眼中妒怒交迸,燃起熊熊烈焰。
杨殇说道:“三弟,你来了!”
嗤的一声,杨骜袭到身近,剑尖已刺进杨殇左肩,低声道:“大哥,你的双手碰了她?双眼看了她?很好。”
杨骜语气之中充满酸妒,话音未落便剑尖自杨殇左肩抽出,随即斜剑向杨殇双目划去。
心妍上气已经不接下气,虚弱道:“三爷,不。。。不要伤害殇。他救了我们的。。。”说到此处,已不成声,怀中另一孩子还在腹中,母子性命堪危。
杨殇赤手格挡三弟袭来长剑,说道:“三弟,你小子这性格,多好的姑娘也要吓得跑了!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要碰她。”
杨骜冷笑,“无论什么原因,恕我都不能允许你碰到她。”剑凝冰霜,斜斜斩下,自杨殇的眼前削过,这一下当真好是凶险,杨殇的眼珠便差点被剑尖划到了。
杨殇呼道:“好险!”
玲珑轻轻叹道:“柳心妍,你可真是不知自爱。先与忽必寒逃窜,又在茅屋中与杨殇偷。。偷…”
她心忖说‘偷欢’二字太也不够文雅,于是改口道:“与杨殇在茅屋之中私会。唉,真教哥哥伤透了心呢。”
心妍腹中疼得无以复加,双眼紧紧眯做一条细缝,颤声喝道:“住口!没的你大放阙词,侮辱殇爷!你那只眼睛看到咱们。。。咱们。。。”气力虚乏,眼前阵阵昏黑。
玲珑咄咄逼人:“得了,看来还是一个护着夫君的贞烈女子呢。嘻嘻。”
心妍、玲珑两人一番话过,便听杨骜剑势便更是凶狠,已将杨殇逼进了茅屋死角。
贾信、天骄、天候在屋外瞧得目瞪口呆,眼见因剑气掠过,茅草翻飞、壁灰抖落,不禁都纷纷啧啧出声。
贾信低喃:“程家兄弟,咱们要不要帮着皇上砍人?”
天候摇头,“不必,皇上一人已经将殇爷打得七零八落,那剑又快又猛,咱们没有插手之处。此时即便吉恩、突松数国联手,也不是皇上的敌手。”
天骄轻叹,“是啊,我只恐皇上已经杀红了眼,不分来者是谁,便要一阵潇洒无比的疾刺。咱们还是不要自找血光之灾了。啊呦,我的妈,哥,咱们快闭起了眼,免得一不小心,看到了心妍的肌肤,还不得被皇上剜去了双眼。”
天候道:“正是。弟,还好你出言提醒!”连忙与天骄一同闭起双眼。贾信不解,“天骄,你是不是还觉得我跟杨德广那老儿一条心,于是故意排挤我,不然你干什么不喊我一道闭上眼睛呢?”
天骄噗的一笑,“你又不是男人,即使看到了什么,也没事的。哈哈,哈哈。”笑声中充满调侃。
贾信登时面红耳赤,两眼泪滚。
只听当的一声,杨殇终于寻得机会,捡起方才搁置在地的长剑,将三弟袭到面门的剑挡了开去。
“小子,再打下去,柳儿要难产而死!你儿子已被墨渊贼人擒去了,腹中这个小鬼头再出了什么乱子,我看你找谁哭诉!”
杨殇怒喝出声。
杨骜浑身一震,脑中轰的一声,喃喃道:“我的。。。儿子?”
便是这一失神间,砰地一声,左颊挨了杨殇一记老拳,登时之间俊脸青肿,血丝垂下。
杨三爷身子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站稳了,却浑然不知疼痛,俊脸表情甚是复杂,喃喃自语,“妍儿腹中的小鬼头。。。”
杨殇见三弟浑浑噩噩、不知喜悲,于是手下也不留情,连连朝三弟挥拳推掌,一阵豪揍。
贾信叫道:“啊呀,不好!快去帮忙。”与天候、天骄同时抢上。
心妍见杨骜接连被攻击,却不还手,且薄唇上始终噙着温柔笑意,仿佛因什么而狂喜不已,她心疼难当,说道:“殇,快住手!”
心妍这一句轻柔的嗓音,使得杨骜登时回神,眼见杨殇左拳又已袭到,杨骜仅提剑而起,轻轻指出,便已经剑尖指在杨殇的腕处。
杨殇惊喝:“更是好险。”急忙向后纵跃,这才保住了左手,不然已被拦腕截断,成了废人。
杨骜走到心妍身畔,将她抱在怀中,轻轻问道:“告诉朕,你早前是不是与忽必寒一起逃了?”
心妍不悦道:“哼,我跟他逃走干什么!你倒去问问玲珑去!”
玲珑一怔:“我却怎么知道你们做什么要逃!”
心妍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啊呦,对了!花少主正与那忽必寒在不远处恶斗,我恐怕突松国会来帮手,花少主不是忽必寒的对手。”
杨骜颔首,扬袖令道:“天骄,带兵援助花少主。”待天骄领了一队千数兵马离去了,杨骜才低下头来,又问:“方才杨殇为你接生,你怎么能让他碰你。”声音里充满谴责。
心妍脸上一红,“难道要看着孩子死在腹中?我也是想为你生下孩子,不得已而为之。”
杨骜拧起眉头,“朕宁可你母子都死了,也不愿旁人动你一下。”
心妍捶他心口,“你!再没你这样黑心肝的父亲。”这一动手捶他,便又牵的腹中疼痛连连,喘着粗气,道:“三爷。。。我。。。我不行了!”
杨骜心中立时揪起,疾声喝道:“快传御医!”
玲珑见小兵急匆匆奔去兵营方向找寻御医,心道来回几个时辰,定然来不及接生,小贱人还不死的极惨!
“柳心妍,你还活着么?产婆来了!”
秦蕊急促的声音自外传来,随即便见她拉着一个老年妇人奔进了茅屋,见到拥心妍在怀那男子之时,便呆呆站在当下,痴痴凝着他。
产婆见到龙袍,叫道:“皇。。。皇上!”立刻吓得昏了过去。
贾信忙走去,掐她人中,“老太婆,快醒醒!龙嗣出了差错,要你赔命的。”
产婆幽幽转醒,听到这恐吓的话,便又要昏厥,但强自镇定,跪在心妍身边,为其接生。
杨骜环视贾信、杨殇、天候三人。
这三人一凛,神色畏惧,纷纷转过身,背对心妍。
产这一子,却是难产,连生三个时辰,也未能生出,只见日头西落,已是傍晚。
杨骜心急如焚,怒道:“你这产婆,究竟会不会接生!来人,拉下去砍了!”
产婆道:“这姑娘生产之中受到惊吓,再加上伤心过度,这才导致难产,怨不得老妇。。。啊呀!头出来了!”
话音落处,一声尖细的婴儿啼哭自茅屋之内响起,产妇手捧婴孩递到杨骜面前。
“恭喜皇上,是名小公主!”
杨骜登时之间,双手发颤,伸出左手将孩子接在手中,只见这孩子虽脸上尚有血污,但却掩不住眉清目秀,极是娇美,他不觉间双目一酸,心中一阵柔软,另一手将心妍抱在怀中,让她看着女儿的小脸。
“妍儿,这孩子真是朕的?怎么长的不像!”
心妍身子大虚,哭笑不得,“你。。。你。。。”以为他又不认这孩子。
却听他道:“比朕漂亮百倍。倒和妍儿长的极像。”
心妍心中一动,原来他是太过喜欢这孩子,夸孩子模样好看,她倚在他的怀中,脸颊轻轻摩擦他胸口布料,正昏昏欲睡间,陡然间想起一事,“三爷。。。快!小皇子落在了墨渊手中,快去救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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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酷热,注意消暑。。么么。
双双入帐
杨骜凝神而思,墨渊乃是吉恩国神族的长老,自己与其曾有不快冲突,墨渊这次绑掳小皇子想必是要寻杨骜的不快。言偑芾觑但那墨渊对杨骜二字定有忌惮,是以一时也不敢将小皇子怎样,恰恰相反,墨渊为了将小皇子当作与杨骜周。旋的筹码,必定会小心照顾小皇子,小皇子一时也并无生命之危。
为今之计,不可自乱阵脚,当让墨渊小儿主动开出条件,随即想出应对之计才是上上之策。
杨骜眉头皱起,低头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心妍,心忖妍儿是一名纤弱女子,定然想不到这一节,她对她儿子的安危一定是担忧已极,全然不能冷静相待。
杨骜望着纷纷扬扬洒下的雪花,不禁心中一紧,小家伙刚刚落地,还未及吃得上一口母乳,便已被恶人所掳,这都是他这身为父亲的犯下的过错。若那时能够稍加收敛,并未与那墨渊为难,也不会致使今日爱子落在墨渊手中。
想到此处,长叹一声茕。
“天候,立刻带领兵马,搜遍边界每一个角落,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小皇子救回。”
杨骜心中明了,墨渊势必会主动前来以小皇子安危相要挟,他此时应当冷静行事,以不变应万变。
然而,他恐心妍不能理解,若他行事太过沉着,她定然以为他不挂念儿子,于是让天候带兵去搜查边境任一角落仔细搜查,哪怕终是寻不到什么,也可让妍儿心中稍安离。
天候拱手道:“是!”眉头一皱,看向杨殇,“殇爷,墨渊极有可能会易容乔装,咱们迎头与其打个照面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但他未必便能细心到将小皇子也乔装易容,不知小皇子有什么特征,属下寻找之时也好容易确认。”
虽小皇子是杨殇所接生,但杨殇当时遮住双目,并未看到小皇子的面容,尴尬说道:“这。。。说来惭愧,本王并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