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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骜眯眸打量小妹,久久不语,眼中神色难辨。
心妍虽听得模模糊糊,全不明白,但是也听出了一个所以然,喃喃道:“杨骜今晨将面具取下带在了忽必寒的脸上,那么说来,这面具过去是在杨骜脸上的。所以。。。所以。。。桃花林溪畔、以及昨夜营帐之内的男子都是杨骜。。。”
低喃到后来,满脸通红,粉腮已有薄汗。
杨骜睇向清风,轻问:“你跟随朕多年,玲珑说你意欲偷袭朕,此话当真?”
清风快速瞥向玲珑,见她目光并未朝他看来,而是神情极是躲避,急于与他撇清关系,他微微苦笑。
“是。因吉恩王肯给属下更高的职位,他许给属下一个大官。而属下不甘心一生仅为一名刺客,于是便投靠了吉恩王。”说到此处,跪倒在地,“皆是属下的过错,皇上皇后受惊了,属下愿以死谢罪。”说着便倒握长剑,噗的一声,刺进了自己心脏之中,口中鲜血泊泊涌出,倒地毙命。
杨骜满眼狐疑,除却对痛失属下的那份失落怅然之外,也满腹疑窦,清风急于求死,倒似有人指使的。
玲珑望着清风的尸首,松了一口气,然而心中却也微微一酸,心想清风倒也是个铮铮男儿,如此死了,倒是可惜。
清风若知他的死能换心上人这一句褒奖,不知他是否会少些不甘。
此时吉恩王心伤昏厥,吉恩兵意欲将杨菱儿除掉,而苍穹国兵干涉吉恩私事,救走了令吉恩王受辱的女子杨菱儿,是以,战火已因此拉开。
杨骜将玲珑向后轻轻推了几步,说道:“在此相候。切莫来到兵阵前涉险。”随即走到心妍身边,直直凝着她的脸颊,仿佛在审视一个全然一新的女子。
心妍倏地抬起拳头,捶在他的胸膛,轻斥道:“你骗的我好惨!我为了报仇,一路追着你回到苍穹国境,我。。。我竟被你耍的团团转。”
杨骜将她拳头握在手中,另一手轻轻抚摸她娇嫩脸颊,轻轻道:“倘若聂擎天不再痴缠,朕便放他离开。毕竟,他是你在意的一位友人。”
心妍心中一动,微微颔首,“嗯。”若是误会早些解开,三爷是否早已经这般温柔?
杨骜微微一笑,“军营毕竟不是养胎之所,朕会尽早将战事处理完,随即带你回帝都去休养。在此等朕。一步不许离开。懂?”
心妍俏脸羞红,点了点头,“嗯。那。。。那。。。”
杨骜神情纵容,“又怎么?”
心妍斜斜看他,“那你不准伤害聂大哥。还有快。。。快些回到我的身边。。。”
杨骜宛似一名懵懂少年,心中悸动不已,颔首应允:“嗯。你稍等。”转身走入兵阵之前,指挥兵马。
玲珑满眼妒火望着杨骜、心妍二人,直至杨骜身影隐入兵阵之中,才又将视线射到心妍脸上。“柳心妍,你想跟我争夺皇后之位?休想。”
此时众兵将注意力皆在应对吉恩兵飞来箭雨之上,是以未对兵阵后的玲珑、心妍多加留意。
玲珑趁人不备,伸脚踢在昏倒地上的忽必寒,小声叫道:“忽必寒,你再不走,便再也没有机会逃命了。”忽必寒悠悠转醒,头昏脑胀,从左肩拿出一个小盾牌,正是这铁盾救了他一命,玲珑早早将这铁牌交给了他,随即借着清风箭头的冲力击打在铁牌之上,冲开忽必寒的穴道,且不至于让他丧命。
忽必寒站起身来,感激道:“苍穹皇后救命之恩,在下再所难报。你所托之事,在下自当效劳。”
心妍疑惑,玲珑托忽必寒办什么事?忽然眼前黑影一闪,紧接着便听玲珑的嗓音道:“贱人,咱们自此别过。哥哥永生永世都是玲珑一人的!”
呼的一声推到心妍左肩。
心妍噗通倒地,正欲爬起,便见玲珑的绣鞋已经踢到她的小腹之上。
心妍小腹剧痛,她惊诧之下,嘶声惊呼,后背一紧,忽必寒已经伸手抓住了她衣裳后领,几个纵跃,隐入了数丈外的乱林之中。
杨骜正在兵阵之前掠阵挥兵,忽然间仿佛听到了心妍的声音,心中担忧,便低声令道:“煜儿,你在此与吉恩兵应对。朕去去便会。”
杨煜拧眉,说道:“是。”
待杨骜去的远了,回转头来朝吉恩兵喝道:“尔等听着,我苍穹国并无意与你们敌对相向,倘若吉恩国主愿意和平处之,那么咱们就此歇战。若是吉恩国主继续纠缠,便休怪五爷使出非常手段。”
邱隐不悦,斥道:“少来废话。苍穹王说开战,咱们便开战。苍穹王心情好了,与心妍主子两情相悦了,咱们便要歇战。哼,未免太将吉恩国当作儿戏。今日不灭苍穹军,誓不撤兵!”
杨煜耸肩,道:“即使这样,那便对不住了。来人,带出小白薇。”
几兵将五花大绑,浑身血迹的白薇押将上来,杨煜伸脚在白薇膝后踢去。“小白薇,得罪了。”
白薇痛呼一声,跪倒在地,望见聂擎天昏厥在地,且唇边满是血迹,于是泪眼模糊道:“哥哥。。。擎天哥哥。。。”声音嘶哑,显然昨夜哭了一夜。
昨晚空谷边,杨煜决绝丢下白薇一人而去,苍穹兵长矛无眼,在白薇身上刺下数道伤口,随即众兵生擒了白薇,送到杨煜营帐外,扔在雪地之中冻了一夜。
杨煜轻轻说道:“吉恩兵,撤不撤军呢,若是不撤,五爷不介意先砍了吉恩的小公主,所为杀一儆百,先礼后兵,便是如此了。”
邱隐、无常、黑子大惊失色。叫道:“这。。。这。。。使不得!”
聂擎天幽幽转醒,利目睇向杨煜,抬起手来,轻轻道:“邱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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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骜自兵阵前来到兵阵后,神色甚是匆忙,眼见入目之处仅玲珑一人委倒在地,昏迷不醒,于是连忙走去将其揽在怀中,轻唤:“小妹,发生了何事?”
玲珑张开眼来,见到抱着自己这人是哥哥,于是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委屈哽咽道:“哥哥,柳心妍她。。。她。。。救醒了忽必寒,让忽必寒把我打昏,他们两人一起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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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腹取子
杨骜心中莫名一紧,紧张神色纠缠于潋滟黑眸,良久缓缓道:“妍儿对你动粗?你身子可有怎样?朕传御医给你看诊。言偑芾觑”作势起身。
玲珑伸手攥住杨骜手臂,摇了摇头,温柔道:
“哥哥,现在兵马正乱,不比在皇宫那般讲究。不需为了玲珑而费尽周折。只是柳心妍便这么任她去了,玲珑为哥哥感到委屈,她。。。咳咳。。。她总也将哥哥抛之脑后,让哥哥一次一次受尽羞辱。玲珑为哥哥感到不值。”脸颊轻轻靠在杨骜的胸膛。
“告诉哥哥,她的去向。”
杨骜声音中难辨喜怒,只是紧握的双拳,透露些须怒意嗔。
玲珑秀眉微拢,心想哥哥为人冷静深沉,心中定然恼怒已极,只是面上不做声响罢了,只要擒住柳心妍那小贱人,必定要重重治罪。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乱林的方向,说道:“柳心妍拉住忽必寒的手,两人朝那个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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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边境东数十里处,醉仙镇漱。
大雪漫天,放眼而望,触目雪白,难以辨物。
镇郊山脚下有一处茅草小屋,是镇民搭建而起,供来往之人在此处歇脚避雪。
忽听一个女子声音不悦嗔道:
“花少主,三爷那次命你追下崖去,寻找蕊儿的下落。你不畏危险,当真寻到了蕊儿,蕊儿感激万分。可是,从蕊儿伤好之后,咱们商量好要回到苍穹边境去与三爷会和,为何你。。。你一再拖延耽搁!”
这女子紫眸熠熠,樱唇欲滴,煞是美貌,却是秦蕊。
她叉腰站在茅屋门畔,皱眉望着屋内斜坐在椅的倜傥男子,花月国主,花无泽。
“花某也并非有意拖延耽搁,只是,花某人身体自小多病,一路上三天两头便感染风寒,所以,便走的慢了点。”说着咧嘴轻笑,“尤其是你在身边,这风寒便总是越发的严重了。”
秦蕊不悦,坐倒在椅,瞪着他的双眼,责道:
“你。。。这个人真是好笑,旁人感染风寒呢,不是发烧就是咳嗽,再来就是头疼脑涨,只你最是特别!你感染风寒,也不头疼,更不脑热,你只双脚酸软,走不成路么?”
花无泽挑眉笑道:
“是啊,越到苍穹国境,越是接近咱家骜哥哥,我这双脚就越是不听使唤,风寒犯得也更勤了。”
秦蕊脸上一热,心想这人好生讨厌,没的对她一名不受宠的妃子施以调戏,唉,自己命苦,却怨不得花少主轻浮,若三爷疼爱她,又岂会容花少主与她有牵扯。就像三爷在意柳心妍,不容聂国主、殇爷、小五接近柳心妍一样。
花无泽扭头看了看屋外鹅毛大雪,嘻的一笑,说道:
“蕊儿,我瞧这雪一天两夜也难停下,你来,坐在花某身边,咱们靠的近些,取取暖。”说着便在自己座下椅子拍了一拍。
秦蕊俏脸羞红,说道:“哼。大雪眼看就要停了,”
想起自己无人疼爱,又次被花无泽调戏,心中一阵阵酸涩,斥道:“我却要和你去挤一张椅子坐么?那成什么样子。”
秦蕊心道三爷虽不在意她,但她却要为三爷守身如玉的。过些日子回到了宫中,便闭起门来,足不出屋,再也不与这花无泽见面。决计不让三爷蒙羞才好。
花无泽笑问:“那么你的意思是,大雪要是不停,你就可以与我挤一张椅子坐了?”
少主说到此处,双目闪过狡黠精光,“这场大雪非要下他个三五十天,把这茅屋给埋了起来,也不会停下。”
少主嘴唇勾起,嬉笑道:“到时,咱们在雪堆下相依为命,谈天说地,好不快乐!”
秦蕊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指着花无泽的鼻尖说道:“你!”
她气结难言,深深吸了几口气,随即淡淡一笑:“你说的不错,与你在一起的的确确是不快乐。”
蕊儿有意将花无泽口中那句‘好不快乐’曲解为真的不快乐。
她说到此处,忽然想起一事,
“我记得那时我与颜泽雅一同坠崖,滚落崖底,双双不醒人事,何以你只寻到了我,却没有见到她呢?”
花无泽敛起笑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