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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夜扶在楼梯边缘的手一顿,步子也跟着停了下来,就看到楼下宁轻陌举着杯子扭头看着他,他轻勾唇,喊了声:“轻陌。”
“你怎么来这了?”宁轻陌放下杯盏,转身站了起来。
龙子夜下楼走近她,笑意不减:“西海如今没什么事,我也是闲的慌,所以来人界走走,没想到你住在这间酒楼中,可惜,就要卖掉了。”
宁轻陌垂下眼睫,朝周围看了看,小声道:“有些东西留着也只是徒增思念,没了就没牵挂了。”
龙子夜眼神一黯,他知道宁轻陌话中的意思,只笑着点了点头,没再往那上面说。
------题外话------
还有两个都星期就要结婚了,爸妈都不在家,很多事都是要自己去亲力亲为的,怠慢了这篇文,也怠慢了亲们,今天也是十分难得送了请帖难得有些闲暇去了一趟网吧,赶着码了一章出来,平常回到家是电脑都不想开的,对不住了。
人生大事仅此一次,我真的很希望爸妈能够陪我,但是我只有自己,买婚纱礼服是自己,打扫卫生布置房间是自己,还要开门做生意,有时候觉得很孤单,但是为了生存,谁不是这样呢?
对不起大家,不求你们原谅体谅,我自己是作者也是读者,我明白自己十分无理不负责,还是一句话,谢谢还等地的亲们,它终究会有个美好的结局,在不久的以后。
☆、220 凌府中,设阴瓮
“你又怎么会得空来人界呢?西海无事了?”心里虽然记挂着墨唯逸和琉璃,可身前龙子夜的寂寥与落寞,却让她怎么也下不去口说离开。
龙子夜轻轻摇了摇头,抿着唇,手指扣着杯沿,像是满腹的心思,也是不知如何开口。
好不容易见着一回,宁轻陌陡然发现自己对他竟然是有些别的关照。
“如今你和瑶灼可还有见面?”她知道东海和西海的形势,想来瑶灼是没有那个机会接近到龙子夜的,但是想到之前舞子旸说的话,她就一阵的担忧。
瑶灼要给舞子旸龙魂,而舞子旸给瑶灼她要的男人,一直以来,瑶灼要的不就是龙子夜这一个男人么?
想着她就将龙子夜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就差点要将他看出个窟窿来。
“她倒是约了我好几次,我巧着去了西极,不过她的邀约也跟着去了西极,我想也该跟她做个了断了,是以就应了,就约在了这安定楼,就在明天,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了你,你呢?是否也许久没见她了?”
就在这!还是明天!
宁轻陌眸光一敛,恍了神,都没有所反应。
“轻陌……”
“你不能见她,以后最好永远也不要见她。”
龙子夜要脱口而出的话被宁轻陌打断,她看着他的眼神透着无比的绝决。
他一愣,想问为什么却是开不了口,他知道,总不是因为她嫉妒的。
“好,你说不见就不见。”没有任何的质疑和怔愣,他永远都是那么的信任她。
他如此配合,一时间都让宁轻陌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个……我还要去找唯逸,你……”
“我同你一起,今天的事我大抵也知道,那个凌府透着的阴气不小,怕是不简单的。”
宁轻陌颔首,为了保险起见,她觉得龙子夜还是跟着去最好。
他们甚至都不需要去问凌府在哪个方向,那蔓延滋生的阴气就足以给他们引路。
她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能看到这么壮观的场景,建造的犹如奢华宫殿般的府邸,此刻铺天盖地被一阵黑色的阴气笼罩着,每每从凌府门口走过的人都不免要打了冷颤,跟着加快脚步走了过去不愿意逗留,而从府邸里面走出来的人是各个萎靡不已,精神欠佳,尤其是那些眼神,灰败无光,好似没了灵魂一般。
偌大的府邸,竟然是丝毫都感受不到墨唯逸和琉璃的仙气的,可见这里头阴气有多浓重。
龙子夜眉头紧皱,侧首看了眼宁轻陌,道:“这里头阴气太重,你是女子本是阴体,还是不要进去的好,我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问题并非我是阴体,而是你心里也没底这里头会有什么是么?没事的,我同你一起进去,我如今已经不是以前的宁轻陌了。”她直接说出他的顾虑,也不会给他一个人进去的机会,话刚说罢,她就朝那府中走去。
龙子夜立马跟上,想着她那句如今的宁轻陌已经不是以前的宁轻陌了不禁在心底唏嘘,自然不是以前的了,以前的她,可是他的,可如今的她,是墨唯逸的。
真是,造化弄人呀!
这个凌府造的是奢华无比,里头弯弯绕绕,九曲回肠,若不是能循着阴气最重的地方走,怕纵然是龙子夜和宁轻陌也会迷路在里头。
凌府的佣人甚多,各个都萎靡不振,宁轻陌随手拦住了一个婢女,只见那婢女颤巍巍的抬头,一双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犹如一滩死水。
宁轻陌心一冷,手一松,那婢女却在顷刻间化成了一摊灰消散在了眼前。
“只是傀儡了吗?这凌府中的下人估摸着都有上千个,看样子那释放阴气之人会选择凌府也是有这层原因的,估摸着在这里,也没有其他地方的人会比这凌府集中了。”
龙子夜唏嘘,究竟是何人竟会直接残害了这上千条的生命,目的又是为何?
“到现在都没感受到一丝丝墨唯逸的气息,会不会没在这里呢?”宁轻陌兀自低喃了一声,加快了脚步,这凌府头顶的天都要黑下来了,好像这个府就成了个瓮一样,怎么待都不舒服。
“宁姑娘。”
身后有人喊住了她,她诧异,回头一看,却已愣在了那。
“玉胥。”
这个名字有些日子没想起过了,那日别离,就好似隔了千年百年一般。
然而此番再见,他唤她,宁姑娘。
龙子夜看着两人之间莫名的气氛,一时无话,其实玉胥的事他一直都知晓却从未插手,他向来崇尚和平,巫族若是能和天界化干戈为玉帛,那是他龙子夜最想看到的事情,其实他从未说过,相对于魔界与巫族来说,他更忌惮的,则是与天界丝毫没有任何关系的巫族。
至于魔界,再怎么说,总是有层血缘在那的。
龙子夜眼神一暗,那层隐晦的光芒消失在一片阴气中,谁都没有发现。
“没有想到匆匆数年,会和宁姑娘在此处相见,只可惜,这地方如今却并非是个相聚的好去处,宁姑娘和龙公子,还是早日离去的比较好,这个凌府已经被我设为阴瓮,只待今日阴时到来之际方可收瓮,若是你们不及早离去,到时辰可就麻烦了。”
玉胥言语间尽数是淡然之色,似乎沐云歌的死,也一起带走了他对宁轻陌的眷恋,他并非不再迷恋她,只是……
当他听闻宁轻陌就要墨唯逸成婚时,他对着依旧汹涌澎湃的归墟炉嚎啕大哭了一个晚上,他,玉胥,从来自认为无心,他的心,是在天宫的那段日子里找到的,他的笑容,也是宁轻陌给的。
他看着她从小女孩长到风华绝代的少女,直到今日,她站在他的对面,那么自信卓然,那么的……不一样。
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
就连龙子夜都被宁轻陌和墨唯逸的那段感情给摈弃在了外头,没有再去挣扎过,争取过,他已经是巫皇的他,又如何再坚持下去。
只是她今日的出现,是让他措不及防的,他日日夜夜的练习,练习再次遇见她该如何自处,最后,他还只是憋出来了一句,宁姑娘。
那声缱绻的轻陌,最终还是被深深的埋藏在了心底。
或许,龙子夜和他的想法如今是一样的,既然她选择了墨唯逸,那他们,便真诚坦然的希望她可以幸福。
“玉胥,你为何要在人界弄这一出,这府邸中的人,可都是死了?”纵然遗憾他不再与她和当初高山流水遇知音一般熟稔,可他答应过她,绝对不会去冒犯天宫,然而他却在人界搞这么一个大阴瓮,要说没目的,她怎么也不信。
玉胥环顾了下四周,看着来来往往如傀儡一般的佣人,没有内疚没有恐慌,他只轻声道:“我应过你不会与天界兵戎相见,但是其他的事,宁姑娘,我有我的理由,只请你离开便好,对了,那块黑翟石是否是在你那里,你可以还给我么?”
宁轻陌手指攒缩了一下,摇了摇头:“黑翟石在墨唯逸那边,不过他也来这凌府了,你没遇见他么?”
玉胥浑身一颤,呆住了:“他来这了?”说罢他就跟如临大敌一般一下就跑了出去。
宁轻陌二话没说也跟了上去,龙子夜是完全糊涂不知所谓何事,只能跟着宁轻陌一起过去。
在凌府最中心的院落中坐落着一间三层楼房,漫天的阴气就从那间房中弥漫出来,将整个凌府都笼罩其中。
玉胥脚步匆匆,甚至可以说是踉跄的冲了进去,宁轻陌紧随其后,却见玉胥双目通红,噗通一下栽倒在了地上。
那二层房内,床榻上安然躺着一名面色苍白的女子,她双手交叠在胸前,双眸紧闭,密长的睫毛打在眼下有了暗影,唇色煞白,一袭黑发铺散在整个床榻上,她身穿一身白衫,身后铺着的却是全黑色的被褥,如此强烈的视觉差,让整个房间的氛围都诡异了起来。
“她死了?”
玉胥失魂落魄的出声,不知问谁。
“我杀的。”
床那边传来的声音分外耳熟,宁轻陌骇然的看过去,可不就是墨唯逸吗?
“你……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玉胥双膝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他咬牙切齿,十指紧紧的捏在一起,似是要将两个拳头都捏碎。
“你们巫族人就是喜欢逆天而行,就仅仅这一点,我素来看不惯,玉胥,进了你归墟炉中的人,何必再让她回来呢?如果人人都能死而复生,人人的死而复生都要用上千上万条无辜的人命去换,那人生还有何遗憾,还有何错过,还有何意义?”
“那为何她可以死而复生呢?你以为,你们以为她能活过来仅仅只是简玉的功劳吗?啊?你说我巫族行事你看不惯,哼,你们天界的行事我玉胥还看不惯呢。”玉胥歇斯底里,指着墨唯逸身边惶恐的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