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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夏尔岚竟是想争这口气,帝后不由的瞪了她一眼,这么急着要自己的相公在众仙家面前立威,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面对的是什么人,真是没脑子。
天帝也没想到这事,看了看夏尔岚,亲自起身走到舞子旸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侄何必跟个小辈计较呢,你虽然年轻气盛,但也算是少年成名,这四海八荒要给你面子的人都数不过来,怎么还要人给你面子呢?是么?哈哈哈。”
天帝一番话,说的下面的仙家也都尴尬的陪着笑。
舞子旸勾起嘴角,倏然起身,天帝连忙递给他一杯酒道:“来,小侄,今天请你来是高兴的,不要因为一些小事影响到我们的心情,如何?”
舞子旸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一下拉起宁轻陌,眼神环顾了下四周:“这酒过半旬,倒还真是有些头晕眼花的魔界不比这天宫花团锦簇的,酿酒的好料一把一把,多年过去,我真是不胜酒力了,想着也许多年没来过天宫了,可否出去透透气,也好疏散下酒气,等会回来和天帝接着喝。”
天帝微微侧首,和帝后对视的眼光中带着些防备。
帝后明了,整好容上表情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劝酒便是了。”
“早听闻天宫四季如春,景色宜人,小陌陌,可想去见识见识?”
舞子旸垂首看着宁轻陌,将话锋转向了她。
宁轻陌怔愣。
她都看了那么多年的景色了,还有啥好看的?
钳在肩膀上的五指手紧,舞子旸含笑的目光中带着很多很多的“期待”。
“好呀。”宁轻陌连忙点头。
舞子旸立马又期待的看着天帝。
天帝支吾了一声,还是点了头:“小侄可要人引着?天宫甚大,可别忘了回来的路才好。”
“不用不用,想着太子殿下估摸着没有走远,我追上去便是。”舞子旸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在了宴会上,宁轻陌也只来的及听到他那句话尾的音,人就跟着到了外头。
她挣扎开来,怒气冲冲指着舞子旸的鼻子。
“我知道此行的目的,不会坏你事的。”
“那你还惹什么事,赶紧尿遁掉不就行了。”宁轻陌气愤的指着他不放手,其实心里想着却是拦着他去真的去找墨唯逸。
从没想过该怎么面对他,即便她现在是个男子的外貌。
“尿遁?不不不,那可不是我魔君大人该找的借口。”舞子旸一副太有损他英明的模样,直摇着脑袋往前走:“咦?那不是太子殿下么?怎么走了那么久才走了那么几步,嗯?他旁边的是谁?”
他分明是故意说给宁轻陌听,果然宁轻陌也是忍不住将眼睛探了过去。
花丛中,墨唯逸一身紫衣华贵,墨黑的发束在脑袋,被一根玉色的带子拢住,微风拂动,吹起他颊边细小的发丝,露出他刚毅的侧脸,那双曾经溢满笑意的眼眸,如今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
他身边,有位姑娘正拽着他的袖口在摇晃,身子还扭来扭去的,好似在撒娇一般。
走近一听,那声音倒真是娇嫩的没法入耳。
“唯逸哥哥,天帝伯伯都答应我们订婚了,你怎么还这么冷着脸对我呀?你都回天宫了,难道还在想那个老女人不成?”
……
老女人?
宁轻陌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不由的瞪圆了眼睛。
不对,她好像关注错了什么东西。
订婚?
谁跟谁?
墨唯逸跟羽梦裳?
☆、200 遇故人
“唯逸哥哥……”
“唯逸哥哥……”
此时此刻,宁轻陌满耳朵里都是羽梦裳软糯酥麻的声音,满眼中都是羽梦裳扯着墨唯逸的衣袖撒娇的模样。
她只觉后脊一阵阵的发冷,冷不丁后退一步,踩在了一块就要羽化的小石头身上。
“哎哟。”小石头一声惨叫,头顶好似又多了一个肿包一样的小东西。
宁轻陌慌乱的扭头看了眼即便被踩,也只敢哼一声的小石头,再回头之际,巧着墨唯逸也正在看着她。
她似乎忘记了,忘记自己现在是别的模样,墨唯逸根本不会认得她,但是她心中的郁气和不明所以的倔强让她一个扭头,转身就跑走了。
舞子旸没拉住她,兀自留在原地有些尴尬。
墨唯逸甩开羽梦裳朝舞子旸走了过来,眼神还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宁轻陌跑走的方向。
这场好戏已经拉来了帷幕,他舞子旸又有何不说评两句的权利?
“你都要订婚了,怎的我都不知道呢,保密的那么好干什么?我就说嘛,好好的,你回天宫干什么,原来……”舞子旸戏谑的看了眼羽梦裳,笑道:“原来是天宫有佳人等候呀。”
他的侃调让羽梦裳红了脸,一时间倒是忘记了眼前之人乃是她一直深恶痛绝的魔界界主。
因为魔界不甘为下,总是伺机而动,屠害生灵,让天帝帝后日日不得安宁,在羽梦裳的心底,魔界之人都必当天诛。
她想的生活,只是与墨唯逸携手花前柳下,诉语衷肠而已,她不想要杀戮,不想要出征,因为那意味着,她爱的人很有可能像她的哥哥一样,走了,就没再回来过。
害羞过后,她面上稍稍回了些惨白,再看向舞子旸,多了几分警惕。
“墨唯逸,有个女人为了你剔去了仙骨,至今还在人界被你父皇母后追杀,你都忘了?你就这么背着她回到了天宫要享齐人之福,貌似不太厚道。”
“轮不到你来说唯逸哥哥,那个女人她是咎由自取,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她迷惑了唯逸哥哥,如今唯逸哥哥回到天宫是他没有再被迷惑,再说自从唯逸哥哥回来以后,天帝伯伯已经撤回了所有在人界的天兵,等于就放她一命,她应该感到感激才是。”
羽梦裳一听舞子旸竟然帮着宁轻陌说话就不乐意了,当下就攥着小拳头跳出来,脸色涨的通红,就恨不得告诉整个六界宁轻陌是狐狸精,宁轻陌已经被墨唯逸抛弃了。
“你说谁不是好东西?”
这等言辞,还没等舞子旸说什么,她身边的墨唯逸清冷的眼神就剐了过去。
“我……”羽梦裳抿着唇,看着墨唯逸清冷的眼眸,逐渐红了眼眶。
“说要订婚的是我父皇,你若要订婚,就去跟他订婚罢,我是不会和你订婚的,我回天宫可不是为了你这等儿女私情,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我警告你,从前我未曾离开天宫之际,天宫中从未有一人敢说宁轻陌的一句不是,日后就算我离开,天宫中也同样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说她不好,否则,别怪我不念与凤凰一族的亲戚关系,照杀不误。”
他那肃杀模样,吓的羽梦裳连连后退,捂着心口,眼泪一滴滴的就滚落了下来。
“唯逸哥哥,你怎么可以……”
“我本源之力都可以为她不要,还有什么不可以?”墨唯逸剑眉紧拧,倏然又松开,释然一笑,只不过那笑就是昙花一笑,好似那笑,仅仅是因为心底想起了某一个人而已。
那笑,根本不为她羽梦裳,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可是帝后温柔的拉着她的手,一字一句在阐述她和墨唯逸的美好未来时,她真的以为,自己得到他了。
原来,都是骗人的。
“我讨厌你!”羽梦裳突然崩溃大哭,捂着脸就扭头就跑开了。
“哎哟哟,看的真是让人心碎呢。”舞子旸也捂着胸口一副心好疼的样子,眼角却莫名的翘起,带着深深的戏谑笑意:“墨唯逸,悠悠众口,你可管的了那么多?我舞子旸要是在乎这六界众口,估计早就给说死了。”
一人一张嘴,能说出上万种说辞,管?如何管的了。
“若是与她有关,我偏生要去管这世间万人之口,我就是容不得旁人说她一点不好,置若罔闻,不是我墨唯逸为人处世的风格,我就容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墨唯逸双手负在身后,眉头深锁,甚是认真。
从他眉眼中,依稀可以看到他小时候的模样,轮廓大抵相似,只是幼时的纯真与调皮,也在这世俗的磨练中消散了。
花丛之后,宁轻陌双手紧握,嘴角微微含笑,看着花影那一边的少年,他紫衣鎏金滚边在阳光下刺着她的双眼,但是却丝毫不影响她注视着他。
“那你为什么要回天宫?”舞子旸冷嗤。
“我回来自有我的道理,同你有什么好说的,去吃你的饭吧。”墨唯逸哼了一声,背身而走,身影有些许的萧条,如今的天宫没了她,空的心里疼。
“你……”舞子旸气闷,可不知为何,心中有些许的酸涩。
同样是男人,他却只会圈住小紫,让她恨她,让她失去快乐,他利用自己的优势困住了小紫,从来没有想过她该不该快乐,墨唯逸和宁轻陌,近在咫尺却都没有相认,他们看似分的很远,却比他与小紫日日相处却心如隔阂来的更亲密一样。
小紫……
突然间,他发现自己不想去找小紫了,如果她有机会遇到简玉……
如果真的有那种机会,就让她跟他走吧。
舞子旸始终高挑的眉梢,第一次落寞的垂了下来,有时候,放手很疼,可再抬头,却能看到自己从前没有看到过的风景。
宁轻陌寻到了浮游岛上,仰头望着天际,天空仙禽飞鸣,耳边花草被微风吹的沙沙作响,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白云层层叠起在蔚蓝天际之上,她闭眼,双手枕在身后,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那一年。
那一年,她同玉胥相携而坐,那时候的她,对身边的任何人都充满了信任。
那一年,她同样和玉胥相携而坐,可那时候的她,却已经是涅槃重生过的她了。
时间,会让她渐渐忘记她因为什么事而难过,可难过的感觉却刻在了心里,直到今日想起,还是会疼。
“你是谁?坐在这干什么?”
她正被和煦的阳光照的昏昏欲睡,身后突然有人而至,打断了她的一番情愁思绪。
她扭头,看到了一张久违的脸。
她不懂,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瑶灼警惕的看着躺在草地上的少年,再抬头看着漂浮在蓝天白云之中的琼楼玉宇,恰逢仙钟长鸣起,在耳边萦绕不散。
“你怎么不说话?”仙钟声中,瑶灼往前一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