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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还愿意相信我,我可以保证……”
“不用保证了!”郑欣然突然打断了我的话,沉声道:“我知道这样很疯狂,可是刚才孝柔所说的一切确实是我们商量好了的。”说着她深深的地看着我道:“我们刚才谈了很多,如果我们两个人为你争得头破血流实在没有意义,现在我们两个人都付出了代价,因为我有了你的孩子,孝柔不忍心来苛责我,而孝柔也是因为我如今躺在了病床上,我也不能再独断独行下去,所以我们觉得,与其争来争去,不如分享你,虽然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子,但我们愿意试一试!”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幽幽地腔调显得有些魅惑,她说:“我反正也不想结婚,所以不在乎当你的地下情人,孝柔既然同意那么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所以你还是可以照常和她结婚的。”
听到这些可以说是石破惊天的话语,我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欣喜,而是警惕,深深地警惕。指着郑欣然说:“你…你不要和孝柔一起疯啊!我…我…”可是具体我该说些什么话,此刻也向不出来,因为我知道自己不能一口回绝这样动人的提议,就算是假的。
沈孝柔喊了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用诚恳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告诉我她有多么的坚决。不过她的演技很高明,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所以又转向郑欣然。不过转头一看更是吓了一跳,郑欣然已经是泪眼婆娑。对着我诚恳地点头不说,还轻微地出悠然长叹,就像在倾诉我对她这样的付出居然视而不见的不满。我顿时感到头皮炸,思维也开始紊乱了,我其实是个很爱幻想的人,遇到事情总是喜欢往好的地方想,这次也不例外。
带着相信地态度,我迟疑地问:“你们是认真的?”反复问了几遍,都得到她们异口同声的答复,而且语气都那么笃定。我完全确定了,在完全确定的那一刻我跳了起来。太高兴了,就若西天取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一样,我终于得到真经了。我相信,在第一次遇到沈孝柔的那一刻,我就撞上了桃花。虽然这半年多以来,我的桃花一直在劫与运之间兜兜转转,可是事实的结果还是桃花运,这怎么不让我高兴地跳了起来。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给她俩嘴上一人一个长吻,不过还是因为谨慎心理,我只是克制着自己在原地跳跃。
就在我兴高采烈,自以为达到人生巅峰的时候,两个女人开始对话了,并且语气中都充满了嘲弄与不屑。
先是沈孝柔说:“欣然姐,你现在看到这家伙的真实嘴脸了吧,在他身上去寻找什么真爱实在是太难了,他完全就是下半身动物的代表。”
接着郑欣然也用很失望的语气说:“看来我还是对他估计过高了,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几个男人能够领悟爱情的真谛,即使是我的爱人也一样。”
“是啊!”沈孝柔接口回应着,然后两个女人一起对我说:“宁欢,你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的高兴过!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咚!”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字字诛心啊!面对两个冰雪聪明地女人联手施展的报复,我无力回应,我早就明白自己是个罪人,所以无论遭受怎样的惩罚都是应该的。
看着我奄奄一息,苟延残喘的模样,两个女人并没有像胜利者一样一人给我一脚,然后告诉我:“宁欢,你被甩了!”而是郑欣然坐到了沈孝柔身边,她们面对着我,沈孝柔说:“宁欢,现在宣布我们商量的条例!”
我懵懵懂懂地点头,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转而去思索将来离开她们的日子我该怎么生活。
沈孝柔却大声说:“我认为,欣然姐既然怀来你的孩子,就不能放任不管,所以我希望她搬到我们家来,我会照顾她的!”
我有点晕,仿佛没有什么改变啊,还是刚才她所提出的建议啊。这时,郑欣然也说话了:“虽然我有了宁欢的骨肉,可是为了这件事害了孝柔,我有必要补救,所以我同意搬到你们家里照顾孝柔!”
晕了,晕了,这两个女人是诚心想把我玩疯是不是?一想到那俗语: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我就感到背脊凉。可是这还没有完。
沈孝柔又开口说:“本来我应该对你死心了,但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不过我和郑欣然之间必须要分个高下,所以宁欢,我等你的选择!”大概是说话太多已经很疲倦了,沈孝柔这句话让我不明所以。
很快,郑欣然解释了我的疑惑,她说:“我会搬到你家里去,我会和孝柔住在一起,这即是互相帮助也是互相监视,所以宁欢,我也等你的选择!”
“等等~!”我实在是被搞迷糊了,怯生生地问:“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在我出院以后,欣然姐般进来,你~”沈孝柔挣扎着坐起,指着我说:“搬出去?”
“什么?”我大惊失色。
但她们没有理睬我的震惊,郑欣然带着宽慰的笑容对我说:“以后你不能随便来我们女生宿舍,而你可以住到我家去,总之以后你不能单独见我和孝柔中的任何一个,除非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虽然逻辑很清楚,可是我还是有很多费解的地方,正待细问。沈孝柔却已经疲惫不堪了,挥了挥手低声对郑欣然说:“让他先退下吧!”
郑欣然瞅着我说:“你先走吧,我会照顾好她的,反正现在我还活动自如。”
“渣,奴才告退!”孝柔的休息最重要,什么事等她好了再说吧。既然让我走,我就不能留着招人烦,所以就往门口退。
这时孝柔突然又大声说:“宁欢,在我住院的日子里,你可以自由约见欣然姐,不过我还是相信你那可怜的人品!”
“沈娘娘,您尽管放心吧!”看了一眼已经面若桃花的郑欣然,我退出了病房。外间的风儿一吹,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想到刚才她们的话,我的内心里涌起了四个字:天下无双!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奇怪的三角恋
恶有恶报,天公地道!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们的民间俗语,但是现在的我对此深有体会。沈孝柔在医院里躺了一个礼拜,这期间我除了照顾她之外,还得面对双方家长的不间断审讯与责骂。虽然沈孝柔把流产这件事瞒了下来,可是她的受伤对于家长们仍然疑点重重。
“说!四月十二日凌晨四点之前你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我妈面色严峻的看着我。此时我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我的父母和沈孝柔的父母坐在对面的沙上,中间的茶几上放着一盏瓦数很大的台灯,光束明晃晃地照射在我的脸上。我本来借口去侍候孝柔的,可是没跑掉。
看着对面四张没有表情的脸孔,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在看守所被沈孝柔质问的情景,那件事和如今一样,家长们都不知道。
“说话啊小子!”现在话的是我老爸,一直以来都是他们两人拷问我,沈孝柔的父母还不习惯对我大小声,所以每次都是旁听而已。这样的逼供实在没有意义,沈孝柔早就料到了,所以我们提前都串好供了。我不清楚沈孝柔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过很感激。
我一直保持缄默,把我爸妈都急得抓耳挠腮起来,岳父的反应倒是很淡然,实际上一开始他就表示两口子吵吵闹闹很正常,没有必要上纲上线的。虽然这次出了大状况,可好歹有惊无险。岳父的态度倒是深得我父母赞赏的,可是岳母的思想认识就未必是那样的,虽然她也在我父母面前尽力开脱,可是我妈悄悄告诉我她那是兴师问罪呢,说白了就是暗指我妈不会教育儿子。这样看来,他们对我不依不饶的审讯多半就是给丈母娘看的面子工程。
一开始我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一些问题,比如:那天晚上我和沈孝柔吵架了;那天晚上我们是为了什么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的;那天晚上沈孝柔怒火焚身,拔腿就冲出了家门;那天晚上我也耍脾气没有跟上去追她!这些话都是沈孝柔一手编排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反正很自责,可是翻来覆去地说了六七遍之后,我就麻木了。而且我只会说沈孝柔教我说的话,再有多余的问题我就保持沉默了,他们可以去询问沈孝柔。不过这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一提起那天晚上,沈孝柔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而我马上紧急呼叫医生,众人也就只好退避三舍。
如此再三之后,大人们现我们两口子依然情比金坚,也就把追究肇事原因的注意力放在了沈孝柔的康复上面。不过丈母娘的脸色依然郁郁,所以他们放弃了询问沈孝柔的方案,不依不饶地疲劳轰炸我。
但是我的态度是极其好的,大概是因为内心的罪恶感吧,反正能回答的尽量回答。由于我的回答很多不是真话,所以每次面对沈孝柔的父母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不过我还是不会说实话的。毕竟有段警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完全照着沈孝柔的指示去做就对了。
所以今天我仍然保持沉默。我爸妈问了好半天却只仿佛是说相声一般。而岳父已经开始打哈欠了。这时我爸怒了,转过头对老妈道:“都是你个蠢婆娘,说什么‘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因为你所说的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结果这小子现在什么都不说,你这不是故意放水吗?让我当着亲家公怎么下台?”
老妈一听这话,暴脾气上来了,嚷嚷道:“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还领导呢,就你面子重要,我不要脸啊?”然后两人很默契地开始斗嘴。这就是我的父母,不管怎么样都要帮我开脱一下,如果他们没话说就转移大家注意力,每次对我审讯到了最后都是这样的。
“唉!又来了!”我暗叹一声,耷拉着脑袋,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爸妈嘴角奸滑的笑意。再打量一下老丈人,一如既往地露出颇不耐烦的眼神,但却强作笑脸喊着:“亲家,弟妹你们别这样,有话好好说!”罢,每次劝架的台词都一样。
可是今天还是不一样的,丈母娘仿佛鼓足余勇,很小心地问我:“欢子,经常来看孝柔的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