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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小儿子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竟然不和自己说,不由得有些恼火,恨恨瞪了关宇程一眼。
“宇程,你的父亲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女人,还生了一个儿子,你是不是知道?”关夫人声音有些恼怒,“你为何不和为娘说?”
关宇程一愣,面上有些意外,下意识瞟了一眼大哥关宇鹏的院落,口中笑着说:“娘,你这是哪里听来的消息,这怎么可能,父亲在朝为官,事情多一些,在外面有些应酬,有些女人您也要包容些。”
关夫人差点骂人,“包容些,包容到他在外面为老不尊生个私生子?你和为娘说,是不是他还有别的女人,还有别的女人给他生了儿子女儿?”
关宇程知道这个时候解释不得,立刻转移话题,“今天孩儿接到含玉公主的信函,说是煜皇子回宫后和太后娘娘说起了我与她的亲事,煜皇子说您把关府打理的不错,只是事情多一些,却只有您一人,含玉公主下嫁是件大事,关乎皇宫的面子,自然是要仔细些,虽然那个冼紫瑷出身商贩之家,但冼家一直为宫中提供衣饰,煜皇子说,想要让冼家铺子为含玉公主准备出嫁的衣饰,但含玉公主是金枝玉叶,不好抛头露面,府上两位小姐一位公子,只能与两位小姐打交道,太后娘娘属意二小姐冼紫芫,但冼紫芫所嫁之人是玄王府的长公子玄易,玄王府身份地位特殊,不好勉强,到是冼紫瑷也是冼家的女儿家,可以与含玉公主面谈,商定需要的衣饰。所以要麻烦冼紫瑷明日去趟宫里。”
关夫人有些恼怒,“怎么又是这个贱女人!”
关宇程微微一笑说:“这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她最是疼爱含玉公主,自然是希望含玉公主嫁的风光,您和冼家铺子不熟悉,不如让冼紫瑷出面和冼家铺子打交道,功劳是我们关府的,辛苦却是她的。”
关夫人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她只能以沉默表示接受。
“是孩儿和大哥讲一声还是您和大哥讲一下?”关宇程轻声问。
“那个贱女人饿晕了。”关夫人恼怒的说,“只不过一天三餐没有吃,竟然就饿晕了,你大哥恼的很,把为娘数落了一通!为娘正恼着,你去和你大哥说吧,为娘可不想看那个贱女人得逞的模样。”
“饿晕了?”关宇程一愣,“您关了她禁闭,没有吩咐人送茶水食物过去吗?您是一位长辈,怎么可以如此,大哥生气也是正常的,她一定会怪您只疼爱孩儿却不关心他。大哥一直在边关,关府能够如此安稳也有他的功劳,您就算不喜欢冼紫瑷,也该宽容些,她不过是一个商贩之女,能如何?”
关夫人点了点头,“是,你大哥就是气恼这个。”
“那孩儿过去吧。”关宇程轻声说,“大哥正在气头上,您是长辈,让大哥说在面上也不好。大哥如今中毒,不能有自己的儿女,心中本就郁闷,娘以后要迁就些他们夫妻二人。”
关夫人长长吁了口气,半天没有说话,只摆了摆手,示意关宇程去和关宇鹏说有关让冼紫瑷去宫中和含玉公主商量婚嫁衣饰的事情。
关宇鹏院落里的几个奴才见是二公子关宇程,刚要出声和里面的大公子说一声,关宇程摆了一下手,示意他自己进去就好。走到门前,隐约听到里面有低低的交谈声,似乎是自己的大哥和冼紫瑷,冼紫瑷的声音有些嘶哑和虚弱。
“紫瑷,你终于醒了,想吃些什么?”关宇鹏温和的问,“为夫没有在家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形出现,母亲也是忙着宇程和含玉公主的亲事才一时疏忽,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昏迷的时候,母亲在这里,也是很内疚,走的时候还一再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
“是紫瑷不争气。”冼紫瑷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和哭泣之声,“害得相公和婆母担心,婆母忙着小叔子的亲事,还要顾着紫瑷这边,还有府上的小小姐要婆母照顾,紫瑷真是不孝。”
“没事。”关宇鹏将冼紫瑷揽在怀中,安慰的说,“只是一时疏忽,你也要早些恢复,明天还有许多的事情要你去做,为夫这几日在京城有许多旧时相识要拜访,宇程和含玉公主的亲事中需要相公去打理的事就要麻烦你去做,若是不懂得如何做,可以去问母亲,或者直接问我。”
“紫瑷记得。”冼紫瑷轻轻叹息一声,“紫瑷真是无用,让相公操心。紫瑷一定尽心尽意,婆母是为了整个关府,紫瑷无用,婆母一时着急也是紫瑷不懂事,紫瑷会尽快的学会这些,好帮着婆母些。”
关宇程在外面咳嗽一声,微提声,“大哥,歇了吗?是我,宇程,有些事情要麻烦大嫂帮忙。”
“宇程呀,我还未曾歇息,进来吧。”关宇鹏松开冼紫瑷让她躺下,替她掖好被角,然后走出内室,放下门帘,“这么晚了,有事吗?”
关宇程微微一笑说:“刚刚见了几位朋友,在外面喝了些酒,路上接到含玉公主派人送给我的信函,要请大嫂明日去趟宫里,她要让冼家铺子出面为她准备婚嫁的衣饰。要麻烦大嫂辛苦几日了。”
第395章:紫瑷夺权
听着关宇程开口闭口的称呼冼紫瑷为大嫂,关宇鹏的心情好了些,微笑着说:“这是自然,长嫂如母,她理应帮你。 ”
清晨,歇息了一夜,冼紫瑷的精神明显好了些,不再那么的疲惫和憔悴,因为要去宫里,她还是早早起来准备,把自己打理的干净端庄,知道太后娘娘不喜欢自己,幸好见的是要下嫁关府的含玉公主,喜欢不喜欢的,只要她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成。
“别太辛苦。”关宇鹏怜惜的说,“你才刚刚好,昨晚又辛苦了些。”
冼紫瑷面上一红,似乎有些羞涩,微微垂头,低声喃喃的说:“嫁给相公自然是要讨得相公喜欢才好,这本是紫瑷的本分。紫瑷希望着今日不要出什么差错,把事情办得好好的,讨得婆母欢心,相公带紫瑷离开前也可不必为紫瑷的事情分心。”
正说话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奴婢的声音,“大公子,少夫人,刚才玄王府的玄家少夫人让人传了话,说她今日要去趟宫里拜访太后娘娘,听太后娘娘派去逍遥居下旨的公公说,今日还约请了关府的少夫人去宫里,便问少夫人何时出门,想要一起同去。”
关宇鹏立刻说:“也好,正愁着紫瑷身子不适,没有合适的人在跟前照顾着,有她妹妹一起自然是极好,我也放心,回话说,紫瑷这就动身,请玄家少夫人在逍遥居外稍等片刻,关府的马车立刻就会赶去。”
“是。”外面的奴婢应了声,脚步越来越远。
“有妹妹同去,紫瑷也可以放心些。”冼紫瑷看着关宇鹏,似乎也被他面上的喜悦感染,轻声说,“妹妹一向得太后娘娘疼爱,也可帮着紫瑷讨得太后娘娘欢心,相公可放心,紫瑷不会有事。”
关宇鹏怜惜的抚了抚冼紫瑷垂下的长发,点点头,吩咐自己的随从跟着冼紫瑷一起,府上的奴才都是自己母亲的手下,狗眼看人低的一群人,看着自己的母亲不喜欢冼紫瑷,就跟着不把冼紫瑷放在眼中。
否则也不会出现昨天的一幕,一个堂堂关府大公子的正室,竟然会在自己的婆家饿晕,这要是传了出去的话,关府可真是不好意思为人处世了!幸好冼紫瑷不计较,也不和母亲争辩,只默默忍受,真是让他怜惜的很。
“紫瑷去给婆母请安,然后就去宫中。”冼紫瑷轻声说。
“也好,母亲毕竟是长辈,敬着些也是应该的,为夫陪你一起。”关宇鹏温和的说,“有为夫做伴,母亲也会和气些。”
冼紫瑷乖巧温顺的点了一下头,跟着关宇鹏一起到关夫人房间请安。
守在门口的奴婢一看到关宇鹏和冼紫瑷,立刻笑着迎上前,恭敬的打了声招呼,施了礼,口中说:“奴婢见过大公子和大少夫人,夫人刚刚醒来,正在洗漱,奴婢这就进去通报,请二位在此稍候。”
关宇鹏点头,看着奴婢进了房间,母亲刚醒,一定是衣容不整,他们虽然是小辈,这时进去也不算合适。
“大公子。”进去的奴婢停了一会就走了出来,面上的表情有些尴尬,看着关宇鹏,轻声说,“夫人说她才刚刚醒,精神气不好,不想见任何人,若是大公子有什么事,可让奴婢进去通报,若是请安,就罢了。听二公子昨天说起过今天宫中要大少夫人进宫,去忙吧,她歇息一会也要去处理府上的事务。”
关宇鹏脸上闪过一丝恼怒,母亲这是故意的,沉了沉声音说:“和我母亲说,就说孩儿知道了,母亲也是忙碌,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也太辛苦,以后府上的事情就分开些吧,与孩儿有关的事情,让紫瑷来做就好,孩儿一直在驻守边关,在京城事情少些,不过名下也有些产业,就不劳烦母亲操心,请母亲专心操持弟弟和含玉公主的亲事吧。”
奴婢一脸尴尬,这样的话传进去,少不了关夫人又要发火。但看了一眼关宇鹏,大公子的面上也是阴郁的很,只得硬着头皮说:“奴婢这就进去通报,大公子还需要在此候着消息吗?”
“不必了。”关宇鹏不耐烦的说,“本公子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能像二公子一样每日里寻花问柳,吟诗作画的讨人欢心。”
说着,竟然直接拉着冼紫瑷转身就走,口中很是恼怒的说:“难怪父亲生气,母亲如今是越来越不知轻重,为着父亲在外面有了侍妾就恼怒成这样,父亲是一家之主,有几个女人侍候着是母亲的福气,免她一人辛苦,而且,父亲所生的孩子,不论是母亲所生还是侍妾所生,全是我们关府的骨肉,她却不能相容,难怪父亲一直想要休了她,不过是顾念着她是结发的妻子,一直忍让着没有写下休书罢了。她竟然还是不知收敛。紫瑷,以后不必日日请安,你只管做好你的事情就好,我会与父亲解释。”
冼紫瑷只快步随着关宇鹏离开关府,沉默不语。
关府的马车很快驶离关府,到了逍遥居外,看到逍遥居的马车已经候在外面,见关府的马车到来,逍遥居的车夫立刻挥动马鞭指挥马车前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