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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陈雅歌打断了杜鹃的话,“我相信白大哥和杜大哥,咱们再耐心等等吧!”
“雅歌姐姐,你说游欢会不会···”杜鹃不愿去想,但脑子里浮现的全都是游欢的音容笑貌。
“呸呸呸!瞎说什么,白大哥和杜大哥或许已经找到了出路,不久咱们就可以找到欢欢,不可以说那些不吉利的话。”陈雅歌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其实和杜鹃一样。
她知道官兵们并不是什么善主,更不会对游欢宽大处理,游欢此时必然受过各种苦,只愿快些找到游欢。杜鹃心里始终觉得不太踏实,“不行,我们不能在这样等下去了,我们去找白大哥与杜大哥吧?!”
陈雅歌也一心牵挂着李白的安危,早就恨不得去找李白,她俩说走就走,顺着密道向里走去。
密道瞬间窄了许多,仅能容下两人并肩而行,陈雅歌和杜鹃都心中高度的警惕着。
“雅歌姐姐,我们该走哪一边呢?”眼前出现了两条道路,杜鹃对陈雅歌十分的信任,便把决定权交给了陈雅歌。
“白大哥,你为何要选左边的道路呢?”
“习惯而已,习惯的习惯就不愿轻易再去改变···”昔日李白的话再一次在耳边回荡,陈雅歌毫不犹豫的走上了左边的路,她坚信李白定然也是走的左边的路,她了解李白正如李白了解她一般透彻。
向左走不过百步,平坦的道被阶梯所取代,陈雅歌和杜鹃都仔细打量了一番阶梯,她们不知道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但是她们必须要去面对。
陈雅歌走在了前面,阶梯约四十五度的坡度,她俩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去,在两百零七步之后终于没有了阶梯。
陈雅歌兴高采烈的拉了杜鹃一把,眼下虽无阶梯,光线却甚是昏暗。
“这里会是哪里?”杜鹃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上去之后便知晓了,但愿白大哥和我想的一样,没有改变那个习惯了的习惯。”怀着一颗激动而又担忧的心。
陈雅歌佯装一副严肃的样子,她不愿杜鹃多想多问,想得越多顾虑越多,越容易坏事。若问一些她并不知道的事,她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陈雅歌顺着阶梯的出口爬了上去,当推开挡住密道口的那一张地板之时,一束耀眼的阳光照射进来。
陈雅歌和杜鹃不约而同的伸手挡了挡阳光,待渐渐适应强烈的光线之后她们二人便出了密道。
密道的出口是在一间屋子里,屋内摆设与玉真房间摆设极其相似,陈雅歌和杜鹃都恍以为她们又回去了玉真的房间。
“雅歌姐姐,我们怎么会又回到了这里?可我记得我们明明就爬上了很高很远的地方,为什么又回到原地了呢?”
陈雅歌也正在极力思考这个问题,兜兜转转一大圈之后回到了原地,是一件十分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
陈雅歌正想去打开门之时,门忽然被打了开来,她连忙隐身在门后,杜鹃也十分敏捷的躲在了屏风后面。
进屋的不是别人正是玉真,陈雅歌惊讶的看着玉真一步步迈向的桌旁,在玉真身后尾随着一个老尼姑,正是虚无庵的庵主寂空师太。
只见寂空师太手里拿着佛珠,站在玉真身旁,“公主,他们知道我们太多的秘密,该如何处置?”玉真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喉,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茶杯,像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眼神里充满了狡黠。
“就先放任吧,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卷出多大的Lang!”
“可是公主,这样太过危险,我们对他们的底细并不清楚,倘若真是杨国忠的人,那岂不是太危险了吗?”寂空师太诚恳意忠的说道。
“杨国忠么?他的人不是已经放火烧了虚无庵了吗?这个天下姓李不姓杨,倘若他要玩火自焚,我大可借一个火石给他,否则又该说我这个公主不懂得体恤奴才,整日在皇兄跟前嚼舌头。”
玉真猛地将被子放在了桌上,“他们找的那个人找到了吗?现在正是游戏的开始,我不希望暴露我的身份,所以你们一定要守口如瓶!”
☆、101 真真假假
寂空师太恭敬的垂首作揖,她的手不停的数着佛珠,忽地佛珠断了,珠子散落一地。她急忙俯下身子去捡珠子,玉真道:“不必在捡了,掉了的就仍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该仍的时候就不要留恋,”
寂空师太的手顿在了半空,她迟疑了片刻不顾玉真的话将地上散落的珠子捡了起来,“佛珠断,血光现,公主万事需谨慎小心,切勿大意!”
“把古力多叫来,我要知道宫殿什么时候才能完工。”玉真一声令下,寂空师太退出了房间。
陈雅歌在门后手心出了一把冷汗,心中想到玉真公主这算是真的出家吗?斩不断红尘中的种种为何要把一个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青春给葬送在佛的手上呢?
“出来吧!”玉真一声咤起,陈雅歌有些惶恐,她犹豫着到底出还是不出去想到她出去杜鹃便可以安然无事的躲在屏风后面,最终鼓足了勇气。当她正想走出去的时候,李白和杜甫出现了,他们二人从床边的拐角处走了出来。
李白神色淡然,杜甫有些紧张,陈雅歌看到二人平安无事安心了不少,她正想从屏风出走出去的时候,李白却向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你二人为何在此?”玉真轻抿了一口茶。
“我们在躲避黑衣人的时候不小心误入了公主的密道,还望公主恕罪。”李白垂首作揖,杜甫也低下了头。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了我的身份?”
“从官兵去虚无庵的那一刻。”
“既然如此,为何你们不怕我?”
面对李白的对答如流,玉真非但没有怒意反倒饶有兴趣,李白道:“公主既然能放下身份住进了虚无庵那公主又岂会是一个十分在意身份的人,况且公主进入佛堂之后需要的是一块净地,而不是无妄的虚名。”
“放肆!”玉真喝道:“本公主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岂容得你一介草民来评头论足?”
“公主请息怒!李兄并不是那个意思。”杜甫压低了头,语气极其的恭敬。
“公主,古力多来了。”寂空师太及时走了进来,解了李白和杜甫的窘境,却无疑增加了陈雅歌和杜鹃的危险。
古力多是修建宫殿的一大主将,主要负责人是安禄山,古力多是安禄山的手下,他三十上下的年龄,眉清目秀,没有武夫的气质更像是一介书生。
“末将见过公主!公主你没事吧?虚无庵着了火末将护驾来迟还望公主恕罪!”古力多行礼道。
玉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心里暗暗道:消息知道的倒是挺快的,看来拿火的人数不少。
“没事,平身吧!今日我找你来是想问你一些宫殿的事情。我听说你们四处抓来大量的青年男子来填充人数,可有此事?”玉真语气凌厉,不愧是当朝的公主,威风凛凛。
“是!”古力多并不否认,“皇上下令要在三个月内完工,眼见两个月的时间已过,仅仅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劳动力的人数欠缺,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劳财伤民,中饱私囊还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做官的就没几个好人!陈雅歌在门后忿忿道。
玉真又问道:“这群人中可有一人叫游欢?”
“有,前几天企图逃跑,被抓了回来,现在关在军营里。”
“为何要关在军营?”玉真疑惑的问道,“据我所知他既不是将也不是兵,只是被你们抓来的人,既然他并不愿再此修建宫殿,就放他回家吧。”
“恐怕不行,他是王治国送来的人,况且现在安大人也不会放人的。”
“此话何意?王治国是谁?安大人又为何不放人?”
李白和杜甫静静的听着并不插嘴,陈雅歌听着这一切从没有如此沉稳过。倘若是在以前,她早就冲了出去。
“王治国是杨大人的姨舅,他拜托杨大人让安大人看好游欢,还有一个叫杜鹃的女子,前几日让她逃掉了。”
原来是这样!陈雅歌心中暗暗道:难怪王治国不把许圉师放在眼里,原来是有一个强硬的后台,才敢如此猖狂。
“这么说一切都是杨大人的主意?”玉真攥紧了衣角,“让安大人放人,就说是我的意思。”
“这···恐怕···”古力多为难的垂下了头。
“还要本主公亲自前往才会放人吗?”玉真又加大了声音。
见古力多迟迟不答,玉真拂袖而起,径直走了出去,李白和杜甫都没有跟上,便道:“难道你们不去接你们的朋友么?”
“多谢公主!”李白和杜甫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玉真竟会帮他们找游欢,都开始怀疑他们在床后听错,寂空口中的他们指的并不是他们两个。
看着玉真一行人走远,陈雅歌从门后走了出来,却没看见杜鹃,她去屏风后面一看虚无一人,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陈雅歌在房间里仔细找了几遍,依旧没有看到杜鹃,便打定注意先去和李白杜甫会合,在一起寻找。
陈雅歌出了房间,却发现这里并不是虚无庵,这是一个比虚无庵要奢华大气的府院,院中百花绽放,树高且大,院中来来去去的人远远多于虚无庵的人,陈雅歌一路躲躲藏藏,最终走到了后门。
忽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陈雅歌忙隐身在一簇花丛之下,她从间隙中望去,一个士兵扛着一个女子匆匆走来,待那士兵渐走渐进,陈雅歌清楚的看到了那士兵肩上抗的正是刚刚消失在房间里的杜鹃。
陈雅歌心中疑惑万千,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杜鹃的安危,如果杜鹃又被抓回去还不知道会被怎样处置?
陈雅歌紧紧跟着士兵,那士兵的神情也有些紧张,时而四处张望着,陈雅歌又开始怀疑那士兵并不是修建宫殿的士兵,否则抓一个逃跑的人何须如此慌慌张张?
放眼望去,这一路并不怎么平坦,那士兵走的并不是大道,而是杂草丛生的小道,一个坏念头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