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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鸥实在费解,“为什么你自己不劝劝他?”
“我?”萱妍无奈地自嘲,“我要劝得动才行啊…你以为我高兴把他往你手里塞?可是为了他,我必须舍弃。”
这一刻,晓鸥开始打心底佩服萱妍,她又见识了萱妍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你想我们怎么做?”
“等你金泽旻好了之后,离开他吧…你不离开,我怕宇会变本加厉。他输了血救你丈夫,他的身份是隐瞒不了了,到时候他可以光明正大跟金泽旻开战。我不怕他输,就怕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到时候一切都晚了…我想你也不想看到金城四分五裂吧?”
晓鸥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萱妍的想法实在难以琢磨,真不知道她是好心还是坏心。“我…我不知道,我没想这么多…”
萱妍优雅地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包女士烟,“外面应该能抽烟吧,呵呵~”她无畏地点燃,深吸一口,然后吐出一团一团的愁思。她夹着细长的白色香烟,跟她这一身淑女装扮反差极大,“其实我知道你未必相信我,但是我才不管其他,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和事。”
“好吧,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晓鸥真觉得这夜风吹来挺冷的,“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上去了,万一泽旻醒了看不到我,他会着急的。你也是,早点回去吧。”
萱妍笑着点了下头,“嗯…”
——
萱妍回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不过她早就适应了日夜颠倒的生活,所以也不觉得疲惫。站在门口,她整了整衣衫,双手包着嘴哈一口气,确定没有烟味了才开门进去。
开灯的刹那,她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宇…你醒了?怎么坐着?”
陈高宇正举着酒杯,高脚杯里的葡萄酒红得发紫,“你去哪了?”
萱妍一边换下高跟鞋一边说,“我去参加姐妹们的派对啊…诶,你怎么喝酒了?快放下快放下!”她跑到沙发前,一把夺下酒杯,“你找死是不是,都什么状况了还喝酒。”
陈高宇上下打量了她,“你穿长裙去参加派对?妍,你从来不会骗我的。”
萱妍看看自己,也对,她晚上出门哪次不是吊带短裙的。“呵呵,什么都瞒不过你…”她一仰头,喝下杯中的红酒。
陈高宇一笑,反手从后面的酒架上又拿了一个高脚杯,自觉地拿起红酒斟满。
“你不准喝!”萱妍呵住,另一手又夺下他的酒杯,一饮而尽,“你别拿酒杯了,你倒多少我喝多少~”
陈高宇无奈地一怂肩膀,“那说吧,找汪晓鸥说了什么!”
萱妍心虚地将酒杯放下,转身坐在他边上,“我身上有汪晓鸥的味道还是什么?你怎么都知道?”她主动挽着陈高宇的胳膊,像平常一样窝在他身边,“宇,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呵呵,说吧…”
萱妍转头,认真地看着他,俯身倾压上陈高宇,她爱着他吻着他,可他却没有一点反应。
“妍,说吧,我在等你的回答。”
萱妍将手伸到自己腰后,一拉解开腰带,她一边吻着陈高宇一边褪去连衣裙。萱妍虽然有了一定年纪,但是她保养得极好,姣好的肌肤依然水润光滑,比起二十多岁的年轻MM,更多了几分风韵。
“你干嘛?!”陈高宇一把推开她,视线只停留在她锁骨以上,“你今天很反常~”
萱妍伸开手怀抱住他,“我没有反常,我每天每时每刻都想这么做,宇,你该不会嫌弃我吧?”
“你神经~”
“呵呵,那不就行了吗?我是最适合你的女人,我们可以试试…”说着,她又贴上去。
陈高宇站起身,弯腰拿起沙发上的毛毯盖在萱妍身上,“妍,你是我亲人…我不想也不会改变这一点。”
“为什么?!”萱妍终于爆发了,她甩开毛毯,站在沙发上,低头看着陈高宇,“你到底要钻牛角尖钻到什么时候?汪晓鸥根本不爱你,她爱的是你弟弟,你醒醒吧!”
“我知道…”
“知道知道,你就会嘴上说说。没错,我是去找汪晓鸥了,我去提醒她别忘了你为什么会去输血。”
陈高宇皱眉,不悦地吼道,“你去提这个干什么,我可没有说什么,我不想以此要挟她。”
“宇,你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
“我这是发脾气?”陈高宇表示很无奈,女人真是麻烦,“妍,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跟我计较这么多?”
“因为我爱你啊…你把我当姐姐,我可没有把你当弟弟。”
陈高宇倒退几步,“别说了,我不想改变我们目前的关系。”他捡起被甩落在地的毛毯,上前覆盖在她身上,“你是了解我的,何必给自己找麻烦?汪晓鸥你别去找了,她的事我自会处理。”
“呵呵…”萱妍冷笑,“这算什么?弄了半天还是我多管闲事了。陈高宇,你既然那么爱汪晓鸥,我就帮你把她抢过来啊,你以前不是很会抢么,现在怎么不敢了?”
陈高宇平静地开口,“抢过来有什么用?只是一具躯壳…”
“那就成全他们啊,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要么放手要么占为己有,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比谁都懂!”
第三卷 162 我不能把你当**
陈高宇深邃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发狂的女人,对萱妍,他很尊重她,平时有些动作是比较亲密,但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他们这类人,被社会唾弃,被现实遗弃,只能互相拥抱着取暖。他都已经习惯了,他从来不管不问萱妍的私生活,萱妍也从来不问他,他以为他们两个就是寂寞的受伤的人,需要彼此来理解自己而已。
他压抑着内心的气愤,低吼着,“妍,你冷静点,这事儿你别插手行吗?”
“呵,你看看你,只要提到汪晓鸥你就像一只战败的公鸡一样。”萱妍嘲讽着,嘲讽他的同时也在嘲讽着自己,“你是战败的公鸡,我是一只雏。鸡,哦不对不对,雏。鸡现在长大了,年纪还不小,跟野。鸡没啥差别。”
“你够了!要不要这么羞辱自己?!”
“你心疼了?呵呵…我受到羞辱你会心疼?”
陈高宇真拿她没办法,既懊恼又担心,“你今天是疯了不成?!”
“对,自从汪晓鸥出现在你生命中,我就没正常过~”萱妍的声音盖过了他的,“我整天想做你的女人想得发疯了,我不要做你同在屋檐下的姐姐!”
陈高宇压抑的怒火一触即发,一把扛起萱妍在肩上,快速朝房间走去。萱妍不挣扎不反驳,她知道他生气了,但是她很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进到萱妍的房间,陈高宇**将她甩在床上,伸手撕掉她身上残余的衣衫,倾身压上去。
他捏着萱妍的下巴,一点都不手下留情,萱妍闭着眼任他摆弄。“不想做我同在屋檐下的姐姐,想做我同床的姐姐是不是?”
萱妍的心一阵抽痛,“我不要做姐姐!”
“你只能做姐姐,上了床也一样,如果你想,我们之间只是多了这一道工序,其他不会有任何改变。”
萱妍紧紧咬着唇,咬破流血也继续咬着。
陈高宇用火热的肿胀顶着她的大腿,冷冷地开口,“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赤。裸的紧贴着的女人总会有生理反应,我只会把你当作汪晓鸥,你还想继续吗?”
萱妍闭着眼,忍不住地流出眼泪来,沾湿了睫毛,也沾湿了枕巾,“宇啊,我只是不希望你这么痛苦。想报仇就专心对付金家,何必拿金家的媳妇开刀?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劝你不要玩火,现在引火烧身了吧?每次看到你因为她而改变内心经营已久的策略,每次看到你痛苦无奈的表情,心痛的人是我啊~~”
听她这么说,陈高宇不自觉地减小了手上的力道,由抓捏改成抚摸,他轻轻抚摸她的下巴,抚摸她的唇,抚摸她的眼泪。
“妍,我爱的是你该多好啊~”他也闭上眼,干燥的双唇猛地贴上去,**地吻着她。可是,他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吻晓鸥时的情景,萱妍身上的味道比较浓烈,不似晓鸥的清香淡雅,他一吻就闻出来了。
萱妍主动攀上他的脖颈,纤纤玉指沿着他的锁骨滑过他的胸膛,迫不及待地脱下他的上衣。“宇,爱我吧,别把我当姐姐…”她的手继续往下,沿着小腹延伸到下面。
晓鸥…打死她都不会这么主动吧!陈高宇心想,他亢奋的身体和冷漠的内心完全连接不上。
萱妍说自己是雏鸡,其实没错。她不知道她父亲是谁,反正打从懂事开始,家里就经常有男人出没。她都忘了自己的初夜是什么时候,给了什么男人,总之就是母亲的客人之一。
她记得母亲无奈悔恨的眼神,记得母亲叮嘱自己要给男人带上安。全。套,记得那些回头客指着自己对母亲说,我今天是来找你女儿的。
前几次她还痛苦万分,跑去找隔壁的陈高宇倾述,陈高宇恨极了那些男人,他恨不得杀光所有嫖。妓的男人,但更可悲的是,他们两个是这些男人嫖。妓的钱养活的。
后来,她学会了服从,懂得了取悦,她也会争取更高的价钱,甚至,她会把母亲带回来的客人堵在门口,卖弄风骚地说,先生,今晚大优惠,买一送一,不过以后得多光顾哦!而母亲除了流泪也别无他法,她认命了。
那时候,她也不过十三、四岁。有时候,她羡慕陈高宇是男孩子,男孩子就不用被糟蹋了。有一次,一个酒醉的男人上门找她,一进门就撕烂了她的衣服在地上做起来,母亲不敢吱声,连哭喊都不敢。
大门半掩着,刚从外面回来的陈高宇透过门缝看到这一切,他拿起门口的大石,二话不说冲进来砸向男人的后脑勺。男人昏了,不知道是死是活,陈高宇拉着萱妍和她母亲跑出门。那时候,他才十岁,他的母亲刚刚去世。
不得好死,是大多妓女最终的下场,他母亲是如此,她母亲也是如此。萱妍的母亲没过几年就死了,从此以后,他们俩个就相依为命。
昏暗的房间,凌乱的床铺,萱妍懂得怎样取悦男人,她想把自己一身本事全部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她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熟练地褪去他的裤子,熟练地把玩着他的欲。火。
忽然,陈高宇按住她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