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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能怎么答就怎么答吧!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不清楚的就说不清楚”郎逸夫顿了顿,继续着:“在老太太面前,不要耍什么小把戏。”他瞥了一眼晓蒙,看着她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冷而煞白的小脸,轻笑了一下。没有再多说什么。晓蒙知趣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接下来,车内又陷入到了冗长的沉默中。
驶进郎家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里面已经停了好几辆车,玛莎拉蒂,帕加尼,莲花,捷豹,都是些名贵车。郎逸夫扫了一眼车场,没有看到银色世爵的影子,猜想着岳郅和还没有过来。
还没到别墅门口,就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欢欢喜喜的迎了出来。约莫二十上下的年纪,化了淡淡的妆,双眼皮和薄*都是郎家人的特征。穿着淡粉色的丝质连衣裙,不算*但颇为素雅。见她笑着一团和气,热热闹闹的奔到郎逸夫面前,
“哥,怎么才到,睦荣哥,锡正哥他们都来了,等你好久。”她摇着他的胳膊,还像个孩子,明眸善睐,眉宇间有些稚气未*。
“这么久不见,小家伙都成大姑娘啦!”郎逸夫宠溺的*了*她的头,笑着
“什么小家伙,人家都是成年人了好不好?”女孩皱着眉头,嘴翘得老高,装作不乐意的样子,瞅着郎逸夫。
他依旧笑着看她,没有多话,眼神柔和,晓蒙很少看到郎逸夫这个样子,平日里都是一副生杀绝断的面目,眼里透出的都是狠劲,就算是笑,瞳孔里也少有笑意。而现在,却是细眯着眉眼,和和气气的,一脸如沐春风的样子,即使是轮廓都像是柔和了不少。
“这位是?”晓蒙还在定定的出神,忽然就撞见一双清澈的瞳仁,也是痕迹很重的双眼皮,眼神却要柔和,凑着很近,仿佛能一眼就看到底。
郎逸夫低咳了一下,抓着晓蒙的手肘把她向后拉离一些,然后介绍道:“这是涂晓蒙,这是我妹妹,朗逸宁”
“你就是我哥的女朋友吧!”朗逸宁是自来熟,她嬉笑着看晓蒙,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她低头笑了笑,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郎逸夫没有说话,嘴角带着浅笑,仿佛是在看好戏的样子。弄得晓蒙牙痒痒。
“嘿嘿,还不好意思了。那,哥你们快些进去吧,妈妈和**都等着呢!我待会进来。”朗逸宁看出了晓蒙的窘样,只觉得有意思,在她身上没有那种与生俱来的自尊自傲的气质,有着的只不过是邻家女孩的亲切跟随和。朗逸宁的身边少有这样的女子,于是倒也不*心再去作弄她。望着两个人相携而去的背影,只会心的笑了一笑。
别墅内部的装潢跟晓蒙住的那间有些神似,也是很浓郁的中国风,黑色大理石地砖和深红的花色地毯。大幅的水墨画悬于客厅的墙壁上,雕花檀木长椅,上边堆放着亚麻色的靠垫,木质屏风,古董花瓶。吊灯是西式的,简洁而素雅。晓蒙看着看着都着了迷,却是没留意到屋里有人走近了。
“小逸来啦!”
很温和的女声,口气里带着愉悦和欢喜。晓蒙循声望去,见一个面容随和淡雅的妇人推着轮椅上的老人朝这里走近。那老人有几分面熟,双眼皮,紧抿着*,不怒而威。
十一章 生日宴(2)
“当你怎么这么晚,原是带了个姑娘。”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瞟了一眼晓蒙,幽幽的说道。
郎逸夫笑着轻搂过晓蒙的肩,“妈,**,这是涂晓蒙。”他揽着她向前带了几步,语调轻快,仿佛她已是这个家庭里最寻常不过的一员。
晓蒙略显局促的站在两位长辈面前,习惯*的紧张又开始一点点侵袭她,周身也渐渐起了凉意。郎逸夫的手轻轻的搭在她光滑*的肩上,有浅浅的温度从指间慢慢扩散开来。老太太也有眯眼看人的习惯,郎逸夫这一点跟她很像。老花镜低低的架在鼻梁上,从细眯的眼里看到的不过是个在长辈跟前有些局促和不安的小丫头,眉眼有几分熟悉,却又一时记不起这丫头在哪里见过。
“是个体面的孩子呐!”郎妈妈走近来,轻*着晓蒙的手肘,一脸欢喜的打量着她。眼神温柔,但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些许难以察觉到的不自然。老太太注视着他们,并没有说话。眼里有深意,像是已经想到了什么。紧抿的嘴边带有笑,神情里仍余留凛冽。
“哥,站厅里做什么,找地儿坐呀,晓蒙姐也是。”身后传来轻快的女声。回首望去,见是朗逸宁,挽着岳郅和的胳膊,神色亲昵的朝这边走过来。见了老太太和郎妈妈,也不过是甜甜的叫了人。老太太不喜欢和年轻人处,叮嘱了几句,便叫做事的推她上了楼,郎妈妈也没有多待,随了老太太一道离开。于是,一屋子的年轻人,气氛也一点点活络起来。
“逸宁,瞧瞧你这样子,亲哥哥在旁边,还挽着人家郅和的胳膊,羞不羞!”言锡正起哄似的调侃着朗逸宁,岳郅和低头笑了笑,她倒也不介意,“没见哥哥身边有*相伴呀,我在这当什么千瓦灯泡。”
“嘿,正是啊,今儿咱们这郎老大还携了如花美眷呐,来来来,给哥几个介绍介绍”言锡正来了劲道。他总是这般没个正经。他们家都是世交,彼此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自然不会有什么隔阂,那些客套礼数早都甩一边去了。
郎逸夫仍旧搂着晓蒙的肩,闻言也不过一笑了之,没有接话头。只扫了扫众人,问道:“楼允那小子怎么没来,失踪了不成?”
“谁晓得他楼大公子干什么去了,整得神神秘秘的,这小子最近不正常着呢!”坐在一旁覃睦荣摆弄着手里的钥匙扣,答得漫不经心。
“就是呀,嗨,咱甭管他了,没准又被哪家姑娘勾了魂头儿。”言锡正撇了撇嘴,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装做痛心疾首的模样。众人一见,都乐开了。
“阿郎,真不准备把身边这位给咱介绍介绍?”覃睦荣继续把弄着钥匙扣,眼睛却盯着他们,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岳郅和扭过头去,瞧见郎逸夫揽着女伴的腰,轻推到众人跟前。他来的晚,刚到就被逸宁这小丫头*着,还没来得及注意到晓蒙。见她今天穿的淡雅。纯白的毛绒披肩,宝蓝色的吊带晚裙,头发轻轻爽爽的挽了起来。一串珍珠项链挂在脖颈里,衬得皮肤越发的白皙。
郎逸夫正待要开口,却见做事的引了一位女子走进厅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颜舒彤说话的时候有些轻喘,看来,是赶得很急。额头有薄汗。她穿着绛紫色的抹*长裙,身材曼妙。发髻高高的束起,皮肤白,*口挂着一串黑色水晶项链。像个骄傲的公主,踩着镶钻的尖头高跟鞋,出现在众人面前。
言锡正一众被这突如其来的女人整得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定定的坐着,不说话。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在座各位,接着,眼光扫到郎逸夫这边。
郎家二楼的主卧里,做事的都退了去。郎妈妈坐在*上,对面是郎老太太。
“妈,您看到那孩子了吧!”郎妈妈没有继续说下去,点到为止。她知道,老太太是懂的。
“怎么没见着,跟那上官是真像啊!”老太太*着手里的佛珠子,叹了口气,“这是遭的什么孽呀,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以为他都忘了呢!”她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妈,这可怎么办才好?”郎妈妈忧虑的皱着眉头,焦急的问
老太太没有马上回答,她闭着眼,仿佛在静静思考。房里静极,只有西洋挂钟的针走声,以及清浅的呼吸。
过了良久,老太太睁开眼来,微微的叹了口气,依旧是那种无可奈何的口*,说道:“还是先找那丫头谈谈吧!”
十二章 生日宴(3)
小型生日晚宴进行到接近尾声的时候,晓蒙被老太太请了上去,说是要聊会天。郎逸夫本要陪着一道过去,却被很干脆的回绝掉了。晓蒙怯怯的回头望他,眼里有楚楚可怜之色,妄图寻求援助。郎逸夫看了看她,既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得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就这样让做事的人把她一点点带离出自己的视线。
二楼的主卧比想象中的还要宽敞许多,一大面落地窗和酒红色窗帘,挡不住的夜色阑珊。。老太太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她背对着门口,干练的短发已经褪去黑色,身板瘦小而嶙峋,手肘支着轮椅的扶手。晓蒙慢慢的走近,为来得及出声,老太太便跟后脑门长了眼睛似的,问道:“涂小姐多大了?”
“今年刚二十四”
“还很年轻啊,已经准备好要结婚了吗?”老太太若有所思的问着,人没有转过身来,所以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她又继续道:“知道今天叫你上来的目的吗?”
晓蒙顿了顿,故作深沉的思索了半晌,掏心掏肺的想来好一会儿,终是无果,于是便支支吾吾的答着:“呃,恕小女子愚钝,尚不知,望望望您老指点。”一番文绉绉的话,说得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老太太叹了口气,有些吃力的转过轮椅,晓蒙见状忙想上去扶上一把,却见老太太挥了挥手,礼貌而客套的回绝了她。
她停下来,让自己稍事休息了会儿,又接着道:“那么,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老太太直视着晓蒙的眼睛,目光锐利如同高空翱翔的猎鹰,伺机而动,不愿放过任何眼前的猎物。晓蒙迎着他的目光,背上微微的渗出了冷汗。
楼下的客厅里氛围有些尴尬。郎妈妈一反常态的凑在年轻人堆里,拉着颜舒彤的手,亲昵的聊着家常,举止犹如母女。郎逸夫干坐一旁,不多话,也不参与,说道尽兴住处不过是配合着笑笑。岳郅和坐在朗逸宁的身边,亦是心不在焉的听着小丫头天南地北的胡侃。至于言锡正,覃睦荣一众早早的推说有事儿溜之大吉。厅子里略显冷清,只有女人们的说话声。岳郅和开小差地看着对坐的三人。
郎逸夫总是隔三岔五的习惯*扯自己的领带,意兴阑珊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机,人显得烦躁不安。郎妈妈攥着颜舒彤的手,说得意犹未尽。而对方却跟丢了魂似的,完全不在状态。像是有很重的心事,黑眼圈,虽然用心的化了妆,却依旧难掩疲惫憔悴之色。岳郅和狐疑的看了她良久,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