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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我连连后退,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项羽,你我自幼相识,夫妻四年,你竟这般想我!”我气的手指指着他都在发抖,“今日下午即使我是去见刘邦,怎么就能被你说成是私会?”
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烦躁的来回踱着步子,“下午探子回来说看见你和刘邦在湖边相会,难道你没有去湖边?”
“滚!”听到他这么说显然是不信任我,我气得手指发抖,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的说,“滚出去,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说到最后我几乎是用吼的,因为用力过度,心脏一阵尖锐的收缩,疼我的顿时脸色发白,嘴唇发紫,手脚发冷,站立不稳的我一个踉跄滑落地上。
项羽被这个样子的我吓到了,赶忙上来要扶我,却被我用尽最后一份力气推开,我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看着他,“滚出去!”
他见我如此抗拒他的存在,只好冲着外面喊:“医官,快找医官过来。”
想要上前抱我,却被我眼神制止,生怕我再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过了一会医官进来看到这个样子的我们也只是摇头叹息。
他想要近身为我把脉,我手轻轻一缩,我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再去抗拒,可是想到下午医官的话,不想让项羽更加担忧,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发火,可是还是不忍心让他知道我的情况,我艰难的坐起来,“我没事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医官为难的看看我,又看看项羽,项羽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背对着我说,“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说完匆匆离去。
医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也跟着匆匆离开。
他们走后,我才放松了下来,勉强爬上床榻,缓缓的呼吸,让身体放松,渐渐的疼痛减弱了下来。我心中的疙瘩更胜一层,到底是谁在乱嚼舌根,下午只有我和子成在湖边,没有别人,而且子成一定不会乱说话,那到底是谁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且项羽早就知道了我和刘邦之间的情谊只有朋友之谊,为什么今天却发这么大的火?
☆、第一百零四章 淩的出现
自从我和项羽那天吵架之后,已经过去三天了,我知道他夜夜还是会回来休息,每次我都装作睡着了不理他,可是他总是轻轻的把我搂入怀中,开始我有些别扭,但是仿佛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渐渐的我在他怀中找一个舒适的位置,慢慢的进入梦乡。而一大早他又早早离去,如果不是床榻边留有他的余温,我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我不知道外面的谈判怎么样了,那日之后我也没有再出去过,省得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我一直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中间挑拨离间。而那天项羽对我发脾气我知道其实他除了吃醋以外,更多的是担心我的身体,气我不懂得爱惜自己。
到了吃饭的时候,有一个小姑娘给我把饭菜端进来,平时她总是低着头进来,又低着头出去,也不说话,我问过项羽,原来他是项羽找回来照顾我,可是我不习惯除了紫竹以外的人照顾我,所以就安排她再厨房打杂,她是这个军营中除了我唯一的女的,有时候还是需要这么一个人贴身照顾我的,子成毕竟有很多事还是很不方便。
可是今天她送完饭却没有立刻出去,而是轻轻的为我摆放好碗筷,在我准备接过她递过来的碗筷时,她迅速的塞给我一个字条,我惊讶的抬起头,她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轻轻的站起来,离开了营帐。
我手心里全部都是汗水,心中被激起千层浪,不管这个婢女对我有没有恶意,她显然是一个细作,想到她居然是我身边的人,心中不禁升起一阵寒意。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用绢帛写的字条,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小湖边,不见不散!”眼泪瞬间盈满眼眶,无论我怎么去隐藏,它还是顺着脸颊缓缓流下,那熟悉的笔记,亲昵的口吻,仿佛已经有很久没有听到了。
等那个姑娘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泪流满面的我坐在沓子上,饭菜几乎没有吃过,她跪在那里,恭恭敬敬的低着头,“请小姐和女婢换一下衣服,便可以出去了。”
我十分震惊的抬起头来,一把抓紧她的手腕,眼神冰冷犀利的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变化,声音依旧地沉沉的,“小姐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湖边一寻答案。”
她这话让我更加对她充满疑惑,如果她真的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怎么会有这种气势,怎么会如此规矩周到,让我觉得心生寒意,难道那天告密的就是她?我不动声色的放开她,“脱衣服吧。”
这个时候我还不能和她撕破脸,更何况对方究竟是谁,想找我做什么,有什么企图我都不知道,还不能打草惊蛇,如果真的是她再背后挑唆,我也不会放过她,只是看了那熟悉的字迹,我现在更加急于去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他。
她似乎早就料到我不会怎么样她,迅速的脱下外袍,我们互换衣服之后,我知道这个时候项羽是不会回来的,我并不是想偷偷摸摸的出去,只是子成一直形影不离的跟着我,想要摆脱他单独去找寻答案就一定要掩人耳目。
嘱咐她好好待着,没有我的命令哪里都不能去。
我一路狂奔的来到小湖边,心中忐忑不安,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总觉得他并没有离开我,就在我身边,可是却始终找不到他真实存在的证据。我每次和项羽说这些的时候,他总说我是思虑过重,可是如今他却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
来到湖边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穿着墨色丝质长袍的男子立在那里,背对着我,身形修长,头发和以前一样随意的用黑色发带缠绕,被风吹的轻轻飘动。周身散发着一种寒冷却又极具魅力的气息,让人想靠而不敢靠近。
我渐渐的放慢了脚步,轻轻的从他的身后靠近,生怕惊吓到他让他又消失不见,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他仿佛感受到我的到来,慢慢的转过身子来,含笑看着我。
看到那人的相貌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石头击碎一样,那种从云端狠狠的摔到地上的感觉,我的一切笑容和希望都僵在脸上,不自觉的后腿两步,定定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见到我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淡淡的看着我,冷漠中透露出浓浓的关心,却让我无比熟悉,“怎么,很失望?”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敢在我身边安排细作,而对淩的字迹如此熟悉的除了我也只有张良了,张良此人十分了得能够模仿许多人的字迹,我因为嫌这个时候的字笔画多不好写,当时张良教我写字的时候总是不上心。后来还是淩手把手的教我,我才能有模有样的写出几个字来。淩的子霸道却内敛,外人十分难写,难得他肯耐心教我。而刚刚在营帐中见到酷似淩的字迹,心中对他还活着的希望更加肯定,因为找不到他的尸首,我一直坚信他还在人世。所以才不顾一起的出来见他,可是没想到出现在我眼前的人竟然是刘邦,说不失望是骗人的。
他见我不说话,摇摇头,“你以为那字是张良模仿而来的?”我挑起眉毛看着他,难道不是吗?他无奈苦笑着摸摸我的头,我顿时愣在那里,这个动作以前淩也十分喜欢做,“你以为子期的笔迹是任何人都能模仿出来的吗?”
我心中顿时一片迷惘,是啊,当时我打趣张良的字没有淩的好看,虽然知道我是开玩笑,他还是很认真的承认子期的字他着实比不上,也学不来。后来淩教我写字的时候,我也学了个七八成,问他为什么张良就学不会,他只是习惯的摸摸我的头,然后沉默。后来我才明白他写字总是喜欢笔画里勾,我也是他手把手的教了很久才会的,那是他的窍门,怎么可能让外人知道,因为这个我还独自窃喜了很久。
见我迷茫无助的表情,他轻叹一口气,从怀中掏出当年我亲手绣的十字绣,那个时候淩总是让我学习女工,我不肯,就说其实我也会绣,就绣了一个很Q的鸭子手帕给他。我记得当时他还很不解的问我这个是什么东西,我气鼓鼓的看着他说,“鸭子,鸭子?难道你都没看出来?”他还有模有样的看了几遍,直把我气的直跺脚,嚷嚷着不给他了,他宝贝似的抢回来,塞入怀中,眼中全部都是笑意。
我愣愣的拿过那条手帕,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个怎么在你的手中?”
“这本来就是我的啊。”他云淡风轻的说。
可是我的脑袋像是炸开锅,嗡嗡直响,一时之间思绪混乱,实在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拉住有些摇晃的我,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汐儿,是我,我是你的淩,我回来了。”
我像是受了惊讶一样,一把推开他,快速后退几步,有些愤恨的看着他,“刘邦,你当我是白痴啊,这谎话也编的太离谱了吧。”
他见我一副活见鬼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你摸摸我的心跳,看着我的眼睛,我没有说谎,我说的句句属实。这事如果我和别人说或许没有人会相信,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可是我想你应该很好理解,不是吗,尹暮雪?”
我震惊的看着他,脑子一片空白,仿佛被什么堵着了,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庞,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一瞬间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你,你,你”我说不下去了,因为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他和我一样是灵魂附着在了刘邦身上,那我以前那些疑惑的地方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了。为什么再见到他的时候总觉得他和以前不一样了,眼睛里多了很多我看不懂却十分熟悉的东西,为什么我越来越喜欢依靠他,为什么在他身边总是很安心,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变成了那个王者刘邦,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