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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董清秋伤心。上官凛却非要这样逼她,他是说过,他可以一直等着她,直到她把那个人给遗忘,但是这个时间不要太久,他虽然不是一个急性子,但是难道等到七老八十了,这女人才说已经喜欢自己,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都已经过去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上官凛必须得想个法子逼迫董清秋。
江妃之事,纸包不住火,他迟早也要让江望寒知道。而江望寒知道之后,必定会接受不了,他再往这件事上浇点油,就用江望寒这个人来逼迫董清秋表露心意吧!
上官凛轻轻地扶着董清秋,想要把她给抱起来,董清秋扭捏着,想要挣脱开上官凛,但转眼看见江望寒地剑尖一直对准着上官凛的眉心,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她甚至用手环住了上官凛的脖子,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是怕他被江望寒的剑给划伤了。
江望寒冷冷地问道:“你是不是一定要嫁给他?小秋,天底下的好男人那么多,你是不是一定要嫁给他?他是皇帝,他不会对人动真情的。”
上官凛恨不能好好地拍拍江望寒的肩膀,他这问题实在是问地太好了!问的太好了!他正愁该怎样逼董清秋表白呢,这江望寒就这么直接,这么合作地问董清秋愿不愿意嫁给自己,哈哈。
上官凛忍着自己的笑意,一脸正气道:“大将军,你不是我,又如何知道我不会对人动真情?你不要以偏概全,我此生只钟情她一个,对别人自然不会动真情!”
“你……”董清秋看着上官凛,心想这人是不是故意找死啊,他这话不是戳江望寒的痛处吗,告诉他自己不喜欢江妃。人家都已经死了,你怎么就不能留点口德。
果然,江望寒听得上官凛这一句话,顿时火冒三丈,气冲牛斗,手中的剑颤抖起来,他瞳孔扩大,喉咙里头发出的声音直让董清秋心底发毛,“是这样吗,小秋,你要是真的喜欢他,我可以不杀他,小秋,我要你一句话。”
“我……我……”董清秋支支吾吾地,看着上官凛殷殷地目光,可就是硬不下心肠来说出那句话。
突然之间,剑光一闪,江望寒手中的宝剑脱手而出,直冲上官凛而来,上官凛不闪不避,霎那间董清秋傻眼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来得及死死地抱住他,流着泪说道:“我喜欢,我愿意嫁给他,我愿意!”
与此同时长剑落地,董清秋抬起眼一看,原来那柄剑擦着上官凛地脸庞飞了出去,叮铃落地。上官凛正用惊喜地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地脸是用金子做的似的。
董清秋想要告诉上官凛刚才那句话只是因为情急。所以脱口而出的,万不能当真。
但是上官凛已经把董清秋死死地搂住,“太好了。太好了。”
江望寒看着上官凛,强行咽下自己的那股闷气,用低沉地不能再低沉的声音对上官凛说道:“我告诉你,你要是胆敢不娶小秋,胆敢以后爱上别人,胆敢懈怠了小秋。我一定会第一个取了你的性命!”
“不……”董清秋万万没有想到江望寒会突然之间对上官凛说这些话,不禁大呼上当。哪里能这样就把自己给推出去了。
“大将军,不用这样的。”董清秋心里发毛,他这话不是逼得自己非嫁给上官凛不可吗。
“小秋,我知道你心里只把我当哥哥,你和秋兰一样,偏偏就喜欢上这么一个不值得你去喜欢地人,不过,路是你选的。做哥哥的,做哥哥的,也没有办法。”
江望寒看着董清秋。心里头隐隐作痛,他只能是她的哥哥吧。他努力使得自己心中的痛意转移一点出来,他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希望你幸福,否则,我绝不饶了他。”董清秋顿时觉得头痛,自己怎么就揽上这么一桩事呢?她想要从上官凛的身上挣脱出来。上官凛却把她抱的更紧了,还把嘴巴凑到董清秋的耳边说道:“这会子,你是彻底地跑不掉了。跟朕回宫,做我地皇后,你的大将军哥哥才会心里舒坦的。”
董清秋听着上官凛地话,怎么都觉得上了贼船,今日的一切根本就是他早料到的。包括江望寒的这句要挟。都是他想要的。
江望寒想要挤出笑,却笑不出来。“好,我也要去看看我的妹妹,如果可以,我要喝你的喜酒。”说出这话的时候,江望寒只觉得心里头一酸。
也罢,他早知道江秋兰不得上官凛地心,倘若上官凛能够一心一意对董清秋,或许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喜酒?”董清秋脑子嗡的一响,怎么能这样!
上官凛却笑开了怀。
董清秋耍无赖道:“我是说愿意嫁给你,不过我愿意嫁的是刘产,不是上官凛这个皇帝。我可不喜欢当什么皇后,再说了,太后她老人家哪里能接受我呀。”
上官凛看向董清秋,“怎么,你要逼我在你和江山当中选一个出来?”
“选不了就别选啊。”
上官凛笑了笑,凑到董清秋的耳畔说道:“当然选得了,不过我得先把上官家的继承人选出来,才能高高兴兴地做刘产。但是继承人,恐怕还得我和你努力才行。”
董清秋难以置信的看着上官凛,他,他是在说“造人”吗?靠,这人现在怎么这么色情?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色情?
董清秋一拳打在了上官凛的面门,上官凛结结实实地吃了这一拳,作为一个傻乎乎地刘产,被老婆打好像没什么吧。
江望寒挥了挥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董清秋心乱如麻,难道真地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他结婚吗?
吃了董清秋一拳地上官凛,还是把董清秋搂在怀里,越搂越开心。一场赌博,因为卡准了董清秋的心思,不仅解决了江望寒的隐患,还抱的美人归。实在是太划算了。
董清秋被搂得窒息,看着外头黑漆漆的天,却看不到天空的月亮,明月啊明月,你可知道,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我怕我迟早有一天会沦陷在这个人的怀里……
初春时分,燕国国主明月松登基即位,次日失踪,有人传说在楚国边境看到过一个身形像国主的斗篷人。
与此同时,楚国皇帝上官凛迎娶轩辕季女为皇后,举国欢庆。
end
迷蝶—此情可待成追忆by相思已是未曾闲
“枷花搦柳。知道东君留意久。惨绿愁红。憔悴都因一夜风。轻狂蝴蝶。拟欲扶持心又怯。要免离披。不告东君更告谁。”
临别之际,她依偎在我怀中软语呢喃,如泣如诉。那花带雨的容颜,端的楚楚可怜。
一别经年,佳人已然芳踪杳然,却依然栖息在记忆深处,蝶舞蹁跹,一刻也不曾稍离。
我周旋于那些钟鸣鼎食之家,每每在席间听众人提及某个女子,他们谈论着她的美貌,她的风韵,她的才情。久而久之,便暗暗记下了那个美丽的名字,唤做——零红蝶。也是鬼使神差,竟应了几个世家子弟的邀约。
那一夜,轻纱漫漫,烛光摇曳,红蝶倚坐其中,玉手纤纤,拨弄着手中的琵琶。当真是人面桃花,那一袭绿赏,更将她衬的明艳不可方物。眼波流转之间的风流旖旎,足以让世间男子,心醉魂迷。一曲奏罢,众人轰然叫好,红蝶只是盈盈起身答礼,一派落落大方。高傲矜持,犹盛金枝玉叶。由衷感叹,京城第一名妓,果然非同凡响。
“我以为将军是习武之人,没想到将军说话斯文客气,让小女子很不习惯呢。”红蝶莲步轻移,在我身旁站定,递上一杯酒,来莞尔的模样透着一丝戏谑,纯真一如邻家女孩。我心念一动,就着她的手喝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我素来更不喜风花雪月,军中虽有红帐,也极少涉入。却宿命一般,眷恋着红蝶。喜欢她为我曼声而歌,喜欢她为我翩翩起舞,喜欢床第之间,红蝶为我展现的媚态……甚至,无法容忍与其他人,分享这一切。英雄终于难过美人关,此等风流韵事,自然渐渐在坊间流传开来,然后终于,传入义父耳中。
生父去世时,我还是个孩子,只记得父亲常年征战,一身戎装的样子,极是英武。母亲担忧他的安危,父亲笑得爽朗:“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谁知果真战死沙场,一语成谶。噩耗传来的那一刻,我和母亲还满心期待着新生命的降生。本就柔弱的母亲,面对日渐窘迫的处境,束手无策,愈发憔悴起来,不过几年功夫,终至忧劳成疾,抛下我和襁褓中的妹妹,被文昌侯收为螟蛉,悉心栽培。
凭心而论,生父缺席了我大半的生命,错过一切他该出现的时刻;也让母亲的青春,消磨在无尽的等待和惶恐之中,直至凋零。可他,依然是我心中的英雄,我也清楚的知道,他爱母亲,也爱我和妹妹。我投身军旅,冲锋陷阵,让自己一路平步青云,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像昔日的父亲的那般,于燕人一战。义父要的,却是荣华富贵,是被众人阿谀奉承的快感,年岁渐长,我渐渐明白,自己和妹妹,都不过是他手中可供利用的棋子。父子之情,越加疏远,朝纲初定,经那一役,我,受封龙骧大将军,掌握着楚国一半的军权,上官家的半壁江山,唯一的妹妹,也选入宫闱。看似春风得意,风光无限,个中滋味,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和义父,彼此都明白,已是貌合神离。
我终于为红蝶与人大打出手,义父震怒之下,请下一纸诏书……
如今想来,喜欢红蝶,许是因为太过寂寞
红纱,美人,美酒,佳肴,琵琶,还有那熟悉而陌生,属于我母亲所爱的气息。
眼前的一切,明明都是当年模样,可那房中女子吐气如兰,信誓旦旦,由不得我心存侥幸。
手中的玉佩,有着温润的触感,仿佛依然带着主人的体温,恍然若失
依稀记得那个蝴蝶香花初绽的夏日午后,母亲靠坐在廊下,含笑注视远处姿态娇憨的妹妹。神情疲倦而安详。我枕在她膝上,听着低缓轻柔的嗓音在耳畔滑过: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