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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
姚雁儿仔细的看着李越的容貌,缓缓说道:“二爷,我不知道你为何心里有那么些个误会。可是其实,侯爷不会无动于衷的。从小,母亲就不喜侯爷,对他并不公平。可是哪个孩子不盼望得到了母亲的心爱,更何况母亲对侯爷冷漠,又对你那般的好。母亲不是不会待人好,只是这个人从来就不是侯爷。如今母亲死了,侯爷心里是复杂的,不但伤心,更是有许多遗憾。”
李越听了,脸色不断的变化,却也是有些个莫名。
“这些事儿,可是大哥与你说的?”李越面上也是有些个迟疑之态。
姚雁儿说道:“侯爷是个闷嘴儿葫芦一般的性儿,便是心里有许许多多的话儿,可是却也是绝不会说出口。可是我与他是夫妻,有些话儿,她就是不说出口,我的心里也是明白的。”
李越容色也是有些复杂,方才告辞了。
姚雁儿轻轻揉着这样子的帕儿,那汗巾子是葱绿色的,打的是五心梅花,配得也还算鲜润。
瞧李越那样儿,似乎对贺氏之死,倒也有几分货真价实的伤心之情。
就如李越说的那般,别人都说李竞好,贺氏却不喜李竞,偏生喜爱李越一些。
这般情分,李越心里,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可是这桩事情,又与二房脱不得干系,尤其是那玉氏。
这桩事儿,倒也是越发有趣。
姚雁儿召唤了娇蕊,并且让娇蕊照着自己嘱咐去行事。
玉氏也是个蠢物,以为将那么些个粉末缝制到了衣里,便是天衣无缝,却也是可笑。
如今姚雁儿只让娇蕊将这桩事儿透出去给玉氏知晓。
谋害长房嫡孙,那可是重罪。只要证据确凿,便算玉氏是有子嗣的,可也是不能相容。
姚雁儿扯着那葱绿色的帕儿,暗暗寻思。
引蛇出洞,若这桩事儿,又是与李越有些干系,她是不会放过整个二房。
她原本也不是那等慈和性儿的人。
姚雁儿轻轻抚摸那莹润的桃花,又嘱咐娇蕊折了两枝,一并取回房中。
☆、三百二十五 玉氏之死
二房,玉氏得了消息,却也是浑身颤抖。
她身边丫鬟玉桃,却也是吓得瑟瑟发抖。
那衣衫是玉桃做的,又弄了些个汁液晒干得的粉末。
惠儿年纪还小,玉桃胆子也不够大,原本也是不敢。
不过玉氏许了重利,玉桃还是应许了这桩事儿。
如今据说姚雁儿身边丫鬟,却也是弄破了衣衫,发现了里面的粉末。
玉氏坐在一边,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水,压住了自己的心绪。
可是她手掌,却也好似在轻轻颤抖。
姚雁儿手段狠辣,玉氏也是知晓一些的,虽然看着是怯弱美丽,暗中手段却也是让人不寒而栗。
自己若是落在了姚雁儿的手中,也是恐怕有许多不好之处。
为今之计,自己却也是只能,只能如计划一般,迅速扳倒大房。
玉氏掏出了帕儿,擦去了面上的泪珠子。
她瞧着一脸惊恐的玉桃,心里暗暗的想,这个丫鬟,也是不能留了。
这般胆怯,留下来,也是一桩祸害。
玉氏好声好气的哄了几句,不过是为了安稳玉桃的心。
玉桃听了这样子的话儿,一颗心儿也是略略安稳了一些。
玉氏又亲手捧了一盏茶给玉桃吃了,让玉桃心里安稳些个,
玉桃一边吃茶,一边盘算,这京里面,那也是留不得了。
自己倒不如就这般离了去,拿些个银钱,到了外边,再也不回来。只是家里人,也要二夫人照顾些个。
李越与姚雁儿说了话儿,心里也是好生不痛快,干脆去了芳情房中。
芳情虽然是个只会侍候男人的,可是与玉氏一比,倒让李越觉得她不自作聪明,比玉氏还是要让自己觉得省心一些。
贺氏方死,本来孝期是不能亲近女色的,李越却也是顾不得那么多,和芳情好了。
一番*,芳情也是面色绯红,气喘吁吁。
李越正兴趣时候,玉氏却来寻他。李越有些不乐意了,抱着芳情,不想见玉氏。
自从有了芳情,李越对玉氏也是冷冷淡淡的。
若是往日,芳情必定也是会将李越给痴缠住,不让李越去见玉氏。
不过如今,芳情却也是不好这样子做了。
芳情知晓,今日其实不合与李越好的,若是玉氏弄文章,自己也是不好。
李越发了会儿脾气,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去见玉氏。
玉氏早就面色苍白,却见李越神采飞扬的过来,又见芳情一脸春意浓浓,更也是气打了不了一处来。
果真是个狐媚子,养得这般水润丰盈,十分狐媚,却也是不知道做给谁看。
她瞧着,就好生不喜,气打不了一处来。
若是往常,玉氏必定是要争风吃醋一般,可是如今,玉氏却也是没这般心思。
她面颊微微生出寒意,随即说道:“我与二爷有些话儿要说,你且退下吧。”
芳情虽然不乐意,却也还是退下去了。
李越不由得皱起眉头,他也是会察言观色的,察觉玉氏又有什么不是。
李越也是不由得心忖,玉氏不知又闹出些个什么事儿出来,真是可气。
玉氏只叹了口气,命自己心腹丫鬟将门守住了,免得什么不相干的人将自己这些个话儿尽数听了去,方才将事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她只说贺氏从前总说,那爵位应该是二房的,故此玉氏也是动了心思。
可没想到姚雁儿居然有孕,并且生下了一个孩子惠儿。
有了这个惠儿,二房的孩子却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的所作所为,那可都是为了二房,为了二房的骨肉。
李越皱起眉头,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妇人必定是做了什么蠢事。
玉氏却终于小心翼翼,将自己的话儿尽数说来。
她送的衣衫,暗暗藏了旋即,将粉末缝在了衣服里面。
若是惠儿穿了,必定也是会得痘的,孩子还小,身子必定会很娇弱,那是一定会死。
可是没想到的则是,那大房的人,却也是极为聪明的。
那些个粉末虽然缝得很隐秘,可是却也还是发现了。
姚雁儿将儿子当做命根子也似,如今发现了,必定也是不会轻易干休。
李越手捧着茶杯子,只是恼怒不已。
这个蠢妇,居然是闹出了这么些个事情,可如何是好?
李越心里烦躁,不由得呵斥几句。
然而玉氏却反而说:“二爷,我所做的,却还不是为你,母亲也念叨许久,若没惠儿,我们二房也风光一些。”
听了玉氏这番言语,李越居然也是并没十分反驳。
他确实也是有这些心思的,玉氏也是顺着自己的心思行事。
且惠儿又没真个死了去,不算什么要紧的事儿。他总是要为这个蠢物兜了这个事儿,免得这桩事情露出来。
李越的心里,也是盘算着,如何为玉氏脱了这罪。
玉氏只抬起头,只说道:“二爷,咱们没退路了,大房是必定不能放过我的。为今之计,只能将大房连根拔除。”
看到玉氏狂热的眼神,李越也是心中微微震惊。
玉氏略微犹豫,又将那诸般计划,尽数说给李越知晓。
她心知自己并没有与李越商量,李越必定也是不会欢喜的。
不过玉氏心忖,自己也是为了二房着想,想来李越也是会帮衬自个儿的。
诸般事情,却也是那日自己入宫开始。
那日玉氏入宫,处处奉承素妃,素妃却也是逞威风,只诬赖赵慎要害赵贤。
姚雁儿心高气傲,不肯顺着素妃话语说,玉氏却是软了。
素妃嫉恨姚雁儿,却将玉氏记住,其后素妃言语挑拨,又许了许多好处,玉氏也是成为素妃的人。
因李竞帮衬赵慎,素妃却想自己的儿子成为太子,故此素妃很是不喜李竞。
要扳倒李竞,那就是要给李竞一个洗不掉的罪过,而这个罪过,就是李竞忤逆不孝,居然谋杀亲娘。
那日吴王的满月酒宴,素妃刻意交好贺氏,甚至将那一碗补品送给了贺氏去吃。
贺氏吃了那碗汤,顿时也是就死了。
汤也是无毒的,可是贺氏身躯之中,原本就有累积的毒素。
这个毒,原本却也是玉氏下的。
玉氏和素妃结交之后,就将那毒药给贺氏吃了。
贺氏素来就喜爱二房,又自认对这个幺儿媳妇儿不错,自然不会觉得玉氏送上来的食物有什么问题。
故此贺氏出了这桩事儿,别人都是会怀疑是大房做的手脚。
如今事情发展,也是尽数如素妃所料那般。
只是虽有风言风语,如今却还无确凿证据。
然而素妃却也是早就有成算,早就准备诸般证据。
而这些个证据,当然也是让一个最有利的人举出来。最好,是李越和玉氏张扬出来,指证李竞。
一旦扳倒李竞,那么李竞指证二房谋害惠儿,就是不算什么了。
二房也是能顺利承爵,李越也是能得高官厚禄。
到时候,玉氏也是个侯夫人,更也是会风光无限。
玉氏越说,却也是越发兴奋,眼里也是闪闪发光。
仿佛自己说得那些个美好场景,都是已经出现在自己的跟前。
她却也是没有留意到,李越的脸色渐渐变了,变得十分可怕。李越瞧着玉氏的眼神,也是添了几分不可置信。
这天下男儿,无不是喜爱温顺善良的女子,便是枕边的人性格强硬一些,也是不希望她心狠手辣,蛇蝎心肠。
玉氏住了口,又觉得李越眼神是极为古怪的,心下也是越加的不是滋味。
“二爷,你为何如此看我?”
玉氏忽而心惊,随即不忿。
她这般大胆,心心念念,可还不是为了丈夫,为了儿子。
“娘也是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
李越嗓音里,也是有几分悲愤之气儿。
玉氏心里不屑,李越一副贤惠孝顺的样儿,却也是无趣儿。
若当真是个孝顺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