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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也没谁比杨昭更为明白,赵青是怎么样的一个草包。
也许未成婚之前,赵青美貌耀眼让杨昭很是惊艳,可是如今,杨昭心里可就只剩下些许不甘。
那美貌多情,曾经也是一种魅力,可是如今当然也是不一样。
更要紧的是,赵青的出谋划策虽然对杨家有些许助力,可是如今纳兰羽已经死了。
只有姚雁儿知晓,赵青就算剽窃,却也并不是向着纳兰羽剽窃的。
她知道一个秘密,赵青和纳兰羽就是来至于同一个地方,她们都是穿越女。
就因为这样,谁也不能解释赵青和纳兰羽的那些个相似之处。
姚雁儿就利用了这一点,让杨昭怀疑。
甚至说动杨昭害死赵青,亦是多多少少在姚雁儿的意料之中,只是姚雁儿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也是会牵扯到李竞。
金生亦是在一边侃侃而谈,神色激动:“所以当杨公子知晓赵青美貌无才,你终于动了杀人的心思,是不是?”
杨昭合上眼,嘴唇轻轻颤抖。
奇耻大辱!
不错,这般羞辱,是赵青带给他的,也是姚雁儿和李竞带给他的,实在也是让他恼恨非常。
杨昭心下,也是好生不是滋味。
等他睁开眼睛时候,他的眼睛里顿时也是射出了愤怒的光彩。
“不错,是我杀了赵青,杀死了那个贱婢。”
他说得极为怨毒,字字句句都是带着愤怒,恨得要紧。
而杨昭这个样子,让人无不愕然,甚至有几分陌生。
不错,杨昭富有心机,是许许多多的人都知晓的事情,可是杨昭从小却也是以那般温文尔雅的模样让人见到。
所以他那怨毒愤怒的模样,却也是第一次真正露出在众人的跟前。
好似原本就无比嗜血的野兽,撕下了虚伪的温文尔雅的面具,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那般嗜血的,*裸的模样,实在也是让人内心之中升起了一股寒意。
杨昭看着一张张惊恐的面容,他内心之中忽而升起了一股快意。
纳兰音那个贱妇,步步紧逼,撕裂了自己伤疤,让她裙下的狗这样子的撕咬自己,而他也是受尽了屈辱,实在也是难受之极。
所以他终于忍受不住,撕裂了所有的温文尔雅的面具,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不错,是我杀了她,我为什么不能杀了她?这个贱人,她不但偷人,还偷了一个又一个,实在是那般无耻,那般恶心。这个世上,又怎么会有那么贱的女人,和年纪比她大的好,和见过几次做生意的美男子好。赵青那个贱妇,她甚至愚蠢的以为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实在也是可笑得紧。她每一次偷人,我都知道,心里就更加厌恶。”
“所以我杀了她,亲手用手卡主了她的脖子,慢慢的一点点的加深力气,那个时候,我的内心也是不知道多痛快。什么皇族公主,连青楼的粉头都是不如,下贱得让人恶心。她自诩高贵,我偏偏剥掉了她的衣衫,让她死得凄然。”
杨昭好似一只毒蛇,如今已经是吐露了红灿灿的蛇信子,发出了丝丝的声音。
玉慧娘在一边看到了,忽而升起了一丝寒意。
她忽而有些好奇,为什么自己从前,居然会喜欢上那么个男人这么多年?
傻,实在是太傻了。
杨昭一番发泄,却也是终于平静了些个。
他痴痴的笑着,放肆之极:“什么所谓的公主,唐国公主也不过是个贱人!贱人!”
李竞冷冷瞧着杨昭,他记得自己第一次瞧见杨昭,瞧见赵青对杨昭的痴态,自己内心之中就有一股子自惭形秽。
可是现在,李竞只觉得十分可笑,曾经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般可笑。
杨昭发丝凌乱,眼睛之中,也是禁不住升起了几分阴冷之态。
金生却也是冷笑说道:“杨公子,你这般言语,岂不是太过于可笑?你的心里面,应该也是清楚的。我就不信,以你的聪明才智,成婚之前,不会知晓赵青那风流的性儿。可是你还是娶了赵青,娶了唐国公主?那又是为什么?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杨家的利益。所以你明明厌恶公主,却也是不敢休了她,甚至便是贪图个美貌的妾室,那也是要偷偷摸摸。甚至你和一个丫鬟好,私下也要灭口。蝶儿不是第一个吧,只是那些个丫鬟与你好过都是死了就是。既然如此,你与公主可谓各取所需,既然是如此,你又有什么借口,居然能杀公主?说到底,这不过是一场交易。”
金生的话,可谓句句诛心,说得杨昭面皮涨红。
☆、三百一十二 杨昭之死
“住口!住口!那个贱妇!贱妇!”
杨昭面皮涨红。
那时候,赵青瞧着也是轻佻,可杨昭却也是迷恋她,迷恋她的高贵,迷恋她的魅力。
为了个赵青,区区玉慧娘,自然也是不必放在心上。
如今金生却也是处处点中了杨昭心虚之处。
杨昭也是冷笑不已:“那等贱妇,若不是她是唐国公主,我又何至于如此委屈求全?不错,当初是我去招惹,可是我如何知道,她居然是这般货色?我也算是对唐国忠心耿耿,只是有些贱人逼我,让我今日不得不,做那么些个忤逆的事情。”
玉慧娘听得一皱眉头。
她可谓最不了解,却又最为了解杨昭的人,如今听了杨昭的言语,她内心之中忽而升起一股莫名惧意。
玉慧娘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却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杨昭比她所想象的更不堪,更何况,已经到了这般时候,自己又还能说个什么?
只能瞧着他,如斯堕落,万劫不复,再也无可挽回。
玉慧娘忽而仅仅捏住了手掌。
“所以今日,我便瞧着唐国就此覆灭就是,又能如何?”
杨昭掷地有声,一双眸子带着几分恨意扫过了众人。
这些人,将自己的不堪尽数听到了耳里,既是如此,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不能留。
只他目光落在玉慧娘身上时候,忽而微微有些异样。
可那些许良知,却也是迅速被淹没。
他被蹂躏的自尊,谁能相赔?
只能是将眼前这些个人一个个除去。
杨昭面上,却也是已经露出了几分癫狂之态。
陈长史却也是勃然作色:“大胆,杨昭,你害死公主,已经是大逆不道,想不到你竟不知悔改,说了这些个大逆不道的言语,实在是可恨,实是该死!”
也是料不着,这个杨昭平日里也是看着温文尔雅,实则却也是如此疯狂。
杨昭那面上,反而流露一丝极为诡异的平静,静静说道:“可我便是反了,那又如何?”
那马蹄声,似由远及近,的的而来,最后宛如急雨,十分密集。
杨昭唇角,却也是渐渐露出了一丝笑容,隐隐有些淡漠之意。
本来,他也并未想到一个反字的,可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更何况,赵青那等贱人,偏巧又身份尊贵,杨昭也是已经受不了。
马如黑龙,上头骑士俱也是黑色玄甲,好生有气势。
听了杨昭言语,在场众人,心下亦是生出了一丝不妙之感。
姚雁儿身在屏风之后,却忽而禁不住捏住了手中柔润的玉珠。
似那柔润的玉珠,方才能让姚雁儿心安几许。
那些个黑衣玄卫,衣衫服饰,居然俱也是前朝服饰。只是那所谓的前朝余孽,可不是已经被李竞尽数除去了不是?
既然如此,这些人,又是忽而就出现的?
“聂紫寒聂统领,何不取下面具。”李竞忽而扬声说道。
听者无不骇然,那个聂紫寒,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又是那德云帝的心腹,谁又能想得到,聂紫寒居然会是那前朝余孽?
为首之人咯咯一笑,却也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揭破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真容。
那张面容,可谓极为英俊,只是皮肤十分苍白,眉宇细挑,眼中似有寒水流转。一股淡淡的邪肆之意却也是缓缓滋生,令人不寒而栗。
李竞却忽而冷笑:“前朝余孽,好生厉害,借着陛下掩护,居然用着朝廷的银钱,栽培自己的势力。陛下暗中蓄养暗卫,千挑万选,选中的人居然是前朝余孽的领袖。聂紫寒,这些年来,你一边取得陛下信任,一边慢将暗卫里的人尽数换成前朝余孽吧。每年出出任务,死的也人不少,一边死人,一边补充新血,多年经营,终于在陛下眼皮子地下功成不是?”
德云帝手段阴狠,私下养了那么些个暗卫,甚至私下让这些暗卫冒充前朝余孽,行那么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可是如今,他若是知晓,自己眼皮子下却养虎为患,可不知道该如何动怒才是。
“侯爷果然聪明,如今一想就透,可不似那些个庸才,那真是如今还云里雾里。”聂紫寒只一笑,眼睛里却也是全无笑意,甚至隐隐有些个冰冷之意。
那是冰冷的杀意!
只要有李竞在,他就如芒刺在背,简直是难受之极,浑身也是极为不自在不舒服。
他与李竞,自然也只能活一个,否则又怎生能心安?
姚雁儿却觉得手心一片潮润,蓦然唇角勾起了一丝似是讽刺似的笑容。
她忽而想起了许久以前的事儿,那时候,自己年纪尚幼。
那一日,天下着雨水。不知怎么的,自己见聂紫寒时候,总是下雨的。
她深一脚浅一脚,踩了不少泥水。
快要到了那院子了,她忽而身子不稳,跌了一跤,却并没有落在了地上。
聂紫寒扶住了她,却亦是隐隐有些不耐的模样。
他松开了手臂,忽而嘀咕了什么言语。
姚雁儿听了,却只觉得奇怪。
那时候,聂紫寒嘀咕的乃是:“总来寻我,是不会有什么好事。”
自然,能有什么好事,那可不就是因为他是前朝余孽?
前朝门阀林立,那些个前朝之人,自然将商人视为低贱。
所以聂紫寒纵然是落入了泥地里,自己的示好,自然也是一种羞辱。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