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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但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拉起了墨水千向前走去。
林静觉得自己被一个孩子的眼神给震惊到了,很是不解,那样的眼神让她畏惧,甚至觉得相似,就像是身边的这个男人生气时的眼神。想到这里,林静不由得心里一惊,但随即便安定了下来,皇上没有孩子,所以刚刚的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独孤晔看着欲要离开的安璟皓,放开了林静一个闪身挡在了安璟皓的身前。
“你娘要去哪。”他觉得自己不该问的,可是看着安然跟着一个那么猥亵的人离去,虽然知道她很厉害,但他还是不放心。
“与你无关。”安璟皓淡淡的看了独孤晔一眼,欲绕道离开。
他娘,听了独孤晔与安璟皓的话,林静瞳孔不禁收缩,难道这个孩子是皇后的,难道真的是皇上的,难道自己没有看错,顿时,林静的心一落千丈,仿佛自己掉进了万丈深渊一般。曾经自己怀过阿晔的孩子,可是后来莫名其妙的没有了,在那之后,阿晔就没有过孩子,不管是哪个妃子都没有过。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安璟皓。”独孤晔厉声的喝着安璟皓。
“呵呵。。。”安璟皓嗤笑出声,“你拿什么立场来关心我娘,又拿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简单的话语却带满了讽刺。
“我。。。”独孤晔被安璟皓问的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放肆。”林静看到安璟皓对独孤晔的不敬,很是恼火的斥诉着,只是猜测而已,或许这个孩子是皇后与别人的,又或者那个女人只是和皇后长的相似而已,又没有人说那个女人就是在清凉上养病的皇后,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安璟皓看向林静那恼火的颜容,双眸陡然变得冷冽,浑身散发着寒气,使人如置冰窖,“你算什么东西,连我娘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有什么资格在本小爷面前指手画脚。”
“你。。。”林静顿时语塞,不知道是因为害怕安璟皓身上的那股似曾相识的寒气,还是被安璟皓说的话气的。
独孤晔见状,一把将林静搂在怀中,对着安璟皓呵斥道:“放肆,没大没小,你娘是怎么教你的。”
“呵呵。。。”安璟皓笑了,笑的很讽刺,“我有说错吗,这个女人本来就不及我娘的一根手指头,至于我娘怎么教我的,与你何干,难不成你还想要像上次在瑞城那般,让我向这个女人道歉,顺便再打我娘一掌,恩?”
“你。。。”独孤晔说着,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安璟皓一个闪身躲了开去,眼神变得更加的冷冽,而那冷冽之中又带了点伤痛,“你,没资格打我。”说完,不待独孤晔反应过来,拉着墨水千就闪身没入了人群。
墨水千一直都没有出声,他没有立场说话,他们是真正的父子,今天早上独孤晔的话很好的说明了这个事实。所以,他只能看着,只要安璟皓没有危险,他就不能出手,不能。
独孤晔呆呆的看着没入人群已不见身影的安璟皓,他刚刚居然要打安璟皓,可那个孩子和他娘一样,从不是个乖乖任命的主。
“阿晔。。。”林静很是不安的看着情绪不定的独孤晔。
公子,做什么这么急
林静的叫唤声拉回了独孤晔的思绪,他发现他的情绪总是很容易的就被那对母子牵着走,看了眼怀中不安的林静,她是那么的柔弱,自己以前不是很喜欢吗,可是现在为什么看着那么刺眼。
如是的想着,松开了搂着林静的手,“回去吧。”轻轻的道了一声,径自的向前走去。
林静诺诺的看了独孤晔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然后抬脚跟了上去。
离开的安璟皓在独孤晔看不见的地方埋进了墨水千的怀里,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声音有点哽咽,“墨叔叔,那个男人居然想打我,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想打我,他凭什么。”
墨水千心疼的抱紧了安璟皓,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好不容易知道了自己的爹是谁,却闹到如此地步,“皓皓乖,墨叔叔疼你。”
“恩。”安璟皓闷哼出声,就那样埋首在墨水千的怀里,无声的落泪,无声的发泄着怨气。
墨水千安慰性的拍了拍安璟皓的后背,然后向着陈府的方向走去。
安然从独孤晔的身边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彻底停止了,具体的说,就是那颗为独孤晔跳动的心停止了。那张粉色的樱唇始终保持着上弯的弧度。只是,那身上的气息越发的清冷了。
陈木就那样亦步亦趋的跟着安然,嘴角的哈喇子一直流个不停,一看就是个急色鬼。但作为自认为绅士的陈木,有些事情还是门关起来的做的的,大庭广众之下那是有失身份的。
再说,在陈木的眼里,安然已经是煮熟了鸭子,飞不掉的。更何况是自愿被煮熟的鸭子,那就更飞不掉了。
一行人穿过吵嚷的人群,来到一处离闹市稍微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可以算是郊区,但却也是比郊区要稍微热闹一些,估计是这一代住的人比较多吧,没什么商铺,所以才不必闹市热闹,又不比郊区清冷吧。
“小娘子,到了,在下还没有自我介绍,小生名叫陈木,是这雨城的首富,在这雨城没有谁不认识我的,只要我说横着走,没有人敢叫我竖着走,所以,嘿嘿。。。”陈木很是得意的笑了两声,“小娘子要是跟了我,那是不会吃亏的。”因为到了自家的门口了,陈木也就不再那么规矩了,这边说完话,那边就上前去抓安然的玉臂。
安然站在威严的大门前,抬头看向铁门上方的那烫金似的牌匾,很是奢华,门的左上方后右上方各自挂了一个大红灯笼,把那‘陈府’两个烫金大字找的越发的明亮。
陈木那粗犷中带点威胁的声音传进了安然的耳朵,这让安然很快的就了解了这个满身肥油的花花公子是哪位了。只是那破空而来的不善的响声,让安然本能的躲开了身子。她不太喜欢陌生人触碰自己的身子。更不喜欢不善的陌生人触碰自己。
陈木扑了了空,心底很是不爽,但面上还是挂着那色色的笑容,“小娘子,怎么躲开了。”
安然用衣袖半遮住自己的面庞,‘咯咯咯’的笑了几声,娇嗔道:“公子,做什么这么急,这还在大门口呢,叫人家多不好意思呀。”
安然类似撒娇般的声音顿时酥了陈木的骨头,那刚刚微带不爽的情绪立马消失的不见踪影,谄媚道:“对,对,对,小娘子说的真对,是小生糊涂了。”随即又凶恶的看向站在一边的家丁,“愣着做什么,还不开门。”前后的差异真大呀,果真,美女与野兽不是一个级别的。
“是,是,是小的疏忽了。”站着的家丁立马诚惶诚恐的道歉,边说边推开了那紧闭的大门。
“来人,给这位姑娘准备个上好的房间。”这回陈木学聪明了。
“是,老爷。”陈木的话一落就有人应了声去准备。
“小娘子,咱们先到大厅里坐坐可好。”陈木一反对家丁的恶劣,很是温和的看着安然。
“好。”安然很是干脆,并且还不忘送上一个妖冶的笑颜。
“这边请,这边请。”陈木看着安然那摄魂的笑容,感觉自己的魂真的被摄了一样,就那样傻傻的领着安然向前厅走去,眼睛一秒都舍不得离开安然那绝美的容颜,以至于,差点被脚下的那枚小石子给绊个跟头,幸好旁边的家丁眼尖,要不,陈木保准要摔个狗吃屎,那模样,简直就是在美女面前丢了个大脸了。
安然不语,跟随者陈木的脚步来到前厅,入眼的都是些上好的檀木制作的桌椅,还有那架子上放置的都是些名画古玩,可见这个富得流油的家伙真的是富得流油了。
安然优雅的坐了下来,只是那看着那些名画古玩的水眸变得越发的闪亮,嘴角的弧度也越发的深谙。
“小娘子,请喝茶。”陈木为讨美人开心,亲自为安然泡了一杯茶。
“有劳公子。”安然很是负责任的演好一个端庄的大家闺秀。
只是,在杯子靠近唇瓣的那一刻,安然的蝶翼般的睫毛覆盖下的明眸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即掩袖,一杯茶就这样喝了下去。
站在一边的陈木看见空了的杯子,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烈,老鼠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细缝,甚是得意。
这陈府的下人办事效率可算是上乘,安然这边一杯茶水刚刚下肚,那边就来报说客房已经准备好了。
“公子,小女子想沐浴。”安然用衣袖半遮住面庞,说的很是羞涩。
墨叔叔,你越活越回去了
“愣着做什么,没听见小娘子的话吗?”陈木狠狠的呵斥了身边那个看着安然眼睛眨也不眨的家丁,真是色胆包天了,老爷看上的女人他居然敢肖想。
对着安然发呆的家丁立马回过了神,“是,老爷。”说完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消失了,虽然看美人要紧,但被老爷罚那是很惨的,所以与美人而言,还是小命要紧。
“那,小女子先告辞。”安然诺诺的对着陈木说道。
“好,好。”陈木说着对一旁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
“姑娘跟奴婢来。”小丫鬟立马进入角色。
“有劳了。”安然随着小丫鬟的步子向外走去。
“姑娘言重了,这是奴婢该做的。”小丫鬟很是客气的说道,只是那低垂着的眼眸中却是很鄙视,她认为,安然是为了钱自愿委身与陈木的,所以,她觉得这个女子真是糟蹋了这副美貌,但她是下人,就是不喜欢谁也得忍着。她之所以会鄙视别人,只是因为她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了,所以说,这是嫉妒。
话说,陈府中的丫鬟都没有什么姿色,谁都知道陈木好色,谁家敢把漂亮的闺女往这里送。陈木已经有了三十房小妾了,凡是正经人家的女儿都是不想和这个好色之徒扯上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