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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命格儿好?你命好到给老四做个没名没分的妾侍格格?你命格好到投身在钮钴禄家中?不是遏必隆那枝,舔着脸面依附在钮钴禄一族之后,好不容易有个族谱,如果你命格好的话,你阿玛还会是四品典仪?”
钮钴禄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张嘴结舌头说不出辩驳的话,德嫔优哉游哉的提醒康熙皇帝:“许是说得是有后福吧。”
“有后福?”康熙冷笑,“朕实在看不出她哪里有后福?真正命格好的人懂得珍惜,懂得感激老天爷,而不是像她一般整日的长吁短叹,什么沉重的负担你看过老四福晋说过?你听见朕哪个儿媳妇提过这种欠收拾的话?”
“不说别的皇子福晋,就说你主子四福晋,舒穆禄一族为太宗皇帝倚重的重臣,敕封国公之位,志远袭爵位居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来往都是权贵近支亲贵,你去打听打听哪个宗室子弟对志远的不敬重?四福晋生于富贵,长于富贵,嫁的依然富贵,家里有父母,兄弟,有给胤禛生儿育女,她才是全福之人。”
康熙说道此处,冷冰冰的笑道:“朕看你背负着沉重的负担挺辛苦的,朕成全你。”
在钮钴禄氏错愕的时候,在现实同他想得不一样的时候,康熙抬高声音说道:“传朕旨意,钮钴禄。。。。她阿玛是谁?“
康熙能记住四品官的姓氏就不错,还指望知晓全名?康熙这辈子对他都没什么印象,也没单独召见过庸才。德嫔的资料收集工作做得很是不错,“是钮钴禄凌柱。”
万岁爷拍死养出这样的拎不清的父母,德嫔果断给康熙皇帝加油助威。
“养出个有沉重负担的女儿,朕想钮钴禄凌柱负担不起朕给的差事,摘去他顶戴花翎,钮钴禄凌柱一支永不入仕。”
“万岁爷。。。您不能。。。”
永不入仕是绝了他们家所有的希望,虽然他们不是亲生父母,但钮钴禄氏从未想过害他们啊,“您不能。”
康熙冷笑着:“朕能,朕想做什么做不到?钮钴禄氏。。。朕手中握有得就是你不喜欢不看重的至高权柄,你不是不想要吗?你不是看不上吗?朕碾死你们如同碾死一直蚂蚁,权利富贵。。。你不看重的话,很多人都会看重,如果你有点用处的话,朕今日会宽容几分,朕可是为你好,让你不在背负这些你不想要,又沉重的负担,如今你是一身轻松了吧。”
“我。。。我。。。”钮钴禄氏眼泪簇簇的落下,她哪里是轻松,遗祸家族的罪责压在她身上,钮钴禄一族子孙没有不恨她的,她明明是乾隆的皇帝的生母,大清的皇太后,恩泽家族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您不是应该看重我这样的?不是吗?”
德嫔低声提醒:“当时指给老四的时候,臣妾想着她是正经的上三旗秀女,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糊涂,哎,上三旗的名声。。。”
“谁说她是上三旗?”康熙皇帝眉梢一挑,“朕亲自统领的上三旗没有钮钴禄一族。”
德嫔试探的问道:”那放在下五旗得哪旗?“
“旗人不是太抬举了她,朕既然想成全她,给她减轻负担,朕好人做到底——钮钴禄一族为包衣奴才,内务府的包衣她也做不得,最为低贱的下五旗包衣。”
德嫔退到一旁不说话了,眼里闪过得意的光亮,让你看不起本宫的出身,本宫即便出身内务府包衣也比你尊贵,对了,包衣也是可以选秀的,德嫔心眼同样不大,如今看来胤禛的小心眼儿可能就是遗传了德嫔,选秀就有翻身的希望。
‘我额娘说,踩人就要踩得死死的,一点缝隙都不留,让他们怕你一万年。’
舒瑶曾经手捧额娘语录教导过德嫔,德嫔眼珠一转,给康熙添了茶水,“教出这等女儿的人家。。。啧啧,真是遗祸不小呢,她这样的人生儿子也是个糊涂鬼,钮钴禄家的女儿谁敢要?包衣小选入宫倒是便宜了。”
康熙捻了捻手指,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钮钴禄氏,“这便宜也是负担,朕怎舍得让一丝一毫的负担加在清高平淡她身上?免了钮钴禄一族的的小选,凡是她们家女儿自行婚配,另外朕再给个恩典。”
“准备笔墨。”
康熙沉了沉气,提起毛笔在纸张上写道‘天生厄运,有女不详。’
“这是朕赏给你的,朕许久不曾赐书于大臣,没想到为你破例,钮钴禄氏你得谢恩”
钮钴禄氏胸口沉闷,康熙的墨宝她想要过,但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墨宝,谢恩?谢什么?他们家还不够倒霉吗?也许给胤禛侍疾会是她的一生机。
“万岁爷。。。奴婢。。。奴婢是。。。来伺候四爷的。。。奴婢知晓他有危险。。。需要奴婢。。。”
“放肆。”
康熙玩味儿少了, 凝重了几分,他确信胤禛染病的消息不可能传回京城,她是怎么知晓的?“朕堂堂的皇子需要你个贱婢?钮钴禄氏,你太放肆了。”
“奴婢知晓,奴婢同四爷。。。奴婢能感受到四爷在身在危险中,奴婢从寺庙里赶过来就是为了救下四爷,全了四爷对奴婢的一片深情,奴婢一直记得是四爷的女人,四爷如果不好的话,奴婢生不如死,四福晋不信奴婢的话,不让奴婢出门,奴婢好不容。。。好不容赶过来,万岁爷,让奴婢侍奉四爷吧。”
钮钴禄氏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恳求着康熙皇帝,这是她唯一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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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 痛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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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 痛贬
康熙皇帝是多疑的,胤禛曾经昏迷不醒的消息很多人都知晓,但康熙确定京城胤禛府上的人不知,他不仅让人看着志远等同胤禛亲近的人,同时也命人快马加鞭得赶去京城,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快,钮钴禄氏没有知晓的可能性。
德嫔听见钮钴禄氏说胤禛对她一片神情,她火了,胤禛是她儿子啊,就是脑子糊涂了也不能看上钮钴禄氏,“你在胡说什么?老四能看上你?还对你一片深情?”
“奴婢想救下四爷。”钮钴禄氏执着的说道,“奴婢能救下四爷的。”
康熙抬手让德嫔妃稍安勿躁,做皇阿玛额娘的人冷不防的看见儿子身边有钮钴禄氏这样假模假样装腔作势的显示不同旁人的侍妾,康熙也觉得郁闷。
选秀往后可得擦亮眼睛,这样的人绝对适合送去看不惯的人家,想要不动声色的祸害哪家,钮钴禄氏是首选,像钮钴禄氏这样的怎么都不能留给儿子们。
康熙眯了咪眼睛,除了娴嫔神神叨叨之外,难不成老四家的妾侍格格也有些诡异?康熙敛住捏死钮钴禄氏的心思,问道:“方才没听清楚,你是如何出的京城?老四福晋知晓你来热河行宫?你有是怎么知晓胤禛病的?”
钮钴禄氏看见康熙神色缓和了几分,虽然一样的阴沉,但也许她有生得希望?虽然方才被康熙拍了一顿,只要她有功绩,康熙皇帝也许会收回圣意,会给她一个体面恩宠。
只要她好,钮钴禄家将来也不会再悲惨,她为了钮钴禄一族做往常她最厌烦的讨好康熙皇帝的事儿。为了能活下去,她。。。。只能陷害四福晋了。
钮钴禄氏眼里喊着盈盈水光,“早在四爷出京前奴婢就看出不妥当了,四爷虽然看着身子挺好的,但奴婢总是有一阵阵的心惊,他。。。他是个爱操心的,又被万岁爷您委以重任,四爷操持起差事很尽心,总是想要做到尽善尽美,热河行宫又不清凉,四爷为差事劳心劳力,一旦上火动怒的话,没准会有意外。。。奴婢提醒过四福晋,可她。。”
钮钴禄氏忍了忍,垂下脑袋低声说:“她不想旁人接近四爷,不让奴婢跟着四爷伺候,奴婢心里一直惦记着四爷,心里难安便主动去了寺庙里给四爷祈福,哪怕这样四福晋也是百般阻拦,说奴婢不听话。。。可奴婢实在是放心不下啊,许是在寺庙里祈福感动了佛祖,佛祖夜晚入了奴婢的梦境,对奴婢说四爷有危险,奴婢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旦佛祖是指点奴婢呢?不过来亲眼看见四爷平安,奴婢不会放心的,奴婢便带着几个忠诚的侍卫避开福晋的耳目赶过来。”
钮钴禄氏向康熙磕头,”奴婢对四爷的是一片真心,愿意于他同生共死,即便拿去奴婢的性命,奴婢也没遗憾。”
“四福晋也是关心四爷的,只是她的心。。。心在儿女上头想得自然少了一点,万岁爷也知晓四福晋不信佛,佛祖不会指点她。。。”
康熙突然出声打断了钮钴禄氏的话:“朕也不信佛。”
“。。。您是万民主宰。。。”钮钴禄氏憧憬的看着康熙皇帝,敬佩的说道:“您是千古一帝啊。”
“朕问你一句话,你有多久没见过胤禛了?你方才说得胤禛是佛祖告诉你的?”
康熙放松了许多,没有人在后面指使钮钴禄氏,舒瑶不是故意让钮钴禄氏来恶心他的,对那个机灵古怪的儿媳妇,康熙不能不妨啊,德嫔太好笑的说:“臣妾也奇怪着呢,怎么听着她所言都不像是老四会做得事儿,钮钴禄氏说得是老四吗?胤禛何时为万岁爷鞠躬尽瘁了?”
“臣妾。。。愧对万岁爷,养得老四。。。最是会偷懒,公务极少带回府里去处理,宁可去训人也不肯多做一点的差事。”
康熙揉了揉额头,“她有一句倒是说对了,老四办差尽善尽美,极为的严谨,但朕最头疼的是吩咐一样做一样,如果胤禛能呕心沥血的为朕办差,差事看得最重,朕还需要如此犯愁?”
不是说胤禛不肯用心办差,而是他多一点活也不会做,更不会熬坏了身体处理公务,偷跑回京倒是可能,让老四熬夜办公,康熙还有得等了。
钮钴禄氏有几分的风中凌乱了,这一切需要归功于小说史料对胤禛的记载,归功于舒瑶将给了钮钴禄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