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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鸡肋一样的异能,舒瑶对随身空间不抱很大的希望,随身空间里,是十二块土地,只有其中的一块是开垦出来的,其余十一块即便舒瑶刨碎了铁锹也无法开垦。经过舒瑶的盘算,随身空间是需要逐渐升级的,舒瑶只能认命的在第一块土地上种植寻常百姓都能种植的——萝卜。
随身空间不大,目测一番不过几亩地,在土地不远处,有一口水井,在现代也好,在古代也罢,舒瑶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前世她忙得女孩们最喜欢的逛街购物都抽不出时间,整日里一身军装,电视剧电影院,对她来说是浪费时间,每次吃饭都有专门警卫员送过来,舒瑶只管张嘴吃就行。
今生舒瑶是养在内宅的娇娇女,五谷不分,舒瑶围着水井转了几圈,才琢磨清楚怎么把水弄上来,杠杆滑轮对于纯理科生来说很熟悉,前世的记忆所学终于能用上了,舒瑶热泪盈眶,亲自动手将放在水井边上的滑轮绳子捆绑好,固定在水井上的架子上,舒瑶废了好大的力气弄上半桶井水。
井水清澈,似甘泉一般,舒瑶蹲在木桶旁,十分的怀疑这水能喝吗?这里可没洗胃一说,拉肚子痢疾是要死人的,舒瑶不敢尝试,用井水浇开垦出的土地,忙忙碌碌了许久,舒瑶擦擦汗水,劳动不觉光荣,好累人。
舒瑶抱着膝盖坐在田地旁歇息,按照空间的大小,能盖座茅屋,舒瑶放弃的原因很简单,她懒怕麻烦,等有空再盖好了。舒瑶忽略了盖茅屋的草从何处来?不是随便搭建个狗窝,就是盖简单的茅屋也得有房梁。
舒瑶伸了个懒腰,空间里没太阳,却很温暖明亮,如果不分四季黑白的话,随身空间有些用途。舒瑶看到手上沾着泥土,估算时辰,该处空间了,再次打了井水洗手,顺便将水倒在了萝卜地里。
“农作物不能缺少水分对吧,对吧。”舒瑶自问自答确定般的点头,“是不能。”
念头一转,舒瑶出了随身空间,重新躺在床上,做了半宿的农夫舒瑶累极了,睡得极为香甜,日上三竿,书轩舞剑后在书房拉着先生提问,书逸溜达出府门,去赴朋友的约,志远去了府衙办理最后的交接,瓜尔佳氏安排了大半的事儿后,转到舒瑶的院落,一进门问道“瑶儿呢?”
“回太太,姑娘小憩。”
“小憩,我看是没醒。”
桃子和梅子抿嘴不敢吱声,瓜尔佳氏将奶娘齐嬷嬷叫到跟前,“你疼瑶丫头,不好总是纵着她,你是在害她。”
齐嬷嬷羞愧急促,她是个老实人,奶了舒瑶后,当舒瑶是主子,且是亲闺女疼爱,舍不得舒瑶有一丝委屈,将责难都揽下:“奴婢知错,甘愿受罚。”
伺候舒瑶的奶娘,丫头,浆洗的婆子,扫地打水的小丫头,全是瓜尔佳氏亲自挑选,脾气秉性瓜尔佳氏清楚得很,“算了,就算是我都舍不得那丫头,就让她再懒散上几日,回京后,瑶儿就没这般舒服自在。”
“太太让姑娘和堂姐妹一处?”齐嬷嬷是实诚人,“奴婢怕姑娘吃亏。”
“你们都小看了舒瑶,她怕麻烦不爱吱声,不意味着任人欺辱,瞧着吧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踢到砖头上。”
瓜尔佳氏去叫醒舒瑶,将垂地的幔帐挂在金钩上,铺陈着被辱间睡了个甜美的小姑娘,两道弯眉微颦,瓜尔佳氏怜爱般的戳了戳女儿的粉嫩脸颊,“瑶儿,瑶儿。”
舒瑶蠕动了几下,“好累,好累。”
好累?瓜尔佳氏额头一蹦一蹦的,舒瑶睡觉还睡累了不成?推了推女儿:“你该起了。”
舒瑶向床榻里面滚去,似驱赶恼人的蚊虫一样的摆摆手,“睡觉最大。”
瓜尔佳氏伸手将舒瑶拽起,“你额娘我最大,起床。”
“额娘。”舒瑶迷蒙眨着眼睛,“再让女儿睡一会,我好累的。”
瓜尔佳氏帮女儿舒瑶的孰衣扣紧,顺便随口问道:”你做什么累的。”
“耕地种田,浇水种萝卜。”
“噗。”捧着铜盆的桃子屈膝道:“奴婢该死。”
舒瑶撅嘴,她说得是实话怎么就没人相信?舒瑶后悔去空间种萝卜了,肩膀胳膊酸疼,两辈子加起来没做过这般繁重的体力活,随身空间听起来牛逼哄哄,其实同样是鸡肋。
“种好了萝卜记得给我留一些,你阿玛爱吃。”
“哦。”
瓜尔佳氏本来是调笑之言,舒瑶却回答的很认真,守在一旁的桃子梅子好奇的打量主子,莫非主子睡魇着了?平时不说种地耕田,多走几步路主子都好打不乐意。
穿鞋后舒瑶突然道:“额娘,你骗人。”
丫头们长出气,主子终于是想明白了。
“阿玛不爱吃萝卜。”
“···”
瓜尔佳氏揪住舒瑶的耳朵,“想我堂堂的···堂堂的···怎么生出你这般糊涂丫头。”
“疼,疼,额娘,疼。”
舒瑶眼底水雾一片,瓜尔佳氏松手,给女儿轻揉耳朵,苦笑着:“还记得你阿玛不爱萝卜着实不容易。”
“我记得的,大哥吃什么都成,最爱西湖醋鱼,二哥看不出喜好,我认为他喜欢清淡的饭食,甲鱼汤他就很喜欢哦,额娘喜欢甜的,最不喜欢蒜苗,阿玛嘛,只要好吃得都喜欢,萝卜不算在内。〃
舒瑶扬起笑脸,“您看女儿不是没用,都记着呢。”
前世父亲是共和国鹰派军人,常年驻守在边境,母亲为军医挚爱父亲,将她交给爷爷照料,去边境陪伴父亲,舒瑶的爷爷是名将军,对她要求很严全部是军事化管理,和父母聚少离多,几年能见上一次就算好得。
舒瑶应召入伍后,理解父亲对共和国的热爱,不曾埋怨过父母,在舒瑶内心深处向往过父母的疼爱,舒穆禄家给了舒瑶亲情疼爱,埋首在瓜尔佳氏怀中,舒瑶暗自发誓,谁也比想毁了她的家,伤害父母兄长。这虽然科技落后,但凭着前世的积累,舒瑶有能耐弄出惊天动地的炸药,懒散不等于懦弱可欺。
舒瑶偏科极为严重,在理科上是天才,在文科上是白痴,印证了一句话,天才白痴仅仅一线之隔,舒瑶从大学到博士毕业,凡是理科考试全部满分,文史哲全都是个位数,是军方有名的奇才。
第六章 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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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尔佳守着舒瑶用早膳后,就在舒瑶面前安排整理行装,志远夫妇早些年只带着几名仆从出京,全副身家都加起来不足千两银子,志远是被公爵府发配到广州,原本伺候志远家生子受不住苦,走通门路回京城公爵府,志远和瓜尔佳氏不拦着,现在府里除了瓜尔佳氏陪嫁王嬷嬷外,多半是后来找人牙子买来签下死契的。
十余年的经营,瓜尔佳氏擅长理财,志远的家底今非昔比,去岁海盗来袭,他们夫妻不仅打退了海盗保住惠州城,且了一注意外横财,瓜尔佳氏吩咐王嬷嬷将用不上的摆设变卖了,银子换成银票待在身上,省得公爵府的人眼红生事。
舒瑶昏昏欲睡,谁让她半夜不睡觉去种萝卜;舒瑶是贵女跟前围着奴婢随时伺候,除了半夜去空间溜达,其余都是被仆从簇拥着,舒瑶哪能消失消失不见?下人奴婢不是蠢人,看不住舒瑶,在瓜尔佳氏跟前领罚。
舒瑶瞌睡的频频点头,坐着打盹不舒服,偶尔听见王嬷嬷向瓜尔佳氏禀告有多少银子进账,遣散下人用了多少,瓜尔佳氏一笔一笔的记着,“这般算下,能收回银钱···”
“八千九百一十六两二钱。”舒瑶随口而出,瓜尔佳氏迷糊着的舒瑶,“瑶儿,你算出的?”
“嗯。”舒瑶靠在瓜尔佳氏身上,果然舒服了许多,计算数字是舒瑶最拿手的,心算堪比计算器,加减法而已,容易得紧,瓜尔佳氏捏了捏女儿的脸颊,“她说得可对?”
“一钱都不差,姑娘真真好本事。”
“你休要夸她,瑶儿是嫌咱们吵到她。”瓜尔佳氏将舒瑶重新安置在床榻上,满眼的疼惜,一边为女儿掌扇,一边叹息:“生瑶儿时,哪怕我仔细丁点,她不会这般渴睡。”
“您且放宽心,大夫都瞧过了,说咱们姑娘身子骨早养调养妥当,姑娘嗜睡是无人陪伴玩耍,她不喜女红针线,古籍游记姑娘也不看。”
王嬷嬷言下之意的就是除了睡觉之外,舒瑶就没可做的,瓜尔佳氏被她逗乐了,女儿舒瑶肌肤赛雪吹弹可破,漾着珍珠般光泽,瓜尔佳氏是放心的,命桃子照顾舒瑶,瓜尔佳氏又忙碌开,府里一处都离不开她。
小半月后,舒穆禄志远携带家眷离开惠州返京,志远不欲惊动百姓,天蒙蒙亮时出发,城门口汇集了许多的惠州百姓,德高望重的乡绅手持一包尘土。
“请知府大人手下惠州土。”
志远下了马车,热泪在眼眶里晃动,哽咽道:“本官何德何能劳乡亲们相送?本管多谢乡亲们。”
一躬到地,志远接受惠州土,经营十余年的惠州,有百姓相送,足矣。志远不取万民伞,喝了壮行酒后,志远携家眷离去,瓜尔佳氏放下青布车帘。
“你阿玛值了。”
“嗯。”
舒瑶这几天都没去空间种萝卜,她今日难得精神,见了方才一幕,舒瑶颇有以父为荣之感,“额娘辅佐阿玛是同是有功之人,惠州城会留下阿玛额娘的传说,有连中小三元的大哥,交友遍布惠州城机智于海盗周旋,搬来救兵的二哥,你们都是传说。”
瓜尔佳氏笑盈盈的望着女儿,“你不想成为传说?”
舒瑶认真的摇头,“我不成的,额娘,我只愿悠闲度日,混吃等死。”
舒瑶揉着被瓜尔佳氏敲过的额头,抿着小嘴,“额娘。”
瓜尔佳氏拉下舒瑶抱着头的手臂,告诫道:“瑶儿,你往后言谈谨慎些,隐藏点心思,额娘尽量帮你铺平前路,可额娘不能看着你一辈子,你总有离开额娘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