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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是我丈夫,我有困境,你不帮忙?”舒瑶越发的理直气壮,“我好笨啊,现在才想到找您,我其实很怕她们让我射箭的。。。我觉得。。。“
舒瑶带着一丝的羞愧,“让她们理解我是骑射高手也挺好的,但是我真是的水平。。。以前我同额娘说过,我们家是簪缨世家,二哥骑射非常出色,大哥虽然喜欢读书,但骑射上也不是太差,额娘更是曾经箭射猛虎,我就想到过外人一定会认为我骑射不错,我又从来不下场射箭,她们会把我当成高手,但是。。。最近她们是不是太热情了,非要逼我收徒弟,教导徒弟我不就露馅了?”
“还笑?你还笑?”舒瑶气恼的戳着越笑越欢快的胤禛,“我是为了谁啊?”
胤禛抽回垫在脑袋下的手臂,脑袋落入舒服的软枕头里,握住舒瑶戳他的手腕,胤禛笑着说:“你尽管放心就是,她们不敢让你下场亲自射箭。”
不怕吓死吗?胤禛不信在知道盛京和蒙古草原上发生的是事情后,还会有人想要领教舒瑶的彪悍,胤禛看着有点困惑的舒瑶,就她这酒品天下无双,胤禛给了她建议:“你将你额娘总结的射箭八法告诉给她们也就是了,你就这么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舒瑶默默的重复了两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胤禛,向他怀里蹭了蹭,软绵绵的说:“爷真好。”
舒瑶的每一碰触,都在胤禛心里掀起不小的波澜,他有种怎么都疼不够她的感觉,当他正打算再施云布雨时,解决了后顾之忧的舒瑶睡着了,胤禛阖眼努力的压下了下腹的燥热,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每一个别有目的接近他的女人,他都能或多或少的看穿她们的心思,但舒瑶。。。他从未看见过。
自从回京后,胤禛便请了长假,虽然还挂着户部的差事,但他却很少再去户部,草原上的事情传回京城后,又有御前侍卫的打证明,十四阿哥再旁陈诉事实,雍亲王福晋的名头彻底打响了,可以说威震京城。本来没胤禛什么事,但雍亲王福晋在他面前最听话,最乖巧,也总是很崇拜的说,四爷很厉害,我只佩服四爷。
然后胤禛感觉外人看他的目光带着真诚的敬意,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敬意,能将四福晋制伏的胤禛成为了众人眼中深不可测的高人,以前胤禛的骑射得的评价是不是很高,但现在他成为了真人不露相,雍亲王不请假也不成啊,一堆人等着请他喝酒呢。
唯一知道真相的舒瑶一家人表示沉默,对于舒瑶酒醉的表现,是公爵府一级绝密,简亲王雅尔江阿知道一些,但他也没说起,他生怕别人问他怎么知道的?莫非也被酒醉的舒瑶打过?
那次的事情是简亲王雅尔江阿最美好。。。不,最无奈的回忆,年轻时的他放荡不羁,任性妄为,因意气之争,同太子结下了不小的仇怨,甚至想着给太子好看,那时八阿哥是是拉拢他的,尤其是他继承简亲王的爵位,成了宗人府宗正后,来试探他口风的人很多,雅尔江阿不是没心动过,但被师傅志远叫去,谁也猜不到志远同他说了什么,雅尔江阿亲自去了毓庆宫同太子把酒言欢,继续在京城做风流王爷。
雅尔江阿回到府邸,见到了过两日大婚的十四阿哥胤祯,也看见了他身后的两名美人,胤祯直接说道:”四嫂不让要。”
如果换个人混不吝的雅尔江阿会打上门去,但听见四福晋。。。雅尔江阿嘟囔:“她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可别这么说,长嫂如母。”
“。。。”
雅尔江阿别开了目光,四福晋是长嫂他信,但如母,他无法接受,同胤祯站在一起,舒瑶会像他妹妹,胤祯猜出雅尔江阿的表情,怅然中带着心有余悸,“你是没亲眼见到四嫂之威,没看到被她揍的蒙古勇士,说打趴下就趴下了,况且四嫂也是为我好,府里女人多了太乱,耗费精血,也会惹得皇阿玛不快。”
雅尔江阿道:“最近京城不平静,小心点也好。”
胤祯忙着大婚,没什么时间多理会,问道:“有什么事?”
雅尔江阿意味深长的笑道:“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了,有些人的气不出,京城没个太平,没准会牵扯出许多的事情。。太子爷也是倒霉,他的门人不是都干净的,打着太子的名头在外面。。。他清洗过几次,但总不能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师傅说太子是最难当的。”
‘雅尔江阿——你要明白你是世袭罔替的简亲王,但太子爷是下一任主子,没有奴才敢同主子较量的,世袭罔替不意味着你的子孙就能继承王爵,多为他们想想。’
第四百二十六章 定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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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定策
舒瑶从没想过让男女平等,男人只娶一个老婆。但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会多说几句,让身边的人少些风流,多多看到嫡妻的不容易,多多敬重嫡妻。
遂她教育过十四阿哥,同七阿哥等等胤禛亲近的兄弟说过,如果胤禛周围的男人都少些多情,少些妾侍格格,是不是胤禛能坚持得更久一些,毕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她不会吸引各种女子的仇恨值,用她们的不幸来突出自己的幸福,自己的专宠。
舒瑶应酬不多,但每一次有人询问她一些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她都会将结合额娘语录的东西告诉给她们。当然外人是不是相信,能不能领会瓜尔佳氏的思想,就不是舒瑶能管的了。
从如今的形势上看,舒瑶还是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不是说胤禛身边朋友兄弟没有妾侍,但比之旁人要少一些,而且他们大多同妻子互相敬重,内宅也会少了许多的纷争。在这种平和的环境下,少了很多争宠的热闹,他们的儿女并不比多纳妾侍的人家少,在给康熙办差上,也不会因分心搞砸了差事。
康熙对此沉默,他一直记得志远说的话,没有能耐的皇帝才会用后宫平衡前朝,昏君亡国之君,大多都是从后宫争宠开始的。志远这种话,瓜尔佳氏是嗤之以鼻的,做皇帝的不争气,最后承担祸水骂名的都是女人,志远对她说过,皇上面子上过得去就行,如此瓜尔佳氏才歇了怒气。
“你什么时候变得心肠柔软了?”
曦容身体靠近椅子背,目光放在门口的屏风上,今日来公爵府之前,她还记的舒瑶搂着她大叫救命,舒瑶八岁时曾经发下宏愿,在志远五十岁寿辰时,一定给他绣个福禄寿三星的屏风,现在离志远过寿不远了,屏风连个影子都没有,如今舒瑶正在纠结,她是肯定绣不出的。。。
曦容想到舒瑶可怜兮兮的样子,嘴角就敲得有很高,最近舒瑶在教育弘曜,如何像他阿玛学习,争取做个专情的好男人,先将胤禛捧起来,爱面子的胤禛,在想招幸妾侍格格会犹豫,曦容从未感觉舒瑶不聪明,当然曦容想的,舒瑶累死也想不到,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儿子是个大种马,生活怎么能过得更舒心。
不能因不培养超脱时代的儿子就不管他娶多少个女人,每个清穿女心底的希望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或者成为丈夫心中最特殊的那个,谁都不会想着丈夫多去种马,为什么在教育儿子上,就放宽了要求?让儿子符合封建时代?是因为儿子再碰不到穿越女重生女就可以有很多的女人?
舒瑶罕见的发挥科研的精神,努力的调查取证,总结出来的是封建时代也不都是人人纳妾,权贵阶层也好,皇族也罢,也不用妻妾成群,有了科学论证,舒瑶加紧了对弘曜的教养,每次看到弘曜被训的画面,曦容都很开心,对一个曾经当过皇帝的人说痴情专一,也只有舒瑶做得到。
当然弘曜反驳过,舒瑶曾经一句话就吧把他打趴下了,‘昏君都是好色的,你怎么不说弘治皇帝,他就一个妻子,做到了天下无妃,后世人对他的评价是什么?弘治中兴。。。勤政宽和。。。’
曦容噙着越来越重的笑容,舒瑶还是在意胤禛的妾侍格格,既然康熙皇帝让舒瑶不好受,“我就让他不舒服,也省得他明日在赏赐个侧福晋。”
瓜尔佳氏身子一顿,说道:”不是我心软,如今的局面,如果过分针对太子,谁上去都不会像太子对四爷。。。”
“他不想皇位,不见得我们不能想。”曦容习惯的眯了眯眼睛,“谁上去都不如他上去让我放心,我记得有人点评过女帝,除了盛唐再无女子称帝的可能,明清理学大兴更是无望。难道你不记得当时如何困难?在。。。想要做皇帝之前,谁相信能成功?”
瓜尔佳氏问道:“你想再让世人震惊一次?”
“不,皇帝做过了,我是想做公主,告诉世人。。。如何做天之骄女。”
“当今皇帝很有意思,他总是怕走上太宗时的祸起萧墙,现在应该开始谋局了。”
瓜尔佳氏沉默了一会,缓缓的说道:“你说的谋局是逼他退位?”
身为谋士起码的知道她怎想要的结果,才好运用智谋达到目的,曦容挺了挺身板,威仪的气势在脸上尽显,“我最终目的是让皇上必须得选他,无论多少的心不甘情不愿,皇帝也得选他,皇上不是号称千古一帝?他越是怕,越是要让他尝尝太宗的无奈,除了你女婿之外,一切人皆为棋子,你摆布的皇子还少吗?连我都最终被你算计了。”
瓜尔佳氏起身,避开曦容的淡淡的指责,恭谨的微微弓着身子,说道:“我明白了。”
一大一小的两人相识一笑,眼里满是兴致盎然,同时挑起左眉,多年的习惯重生后依然如此,曦容道:”多当心,万岁爷也不是好糊弄的。“
“他在明,你我在暗,不到最后一击,万岁爷哪里会瞧得上女子?”瓜尔佳氏心中激起了豪情,女帝代唐在历史上不过是留了几句话,但有多少人知道她们走的步步惊心?“谋成时,看见千古一帝震惊的样子会很有趣,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