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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事,如果莫子涵真的 跟四门硬碰,白家决计不能出面相帮,那么没了白道上的支撑,莫子涵的东鹰集团若是跟四门对上,就犹如鸡蛋碰石一般,不堪一击。
别忘了,对方权势滔天,想要搬到一个集团自是不在话下。
莫子涵听闻此言忽然笑了,“照你这么说,我要是那四爷现在必定是夹着尾巴做人,要么就是想办法脱身,决计不会为了一个黄胜仁掀起风波,若他真的因为黄胜仁大动干戈,我看倒是对你们白家有利无弊。”
白子振是何等聪明的人,听闻此言哪里还想不到莫子涵的意思。他先前只是听闻了发生在金币的事情,再后来得知黄胜仁被东鹰带走了无音讯,当即就来找莫子涵要人,其目的是不希望莫子涵在这个多事之秋引火烧身多沾麻烦。
却不料莫子涵竟是比他看远了一步,凡事都有两面性,有弊必利,弊端是莫子涵容易在这个节骨眼上逼得四门狗急跳墙,但利处却在于,四门一旦在这个节骨眼上狗急跳墙,那么必定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一举扳倒!
莫子涵见白子振神色有了变化,便眯着眼睛又是一笑,“政斗我虽然不懂,但我却知道这其中少不了黑道上的猫腻,由我出面牵制,逼得四门狗急跳墙,你们不就更容易抓住破绽?”
白子振略微寻思,面上却是有了笑容。
莫子涵说的不错,想扳倒四门,等着他们的动作见招拆招,显然不如为他们制造事端,逼得他们不得不动,如此方可瞅准缝隙一举将他们打入地狱永不超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会抓住机会不如会制造机会,现在莫子涵就是这个制造机会的角色。
她虽然不能确定四门与芯片的事情的确有关,但既能从上面上令让黄胜仁辅助谢宇轩,莫子涵猜这个事也八九不离十了。
而有些事白家不能做,莫子涵却可以,与其说这样的做法算是被白家借刀杀人,但莫子涵又何尝不是借白家这把刀来杀人?只要结果是共赢的,谁帮助谁,谁利用谁,却是无所谓了。
“你打算怎么做?”白子振耷拉下眼皮,似是在沉吟着什么。
莫子涵缓缓翘起二郎腿,神色间一片漠然地淡淡道,“我要收购浦江集团名下所有股份。”
白子振眼皮一跳,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莫子涵,“收购?”
“收购。”莫子涵缓慢探身为自己倒了杯茶,“现在黄胜仁在我手里,他在浦江集团可有些年头了,如果他能为我效力,这件事并不难办。”
白子振震惊于她的大胆,半晌他摇头道,“你也知道黄胜仁在浦江集团很多年了,你凭什么认为他会为你效力?”
“除非他认为尽忠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但很显然,他还差了点道行。”莫子涵轻轻一笑。
黄胜仁若当真那么尽忠,就不会告知莫子涵这些事是有人授意和指使的,这件事情如果换做是老六、猴子,亦或是杨明,他们都会将所有事情揽在自己的身上。
而黄胜仁说了,就证明他怕死,亦或是说他不堪忍受如此折磨,既然这样,就没有什么是办不成的。
白子振盯着莫子涵看了半晌,“你有办法?”
莫子涵勾了勾唇角。
“白子谕最近了无音讯,他联系你了吗?”他忽然转换了话题。
莫子涵垂眸不语,白子振就没有再问。
“总之你要万事小心,四门不是好招惹的,黄胜仁恐怕也不会轻易就范。”白子振说完就站起身来,抬腕看了看表,“我上午还有个会议,先走。”
“不送。”莫子涵看着他开门离开,而后便将目光放向了窗外。
地下室内,一夜未进食的黄胜仁已经饿得抽出,蜷缩在地上拱着身体,似乎这样才能让他感到好受一些。
久违的亮光再次出现,大门打开,黄胜仁抬起眼皮看向站在门口的少女,“你又来做什么?”
站在门口的莫子涵就靠在门缝上盯着他,而后转头对属下道,“放了他。”
黄胜仁先是一愣,随即面上隐现喜色,“你肯放了我?”虽是气若游丝,但难掩其中激动。
莫子涵勾起唇角嘲讽地笑了笑,“为什么不?四门现在到处抓你,出了东鹰我想你会死得更惨。”说罢她压低了眼缝,笑得畅快。
黄胜仁也不知是饿的还是倦的,反应慢了半拍,但他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莫子涵所说的是‘抓’而不是‘找’。
“为什么抓我?”他充愣地问。
“吃里扒外出卖集团,挨了顿毒打就将知道的尽数招了,你说这样的叛徒该不该抓?”莫子涵慢慢说道。
黄胜仁眼眸突睁,青筋暴跳,“我不是叛徒!”原来是莫子涵在外面抹黑了他的名声,让他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而事实上,说完这句话的黄胜仁就彻底泄了气,他虽然没说什么,但那都是他不知道的,他知道的,不是也间接性地承认了?
以四爷和集团内几个高层的手段,无论如何也不会再留着他了。
想到这里,黄胜仁心如死灰,莫子涵这是将他往死里整啊!
他被抓的事情集团内不可能无人知晓,或者说这件事多半已经传得开了,他也知道四门现在所处的情况,不宜多惹事端,不宜多掀风浪,正面跟莫子涵碰上显然是不明智的。
所以自己能获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就在他大脑一片混乱胡思乱想之际,莫子涵忽然又笑道,“跟黄先生开个玩笑而已……”
黄胜仁蓦地抬头,目光复杂地看着莫子涵,开个玩笑?难道她先前说的都是玩笑话?
他可不认为莫子涵在险些痛失了两个兄弟后还会有心情与他玩笑,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这时,莫子涵已经缓缓站直了靠在门框上的身体,而后抬着步子一步步走向他,站定在他身前缓缓蹲身道,“当然,如果黄先生不肯合作的话,现在的玩笑话将来说不定就成了现实。”
黄胜仁瞳孔微缩,有些颤声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首长重病,已经半个多月没有露面,京城上下人心惶惶,一旦老首长辞世,意味着整个京城乃至整个政界面临重新洗牌的窘境,四门现在已经成了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相信四爷现在已是秋后的蚂蚱,所谓良禽择木而栖,黄先生是聪明人,不会看不透吧?”
听完莫子涵的这些话,黄胜仁的脸色就变换不定起来,他首先惊讶于莫子涵竟然了解如此多的内幕,了解四门如今的处境,而他更惊讶的则是莫子涵后面的话语。
而这后面的话,才是莫子涵今次的重点吧?
她先是让他以为自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体验了如此窘境与心情,再以此威胁他,若不投靠她,他就会真的成为那过街老鼠,到时四门不会放过他,就算四门会放过他,莫子涵亦是不会放过他。
“您很聪明,三年前就将妻女送到了曼哈顿,相信黄先生近年来公务繁忙很少有机会与妻女团聚,不过这不要紧,我派的人已经到了皇后区,相信很快就可以将黄先生的妻女接回国内与您团聚。”莫子涵勾了勾唇角,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悠悠说道。
听闻此言,黄胜仁才面色大变,嘴唇发干地道,“你、你……”你了半天,他却只是瞪着莫子涵说不出话来。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给黄先生考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答复。”莫子涵抬腕看了看表,看样子似乎是很赶时间。
黄胜仁颓然一笑,先前莫子涵说放了他,现在看来他是掉进了恶魔编织的大网,无论如何也跑不掉了。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被莫子涵这只贼王惦记上,他还有什么盼头?难不成真的只有投靠了她?可背叛浦江集团,若是最后东鹰事败他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似是看出了黄胜仁的想法,莫子涵忽地清冷一笑,“黄先生,无论是东鹰还是浦江,这两者你都必选其一,我莫子涵对待兄弟向来一视同仁,对待敌人的手段,想必黄先生已经领教到了。在浦江集团,黄先生工作了十数年仍旧只是个地区管事,真的值得吗?”
黄胜仁面上露出挣扎之色,如果莫子涵所言是真的,可以给他一个大好的前程,并且将他与其他兄弟一视同仁,那么跳过来也不是不可,只是他黄胜仁跳槽,可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跳槽了,那是关乎性命的!
“我干!”几乎只是犹豫了三秒钟,黄胜仁忽然咬牙。不为别的,只为现在的处境,目前妻女都在莫子涵的手上,而他的性命也是在她的手上,以莫子涵的心狠手辣,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摇头,下一分钟妻女就性命不保!
黄胜仁觉得自己不是圣人,没什么誓死效忠的决心,他只想好好的活着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只有遵从情势。换角度说,倘若莫子涵连这个活命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直接送了自己去见阎王,现在这条命不就等于是白捡的?
接下来的几日,东鹰展开了前所未有的庞大行动,首先着手开始收复内地武馆扩充支线脉络,以高歌之势在整个黄海市以及周边城市底层铺开了密密麻麻的巨大网络,以重金、重利诱之,以重刑、重压威慑之!
与此同时,浦江集团并未对东鹰囚困黄胜仁之事坐视不理,三天内连续派出两拨人马暗中搜救,皆是被莫子涵的人打得狼狈窜逃,近两日内没敢动作。
但他们不动作,不代表莫子涵也会按兵不动。
原来浦江集团是由四爷的父亲留下来的,其内部有些元老早已敢怒不敢言,黄胜仁素爱结交且交际广泛,在这几日内,就由他负责联络几名集团内敢怒不敢言的董事,背地里将其股份卖给东鹰集团。
说来容易做时难,首先这些董事手中股份即便全部收购也不足以对浦江集团产生威胁,再者他们中人大多有心无胆。
因 为妻女都掌控在东鹰之中,而黄胜仁这辈子没什么在乎的,唯独妻女是他的心头肉,所以莫子涵也不担心他敢逃跑,这些日子,黄胜仁就一直在外奔波周旋,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