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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涵深吸口气,身体有些紧绷,食指套在枪把内有些颤动,心也跟着颤了颤。颤动于他的大胆和疯狂。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一点点,顺着唇往下,吻上颈、肩、最后到她的丰满。冰凉的唇轻轻张开,将那淡粉色的樱木兆吮进嘴中。
莫子涵张了张嘴,那枪口依旧紧紧地抵在他的心口,发丝和他身上的水珠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她的身上,两人相接的部位又湿又滑,他吻得很细致,也很动情,完全无视那抵在心前的枪口。
莫子涵的一只手被他抓在手里,按在床头,另一只手却是僵硬地握着手中的枪支,呆呆地看着他埋在自己身前的湿发。
身前忽地一痒,痒到了心里。
一声嘤口宁就止不住地从唇中溢出,她有些僵了僵,不敢相信这声音是出自自己口中,事实上莫子涵现在已经满头大汗。
这道声音令他的动作顿了顿,俊美的脸颊缓缓抬起,平静的面容上,却有着一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眸子。那眸子深沉如如黑的夜空,明亮如刹那间的白昼。
他的手缓缓抚上她握枪的手,将那枪口更紧地按在自己心口,然后蓦地扣住她的脑袋吻了下去。深沉中带着疯狂,米且鲁中带着细致,恨不能将她揉入骨血,滚热的身体贴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
那钻入鼻尖的气息依旧是他特有的干净,不同如往日的是带着执拗的狂野。他的身材就好像是上天雕刻下最完美的艺术品,富有极度强悍的爆发力。
他如同钢钎般滚热的手扯开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头部离开些许,一手抬起她那条令人修长得窒息的右腿,将那早已如钢筋烈火般燃烧起来的怪牛勿递准在那浓密的林间。
此时,他扣住她的一只手腕平举过脑,平行于床头,身子微微弓起,一手架着她的腿,胳膊上的肌肉已经喷弓长鼓起,眸线压低,紧紧地望进她的眼底。
然后他低头看了看那僵硬在自己心口处的枪支,唇角划过一抹迷人的弧度,温润的声音中带着一股燃烧的低哑,“放松。”
她哪里放松得了,浑身早已紧绷得不能再紧绷,满头大汗淋漓,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搏杀,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呼吸都有些哆嗦起来。
她清晰的感受到那令她脸红的东西正在轻轻地动着,似乎已经蓄势待发。
他把枪交给她,把自己的命交给她,但他明知道她不可能扣动扳机,这也太欺负人了!
“放松。”他带着恶意地低头,用舌在她的心口轻刮了一下。莫子涵就浑身一个哆嗦。
“别!”她有些怕了,身子朝后缩了一下。
他锢住她的腰,朝自己的利器处带进了一些,然后眯起眼睛,鼻息有些粗重地靠近她的耳朵,“别怕。”
那利器就缓缓地,对着她,挤了进去。
“啊!”莫子涵睁大眼眸,扬起脖子,男人蓦地一个用劲,利器刺穿了她的身体。
他亦是深吸口气,“太紧了!”
她就狠命地咬住他的肩,他忍痛沉哼一声,再次使力,一探到底!
他报复性地将她两只腿抬到腰间,然后他没有动,轻抚着她的额头,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
莫子涵舒了口气,砰地将脑袋砸回到床上,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眼睛,两个人对视了一会,他吻了吻她的唇,然后缓缓地动作起来,从轻缓,到有力。
每一下,都带着从容不迫的有力,且一探到底。整个过程是富有节奏性的,狠狠的,纠缠与击撞。
他凝望着她,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直到大汗淋漓,他将她带上了云霄之端。
窗外,狂风暴雨,豆粒大的雨珠拍打着玻璃窗,满头金色短发的男子就直直地,没有任何遮掩地站在雨水之中,站在别墅门卫,抬眸看着那依旧灯光明亮的房间,隐约间,可以看到两具痴缠在一起的人影。
他面无表情,眸色染满了悲伤,力气仿佛从他的身体间抽离而去,肩头的的血混合着雨水缓缓地滑落下来。都在石子路的缝隙之中。
树影顺着狂风婆娑摇曳,似乎在嘲笑他此时此刻的窘境。
大床上,男人将女子揽在怀中,紧紧的,清香的气息环绕在他的鼻尖,他闭着眼睛,俊美的脸颊上虽然平静,但不难感受其中安详。
他将她的手搂在自己腰间,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他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就像是捧在怀中最精致的宝贝。
昏黄的灯光洒满室内,阻绝了席卷大地的狂风和暴雨,气氛是那样的安详和谐,令人只愿沉浸其中,沉沉地睡去。
莫子涵闭着眼,但轻轻眨动的睫毛可以看出她并没有睡着。
“疼吗?”他凑近她的耳畔低声询问。
她摇了摇头,半晌才声音细小地道,“有点。”
他顿时低低的笑出声来,唇角牵起好看的弧度。
那把漆黑的手枪就放在两个人的枕头边,静静的躺在那里。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这样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他的眸光越过窗户,似乎在看着某个不知名的空间,“你十四岁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一晃都这么大了。”
莫子涵轻笑出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那时候我一定想不到会有今天。”
“第一次见面是莫军义被人埋伏。”他面色平静地道。
“你的人。”她接口。
白子谕的嘴角就牵起笑容,“嗯,我的人。当时只为了给白子振些难堪。”
“你倒是会草菅人命。”莫子涵在他心口前咬了一口。
白子谕的身子就僵了僵,眸子略微有些发暗,他的手就在她的背后上不老实起来,“当时他的命我可不在乎。”
说罢他就凑近她的耳畔,低声道,“现在可不一样了。”
莫子涵撤开了一点,他就吻上她的唇,然后翻身将她压在底下,“第二次见面是在兰城那场绑架案上,当时你受了伤,独自坐在墙角包扎,就像是……”
“像什么?”她眸光清澈的看着他。
他轻舔了一下她的唇角,“就像是一头独自舔舐伤口的雏鹰。孤独、桀骜不驯、那么小、那么瘦。”
他又吻向了她的唇,撬开牙齿探了进去,与那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莫子涵唇角牵起一抹弧度,缓缓闭上眼睛。
“第三次是在兰城河畔,我被白子振的人埋伏追杀,没有防备。当时你犯了心脏病,又中了枪,奄奄一息。我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把你救走了,那时候我为保命反击,你缩在角落几乎没了气息,我以为你会就这么死了。”
他眸子深邃地抬起她的腿,一边深吻一边低声说着,数如家珍般回忆起两个人的相识之初。
“可是你没有死,反而救了我一命,然后告诉我……我欠你一条命。”他进入了她。
屋内灯光熄灭,屋外的男人缓缓转身离开。
云南,静谧无声的别墅里。
“头!”一道庞大的身影开门直入,惊喜地叫道。
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中报纸的男子皱眉抬头,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英俊的面容上,衬得有些疲惫,“扎克,跟你说过多少次……”
“莫小姐有消息了!”男人粗声笑道。
男子霍然起身,“什么?”
“东鹰在南方的原贾氏都收到请贴了,莫小姐召集他们到黄海!然后我们的人打听到莫小姐现在到黄海上学了,这两天不正好是大学开……”
话还没说完,男子的身影就在自己身前闪过,门口传来李博沉着的声音,“备车。”
“老大!”扎克愕然地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
第二天一早,白子谕开车将莫子涵送到学校大门前,临下车前,他捧住她的脸蛋亲了亲他的唇瓣,然后安静的微笑,看着她下车离去。
来到班级,潘云就冲上前拉着她问,“我的妈呀,你可算来了!昨晚去哪了?寝室都记名了!”
莫自知径直走向座位,“昨晚回了趟家。”
“你家不是在兰城吗!”潘云觉得她是在忽悠自己,“你一晚上回兰城又回来了啊?你一会可别这么跟老师说,保准露馅!”
莫子涵便轻轻一笑。
“我咋发现你最近这么爱笑呢?有啥喜事?”潘云坐在莫子涵身边,抬手从陶思莲的零食袋子里抓了一把薯片,陶思莲的身上总是不缺这样那样的零食。
莫子涵摇了摇头。
“今晚咱们学校开学晚会你知道不?”潘云边吃边问。
莫子涵摇了摇头。
“昨晚通知的,思莲被老师叫走了,完了挨个寝室通知的,你没回来。”潘云得意地笑道。
陶思莲现在是班里的代理班长。
陶思莲眨了眨眼,“潘云不提我都差点忘了。”说完她就赶紧走到讲台,“都到齐了吧?住校生应该都知道了,不住校的我再额外通知下啊,今天晚上迎新晚会,没来的都相互通知一下,下午四点开始到六点钟,学校大礼堂集合。”
说完她就笑嘻嘻地走下讲台,蹦跶回来。班级里的学生们就围绕这个事情聊开了。
杜海绍走了过来,“宋铃,今天晚上晚会过后,咱学校南门见,去宿命。”
宋铃一听眼睛就亮了,“好啊,我还没晚上去过呢。”
“都六点了。”陶思莲觉得有点晚,回寝室还不得八九点了?
“坐一会就走嘛。”宋铃揽住她的胳膊。
“我有约了。”冯婧曼不屑地道。
“我不去。”姚彤目光阴郁地开口。
“我随便。”潘云吃着零食,上次去显然没有勾引她再去的欲望。
见众人热情都不高,宋铃有些着急了。却听莫子涵道,“我去。”
下午四点,所有学生都到大礼堂集合,然后每个班级分批地被带入了礼堂之中。这是身为莫子涵班级辅导员的魏琴今日第一回露面。
她带着学生来到座位,然后就站在了班级座位旁的走廊上,靠在椅子上抱胸看着节目。
节目都是高年级准备好的,李蓉和谢宇轩是主持人,一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