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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至于你信不信都与我无关。”
说完之后伊晗尘就朝着帐外去了,和白溪一路往回走,倒也不担心琰朔会不会找士兵来拦住她们,毕竟刚才琰朔见到她的时候都没有任何想要抓她的意思,要不然比速度伊晗尘是绝对不肯能是琰朔的对手的,琰朔有心抓她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后来被季天婉发现也没有惊动其他人,何况如今满心都是琰朔挡在季天婉前面的场景,她也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考虑别的事情,只是到了军营外后于白溪一起骑马往回走,一直都沉默着不说话。
白溪跟在伊晗尘的后面,本是想与她并肩而行的,但是每次她赶上去的时候伊晗尘就会加快马速,见这样白溪也就慢慢跟在伊晗尘的后面。却依旧能听到伊晗尘虽然极力克制还是不成功的啜泣声。白溪在心中长叹一声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往客栈走去。她知道如今不论她说什么都没有用,还是静静陪着伊晗尘就好了,最终看不看得开也只有自己决定。
伊晗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突然就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但是她整个人明明好好地在骑马,没缺胳膊少腿的,但是就连骑马的动作也做得分外恍惚,一下子好像周围的所有事物都跟她离得很远,自己像是被水淹没了一般,连呼吸都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过在见到琰朔这样态度的时候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伊晗尘一直以为自己对琰朔最多也就是淡淡的好感而已,谈不上有多喜欢,只是喜欢跟他在一起时两人相处的感觉,真要知道琰朔喜欢上别人她也没什么好伤心的,最多就是小小地哀悼一下自己迟来了这么久的初恋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而已。但是如今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儿,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对琰朔已经有如此强烈的感情了。眼泪也根本止不住地往下掉,其实伊晗尘是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大师兄所谓的求而不得就是这样难受的感觉吗?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大师兄要一个人在桃山的悬崖边要死要活了一夜,大概也是如今这种感觉吧,难受得让伊晗尘也想快些逃离这种感觉,而最快的办法就是死。当然,此刻的她不会这么做,要死要活也从来不是她的性格,既然老天让她在这里活了十年,总是有目的的,如今就因为这件事而寻死,自己岂不是真的白来一趟了么?只是这种感觉从未体会过,所以才会想要逃避而已。
耳边传来了马蹄声,并不是伊晗尘和白溪的马发出的,似乎是从很后面传来。有那么一瞬间伊晗尘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是自己太希望琰朔可以追上来所以才会产生的幻觉而已,没错,在离开的那一刻开始伊晗尘就希望琰朔可以追上来,可是解释说刚才的事情只不过是他误会了而已。直到听到身后白溪叫了她一声,伊晗尘才终于肯定那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一个人骑着马从后面追来了。于是立刻停下马,伊晗尘的激动竟是难以掩饰的,眼泪却流得更多了,止也止不住。
琰朔,真的会是你追来了吗?
☆、第二百一十九章 牺牲
琰朔,真的会是你追来了吗?
黑夜中,隐约能见一个人影骑着马渐渐靠近她们,但是很快伊晗尘就看清了追来的人,笑了笑,既然他刚才已经说的那样清楚了,如今又怎么可能再追过来?一切也不过就是自己的期望罢了。只是来的人是季天宁,面对季天宁如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伊晗尘的确是冒充了他的妹妹,他要生气也是应该,所以自己是欠他和季天婉一句“对不起”,刚才既然顾不得跟季天婉说,那现在也要对季天宁说的。于是等着季天宁策马而来,当然,如果他是想要找伊晗尘算账的,自己也只能受着,虽说自己是毫不知情,但是被欺骗感情的感觉她还是明白的,就好比当初温子书的假死,如今自己虽然还不至于如此,但欺骗人感情是确确实实的,所以就算今日季天宁真要责怪,只要不是要她的命,她也是应该承受的。季天宁的马在伊晗尘的面前停住了,倒也不算是杀气腾腾的,季天宁一向都是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如今伊晗尘也的确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但是没有人会没事儿大半夜地追过来,何况还是一个他如今非常不待见的人呢?于是伊晗尘就静静等着季天宁究竟想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晗尘……”季天宁本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主,如今伊晗尘也不愿说话,便只能由他开口了,语气倒也不是那么的充满敌意,但似乎也是不知道从何说起的。只这两个字就没了后话。
“季大哥怎么追来了,我还以为刚才没有惊动任何人呢。”既然季天宁不说,那就只能由她说了,虽说是无关紧要的话,但好歹也让两人之间不会那么尴尬,其实如果可以伊晗尘更希望季天宁能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说完,然后她和白溪就可以离开了,虽然看得出来季天宁没有杀她的意思,这模样似乎也没有打算找她兴师问罪。可偏偏这样子,倒让伊晗尘更加不明白季天宁如此究竟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只是为了叙旧吧?那季天宁果真是太闲了。
“是天婉告诉我的,”季天宁说道,“刚才天婉来帐中求我一定要追到你。她本也想跟来的。但是她如今身子不好,所以就我一人来了。她说有些话希望我一定转告与你。”
伊晗尘点点头,却没有想到季天婉居然会这样巴巴地央着自己的哥哥来找她,只是希望转告她一些事情。原本还以为季天婉必定是已经不想再见她了,反倒也很好奇季天宁这么急着追来究竟想要说些什么,究竟有多重要,立马说道:“你说吧,我认真听着呢。”
“天婉希望你不要再出现了,我如今也不知道你究竟还有什么可信。但是既然天婉要我说,我也只能告诉你,不论你是想要帮新军还是温家,都请你不要做任何事情。不论你做不做得到,但天婉都希望你看在以往的情谊上可以做到。就算做不到,也麻烦你不要再出现在她和琰朔的面前,”季天宁的声音越发冰冷,比这夜都要寒冷许多。“晗尘,好歹我曾是你大哥,曾经真的把你当做妹妹过,天婉舍弃了那么多才换来现在的生活,我也不希望你再破坏什么,就算你与琰朔曾经有婚约,那也不过是因为当初所有人都以为你是季家的女儿而已,你与他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还出现想要扰乱他们。麻烦你看在我真的将你当妹妹的份上可以不要再出现了。就算你对琰朔有情。但是不论如何你都比不上天婉的付出,我告诉你,季家已经决定在新军攻下王城之后就立刻让他们成亲,你又是何苦呢?”
虽然季天宁的话没有任何杀气,但这话还是让伊晗尘伤到了,就连听到季天婉和琰朔将会成亲都显得不是那么的伤了,果然是没有人相信她的,季天婉的付出的确大,为了琰朔受了那么重的伤,而自己呢。似乎也的确没有做过什么,连最初帮到新军还算是被迫的,自言自语道:“我确实不如她,可是季大哥,难道你认为我当初都是做戏,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大哥吗?”当初在去王城救琰朔之前,伊晗尘怎么说也在军营里呆了那么些日子,跟季天宁相处下来自然是明白这个看起来冷漠的男子对自己这个妹妹是有多照顾的,虽然相处的日子不算多,伊晗尘却也早把他当亲人一般了,如今这个亲人为了另一个人来责备自己,这感觉与当初白露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一模一样。到如今,伊晗尘真的不知道还有谁会信她了。
听了伊晗尘的问话,季天宁沉默了片刻,兴许也是认为以往相处伊晗尘的确不像是在做戏的,但是这些都不那么重要了,眼下他最重视的还是亲妹妹,于是狠心说道:“不论如何,你都不要打扰他们,你可知天婉为了当上新军的国师付出了多少吗?她吃下的药让她从此以后只能靠人参续命,只要受了伤,就很难治愈。就算如此,你还忍心去跟她抢什么吗?”
“国师?你是说她是现在新军的新国师?”伊晗尘瞪大双眼,实在很难相信季天婉居然会成为国师,她明明什么咒术都不会,又如何能让所有人都信服?但季天宁又说她服了药,总不能这世上还有药可以让人学会咒术吧?若真是如此,只怕国师也没有那么难求了。
“没错,当初新军一直都找不到新的国师,最终是天婉找到了西域秘药,也可以说是毒药,说是吃了之后可以让人拥有神力,但是药效仅有一个时辰,每次服用之后便可使自己御风而起,但是药效一过必会有蚀骨之痛,而且今后必须用人参续命。当初她找到这药却没人敢吃,因为那种痛是常人不能忍受的,结果最后是天婉瞒着我们吃了。如此,你还要争么?”
季天宁说到这里也再说不下去了,而伊晗尘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从来没有想过季天婉居然会为了成为国师付出这么多,基本上算是连命都搭进去了吧?面对这样的女子,伊晗尘是自叹不如的,这份深情她又如何比的了?只怕就算琰朔如当初所说只是当她是妹妹而已,如今也是不可能不感动的吧?既然如此,自己也的确没有什么好问的了,明白真的结果,还问什么呢?何况如今是季天婉求着她不要再接近琰朔,自己哪有理由拒绝?于是转过身骑上马:“季大哥你回去告诉天婉,请她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我祝福他们。”
说完之后立刻策马离开,连白溪都顾不得了,伊晗尘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快点离开,要不然就真的只能哭到崩溃了,所以根本不敢停下,一味地往前跑去。
***
“晗尘,你真的要如此吗?”白溪皱着眉看着伊晗尘,说的话也不是那么心甘情愿。
“白溪姐姐,求你答应我,如今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伊晗尘满脸的恳求,就是认准了白溪的不忍心,相处这么多年,不只是白皙了解她,她也同样了解这个姐姐的心软,于是再接再厉地说道,“如今只有你知道温子书在哪里,只要你肯带我去见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