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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经放下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她随着天天来到河边,冬天来了,小草也没多少,她跟着他坐上光秃秃的草地上,寻问道。
“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他眼中的落寞没有让她看见。“每个人都有守护的人,只是守护你的人还没有出现,你要耐心等待。”她握住天天的手,看着眼前川流不停的河水。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小荷。”他只知道她比自己认识的女孩都要温柔体贴。还长得楚楚可怜,谁看了,都会想保护她。
“这只是暂时的迷恋。”她放开他的手,摘下一片草叶递给他。“我们合唱一首。”小时候,爸爸曾经教他们吹这种草叶,吹出来的声音特别轻脆。
“来一首郭静的【不药而愈】怎样?”她轻轻说道。
“等你等到了冬季,雪飘进我眼里,我试图去寻找爱情,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套上了你的毛衣,心更加冷冻结冰,如果我先放弃爱情,我的痛会不会变得不药而愈,看伤心,不能痊愈,我始终相信爱你的勇气,明明说好是两个去的旅行,怎么剩下我一个人,欣赏孤寂,看伤心慢慢痊愈,我会好好的,安慰我自己,宁愿相信你只是突然改变了决定,去了另一个美丽的城市,也等着我入境、、”
“停停!我们吹错了,应该吹【桃花朵朵开】”她忙喊停,大叫。“好!”天天爽快地答应了。
“手机响了。”她从厚厚的口袋中拿出手机。
“妈,什么事?”她看了一眼他,问道。“的的啊,你和天天快点去中心医院,小荷她要生了。”那边的声音又惊又喜。“小荷她、、”他看了过来。
“她要生了,你们快点过来。”说完就挂了。“小荷怎么了?”他着急地问,那一脚他都没有中踢到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快去医院,小荷她要生了。”她站了起来,拉着他。“要生了?要生了关我什么事。”他拍拍屁股上的草屑,不理踩。“当然关你的事,是你吓得她早产的。”
她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她偏偏要这样说。“这、、”他现在不想见到那个男人。“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不如,平时脸皮不是厚过墙吗!现在怎么那么薄了!你快跟我走,要不然后悔的人是你!”
她也不等他,自己走在前面。“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姐,你等等我,我去看看到底是男孩是女孩。”他边喊边追了上去,的的眼里闪过丝丝的微笑。
、正文二十三
“妈,小荷现在怎么了?”的的和天天赶到医院就看到他们一群人在外面等待。“没事,生小孩那有那么快,耐心等待。”
华母这句话虽然是对着的的说,却是说给蜇目听的。走来走去的蜇目,沉着一张脸,产房又是一片撕喊,实验证明,生小孩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女人很辛苦的,都是生死一线之隔了。
蜇目如果知道小孩会带给她那么多痛苦,他早就去结扎了,他情愿现在受苦的人是他。“啊”又是一声惨叫。
“我要进去,让我进去!”蜇目拼命拍打着手术室门,眼见就想用肩膀去冲撞。“你冷静点,女人生小孩,要你一个大男人干嘛,你在那里只会碍医生眼。”
在一死死抱着蜇目,不让他打扰到里面的医生人员。“啊”又是一声叫喊,蜇目挣扎得更用力,“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给我冷静下来!”
天天上前给他一拳,成功击倒蜇目,蜇目坐在地上,表情很阴霾,嘴里还在低语。似乎在说我不要小孩,我不要小孩,我只想要回我的小荷,我的小荷。
随即咽呜起来,声音很轻很轻,她没有听到,她只看到他眼角的泛红,男人有泪不轻弹,为了最心爱的人流泪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哇哇哇”一阵小孩哭声从手术室传了出来,她笑了。“生了,生了。”华母大叫,坐在地上的蜇目以最快的速度站了起来。
手术室的门也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护士小姐,手里抱着一个婴儿。他在不停地哭,好像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到来。蜇目早已不见影,因为他在开门的第一刻已经冲了进去。
“病人家属呢?”医生摘下口罩,寻问道。“他似乎有点心急,已经去见他老婆了。”的的幽默地回答,笑得很得意。“小孩很健康,是个男孩。”很难得病人有这样的丈夫,不是先问是男孩女孩而是去关心自己的妻子。
“谢谢医生。”华母道谢后接过护士手中的婴儿。“病人还需要休息,要转病房,去交费。”医生说完就走开了。
“我去交费。”天天跟着护士走去交费。“真丑!”华母抱在怀里的小男孩皮肤皱很很难看,让她不经意说出这样的话。 “华的的,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你竟然说小孩丑!”华母听了,大骂。
“这与我是不是女人有什么关系,我是不是女人,你还不清楚吗?”难道她还会去做变性手术不成。
“没有做母亲的会说自己小孩丑!”“我又不是小荷,我为什么不能说他丑!”她又不是小孩的妈妈,凭什么不能说,他还小又听不明白。“你以后也会当一个母亲!难道你也要这样说自己的小孩!”
不肖女!“这、、”呃。“哈哈哈”在一笑倒在医院的椅子上,他从来不知道她有关那么可爱的一面,真是太可爱了!!!
“你笑什么?”有毛病!他这烂笑容如果放在博客上,那得伤多少少女的心,真是太不顾形象了。的的摇摇头,略微不赞同。
“确大哥,你怎么会来我家!”一群人从医院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了,蜇目还留在医院陪小荷。天天一眼看到靠在自己家外栏边上的毕确确,大声呼唤。
“你什么知道我住这里,我从来没跟你说过我住在这里啊!”天天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华的的你给我站住!”她想溜之大吉被他看到了,不如说他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之外的视线内。
“确大哥,我姐她”她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怎么那么生气地喊她的全字。“过来!”看到她躲在深田在一后面,本来就生气的心情更是糟糕,脸上面无表情。
“我”她求救地看着深田在一,救命啊,他是一个会打女人的男人!“既然她不愿意过去,就不用过去了,在那里都一样的。”
深田在一看了她一眼方才说道。“过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他冷酷地看着眼前眉目传情的男女,心中的欲火烧得更旺。
“知道了。”她低下头,举步想走过去。“其实你不用怕他,我在你这边。”深田在一伸出右手想拉过她离他越来越远的身体。
“我”她刚想说不用担心,他不会伤害她的,就被他抱在怀里。“她是我的女人,我以后不想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确确抱着她,冷漠地对着深田在一说。
“她还不是你的老婆,我有权力追求她。”
“是吗?不要再做多余的表现,她永远都会是我的。”说完就霸气搂着她的腰往房车上走。
她回过头看着耸立在原地的二个男人,老天,她能解释吗?“上车!”他凛冽地对她说。“哦。”她委屈地坐了上去,不敢吭声,这时候也不是出声的时候。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天天看着远去的黑色房车,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自己姐姐不是很讨厌确大哥的吗?为什么现在又会这样,那深田在一又是怎么一回事。
天天看着紧握拳头的深田在一,还是满头雾水。
“那个,我们要去那里?”她看着眼前飞闪而过的店家,郁郁寡欢。“回广州!”他表现得不可接近。“我不要,我要回家!”她还没有抱过小丑孩呢!
“你已经回过了!”他态度严正地看着她。“可是我没有住下来!”她肆无忌惮地说,反正头都已经开了。“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他都亲自来接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谁无理取闹,到底是谁高兴就让人家陪,不高兴就让人家滚,到底是谁不让人家请假,到底是谁说过同意人家离开他的视线!到底是谁,你说啊,人说啊!”眼泪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几天来受到的委屈也终于说了出口。
一开始他是那么疼惜她,最后对她是多么的冷漠,现在又出现说他要她,还要她当他老婆,摆明就是他大总裁要耍人!
“好好,是我的错,我道歉,我道歉,别哭了,别哭了。”他抓住拍打着自己胸口的小手,他最怕看到女人哭,母亲是一位强势的女人,妹妹也从不来不输给别人,在他的世界里,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会哭得那么伤心,哭到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现在道歉有什么用,你做都做了,已经改变不了事实了。”她才不会那么容易妥协。“好,好,改变不了事实,那么我就改变我自己好不好。”他用手帕拭擦她脸颊上的泪水,鼻子已经红成萝卜了。
“要怎样改变?”泪眼咬唇。“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他坚硬的男子气概今天就全毁在她身上。“真的?”她惊喜地问。“只要你答应我以后都不哭,就是真的。”他宠溺地为她擦去最后一滴眼泪,还是笑容比较适合她 。
“好,我不哭了,我以后都不哭了。”她开心地搂住他的脖子,口里虽然是咸咸的,心里却是甜甜的,这就是爱情。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他从西装裤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盒子。“你也知道我生日?”她的笑容灿烂的一踏糊涂。
“嗯,快打开看看,喜欢不?”他催促着她。“只要不是太小我都喜欢。”反正越大越好,她心里笑得奸炸。
“这里几克?”她看着眼前闪闪发光的钻石。“五克。”他拿起戒指,想套进她的中指。“这一点也有五克啊!那多少克才像鸡蛋那么大啊!”她低语。
“那你还要不要!”他黑着一张脸,这女人什么意思!他都没见过鸡蛋大的钻石戒指。“要要!”她伸出娇小的五指。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把戒指套进她的左手中指。“能有什么,不就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她惊诧地看着他,难道还有别的意思!
“华的的,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他气极了。“当然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