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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她猛点头。“明天让律师来一下,转接资料你也应该看一下。”反正他的钱也是她的钱。“真是大方!我爱死你了!”“后面是不是还要加上一个【钱】字。”
他宠弱地捏住她的小鼻子。“柴煤、油。”被他捏住了鼻子,连说话都口舌不清。忽然一阵铃声响了起来。“喔要这典花。”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放过她吧。他手一松,放开了她,她马上得救地跑自己座位上,真的要感谢这位神仙。
“小心儿。”是方心。“的的,我惹大麻烦了!”那边的方心神经兮兮地说。
“你杀人放火了,我可不是共谋!我不认识你,可别拉上我。”她连忙把关系断得一干二净。“华的的!”她的耳朵,她掏掏耳朵,她应该放聪明点把话筒拿远一点。
“说吧,是什么事情让方大小姐那么麻烦。”她妥协。“你还记得上回那个小孩子不?”那边似乎有从头说起的想法。
“记得,多可爱的小孩啊,他不会是被你打死了吧?”杀人是要填命的。“我是认真的!”方心在那边严肃地说。
“报告长官,我记得那小孩!”的的很严肃。“那还记得他父亲吗?”高高的,长得非常花稍的男人。“记得,多帅的帅哥啊,终身不能忘记。”
的的边擦口水,边吹捧。“他竟然每时每刻都想着跟我上床,他还说他禁欲了二年,都快被欲火烧死!”
“那么好的事啊,你应该很性福才对啊。”她认真地考虑一番,说出那么一句语重心长的话。
“可是我根本不想跟他上床!”她根本就看不上他那种男人。“那你就离开他呗。”很简单的事情,方心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小轩怎么办?”方心担心她离开后,小轩会再次被他打。“小轩能怎样?”她不明白地问。
“他是个暴力狂,会打小孩。”方心咬牙切齿地说。“我看不会啊,最多他是花心点,绝对不会是打小孩子的料。”
她才不相信。“可是小轩说他会。”反正在方心心里早就认定他是那个形象。
“你的问题的是:他想跟你上床,你不想跟他上床,你想离开,而你又放心不下小轩,是不是这样?”
“是是。”她终于说明白了。“那你带着小轩离开他,或者报警。”
“我有什么权力带小轩离开,更何况小轩根本不想让他爸爸去坐牢。”“那你就从了他吧,反正他都禁欲二年了,既然他二年里就只想对你有欲望,代表他很爱你。”
“爱个屁!他就是想泄欲!”那边的方心连粗口都用上了。“你怎么知道?”她现在非常好奇。
“你说他那天是不是表现得非常不喜欢我。”“对啊。”他那天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不可能是喜欢。
“可是到了晚上,他就要求跟我上床!”这是喜欢吗?她绝对不相信。“那他为什么会禁欲二年?”她就非常不明白。
难道二年前他得过什么病?小脑袋马上空思马想起来。“他说我是小轩唯一挑中的后妈,所以他才这样。”原来是有原因的。
“他怎么会去听一个小孩的话。”看来打小孩的事是根本不可能发生。“因为小孩他妈妈临终前最后遗言。”方心心底有些许落寞,他很在乎已经死去的人,因为她说的话他都放在心上。
“有免费后妈当,还不欢喜啊,不用自己生,生小孩很辛苦的。”如果确有个小孩那该多好,不用她生,可是想来想去好像有点不太舒服。
“我、、”“别我啊,你啊,如果你真不想,把小轩带到我这里来,我来做他后妈,多好的、、”事。
“华的的!”
“华的的!”
二道声音同时响起,吓得手机脱手而出,现在就真的是麻烦大了。“我、、”她抖抖嘴,吓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什么?”他颊头生出三根黑线,抿着嘴,冰冷的眼神,就好像她一说出什么不中听话,他就直接杀过来。
“我开玩笑的。”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揉揉手。“是这样吗?!”他非常不满意。“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非分之想,而且我只见过他一面,我真的只是开玩笑。”
这玩笑似乎是有点大了。“哼!”只见他冷哼一下,架上眼镜,继续低头工作,她以为她安全度过了,没想到,故事还在后头。
他开始不跟她说话,“确,今晚想吃什么,我煮。”她讨好地搂住他的腰,亲妮地问。他没有回答也没有看着她一眼,继续盯着手中的报纸。
“你怎么了?不会还在生气吧?”这也太小气了吧。“没有,你想吃什么就煮什么,等下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下。”
也就是说他不在家里吃饭!“有什么事,不能先吃完饭再去。”她抱怨地嘟嘟嘴。而他的回答是放下报纸,走回房间拿起工文包就往外面走。
“今晚不用等我睡觉了,我可能要晚些回来。”他在她跟前停了一秒,就走了出去。“你到底在干什么,莫名奇妙!”他没有回答。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现在才有心慌的感觉,她爱得不浅,最后伤得应该会比原先那段更惨。
她心里凉凉地躺在床上,周围都是他的气息,凌乱她的智商,搅动她的思想,也许他真的是有事,不是生她气,再怎么说一个男人也不应该那么小气。
对,就是那样。可是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冷漠,就像一开始那样,她情愿他们针锋相对。每天都吵得要不可交加,也不想这样。
凌晨二点,他带着一身酒气打开房间,看着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她。“还没有睡觉吗?”他问得很轻。“嗯。”
她坐了起来,点点头,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是。
她成了他的深夜的床伴。他每天喝得烂醉,不管她是睡着还是醒着都要让她起来和他□。不是用强,而是耍赖,整个人紧贴着她,不断引起她的欲望。
在她快被他的生活搞得崩溃的时候,她终于决定搬回原来住址,她趁他晚上再次去喝酒的时候,拿些平时用的东西,迅速回自己的出租屋。
“唉。”看着布满灰尘的桌面,她轻叹。她胡乱收拾东西,等她洗完澡的时候,闹钟已经转向十点。看看摆在桌面上的手机,没有未接电话,她不禁笑了起来,他怎么会知道她住了回来。
现在的他应该还在某个地方潇洒吧,好聚好散。那晚她睡得异常的安稳。第二天去上班,二人见面,他没说什么,一样是埋头工作。
“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中午她跟着祥祥去吃饭,祥祥终于问出这几天以来的问题。“没有啊,有什么问题?”她装傻。
“我总觉得你们好像有点不同。”他上下瞄她,不断地摇头。“看什么?”
“肯定是有问题。”可是他又说不上来。“能有什么问题,分分合合,又不是什么问题。”她假装不在意地说了出来。
“你和总裁真的分手?!”祥祥大叫,引起周围同事的眼光。“不用太紧张,又不是你和女朋友分手。”她垂眼,嘴角轻挑。
“呸呸,吐口水说过,我和我女朋友才不会分手。”他不满地看着她。“不会就好。”她羡慕那个女人。
“你还没说,你和总裁是怎样分手的。”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呢!“办事不爽,就分手了。”她眨眨眼睛。
“噗、”祥祥一口米饭吐在桌面上。“你怎么那么恶心,我不吃了。”她推开自己饭盒上,上面肯定有不少是他的口水。
“是你说话太离谱了,什么是、、”他没有说出那四个字。“我只是实话实说,这也有错。”她盖上饭盒。
“没错,但也不应该这样说。”他当然了解,相爱是两个人的事,当然要有默契,如果没有就会不爽。
“那就对了,以后不要那么好奇,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猫有九条命。她拿起饭盒,走进厨房,丢在水槽边。
“那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他不死心继续追问。“对了,等下你帮我把桌子搬出来。”她想起什么,对着他说。
“搬出来!”事情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对,搬桌子。”她点点头,是这样,没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祥祥变得迷茫了。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她眨眨眼睛看着眼前祥祥。自从她搬了出来,他就不断地朝她这边看,所以她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喜欢她。
“少来,我不可能喜欢上你。”他做了个恶心的表情。“怎么会是不可能,怎么说我也是年轻美貌的姑娘。”她摆弄几个显得特别性感的表情。
“我可不想把昨天晚上的饭给吐出来。”他低头假装工作。
“你这话就不对了,难道我不年轻,不漂亮。”她就是不放过调侃他,谁叫他八卦。“确实还年轻。”他看着她轻抚眉角的刘海,年轻女孩子都有留刘海的习惯。
“那你喜欢我吗?”她轻咬手指,装成漂亮宝贝的模样。“我、、”“看来工作很轻松!”冷冷的声音打断祥祥的话。
她咽下一口口水,没有回答。那边的祥祥早就低下头,装忙碌。“我很忙!”她说了三个字,也低头工作。
可是背后的冷意却没有减去半分,她知道他一直盯着她,表情肯定很冷酷,浓眉间肯定出现三根黑线,嘴唇肯定抿得紧紧的。
她还想那么多干嘛,他都已经不属于她,她佯佯地想着,觉得越来越没有意思。她决定休假,回家一次,小荷也快要生了吧。
“那个,总裁我想请假。”她鼓起勇气,转过身,对着他说。“你的月假已经透支了,下个月也没有假期。”他想都没想,说了出口。
“那我要申请年假。”她就是要请假。“半个月才能批下来,你愿意等的话,可以先等半个月再说。”他二话不说答应。
黑眸让她看不清他的想法。“你是总裁,不用等半个月吧?”她将自己处于下风,只要能让她离开几天。
“一切按规定办事。”他就是不好商量。作为一个女朋友的身份,竟然三天二头与别的男人传出暧昧关系,还当着他的面,说要和别的男人上床,就算是开玩笑,也太过分了。
他就是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那我要辞职!”今天她是非要请假不可!“可以!一个月后,招到人,就让她接你的位置。”只见他爽快地答应。
“你、、”他竟然同意让她辞职,她以为她